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活著進去,抬著出來」
見證萬家勞教所惡警的對「轉化」命令的解釋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3月14日】下面是我在監獄裏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事實,都是親身經歷和自己的所見所聞。

99年10月1日,我到北京上訪被抓。它們把我關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道裏七處看守所。在那裏吃的是不洗的凍菜湯,上面漂著蟲子,底下半碗泥;睡覺側身躺,擠不進去往裏砸;白天時時刻刻擠在一起坐地上,屁股都坐破了。因為煉功背法,惡警們把我們拖到走廊瘋狂的打我們嘴巴子,照著小腹部位猛踹,又用小白龍狠抽了我們一頓。大家都咬緊牙關忍著劇痛不向邪惡低頭。最後惡警們給我們砸上30斤重的腳鐐,兩人一副。沉重的腳鐐聲在陰森的走廊中嘩嘩作響。邪惡還不甘心,餘怒未消的王所長又帶領一幫管教氣勢洶洶的追到班裏,用它們穿著皮鞋的腳朝我們沒頭沒腦的猛踢。這樣它們還不肯罷休,大法弟子朱純榮善意的與它們講道理,那邪惡的王所長瘋狗般的把已是雙手戴背銬、腳鐐的朱純榮拖了出去。暴徒對她進行了更野蠻的摧殘。後來因她堅修大法、證實大法,反覆被抓,也被非法綁架到萬家勞教所。

我的拘留單上寫15天,因我不放棄修煉,一直拘留我3個月,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直接把我送萬家勞教所勞教。中國曆來沒有人權,邪惡之首江××目空一切的玩弄著手中的權力,那些為其當工具的政府工作人員,明知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就是昧著良心為它賣命。它們口口聲聲說它們就是政府,那麼是誰允許這個政府毫無顧忌的剝削欺壓人民以至草菅人命呢?在中國做好人難,做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更難。這個邪惡的流氓集團,虐殺的不就是人類最後僅剩的這點善良、正義和最寶貴的道德嗎?

萬家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是江澤民手下的黑據點,不但凶殘,還時刻上演著腐敗、墮落、欺詐、勒索的醜劇。每個管教都要強迫一個刑事犯為它當小丫環,每天這些管教的消費全由小丫環們承擔:如買飯菜、水果;使用的手紙、衛生巾;出門打車等等。另外洗衣服、洗頭、梳頭、鋪被、疊被一系列的事都得伺候。有些經濟條件不太好的犯人苦不堪言,背地裏痛罵這些獸類。這是我們親眼見到的一部份。

在萬家勞教所關押著黑龍江全省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每天都超負荷勞動,從早5點到晚9、10點。包鞋底的活任務量大,經常幹到半夜。為抗議非法關押,先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王俊華、林秀茹等人絕食罷工。惡警指使一幫男犯人把林秀茹按倒在地,坐在她身上野蠻灌食,它們調動防暴警察手持電棍全副武裝對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大打出手。

2000年5月13日是我們師尊的生日。利用中午開飯時間,我們衝向操場集體煉功。天下著雨,我們就在雨裏煉。隊長把男隊的惡警調來,像瘋了一樣打我們嘴巴子,踹倒在水裏,往我們臉上、前胸、後背狠狠的踢、踹、踩。回到教室後,我們站在裏邊一側,身上往下躺著水,門的一側站滿了男女惡警,擺著陣勢辱罵著我們,我蔑視著這些小丑,心想:大法弟子沒有錯,不能沉默。就說:「今天是我們師父的生日,我們要堂堂正正的慶祝慶祝!」馬上有個姓良的科長瞪著眼說:你出來,把她送到小號去。我大踏步的走了出來,立即上來一夥暴徒把我帶走。

