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2月4日】劉書文,男,69歲。於2001年陰曆2月19日被招遠市610綁架到招遠看守所關押39天;2001年3月29日從看守所又送到玲瓏洗腦班強制洗腦53天;2004年閏2月11日晚和2004年8月16日被招遠市610非法綁架到玲瓏洗腦班強制洗腦,兩次103天,夏甸鎮政府洗腦班約5天,共計161天。 山東省招遠市南招供銷社李翠娟因修煉法輪大法,於2004年4月1日半夜,被一穿便衣和兩個穿聯防服的不明身份(後聽說是招遠市畢郭鎮610)的惡徒劫持,被關進招遠洗腦班強行洗腦,關押49天後放回家。 這三個惡徒私自翻牆入院,破門而入,她當時只穿著內衣褲,就被幾個惡徒強行按住戴手銬,在家人的正義抗議下,才讓她穿上衣服。 盛有香自述迫害 我是山東省招遠市夏甸鎮留仙莊村人,我叫盛有香。 99年4.25以後一天,我在家中學習《轉法輪》,政府一負責人和大隊一負責人到我家說:「你還在家學?」我說:「這麼好的大法怎麼不讓學?」「你村有幾個學的?叫甚麼名?」我說:「我不知道叫甚麼名,也不知道都誰學。」這兩個負責人就走了。後來煉功點就停了,不敢學了,我們就在家自己偷偷的學煉。 這樣的環境也不給。不久,7.20開始全面大鎮壓,電視上侮辱大法,大隊和政府部門負責人組織學員看侮辱大法的電視,叫學員個人表態說不煉,大隊負責人挨家催學員交大法書和煉功帶,如果不叫就抄家。政府工作人員和大隊負責人下通知讓大法學員每天晚上去辦公室,逼迫大家講侮辱大法與師父的話,三番五次的表態,寫悔過書,甚麼時候叫你去辦公室就得甚麼時候去。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南來北去說甚麼風涼話的都有。 當時我病很重,白天晚上迷迷糊糊,睡不著覺。受了這麼大的恐嚇,思想中的壓力和邪惡干擾,病情更重了,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在病魔的折磨中,我問自己:我該怎麼辦呢?這時想起了師父,想到了大法,自己暗下決心,這部大法我是修定了,再大的邪惡與磨難也不能讓它干擾我。我更堅定了,信師父,信大法,好好修煉,做到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修煉好自己,發正念,發資料,救眾生,講真象。 在正法修煉的今天,大法學員成熟了,邪惡更瘋狂了,我要好好學法修煉,去掉私心怕心,更好的純正自己。 2004年11月24日 王守香自述迫害 我是山東省招遠市夏甸鎮留仙莊村人,我叫王守香。 我是4.25前一個月走入修煉門的弟子。那時學法煉功很精進,身心溶入法中,真是太美好了。 可惜時間太短了,禍從天降。因為天津學員被抓,大法學員4.25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讓政府給學員一個和平、自由的修煉環境,結果江氏政府開始鎮壓了,開始誣陷大法,不讓煉了,有的學員嚇得不敢到煉功點學法、煉功了。 99年7.20後,全國上下烏雲壓頂,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開始了。中共以江××為首的小集團把法輪功定為「×教」,不准共產黨員煉法輪功,不准廣大的群眾煉法輪功。電視天天廣播侮辱大法,大學生不准學大法。 7.21那天,政府負責人與大隊負責人叫學員到辦公室開會,組織學員看侮辱大法的電視,讓每個學員表態說不煉法輪功了,人人過關。表了態還不行,晚上12點多鐘了,大隊負責人滿村轉悠挨個學員家叫門,把學員從夢中驚醒,叫起來上辦公室開會,宣布不叫學法,又接著挨個學員家下命令:把大法書全部交上,煉功帶也交,如果不交,知道你有大法書,就送你去派出所。 每天晚上大法學員都得去辦公室等著,聽政府和大隊負責人安排開會,寫悔過書,三番五次的表態,人人過關。等到9點以後,政府負責人不來才允許回家。大約折騰有半個月左右。後來又叫去政府開會,動員學員交書,揚言說:如有書不交「判刑三至五年」。後來大隊規定大法學員不得外出,如有外出必須請假。在那滿天邪惡的日子裏,學員從思想上人人被強制洗腦,內心有多麼大的壓力啊,真是喘不上氣來,多麼可怕,多麼邪惡。 人們用奇異的目光看著我們,有的說:「這回學法輪功的都戴帽了,成了壞分子了。」師父被侮辱,大法弟子被監視,好人都成了罪人。在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大法弟子處於恐懼之中,真是黑夜漫漫,何日是頭啊! 但在這麼艱難的日子裏,我心中沒有忘記師父,沒有忘記大法。因為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邪惡洗腦班上搞人人表態,我那時就說:「我今生學了這一樣功就夠了,以後甚麼功也不學了。」我後來悟到是師父的慈悲點化才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從7.20到現在是我們助師正法時期,是我們大法弟子證實法,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的階段。我們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做,各自做了自己應該做的。這其中,到北京上訪的學員,有的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失去了生命;我們在家的弟子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同樣也受到莫大的迫害。有的學員就因在眾生中說上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遭到惡人再三舉報,被邪惡跟蹤、監控,白天黑夜由惡人站崗,多麼恐懼啊!做一個好人,做一個修煉人就這麼難。 2004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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