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2月13日】一、得法不易,更應好好珍惜 去年(2004)臘月我出了車禍,正月十四那天恢復記憶時,我已經是一名法輪大法學員了。 正月十四那一天,去醫院複查,醫生問我:「你看我有幾個頭。」我一時挺納悶,出於禮貌,我還是回答:「一個。」醫生聽後非常激動:「奇蹟,真是奇蹟。」出了院我問媽媽:「這個醫生怎麼了,問我他有幾個頭?」媽媽笑著說:「正月初五你見到人家說他有兩個頭。」媽媽接著又說:「你出事前,我在修煉上一直很鬆懈。真修弟子的家人也是受保護的,按照你被救走的時間推算,我當時在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師父看我的心還在法上,所以就救了你。」 我從被車撞到被救起,在公路上趴了兩個小時,不省人事。看熱鬧的人很多,卻沒人肯撥打120施救,也沒人能相信我能活。我住院十四天,九天滴水未進,進食六天就出院了。在住院期間還做了開顱手術。現在我想想知道是師父救了我。但那時在醫院門口我想:沒準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誰知此念一出,大腦又極力反對,可能是思想業力,也可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一直排斥神的概念,就像師父說的:「真理出現了也不敢去接受它,本能的產生一種排斥。」(《轉法輪》) 我不知道在我失去記憶的哪一個月中究竟發生了甚麼,我從思想上知道,我得法真的不易,更應好好珍惜。 二、多看書,注重心性修煉 師父在很多講法中都曾說過要多看書,多學法,說法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顯現。對於師父講的法我都深信,但開始的日子,我看了好多遍書,對法的理解始終停在那個層次,看不出新的內涵。那時看書就像吃飯一樣,是一種自然。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師父講的法平常一句話,竟蘊藏了那麼深刻的含義。我告訴媽媽,她說:「師父講過法的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層次上來了,心性提高了,法背後的內涵自然就顯現出來了。」從那時起我感到自己在心性提高上更精進了,對看書學法的興趣更濃了。有時間就看書學法,沒時間就擠時間。同修們經常說的「寶書」的心情我第一次體會到了。 有一次去某同修家,很多同修都去了。交流心得時他說:「我總覺得常人間就是名、利、情。」當時我看所有人都很佩服的眼神,我想到這是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話。可由於自己當時記性不太好,又剛得法,也就沒說甚麼。後來每思及此事,就覺得學法非常重要,師父每一句話都有深意。 三、從「我是哪一批」,到放下「名」 以前聽同修說,法正人間時,師父要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帶走,下一批新得法的弟子繼續修煉。我就天天問媽媽:「我是哪一批?」我希望法正人間時能跟師父走。 因為那次車禍,周圍有很多關於我的流言。以前我很在意那些話。說那些話的人活得無聊,拿別人的不幸當笑料。後來我勸自己:你是為誰而活?為甚麼而活?你要返本歸真要圓滿,怎麼還計較人世間的「名」?現在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不再生氣,而是向內找,自己肯定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如果事事依法而行絕不會有甚麼傳言的。現在再聽到那些流言時,我只覺得傳這些流言的人可憐,他們傷害我,在給我德,我其實甚麼也沒有失去,他們卻在害他們自己。修煉人的修口他們肯定不知道,常人中的積口德他們肯定也沒想過。 以前對塵世厭倦想跟師父走,只是一種消極的逃避。當我正視這件事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當我笑著面對它們時,真的感到天寬地闊,大口呼吸不受阻礙。 又想起媽媽那句話:「你天天想這個不也是一種執著嗎?執著你是第一批,好跟師父走。」我不問了,我現在的狀態也不配跟師父走。「名」放得不徹底,「利、情」一個也放不下,各種執著心我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數不勝數,我唯有精進再精進,才能配得上「大法弟子」這四個字。 作為一名新學員,每一個老學員都能很好的幫我,不管他(她)們修得怎樣,法理都比我知道的多,知道的透徹。我得法太遲了,像放出一支支的箭,我努力追前邊的,可我還是落的很遠。我唯有堅定,精進,才對得起師父的洪大慈悲。 通過這次寫體會,我切實的感到寫的過程就是提高的過程。它還讓我感到一種氛圍,就像生活在修煉人組成的家。在修煉人的家中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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