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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張士教養院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十八蒙」(圖)
文/瀋陽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2月9日】中國大陸的勞教所為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不斷的使用酷刑、暴力實施所謂的「轉化」。這裏介紹的迫害手段「十八蒙」,2001年起在瀋陽張士勞動教養院一度盛行,許多被關押在裏面的學員遭受過這種迫害。「十八蒙」包括:電蒙、困蒙、打蒙、餓蒙、凍蒙、熱蒙、坐蒙、蹲蒙、碼蒙、擠蒙、綁蒙、髒蒙、憋蒙、喊(背)蒙、揩蒙、竊蒙、寫蒙、累蒙。

一、電蒙

電蒙:即教養院警察用高壓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2001年初,在瀋陽市司法局新收大隊(當時設在張士教養院),惡警曹某對71歲的宋久禎(和平區學員)施以電刑。

2002年4月25日,法輪功學員李效元(48歲,皇姑區學員)、王進民(45歲,鐵西區學員)、張振武(37歲,大東區學員)、陳松(32歲,皇姑區學員)、李滿新(38歲,康平學員)等人抵制瀋陽張士教養院的迫害,拒穿號服和奴工勞動。四大隊在張士教養院犯罪院長程殿坤的指使下成立了迫害小組,由惡警大隊長楊樹負責,又挑選10來名普教打手(柴丙新、李博、張斌、王維斌、林永樂、樸振江等),由王博玉負責,在401室架強光燈、設刑訊室,並揚言:不管誰進了401室,不死也得扒層皮。

王進民和李效元被惡人楊樹和一幫普犯用12萬伏電棍電擊,並遭圍毆。4天後,李效元和王進民被迫害得全身腫脹,無法獨立行走,行動須人攙扶,李效元上廁所得坐在特製的椅子上。

2002年4月30日晚10點左右,在迫害法輪功的專管隊,院長助理關峰用兩根電棍電擊李迎軍(31歲,皇姑區學員),他耳部被電擊起泡。

2002年5月3日下午,「專管隊」教導員宋百順在隊部用電棍電擊王爽(34歲,大東區學員)腮部、嘴部,被電處灼傷起泡、腫脹。5月7日,三大隊教導員高廣臣、大隊長王勇、隊長張洪達、院長助理關峰(現提拔為副院長)帶領幾名普犯把法輪功學員張振武、陳松的衣服扒光,手戴上背銬,用20多根電棍電了他倆一上午。5月9日又對李滿新施行電擊。

2002年8月3日下午,教導員宋百順、大隊長陳偉用4根電棍電擊張國義(46歲,遼中縣學員),致使其嘴及整個上身(胳膊、腋下、腹部等處)大面積灼傷起泡。

2003年12月初,在張士小樓,教導員宋百順、大隊長陳偉夥同惡警魏茂金、滕府訓、范廣靖、麻志剛,將焦國連(47歲,於洪區學員)、王永利(37歲,新城子學員)、蔡文章(40歲,東陵區學員)、國殿會(34歲,鐵西區學員)、陸遠峰(52歲,於洪區學員)、祝紅軍(36歲,法庫學員)、吳崇峰(34歲,新城子學員)、魏長春(47歲,沈河區學員)、李鐵坤(三十七、八歲)等人的衣服扒光,分開兩臂吊銬在床欄上,用床單擰的繩子捆住雙腿,同時用4、5根電棍電擊學員的嘴、腋下、胸、背等處。

2004年4月,在張士法制教育學校(法西斯洗腦班),在張士院長程殿坤和關峰、張毅、史鳳友等人的指使下,惡警對陸遠峰、國殿會、齊立克(34歲,康平學員)、杜安利(45歲,和平區學員)、楊忠友(50多歲,大東區學員)、劉鵬令(50多歲,遼陽市學員)等人進行電擊,造成學員嘴、腋下、前胸、大腿、後背等處大面積灼傷,杜安利的嘴被電得變形,腫起老高。在此期間遭電棍電擊的還有被非法關押在普犯二大隊的王順庚(鐵西區學員)和張家安(海城學員)。

2004年6月中旬,瀋陽市蘇家屯區法輪功學員馮恩琦(58歲),在張士洗腦班遭電擊臉、胸、肋等部位。

二、困蒙

困蒙:即被連續長時間剝奪睡眠。在張士教養院,幾乎所有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此種折磨。