小號裏關押著6位同修,已經被關了很多天了,瘦得只剩一把骨頭。我被關進小號後被鎖在一把鐵椅子上,一個惡警攥著拳頭說:你知道我今天不打你有多難受嗎?我的手癢得都要撓牆。嘗嘗坐鐵椅子的滋味,男犯人坐不上兩天都得蹦起來,看看你有多麼的鋼。小號是人間地獄的地獄,大法弟子們在遭受非人的折磨,每天兩次玉米粥,一次一點只蓋上碗底,有時是發霉的涼粥,潘宣華老人喝下後馬上瀉肚不止。女惡警卻說:煉法輪功就得這麼收拾你們。潘宣華第一次進小號被關押45天。回大排時已是骨瘦如柴,獄警還發牢騷:為了對付法輪功整個勞教所所有的幹警必須全部到位,連得癌的都得來,誰敢不到位立即開除,有史以來也沒這麼緊張過。那些遭惡報患癌症惡警還在極其兇惡的對待大法弟子。

一天我被獄警隊長找去,問為甚麼不幹活。我說沒犯罪不勞動改造。它說在這裏就得服從這裏的所規、所紀。我說:大法弟子都是你們強制押到這來的,是非法的。正在這時萬家勞教所大所長盧振山在門口經過,它惡毒的指使暴徒們說:對法輪功要狠狠的整、往死裏收拾。這是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史英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但是隱蔽在幕後的大魔頭盧振山更是陰毒險惡,必須把它揭露出來,以便在歷史大公審的那一天讓它登上他的被告席位。

2000年7月15日晚9點左右,獄警隊長劉亞芹把我找到辦公室,問我還不幹活嗎?我說不是犯人不幹活,它不再說甚麼了。我預感有陰謀。一會來了幾個惡警,是專門負責在小號迫害大法弟子的。帶頭的是全明皓,這個女人心黑手辣。它們又把我關進小號。這次關小號就我一個人,它們卻故意把我關進唯一帶火牆的6號,又把鐵椅子搬進去,把我鎖在椅子上,兩手被牢牢的綁在上面,手腳都不能動,正是七月中旬,天氣悶熱,加上火牆的烘烤,窗戶緊緊的關閉著密不透風。窒息的我透不過氣來,空氣彷彿在燃燒,汗水濕透了衣服,我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不斷的喊我,還有人按著手脖子說沒脈了。然後它們解開我胳膊上的繩索,我不知昏了多久,只感覺頭在劇烈的疼痛,嗓子乾得要裂開了,它們怕出人命承擔責任,跟著醫生一次次進來觀察。早晨送來稀粥,我不吃絕食抗議。全明皓說:你不吃飯要是餓死了誰證實大法呀?我說你們明知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卻昧著良心作惡,我被迫害死了你能逃脫責任嗎?

八點半換班後,女魔頭賈翠岩把我吊在暖氣管上繼續折磨我。所有被關進小號的大法 弟子都遭到過這個惡魔的摧殘。它的雙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

2000年8月10日,喪心病狂的暴徒們對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又開始了。這次關小號是有預謀的無限期的關押,直到精神徹底崩潰、或關死在裏面才肯放出來。惡警把我們的雙手銬在小號的監門上,一掛就是一個多月,而且長期用高分貝的噪音喇叭進行精神折磨。張宏被關進小號的地籠裏,幾天幾夜窩著身子站不起來、伸不開腿。一天女惡警領著人到小號讀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我不聽,用胳膊夾著耳朵,惡警就到我面前對著我的耳朵念。當念到誹謗我們師尊時,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告訴它罵我們師父是造大業,天理不容,它不聽繼續念,我問它還記得前幾天晚上下雨打雷嗎?那是整治惡人的。誹謗大法罵我們師父是要遭天譴的。它笑不出來了。狠狠的說我今天吊你到半夜12點,說完氣沖沖帶著人走 了。深夜12點多了,它們才把手銬打開,腿腳早已沒了知覺,腳脖子腫的又粗又亮。

