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2月28日】大法弟子伍梅(筆名)來北京有半個多月了,三天前在地壇公園看見一位女士焦急萬分,便主動上前詢問:「你有甚麼事需要幫忙嗎?」那位女士說:「我父親快九十歲了,且患有老年痴呆症,原來請的保姆吃不了苦,跑掉了,老人又死活要住在他自己的那個老四合院,沒有保姆照料,我能不著急嗎?這不是到處打聽找保姆。」伍梅聽罷,心裏一動,她想:北京是正邪大戰的主戰場,全國大法弟子紛紛來京參戰,我不如把這件事情答應下來,為同修提供個落腳之地,比起住旅店安全、經濟、穩定……當然,不用說在別人家當保姆,照顧的又是這樣一位特殊的對像:九十高齡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這不能說不難,不苦。但是,這對於肩負著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來說,沒有甚麼戰勝不了的。主意一定,伍梅當即答應幫女士解決請保姆的問題,並表示讓自己的「表姐」去她父親家。臨別時,女士告知自己姓張,並強調保姆年紀輕些比較好。因大法弟子看上去很年輕,於是伍梅說:「我表姐五十多歲吧。」「五十歲也行。」二人各自懷著滿意的心情道別。 約定那天的北京時間七點整,伍梅的「表姐」李蓮在北京西客站出口處,雙手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我是X市來的李蓮」,兩個小時過去了,突然,一位中年女士站在她面前,用一種審視而又不滿的口氣質問:「你就是李蓮阿姨?」。她笑著點頭說:「正是。」來人很不客氣的脫口而出:「你的表妹介紹說你五十多歲,我看你不像五十多歲的人,你們想騙我,我可告訴你們啊,我要請的是年輕些的保姆,照料我年邁多病的父親。」李蓮一臉歉意,平和的說:「請你原諒,我其實有57歲了,如果你認為不行,可以選擇別人。」女士忙說:「我說嘛,你表妹少報了七歲哪,既然來了,就留下做一段時間試試看吧。」可對眼前的「表姐」李蓮,張女士怎麼就老感到不滿意。回家的路上,與其說是了解情況,不如說是審訊,態度、語氣很生硬。可李蓮的心裏充滿了慈悲與理解,對張女士這種見面禮絲毫沒有介意。因為甚麼也動不了她來主戰場參加正邪大戰的心。 來到了張老先生家,舉目一看,就一間平房,用了一個舊櫃子將這間小平房隔成所謂的內外兩間,且沒有門,只是用一塊布簾子隔著,內外間一人一張小床。房中間四處是破舊的老家具,亂七八糟,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擺在眼前的這副爛攤子,加上一位年近百歲的老先生,李蓮坦言:要說難,還真的有點難,可想到師尊的教導「難行能行」,自己又信心十足。 當晚,李蓮邊學法,邊思考,問自己:為甚麼剛剛來到北京就不順,之所以受到干擾,肯定是自己有漏。身為大法弟子,必須以「真、善、忍」為準則來規範自己的思想言行,可是,一開始自己對張家報的都是假名,假年齡,師父要求弟子說真話,自己卻在說謊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安全,深究其原因,李蓮說:「是因為99年7.20來北京上訪,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警察非法抓走,並強行抓著照相上網,所以,我就用人的心去想,認為改名換姓比較安全。殊不知,這樣做就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師尊在多處講法中強調:『舊勢力所有安排的這一切我們都不承認,我這個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當然也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應該堂堂正正自報真實姓名。那另外空間的魔一聽大法徒的名字,必定嚇得發抖,因為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師父正法同在,那魔能不害怕嗎?我悟到之後立即歸正自己,馬上打電話向張女士道歉,並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我告訴她說:「對不起!我其實不是57歲。」對方緊跟著問:「不是57,那是多少?」李蓮回答說:「我是快70歲的人啦。」張女士十分吃驚,在電話那邊停了許久才說:「啊,那還真看不出來。」然後,出乎意料的熱情而又真誠的說:「這也沒甚麼,既來之,則安之,你就安下心來,甚麼都別想。只當我們是親戚,你想住就住,想玩就玩,你自己安排,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誠實直率的人。」那態度與之前判若兩人。 僅僅用了兩天多時間,李蓮把住所的裏裏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還帶張老先生去理了髮。週末,張女士(她是張家最小的女兒)同她的哥嫂們前來探望老父親,剛走進家門,發現過去那又髒又亂的舊房子煥然一新,個個驚喜不已,大家一個勁的說:「阿姨別太累了,慢慢做嘛,可不要太辛苦,要注意休息。」