2001年初,法輪功學員杜江(32歲,大東區學員)在「專管大隊」的3房、5房被罰蹲,近10天不讓睡覺。法輪功學員張國義也連續7天7夜沒閤眼。

2002年春,72歲的曲福玉(鐵西區學員)被強制洗腦近20天裏,每天只允許睡3、4個小時。

2002年4月30日-5月末,滕玉國(50多歲,東陵區學員)專管大隊5房被強制坐小凳,20多天不讓睡覺,由普犯輪班看守。

2002年7月間,董怡然(39歲,皇姑區學員)在專管大隊4房和7房,連續一個月不讓睡覺,還遭幫兇人員圍攻。此間馬文萍(50多歲,鐵西區學員)也一週沒讓沾枕頭。王歷仁(49歲,大東區學員)10多天沒閤眼。

這些學員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面容憔悴。60多歲的徐長光(皇姑區學員)近一個月不讓睡覺,睏得從小凳上摔倒。

三、打蒙

打蒙:即惡警及其幫兇對法輪功學員的毒打。2001年初,法輪功學員駱洪財(22歲,東北大學學生)被幫兇人員打得慘叫,臉腫得嚇人。

2001年8月,在瀋陽市鐵西區精神病院2樓(鐵西區政法委在此設的洗腦班),惡警史鳳友用三個疊在一起的床板猛擊胡林(32歲,皇姑區學員)背部,床板被打折。幫兇人員還曾狠命的拍打胡林的頭部,還將他按倒,搓肋骨、搔腋窩。

2001年夏,被關押在專管大隊2房的王維闖(23歲,遼中學員)被10多個惡人強按著蹲下,其中一人跳起用膝蓋猛頂其後背,致其頭重重撞在水泥地上。

2002年3月。法輪功學員王歷仁在專管大隊4房被普犯(4、5個)群毆,被用腳猛「刨」(用鞋跟部向下踢人)腰部,一普犯還用皮鞋踩碾他的手指。

2002年10月末,惡警教導員宋百順在隊部令蔡文章蹲著,並用皮鞋猛踢其臉部,致其眼眶青紫,眼睛腫成一條縫。

2002年12月15日前後的一天晚上,在張士小樓的隊長值班室,惡警劉洪濤夥同幾名幹警對法輪功學員杜江電擊、毆打數小時,致其頭部重傷,血流不止,送醫院搶救後縫了十餘針。

2004年3月9日,法輪功學員焦國連在洗腦班一樓的「核心組」,被惡警史鳳友踢打頭部,門牙被踢掉兩顆(另兩顆鬆動,不久脫落),臉上流血,當時姓關的科長(30多歲)在場。

四、餓蒙

在張士教養院的瀋陽市司法局的新收大隊,惡警暗示牢頭不給學員吃飯,每頓飯只給一個窩頭、一小碗菜湯,多餘的窩頭和乾菜倒入廁所沖掉。勞動(幹手工活)時,若完不成定額還要在吃飯時被掐量,甚至乾脆不讓吃飯。2001年冬被送到普教一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杜江,每天中午只給半個窩頭。

2001年5月,年富力強的法輪功學員鄭守君、張振武、張國義、李洪勝、王飛舟(遼大教師,大東區學員)在法輪功專管大隊,每頓只給一個窩頭 。

五、凍蒙

在張士教養院的市司法局新收大隊,法輪功學員冬天沒有被子蓋,穿著單衣躺在冰冷的鋪板上,上面蓋一塊被老鼠咬了幾個洞的破苫布,排風扇還呼呼吹著冷風,學員凍得發抖,無法入睡。

2002年冬,在專管大隊,惡警宋百順將法輪功學員張國義、張振武、陳松關到被稱作「冰箱」的7房(儲藏室)「冷處理」,每天「頂牆」(面牆而立)至下半夜2點。7房是個有三面窗戶、二、三百平的大屋子,室內無暖氣,室溫在零度以下,牆上掛滿厚厚的一層白霜。被關過7房「冷處理」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滿新、張湃、呂岩松、劉雁等人。

六、熱蒙

在新收大隊,夏天近幾百人「碼坐」:後面人前胸緊貼前面人的後背,眼睛盯著前面人的後腦勺,依次坐緊。門窗緊閉,碼一次持續6-8小時,熱得人渾身大汗淋漓,喘氣都費勁。

在張士小樓,十幾平方米的屋子擺著6張床(上下鋪),被強行洗腦的學員或坐或蹲,遭十多名惡人圍攻,夏天裏熱不堪言,不少學員患上濕疹和疥瘡,有的出現腳氣發炎後爛腳的症狀。

