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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海澱看守所、勞教調遣處及新安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文/大陸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5年2月26日】下面是我當初在北京海澱看守所、勞教調遣處及新安勞教所遭受的一些迫害。

當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在金水橋毅然的打開橫幅,高喊「還大法清白」,被武警拖到一個院內詢問地址。不一會開來一輛警車,他們就把我拖上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先是搜身,然後就強行照相。我不配合,惡警就抓我的頭往牆上撞,用勁把胳膊往上擰,嘴裏不不停罵人,然後把我關到一個噪音非常大的鐵欄屋裏。

陸續有幾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來,有一位女大法弟子衣服褲子都被撕破了,這是我第一次看首都警察的粗暴與野蠻。到了晚上,我們被帶上車,惡警們大打出手,不讓男大法弟子坐著,強制蹲著。他們把我帶到另一派出所,進來一個警察出手就打頭部,然後就把雙手銬在兩張床上,開始逼問地址。到晚上11點,他們見我不說甚麼,就把我關到一個屋裏,用鐵椅子把我鎖上了,不讓上廁所。

第二天不法人員把我送到海澱看守所,那裏陰森森的就像人間地獄。我和一個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反迫害。那裏邪惡的管教採取各種手段,各種方法迫害我們,首先是株連,不讓同號的犯人睡覺,讓坐板,不讓看電視,說都是我們絕食造成的。是非不分的犯人們就一起攻擊我,逼我吃飯,說我給她們找麻煩。管教還讓他們一群人給我灌食,把我的臉都抓破了。第二天就插胃管,強行把我捆在床上,往鼻子裏插管,非常痛苦。他們還罵人。

當第四次插管時,我的脈已經找不到了,他們把我送到結核醫院打吊針,進行又一種迫害,不分白天黑夜打,不讓起床,監控自由,還把我按在床上打。然後又送回看守所繼續迫害,採取各種手段逼迫你放棄絕食,強制其他大法學員說我絕食是為私的,想出來,給別人找麻煩。在第15天時我放棄了絕食,這是錯誤做法,完全用人心,也是被加重迫害的開始和原因。兩個月看守所迫害後,不法人員們以「擾亂社會秩序」,非法判我一年半勞教。

北京勞教調遣處更是邪惡,我們每天被迫超負荷勞動,從早上幹到晚上11點左右,每天吃飯就像要飯一樣。我看見一個老年大法弟子不吃飯,隊長就讓犯人把她帶到一個不讓看見的北二間屋裏進行迫害,用硬物撬、扯等手段,野蠻灌食(玉米麵)把她的牙都弄掉兩顆,其中幾顆也鬆動了,而且肩膀上都是血跡。那裏大隊長很年輕,叫王超,還有兩副手都姓張。有一個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他們指使犯人背地裏把她捆在床板上,一天不讓吃飯、上廁所,還關在得愛滋病的犯人一監室內迫害。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已經不奇怪了,那裏的隊長經常罵人,體罰,不讓上廁所。洗臉、上廁所時間都不夠用,就被攆出來,不讓洗衣服,每個人都很髒。

我被後來被劫持到新安勞教所繼續迫害。我在五大隊,大隊長陳華、副大隊長姓楊、韓。第一件事就是洗腦轉化,不法人員開始對你很好、很善,讓人幫你洗衣服,打被子,整天4-5個圍攻你,說一些假話關心的話,她們採取心理學的方法,針對有不同常人心的對付方法 ,讓你順著那一套思路走,斷章取義說師父的法,我正念抵制,就覺得這些人怎麼變得這樣了呢?他們看我不轉化,就不讓睡覺,強迫罰站,抱頭蹲著,每天7、8個人圍攻,根本不讓說話,一天迷迷糊糊的。

在勞教所裏,如果沒有平時的紮實的學法,是不易走過來的。有一次一個姓張的隊長騙我說讓我寫,後悔還能拿回來,由於各種常人心妥協了,幹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幹的事,對不起大法和師父,以後就像行屍走肉一樣,沒有自我,假話天天說。有一次在寫誹謗師父的作業中我不寫,邪惡的韓隊長大叫,出口髒話,說的很難聽,不讓睡覺,還逼迫我寫,我就寫「法輪大法好」,她說送到上邊就加期,其實她們怕受到經濟上的損失。

後來我身上長疥瘡,奇癢無比,流膿水,每天不能睡覺,身上抓破了都是血,衣服被子都是血點,非常痛苦。由於長期不分黑夜的勞動、幹活,我的視力一天不如一天,已經看不清東西了,精神上更是痛苦,後悔、自責,每天伴隨著我,用語言無法表達,我的內心在流血,哭、恨、瞧不起自己,頭髮一天天變白了,人也瘦得不像樣。我帶著恥辱走出勞教所。

感謝慈悲的師父給我第二次修煉的機會。在獲得自由、接觸到法後,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身體漸漸恢復,重新爬起來,振作精神,紮實學法修煉,做好三件事。

當日前一篇文章: 看守所、勞教所的酷刑折磨無法動搖老人的正信
當日後一篇文章: 吉林榆樹市拘留所和看守所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