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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法為師走正大法修煉的路
文/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2月10日】

一、師父救我獲新生

我今年66歲,五歲時母親去世,我跟後媽長大,從小到快初中畢業都是在打罵中度過,吃不飽穿不暖,我很怕她,身體的病也很多,每年患瘧疾,嚴重的氣管炎,長年咳痰,在初中因出血性紫癜住院,後媽到醫院就罵我不死。我覺得人活著真沒有意思,做人除了疾病的折磨就是精神上的痛苦,我有一段時間經常想怎樣去結束自己的生命,人死了就沒有了痛苦與煩惱。參加工作後疾病更多,患有肝炎、腎炎、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膽結石(已手術),五官、婦科全身器官都是病,長年累月中西藥當飯吃,還是不見好轉,仍是肝區痛、腰痛、心慌、四肢無力、浮腫,不思飲食,身體虛弱,體重只有60多斤。1995年農曆新年後,又患有頸椎病,頭不能擺動,頸椎有核桃大,同時類風濕也很嚴重,手不能上舉,腳難以行走,上下床、穿衣、梳頭、下蹲都很困難,手拿筷子都夾不起菜,我吃了三十餘年的中西藥,舊病未好新病增多,並越來越嚴重,我的手、腳、脊柱的關節都腫大變形,生活已難以自理,為了治病,每天是吃止痛藥、足療、中亞聖燈照、磁療、紅茅藥酒等各種方法也無法治癒,還到訂城求神治病,女兒為了我的病到廟裏求神保祐用了很多錢,連耳環都給他們了,結果是一場空。有病亂投醫,死馬當作活馬醫,沒有給我帶來一線的希望,我很痛苦,整天是唉聲嘆氣,我害怕做一個癱瘓的人,也不知道再怎樣生活下去。

我在病魔纏身無藥可醫,極度痛苦絕望時,腦中經常想如有不用醫藥能治病的方法多好。同時想到廟裏修行,不久我停止了所有的治病辦法,決定去煉功。1996年12月20日,我起得很早,一出門就像有亮光照著我行走,我拖著難以行走的腳來到社區小花園,我看到了草地上坐了一圈人,我就談了人生生老病死很苦的看法,他們問我,你願意學這個功嗎?我不假思索的說「我願意」,接著,我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得到了寶書《轉法輪》。

《轉法輪》我是如飢似渴的一直不停的看,越看越想看,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從此我丟掉了三十餘年的藥罐子,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清理了我不好的思想,給了我很多很多比生命還寶貴的東西,我才能在大法中修煉,我身體所有的疾病才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特別是接近癱瘓的手腳恢復正常了,兩個多月不能拿筷子的手能拿不太重的大青磚和不太重的石棉瓦搭棚子,不能上梯子的腳能上到棚頂,大法的神奇使我這樣一個多病痛衰老的病人變成了一個健康愉快幸福的修煉人。1996年12月20日是師父救我獲新生的日子,也是我得法最重要的日子,師父對我的佛恩浩蕩我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

雖然我是抱著治病來學大法的,但是我在師父的點悟看護下,從師父的法理中明白了這不是祛病健身,而是真正的修煉。我要按照宇宙中根本的特性「真善忍」去修煉。在修煉中不斷的提高心性去掉常人的名利情,做到「真善忍」。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通過不斷的學法,我的執著心也在不斷的去。一得法我悟到撿藥廠的渣子裏面有佔公家便宜的東西,我應該去掉對利的執著,我就不去撿了。師父講的「韓信受辱於胯下」的法一直指導我去做到修煉人之忍。