七、坐蒙

在新收大隊,1房為嚴管房,學員每天6點起床被迫坐板,午夜12時才讓就寢,通常情況就是這樣。若趕上其他兩個房做工房(二、三房)趕活時,時常要坐等到他們凌晨2、3點收工,有時一坐就是一個通宵。逢「5.1」或「10.1」等節假日還要強制所謂的「坦白檢舉」,「坦白檢舉」要「碼坐」。

在新收大隊,學員被強迫洗腦時通常被要求坐小凳,在遭圍攻、強制看所謂的學習材料和看誹謗大法錄像時,也要求坐小凳。小凳長20cm、寬25cm、高17cm,質地為硬塑,比較堅硬。

上述兩種坐刑,時間長了致學員臀部青紫、甚至潰爛。

八、蹲蒙

被強制洗腦時,法輪功學員常被逼迫蹲著。有時限定坐在一塊方磚內蹲,有時讓腿彎部位夾象棋棋子、加強體罰力度,或在擺滿圖釘的地上蹲,惡人還把法輪功創始人照片放在地上,強迫學員蹲。

2001年初,法輪功學員杜江被罰蹲近10天,雙腳腫得像饅頭,鞋都穿不上,走路需人攙扶。法輪功學員王進民、鄭守君、張國義、閆洪偉等人都曾被長時間罰蹲。

九、碼蒙

1、碼坐。在新收大隊,逢重大節日,惡警常用此種手段施行所謂的「坦白檢舉」(俗稱「坦檢」),數十人緊挨著坐在一起,後面人前胸緊貼前面人的後背,眼睛盯著前面人的後腦勺,兩腿分開。警察為加強體罰力度,還要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最後一個人的後背,使得人和人就像粘在一起一樣,每碼一次6-8小時。

2、燕飛碼堆。最前面的人低頭頂牆,(呈撅狀)兩腿分開,腳跟抬起,雙臂向後上揚,後面的人的頭鑽到前面人的胯下,同時做「燕飛」狀。一般持續半小時左右,頭頂疼的受不了、承受到極限時才讓放下。此種刑罰力量集中在腳尖,全身往前衝,前面頂牆的人頭部受力最大。警察認為動作稍有不到位就會挨電棍或「刨跟兒」。2001年3月上旬,在法輪功專管大隊的普犯房,法輪功學員鄭守君、黨志偉、王金舒、劉忠才等人曾被罰「碼」了半個小時。

十、擠蒙

2001年3月在新收大隊,被關押者多達百餘人,地方不夠用,晚上睡覺時每個人側身躺下,由牢頭在前後用腳踹,互相貼緊,立著身子睡覺,叫做「睡立板」,又稱「睡刀魚」。如果有人起來上廁所,回來時就沒位置了。剛剛20歲出頭的沈河區法輪功學員賈錫太被擠的直喊「喘不過來氣」。

十一、綁蒙

2001年9月27日早7點半,在張士小樓三樓,在張士教養院副院長程殿坤、惡警史鳳友的幕後指使下,7、8個「幫教」人員將法輪功學員鄭守君按到桌子下,把他的腿水平固定在地上,4個人強按住他的腳(雙腿成30度角),剩下幾人死勁壓他的脖子,並用床單將他脖子和小腿綁在一起,然後開始用力往下壓其後背,上身被壓的幾乎與下身成零度角,脖子和腳踝成一直線,用床單固定住。又把他雙手反綁,稱「燒雞大窩脖」,持續4個小時。鬆綁後腳腿已錯位,變的腳心朝上,腳踝骨著地,雙腳腫脹,走路需人攙扶。

2002年12月末,在張士小樓3樓9房,在惡警關峰和史鳳友的指使下,4、5個惡人將劉憲勇(28歲,法庫學員)兩腳按住,強行做「反盤」打坐姿勢用繩子捆緊,又把他兩臂猛背過去,用繩子捆住雙手,另一端吊在床欄上,拉至極限,嘴裏堵上抹布並用膠帶封住,防止叫喊。這樣每次3小時,每天4-5次折磨數日,使瘦弱的劉憲勇雙腳腫脹無知覺,無法正常行走。