當他們看到坐在床邊的老父親穿戴整潔,面有笑容時,一家人都喜出望外。張家兒女高興的對李蓮說:「我們每次來看老人的時候,父親不是發脾氣就是罵人,今天竟然有了笑容。這可真太難得了!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阿姨!」李蓮乘他們全家都在場,向他們講真象,揭露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同時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還結合著講自己的切身體會,進一步證實大法。一家人聚精會神的聽著。臨走時,李蓮把真象資料給他們帶回家看,並對他們說:「我會盡最大努力把老人照顧好,你們就安心做自己的事吧。」 大法弟子牢記師尊教誨:「大家要走正證實法的路。每一步,每一件事情,包括大法弟子的言行,在社會中的方方面面的表現都要做正。」(《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李蓮在艱苦的環境中正念正行,用實際行動證實法,在世人心中樹立起大法弟子的純淨形像。 李蓮除了照顧張老的日常起居,她盡可能的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帶著張老出去發真象資料。要說艱難辛苦,只有李蓮自己最清楚。尤其是晚上,大門一關就她和老先生兩個人。兩張床只隔著一層布簾子,初來不到一個星期,張老兩次深更半夜,光著身子站在她的床前,特別是第一次,大約半夜兩點多鐘,當她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張老赤身裸體,僅用一件汗衫繫在腰間,傻呆呆的站在她床前,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當即嚴肅的叫他趕快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當時她清醒的意識到,這肯定是另外空間黑手亂鬼及壞神操控這主意識不清的老人干擾,她立即發正念清除張老背後的邪惡因素和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 那時儘管她口裏不斷默念:「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但心裏卻嘭嘭跳,總覺得男女有別,自己必須立即離開。這個念頭一起,她就一天也呆不住了,也忘了自己是來幹甚麼的。正如師尊所告誡的:「邪惡是無孔不入的,你們一念一行邪惡都在虎視眈眈。你們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那幾天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甚至還怨這怨那的。張老行為舉止依然,她也照例持續發正念除惡。經過多次摔打後,她的心穩多了輕鬆多了。再後來碰到甚麼事,一眼就能識破舊勢力用各種方式阻止大法弟子到北京參與正邪大戰的陰謀! 李蓮當初來北京時她家中正面臨著重重魔難:小女兒被610非法綁架進了洗腦班;大女兒精神失常離婚後無人照顧;丈夫有外遇…真可謂「百苦一齊降」。每當她痛苦茫然的時候,她牢記師父的教誨:「無論做甚麼事情,大法弟子都得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當她接到置身主戰場同修的電話她悟到自己必須放下一切,奔向主戰場!她說:「記得自己當時的思想鬥爭很激烈,好像有一個『我』說:就在家裏發正念是一樣的;而另一個『我』說:不行!大法弟子是整體,理當聲援主戰場!隨師正法走到如今最後最後的這一步更需要大陸大法弟子充份發揮近距離發正念的主體作用啊!幾經較量,後一個『我』終於戰勝了前一個『我』,於是我就來了北京。如今我置身此處做保姆就是為了更好、更有效的發正念、講真象、救眾生,作好大法弟子此時該做的,縱然再苦、再難、再委屈,但與師父慈悲苦度而為我們所承受的相比又算得了甚麼呢?!」 「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師父的教誨使李蓮堅信無所不能的宇宙大法定能喚醒、啟悟和改變張老先生,於是她用大紅紙把師父的《洪吟》恭恭整整的抄寫出來,張老可喜歡讀了,一遍一遍讀得很認真。幾天後,李蓮又把《轉法輪》給他讀。當他翻開書看到師父的像時突然說:「我認識他!」李蓮知道怎麼回事,只告訴他就一講一講的通讀,當讀到第三講「我把學員都當作弟子」時,老人流淚了。李蓮想:法度有緣人,既然老人學了大法就應該教他煉功,再難教,也得耐心地教!師父要救度一切眾生,弟子理所當然地要圍繞師父所要的去圓容啊。可意想不到的是老人很快就學會了,真的是「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並且煉得很好。大法顯神威!老人的身心迅速得到淨化,過去那張焦黃、憂鬱的面龐上出現了紅暈,過去那種痴呆、煩躁、六神無主的神情越來越被清醒、喜悅、安詳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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