我是在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的情況下才能煉功的,煉功時手舉不到位,腳因股骨頸骨折左腳短2公分,身子也是歪的,腳也站不穩,但是我總感到師父在幫我,抱輪時感到師父的手在托著,慈悲的師父還給我能量,我身體各個部位有灼熱感,同修每天也不嫌麻煩的給我糾正動作,我自己只想去做好,手舉不起來,我只想去舉起做好,站不好,我用心去站,師父又幫我,我雙腳就像鑽到地下一樣站穩了,我為了能夠煉功,動作的要求達到正確也注意糾正自己的動作,並堅持時間做完。但是很長時間都是在師父的調整與同修的幫助下我的動功動作才能基本上做好,打坐更困難,我一坐就往下滑,開始散盤勉強坐,20天後,我聽到把腳拿上去的聲音,我忍著痛開始單盤,由半小時到一小時,我一直是持續性的疼痛,腳痛、腰痛真是痛得難忍,眼淚都會流出來,後來雙盤,更是疼痛得忍不住哼出聲來。剛開始只能坐15分鐘疼得一身的汗,說是雙盤,其實我能感覺到我是被法輪在另外空間支撐著,我的腳只能搭上一點,身體總算沒有睡在地上,也只能說是那麼一回事吧!我逐漸增加打坐時間,由15分鐘到一小時再到一個半小時,我從中悟到這都是我欠下的業力,要在打坐中消業就要多吃苦再疼再難也要堅持坐下去才能加緊還業。我雖然雙盤能坐起來了,但是仍坐不直,胸挺不起來,我從師父法中悟到,這是自己欠的債多,都是坯料得加工後才能轉化成白色物質,加工的過程就是吃苦消除業力的過程,也是學法修心提高心性的過程,隨著心性的提高,使我進一步悟到,師父總是在等著我能提高上來,我的業力才能消去一些,實際上都是師父給我承受了,我才能真正的盤好腿,腰伸直胸挺起,身子坐正的真正煉功了。

我在得法後的學法煉功的修煉中,我體悟最深的就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師父只看修煉人的心,我有今天都是師父為我消除了業力,為我承受了一切,我才能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成為一個正法修煉的大法弟子。

二、兩次到北京證實法

1999年7月22日,我與同修去省委上訪,被警察把我們推到一輛車上,拉到一地方關到晚上6點。我用我煉功後身心的變化告訴警察:法輪功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當晚看電視知道法輪功被鎮壓。後來我相信了假經文,沒有再走出來,一直在家學法煉功背《轉法輪》,聽到同修被抓被判刑,還說甚麼被抓就不能學法煉功了。我就是師父《嚴肅的教誨》中所講的人:「無論他們以所謂的堅持學法煉功,都是被魔控制走向邪悟。」

在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後,我才醒悟,走出家門,同修送來新經文, 隨著師父一篇篇新經文的學後,心性得到提高,特別是師父在《嚴肅的教誨》中所講的法使我對正法修煉有了初步認識,從此走入正法修煉中來。

第一次上京是2000年10月4日,我與同修五人上京,可是在候車室就被非法關押,還被罰100元錢,當晚在六角亭派出所被關了三天二晚,我被人的情利用,沒有守住心性,寫了少出門的違心的保證。回家後,我感到師父在為我痛心,我自己也很難受。當晚,六角亭派出所警察又抓我到該所強交500元錢,轉到額頭灣刑拘,在那裏公安人員不准串門,除了搞衛生種菜,還要強迫聽誣陷大法、誹謗師父的書報,我不停背《論語》、《洪吟》、《經文》抵制他們,對不配合的同修第二天早上8點叫在雨中罰站,午飯時,我和同修下樓不吃午飯聲援,邪惡之人金志平用腳把我踢倒在地,衣服扣子都掉了兩顆,我痛得一身冷汗,並沒有讓自己倒下,惡警強迫我們跪在雨地上,放我們不聽的廣播,不准上廁所折磨我們,我們默念經文無一懼怕,我們在雨中跪了六小時,晚上六點起來,我的左腳不會走路只准一人扶著上樓,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雨水順著衣領流走,衣服都未打濕,我堅持背法煉功。第二天就能扶牆行走,那公安工作人員難以相信眼見的事實,這是大法威力的體現。一週後老伴來勸說,我不聽。第二天警察騙我說轉走,我回家後才知道是老伴找關係托人寫保證才放人的(已寫聲明作廢)。回家後又同大家一起切磋,悟到我們要做一個大法粒子,要走出去助師世間行。