女惡警張立也是萬家勞教所最惡毒的一個。一次,它把我找到管教室,耍盡陰謀威逼我妥協,我不屈服,最後它狠狠的說:非得在這裏押傻你。

在小號長期不准家人探視,每當到了接見日我的孩子知道來了也見不到媽媽,可是也要帶著東西抱著一線希望遠道來看望。因長期不准我們和家人見面,慢慢的接見日對我們已經陌生了。有一天管教對我說今天是接見日,你的孩子又來了帶著東西在外面哭呢,只要答應我們的條件馬上讓你們見面。我說這不是強盜邏輯嗎?是你們把我和親人骨肉分離、是你們把好人關進這人間地獄。人不能為眼前這點私利就可以助紂為虐出賣良心。

為加劇迫害我們,邪惡的江澤民流氓集團給萬家勞教所撥鉅款建關押大法弟子的場地。在這個邪惡的黑窩裏又新建一個小號,這是專為摧殘大法弟子準備的。惡警張立幸災樂禍的說:這個小號可厲害,讓你活著進去,抬著出來!

2000年10月的一個夜晚,這些喪盡天良的敗類把我們從九隊小號直接關進這個新建的小號。裏面陰森潮濕,暗無天日。當我們被推進號裏的小走廊時,立刻嗆得睜不開眼睛,嗓子辣得像撒了辣椒粉一樣,喘不過氣來。惡警卻說:在這裏就是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小姑娘張宏(已迫害致死)憋得直流淚,手抓著嗓子來回跑,一再喊不行了!當時那種痛苦的滋味是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的,就是到今天我也沒能找到恰當的語言把那時痛苦的感覺說清楚,那完全是處在一種肉體和精神被無聲的隱形虐殺中。而且那種精神所遭到的擠壓殘害又遠遠大於肉體的痛苦,到今天只要我想起那個處境馬上就會感到透不過氣來,好像就要窒息了一樣。

原來它們在還沒乾的水泥牆上刷了厚厚的油漆,散發出的濃烈毒素瀰漫著小號。過道暖氣片上刷著厚厚的銀粉,冒著刺鼻的氣味。暖氣片一燒熱,冒起的白霧嗆的腦袋要炸開似的劇烈疼痛。這些所有的濃烈毒氣被它們有預謀的死死封閉在裏面,而通到外邊去的過道中間又隔著幾層間室,吸不到外邊一絲的新鮮空氣,那種極度的痛苦是無法言表的。它們滅絕人性的用這種最惡毒的手段妄圖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把我們扼殺在這恐怖黑暗的魔窟中。我們長期與世隔絕,和大排的同修聯繫不上,他們也無法知道我們的情況。如果我們被害死在裏面,它們會任意編造謊言欺騙世人。

沒過多久我發現眼睛看不清東西,耳朵也開始轟鳴、嗓子像有東西堵著、不想吃也不想睡、記憶力在急劇下降,對很熟悉的人也會突然忘了姓名。這時我意識到邪惡要毀了我的精神,決不能讓它們的陰謀得逞。我就不停的背法,能記住多少就背多少,忘了就問旁邊的張宏,然後寫在小門旁的牆上。

一天來了一高一矮的兩個著裝的警察(不是萬家勞教所的)進來後直奔我的監號走來。小個子隔著鐵門問我好多問題,我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善意的回答它的問題,並且告訴它迫害法輪功是政府錯了。它卻突然兇相畢露的伸出手指著我說:在這裏押死你、押傻你。這時燈光一閃看到走廊斜對過惡警在拍照,過後我想它和女惡警張立說的是同一句話,這是它們搞的陰謀。

小號裏的迫害還在繼續,沒過幾天和我一起關在裏邊的一位同修就被惡警們摧殘得精神失常了,喪心病狂的暴徒依然不放過她,又在裏邊關押了她很多天。

這次邪惡之徒利用小號對大法弟子殘酷的迫害一直持續了100多天。

我在這裏所揭露的萬家勞教所的暴行只是冰山一角,它們迫害虐殺了多少善良正義的大法弟子,這一筆筆血債它們已無法償還。

當日前一篇文章: 遼寧卜翠琴、河北曹金林、山東綦光雨遭迫害含冤去世
當日後一篇文章: 遼寧本溪市范晶華被馬三家關小號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