惡人還把此招用在女學員身上。期間被施此酷刑的有夏文(在馬三家非法勞教期滿劫持至此)、大連商檢幹部張傑(50歲左右)、大東區學員吳豔萍(40多歲)、康平學員齊敬茹、法庫學員李愛蓮(30多歲)等。

張士小樓3樓設有10個房間,一般以上的房間用於對學員強制洗腦,此間常能聽到房內惡人施暴時的廝打聲和受害學員的喊叫聲。

十二、髒蒙

在新收大隊,在警察的縱容和指使下,牢頭將法輪功學員自備的毛巾、牙具等物品一律沒收,長時間不許洗漱,室內衛生條件極差,致使不少人身上生了蝨子,有的還起了疥瘡。

幹手工活時手弄得很髒,飯前也不洗手,打飯時,飯盒都放在地上,每天洗刷餐具就在廁所(不足3平方米)的便池旁。2001年10月6日前後,法輪功學員陳陽(24歲,遼中學員)不停的拉肚子,持續折騰了好幾天。

在專管隊和張士小樓洗腦班,隊長暗示幫兇人員不讓堅定的學員洗漱,弄得他們整天髒兮兮的。2001年冬被送至普犯一大隊折磨的法輪功學員杜江,遭此迫害後身上生了蝨子,只得把全身的汗毛刮掉。

十三、憋蒙

在新收大隊,法輪功學員每天只允許上三次廁所,謂之「一天三次茅」,其餘時間坐板或幹手工活。在迫害專管隊,惡人對堅定的學員上廁所限時、限次,有時甚至無理的說:「不轉化上甚麼廁所?」

十四、喊(背)蒙

2001年初,在法輪功專管大隊,惡警指使十餘名惡人讓劉劍光(53歲,皇姑區學員)蹲著,令其頭頂尖帽(紙糊的),並用紙捲成喇叭,對著他兩耳高聲大喊誣蔑大法的話,並用梳子梳眉毛和鬍子,對其人格侮辱。

在專管隊和張士小樓,逢學員被逼「轉化」,惡警便讓其他學員在走廊站成兩排,唱歌以示「祝賀」,狂喊一陣。

在新收大隊,隊長要求法輪功學員及普犯同隊長和牢頭說話時要喊報告,出入逢門被強制報數,飯前、睡前要喊「加速改造,重做新人」等口號,並要背誦勞教人員「兩規一則」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便遭毒打或電擊。

十五、揩蒙

被非法綁架至張士教養院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一期班(20天),每日須交納3000元的伙食費,不轉化延續辦班,須再交3000元,有的被綁架學員的家屬為了見到自己的親人或怕親人受折磨,便送錢物給洗腦班負責人史鳳友,史鳳友一向來者不拒,而轉身迫害起學員來毫不手軟。

一些絕食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每次被野蠻灌食(灌的是濃鹽水加玉米糊)後,卻被強迫交納灌食費50-100元不等。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或單位為了辦「院外執行」或多減刑期,托人疏通關係,惡警便藉機勒索錢財中飽私囊,教養院還以「院外執行」和「保外就醫」為名收取擔保金3000元。一些法輪功學員家屬給送的衣物、日用品、食物等均被截留,隊長卻不管不問。

張士隊長們同時對普犯大肆勒索,隊長值班時還讓普犯給做飯、打掃房間,洗熨衣物、按摩等。

十六、竊蒙

張士教養院新收大隊管理混亂,一些偷竊犯在監舍常偷走法輪功學員的衣物、鞋等物品,使得有的學員下隊時光著兩隻腳。學員失竊現象在法輪功專管隊也有發生。2004年4月,法輪功學員陳松在普教二大隊絕食期間,隨身帶的衣服等物品即被普犯偷走。

十七、寫蒙

張士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分個階段:

(1)酷刑強制轉化班:學員剛入隊時,每天安排十幾個幫兇人員圍攻,灌輸邪悟理論,謂之「先談」;約一週後,見還不妥協,惡警便撕下偽裝,不讓學員睡覺,令學員蹲著或「頂牆」,謂之「後罰」;再不「轉化」,惡警便開始施用各種酷刑,動用電棍等,謂之「再電」。如果承受不住,馬上被逼寫「四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決心書)、「五敢」和「向政府講清楚」(即檢舉出賣其他人)。