2000年12月28日,我與同修一共6人再次上京,被警察非法關在花橋派出所的鐵牢裏,我以我身體的變化向犯人講真象。當時我別無它想,我走師父安排的路。上京證實法是不應該關在這裏的。我在師父的保護下,於2001年元月1日被回家。

三、破除洗腦班的迫害

2001年6月13日,我因貼真象資料被警察非法關押長青派出所三天兩晚,並被抄家抄走《轉法輪》、經文、幾張資料、坐墊,6月16日,我被轉到武漢市七處一所關押,受到脫衣搜身,要報到、背監規等迫害,七處一所叫家人送錢,錢只能換成七處一所的便條,如果輪不到定期買東西,錢就作廢,我就白丟三佰多元。裏面賣的東西很貴,是變相搞錢。

我們向犯人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她們一般都能明白真象,人對未來有了希望。2001年七月初,我被轉到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警察日夜輪守,每天強迫我們聽誣陷大法的文章,不准我們學法煉功發正念,我發正念,手錶被惡人胡家祥扯壞搶走,煉功幾次被他往牆上推倒。同修們每天都背經文發正念,講真象,揭露邪惡的造謠誣陷,一次集體同時站起不聽抵制邪惡,洗腦班的人員主動讓路我們走了。我在洗腦班不講話,也不串門,聽到洗腦班的人員中有人說我好,我從法中悟到,常人說好的不一定是真好,我想不能這樣符合了邪惡的安排,要破除邪惡講清真象救世人,我就主動的找工作人員、警察講真象,有一女警明白真象後說,「你說的自焚和我們的破案一樣,一看就知道真假,大法這麼好,我都想煉了。」有的工作人員開始不願聽,聽明白真象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也擺正了他的位置。

我在同修的帶動下,利用吃晚飯的很短時間,到五樓將黑板上、牆上污衊大法的邪惡專欄全部撕毀。惡警把我關在樓下不准坐,我不配合,走著我就背法,吃飯我就坐下,它們每天輪流來說教,我就講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一週後我又被轉到七處一所,該所負責人對我說:XXX說不煉了,就回家了。我鄭重的告訴她,我是我,是不轉化的,並告訴她得大法的幸運和珍貴,叫她善待大法,她生氣說:我不看你是個老人早就打你了,你還做我的工作。我又溫和的對她說,不要聽信謠言,這是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是工作。她無言的走了。

20天後,我又被轉到江漢區洗腦班,一進洗腦班就對我說,現在沒有人煉功,也不准煉功。我看到當時環境很差,同修不能交談,上廁所都有人跟著,有的打毛衣、下棋、打球、看電視。我的心很沉重,為了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抵制邪惡,我仍照常煉功,強行不准也煉,當晚就把我關在樓下空房,沒有床和凳,不准睡不准坐,我的棉絮被七處一所拆散,現在惡人胡家祥又摔散,我就在地上坐,將棉被拼著在地上睡,他們日夜分二班由二人日夜守著不准煉功、背法,每天都有人問:煉不煉功,不煉就上樓,我說要煉,惡人胡家祥就二次大罵師父,我不停的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直到他停止。我坐在地上背法、發正念,負責人湯燕不准,我不配合,她就在我臉上打了兩掌,並說要判我刑,還拿了手銬威脅,我大聲喊:打人了!打人了!我就站到房門口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就把門關上。第二天就把我轉到市婦教所。

在市婦教所,吃的像豬食,聽到的是犯人不堪入耳的話,人類的變異,不知甚麼叫羞恥,把娼妓當成了職業,還認為是本事。但是為了這些需要救度的世人,我發自內心的告訴她們大法的美好,我就是師父的大法給了我新生,叫她們不要聽電視報紙的謊言,不反對大法,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她們一般都能明白真象,有的說:大法這樣好,我出去也要煉法輪功。我幫她們打水做衛生,用大法的法理去糾正她們的道德觀,她們之間有矛盾,我叫她們記住真善忍,她們之間和睦了。

13天後,我從婦教所又被非法轉到江漢區洗腦班,進屋就檢查衣物,還要搜身,師父的經文《路》沒被搜走。惡警湯燕問還煉不煉功?我說:煉功。並說:你們把我從洗腦班到七處一所再到洗腦班七天後,又到婦教所,現在又到洗腦班,我倒要問你我堅持煉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你還是為自己的未來好好想想吧!

它們把我與樓下的同修關在一起。同修的精進對我提高很大,我們深夜學法,晚上6點發完正念就背法,白天上午堅持煉功,不准煉功,為了抵制邪惡,我們仍堅持,一同修幾次被強行從房裏赤著腳拖到幾米遠的房裏,她不配合邪惡,臉被打幾十掌,青了一週,還被上了手銬銬在上層鐵床架上,她用正念將手銬鬆脫後,跑到大門口高喊「洗腦班用刑」。2002年3月4日上午9時,惡人不准同修和我煉功,並把坐地下的席子丟了,同修不配合,被幾個惡人摔在撒滿水的濕地上,並用煙頭燙她。以鄭榮為首的幾個惡人把我從床上提起來摔到地上,用大塑料桶往我身下倒水,並把我身體往地上按,我的兩條單褲透濕,接著把我從床邊拖到門口提起來又摔一次,再拖到走廊,想達到筋斷骨折的目地,我告訴它們:你們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後果都要自負。它們在惡人胡家祥的暗示下,逼我跪四個鐘頭,說不煉功就可以起來,我不搭理,一會自己就起來,我雙腳冰冷像冰棒,臀部疼痛,走路困難。

為了抵制邪惡對我們的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們的一切邪惡安排,我與同修從3月4日絕食絕水,開始5天洗腦班的人員只當不知,到第10天我的心跳加快,就找來急救中心檢查,接著就野蠻灌米湯,衣服灌濕。當時還不准洗,第二天叫來老伴兒女及街裏社區的人來勸,說聽寫了轉化就可回家。那裏整天喊著轉化,我心裏沒有轉化的概念,當時我想哪怕脫掉一層皮也要堅修大法,我繼續絕食未絕水,一直到4.25日,在絕食絕水時,是師父一直在保護我,給我補充能量。4月25日是接見日,他們騙我兒子來看我,我一到接見處就被幾人強拖硬拖弄上出租車,我的頭被弄得衣服蓋住了,說話已發不出音,但是我只有一念要無條件的釋放,堂堂正正的回家,就不停的叫著師父,一直是響亮的聲音叫著師父到家門。

我問老伴你是否寫了甚麼,他說:「他們怕你死在裏面,我說明天接都不同意。」我叫老伴不要去洗腦班拿衣物。5月1日前一天,洗腦班將衣物送回,後來知道過了一段時間還叫老伴交了近二千元錢。回家後,我發現雙腳腫得像水桶,兩腳掌有一層像襪子樣較原的一層皮在脫落,口裏仍很難受,鼻子腫歪的總是堵塞,五官變形,走路艱難。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身體恢復很快,腳腫消了,臉恢復正常。

四、修煉是嚴肅的

為了讓家鄉的親戚及鄉親們都能明白真象,我同老伴回到紅安老家講真象,回武漢後腳也恢復正常走路了。2003年10月28日,我因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綁架,當時圍觀的人很多,我被幾人強行拖著塞進車時,喊著告訴人們法輪功就是這樣被迫害的,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我在被關的地方被胡家祥認出,後被轉到常青派出所,惡警非法抄家並到女兒家抄走《轉法輪》、講法等。。