(2)出賣靈魂的鞏固班:將被洗腦的學員集中到一起,白天強制灌輸誹謗大法的各類教材、觀看「焦點訪談」等造謠錄像,晚上寫「思想彙報」。幫兇人員審查後再交惡警,不合格的被退回重寫,或認為此學員思想「不穩定」繼續洗腦「鞏固」,甚至被逼寫百遍「大揭批」。每逢中央或地方電視台要播誣陷法輪功的節目,教養院都會事先知道,提前組織學員做好觀看準備,然後逼迫學員寫觀後感、談認識。

(3)出賣良心的提高班:「鞏固」一個月左右後,被幫兇人員和惡警審定合格的學員轉入提高班,灌輸各類誹謗大法的材料,每月寫一次思想彙報和揭批材料。

(4)幫兇做惡的實踐班:出了提高班,便開始強迫做其他堅定學員的轉化工作,邪惡的說「在做工作實踐中提高轉化境界」。

每名違心妥協的人在被逼寫揭批材料時,心都在滴血,甚至有的人在解教後,偶爾聽到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音樂時,都條件反射似的難受得不行。

十八、累蒙

2000年至今,瀋陽張士教養院把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送入普教大隊「強勞嚴管」,每天被迫從事超負荷的奴工勞動:糊盒、插皮子、插筷子,塗刷仿真地瓜、黃瓜等工藝品,以及插花、捻霓虹泡、剪草、栽花、種菜等奴工。在新收大隊時,有的學員還幹過插球(祭奠用的工藝品,出口韓國、日本等)的活,都是超負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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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圖1:圖中兩棟樓為張士教養院奴工車間。左側的樓現為「普教」三大隊奴工車間,主要做「插筷子」、包牙籤等,此樓還曾做過原普教四大隊的奴工車間,從事糊盒、插皮子等奴工勞動;右側的樓是原「普教」六大隊奴工車間,主要做「編鐵網」等(鐵網為飯店燒烤用),現為四大隊奴工車間,從事壓塑料球模等奴工。

「插筷子」:張士教養院常年與瀋陽一批發衛生筷子的業主合作,生產一次性衛生筷子(分木製、竹製兩種),該業主是瀋陽有名的「筷子大王」,瀋陽及周邊地區的絕大部份酒店、飯店、賓館都是從他那裏批發的。

奴工現場衛生條件極差,為多出活、增效益,教養院甚至默許患性病及其他傳染病的普教到現場勞動,一些患重病或殘疾幹不了活的普犯每天也被背至奴工現場。2001年前後,三大隊一普犯因長期過度勞累,一天後半夜在走廊插筷子時突然死亡。

隊內的法輪功學員由1-2名普教包夾,言行被嚴密監控,每名學員每天必須完成80包(每70雙筷子為一小包,12小包稱為「1包」)定額,完不成加班加點,或遭體罰、毒打。近悉,法輪功學員杜安利為抵制迫害在車間煉功,遭惡警電棍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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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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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3
「插皮子」奴工圖示和瀋陽海威飾品有限公司的成品梳。

「插皮子」:張士教養院與瀋陽海威飾品有限公司常年合作,生產髮梳,大量出口日本、美國、歐洲等十幾個國家。海威公司負責提供原料和組裝,張士教養院負責生產梳子頭和包裝盒(即「插皮子」和「糊盒」)。髮梳的頭部皮子是橡膠做的,每名學員每天必須完成往皮子上插梳釘(「插皮子」)400-600張,任務急時還要多幹,梳釘為硬塑、質地堅硬,長時間插皮子手特別痛,甚至被磨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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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4:是給張士教養院奴工勞動提供原料的瀋陽海威飾品有限公司(位於瀋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撫仙湖街5號)

糊盒定額是每日3000-5000個,用的膠水是對人身體有害的化學製劑,刺鼻辣眼,氣味嗆得人發暈。為趕效益,學員早飯後便出工,中午也不讓休息。

為抵制非人迫害和非法奴工,2002年4月25日,法輪功學員李效元、王進民、張振武、陳松、李滿新等人拒穿號服、拒服勞役,遭嚴重迫害。前三位學員被轉往昌圖關山教養院易地關押,李效元於2003年11月9日在那裏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張國義、樊錫忱(2002年8月下旬-2004年1月末曾在六大隊關押)每日參加奴工勞動,有時加班至深夜。此樓現已改為四大隊奴工車間,從事壓塑料球模等奴工勞動,奴工現場氣味嗆人,加工塑料亦對人身體有害。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成都法輪功學員譚紹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當日後一篇文章: 對錦州勞教所張海平、金福利等幾十名惡警的起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