第二天把我抬上車轉到江漢區洗腦班,抬上樓馬上5人把我扯拉拖的打轉,我的手臂傷成青紫,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惡人用洗腳毛巾堵我的嘴,我仍不停的喊。洗腦班就是人間地獄,裏面陰森森,裏面的人都是公安國安挑選的人,連笑聲都是假笑,為了錢可以出賣良知,為了達到轉化率,可以執行610的一切指示,並且有一套邪惡的轉化手段,對不配合絕食絕水,他們還會不停的倒水及送飯。我不聽邪惡的錄音、錄像,不看造謠的文章,他們就用街坊老鄉拉攏,用老伴兒女打動我,不行就用惡毒的話言攻擊我,用判刑威脅我,叫邪悟的人來轉化我,我絕食就野蠻灌米湯,但這一切都無效。

我絕食二週後,惡人開始24小時不准我睡覺,還罰站9小時,惡警日夜攻,4人每班24小時圍攻,先是叫老伴住在洗腦班,我叫老伴快回家,老伴回家了。惡人叫兩個女兒來,我沒聽女兒的。惡人三天二晚不讓我睡覺,又把兒子叫來,我在神志不清的狀況下寫了決裂書。回家後真是痛不欲生,欲哭無淚,吃不下,睡不著,睡一會都是在轉化的惡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就像是沒了心的人,整天嘆氣,每次嘆氣就有割心的痛苦,並且非常害怕。

這都是舊勢力的邪惡因素想達到讓我不死就瘋的目地。修煉是嚴肅的。我要抵制邪惡的安排,不能再錯下去,否則又要造謠說是煉法輪功煉的,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寫了嚴正聲明,每天堅持學法背法,特別重視全球的四個點的發正念,並寫了四份揭露江漢區洗腦班對我精神肉體的迫害文章。當時我感到非常害怕,我想到《轉法輪》裏師父講:「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得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我悟到,只要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有堅修大法的正念正信,師父就會給我清除邪惡。這樣我就去掉了怕。是師父又一次慈悲的救了我。我的身體精神恢復了正常,從新與同修取得聯繫,從新走入正法中來。

五、第三次衝出洗腦班

在2004年3月9日上午,我因發真象資料被壞人舉報而遭非法綁架,我對世人喊著「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被警察塞進車到常青派出所,又非法抄家抄走了《轉法輪》經文等,還有國安的人來逼問資料來源,他們一無所獲,第二天我被非法轉到江漢區洗腦班,一進去由鄭榮領著一群人來搜身,錢物收走,我說你們做壞事要償還,它們不聽還叫我簽名,我拒絕。接著採取上一次的邪惡洗腦手段,我全不配合,惡警屈仲等反覆問我出去後還發不發傳單,我說要發傳單救人,它們馬上不讓吃飽飯,12點鐘之前不准睡覺,還在地上畫圈寫誹謗師父的話,幾個人拖著我去踩,我告訴它們,你們這樣做罪很大,善惡有報,不要做對自己不好的事。它們不聽還想將我提起去踩。我不讓提它們就提不動。

它們要我寫甚麼書,我就寫了4.25及天安門自焚的真象,揭露邪惡對法輪功的迫害。它們就罰我站並三天不准我睡覺。610的袁愛華用女兒下崗來威脅我,我沒有動心。3月24日白天,在我身後左右幾人強按捉著我的手在它們寫的東西上按手印,棉衣的袖子、口袋都被它們撕破。

我不喝水,惡警屈仲說是不是怕水中有藥,我說下沒下藥你們自己明白,他就默認的笑了。我用善心叫他們不要做壞事迫害法輪功。它們又用兒女下崗來逼迫我,我不理它們,不寫決裂、不簽名。第二天下午老伴接我回家。

六、衝破家庭牢籠

邪惡利用親人來阻止我堅修大法,利用鄰居來干擾,老伴還提出離婚,我都不聽,不動搖,並向他們表明我要堅修大法的決心是任何人無法改變的。

我的老伴是共產黨員,不信神, 被電視報紙的造謠謊言及洗腦班的毒害很深,經常被邪惡操控對師父惡言惡語,說甚麼幾十年的夫妻還不如幾年的法輪功,還歪曲真善忍,要聽政府等。我說: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今天,這是事實,每個人走的路不同,但你不能反對大法。我堅持我的信仰,他還說我心狠,經常動手。我家住在社區附近,社區書記、管段戶籍每天經過,常碰到它們問老伴「老婆在不在家」,老伴就更加不讓我出去。我要出去他就跟著,後來他每扇門上鎖,家也變成了牢房。我堅持學法煉功背《洪吟》,當背到《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我一下悟到,一個修大法的人怎麼能被常人管住,我要破除舊勢力的蜘蛛網,走出來做我該做的事,同時向內找,我找到應該用修煉人的慈悲心去告訴老伴,鎖是鎖不住心的,我不會因為鎖改變甚麼,同時在生活上主動關心他,他也看到了我修大法的決心不會改變,也就不鎖了,還給了我鑰匙,從此改變了家庭環境。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每次被抓關押回家後,老伴還是要層層門上鎖,要出去就跟著,我耐心的對老伴講:你這樣做是被操控做壞事。他認為這樣就不會被抓,我告訴他,我要堅修下去。老伴的心還是善良的,也看到我不會放棄大法修煉,有了不鎖的打算。通過學法我從中悟到,我有對老伴情的執著,才會被人心鎖住,我要破除邪惡利用親人犯罪對我的迫害,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我找到機會兩次把老伴反鎖在家,從此以後我的修煉環境也就好了。其實在修煉中不能放下的執著、怕心及各種人心都是像鎖一樣在阻擋我們修煉,只要修去人心才能精進。

七、發正念講真象救世人

從開始發正念時,我從法中悟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我每天堅持全球發正念,儘量做到整點發正念。邪惡干擾腳痛仍堅持時間發完。坐車我對司機、乘客發正念,對親戚朋友發正念,對老伴兒女發正念,對社區派出所、街坊鄰居發正念,對所有迫害法輪功的單位發正念,清除這些人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及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謊言所灌輸的毒害,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發的真象資料有小冊子、光盤、條幅、不乾膠及《善緣》等資料,資料少就選明慧正見上的被迫害及能發的真象,剪下當資料發,也照資料抄過資料發,自己寫過少量的短句出去發,要全面講清真象也不是做得很好,我在不同的街道小區、大樓、學校發真象資料,農村去過二次。一次我用藥棉包著真象資料發給醫療診所,有一次正是大風下雪天,我用口罩包著資料發,正碰著管段戶籍警察把我抓住,當時我的心很純淨,我正視他,他就鬆了手叫我快走,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到別處把資料發完。有一次我發資料被人跟蹤,我說我是路過的而走脫。有一次在公交車上我送老人真象資料,他不要,還說你知道我是做甚麼工作的,他就要打110,我說,法輪功是受迫害的,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不好。後來老人態度緩和了。在發真象資料的體悟中,我覺得只要我們有顆救世人的心,正念正行,在師父的保護下真象資料才能順利的送到有緣人,起到救度世人的作用。

我主動找管段戶籍講真象,揭露洗腦班的罪惡,找社區書記講真象,告訴他們不要騷擾大法弟子,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我清除了我居住周圍的環境。有二次我利用老伴陪我出外散心,在師父的點悟保護下避開老伴視線,將真象資料一次次發出,第一次發了40份,第二次發了50份,這是師父的法的法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使我去掉了怕心堅定了正念,體現了法的威力。

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要做好三件事,整體昇華。我和同修集體交流一次,看師父九講錄像一次。有一位同修不相信師父後期的講法經文,通過交流,他看了我給他的所有的新講法與新經文,還不能明白,現在能接受我給他的師父講法與經文,對未走出來的同修,我用師父的法提醒看師父是怎樣說的,對邪悟回家沒清醒的同修,我與同修想辦法聯繫給她《轉法輪》及明慧。有時給同修送師父經文很難,三番二次都難送到,遇到困難找自己、發正念,結果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將經文送到同修手中。

我知道我所做的離大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我還有求安逸之心,還有惰性,愛睡覺,我要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我如實的將自己的修煉過程寫下來,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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