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2月16日】我在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及洗腦班期間,堅持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否定邪惡的迫害。現寫出來與大家切磋,不當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在勞教所講真象抵制迫害 一次,勞教所要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必須所謂的“轉化”。因為邪惡的“610”給勞教所下令,達不到所謂轉化率100%,勞教所所長就地免職。於是勞教所所長氣急敗壞的給下面的惡警下令:轉化不了立即下崗。 在極邪惡的壓力下,有的人聽到電棍的響聲就寫了保證書,沒寫保證的大法弟子被分到各個科處理。當時我被分到被惡警稱為“王牌科”的管理科。 一天早晨7點左右,我從“嚴管”突然被銬上手銬帶到管理科,惡警副所長用電棍電我,電棍沒電了,就又從警戒科找來電流更大的,沒有電繼續充電,在充電的空閒,把我拖到桌前讓我寫保證表態。因為電的時間太長,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們就拿水讓我喝,也喝不下去。這樣他們就沒有達到目地。那個副科長就唱紅臉來軟的,看我不動心,就說:“還不到火候,繼續電。”整整電了三、四個小時。當時我想不起來用正念反制惡人行惡。 到了中午我被送回鐵籠子,一口飯也沒吃。下午惡警又來找我寫,我說不寫,但沒有向他們講真象,結果又被帶到管理科,遭電棍電。那個唱紅臉的副科長說:“所長說了,承認法輪功沒有組織就行了。”我馬上回答:“法輪功沒有組織,不參與政治。”那個副科長說:“好,就寫法輪功沒有組織,不參與政治。”當我寫完這兩句話,他馬上拿了條子到所裏彙報。現在才知道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一味的承受,造成了不好的負面影響。 第二天又把我找去管理科,只有他們科長和內勤兩人,我馬上想到這是講真象的機會。該科長是50多歲的人,我就從文化大革命講起,講歷次政治運動對人的迫害,講歷史上對修煉人的迫害,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大法的真象。他聽完後,舉起右手說:“我明白了,我昨天對你太不好了。” 這時科長要去辦事,屋裏就只剩下一個內勤,我就與年輕的內勤講大法在長春被國家體委主任伍紹祖稱為“氣功的春天”的事。他馬上說:“我就在長春當過兵,我還上勝利公園裏練過功呢。”後來他幾次找機會想與我交談,但都因為看的嚴而沒有做到。 從那以後,那個科長再也沒有為難過法輪功學員。後來我被劫持到另一個勞教所後,這個科長還開著車去看過我,告訴我“一定要堅強”。 我們一共有幾十名拒絕“轉化”的同修被劫持到一個更邪惡的勞教所。在這個邪惡的勞教所,我就像師父講的那樣,不配合邪惡,不服從邪惡的命令、指使,每次邪惡之徒對我圍攻、提審,我都抵制,就是講真象。其中一個年輕的二把手在我對他講過真象後,表示不再願意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了。 洗腦班講真象 《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中講:“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 由於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向邪惡轉化,邪惡就採取換個地方迫害的辦法。這樣我被關過三個勞教所迫害。在師父的呵護下,弟子不斷發正念清除黑手亂鬼操縱的惡警與壞人,使他們沒有得逞。邪惡怕影響一大片,拿不到獎金,不得不放我出來。 邪惡的招使絕了,就變換手段,進行經濟敲詐及強制洗腦,有的正念不足、學法不深的人,進洗腦班當天就妥協了。邪惡之徒對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進行恐嚇,強制看邪惡騙人的錄像和所謂的“教授”講演洗腦。 我在被綁架到洗腦班當天,吃飯的時候與各地其他的大法弟子一起交流。惡警和所謂的教授就不讓說話,實際上是不讓談大法。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就站起來說:“為甚麼不讓我們說話?你們為甚麼可以說話?你們在侵犯人權,搞迫害。”這時一個惡警氣勢洶洶的指著我說:“再不要讓他下樓吃飯,給他送飯。” 這樣我就由一個惡警送飯並監視。我想這正是我向他講真象的機會,於是我從“光明日報事件”、“北京電視台”、“天津事件”、“4.25”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四天時間,不管白天黑夜的講,終於使他明白了真象,表示不再參與這個工作了,而且他還得出一個結論:法輪功都是好人。 一天,一個負責洗腦的人想了解我的底細,我便向他講真象,不隨著邪惡的思路,講江魔利用共產黨向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散布彌天大謊、毒害百姓、迫害無辜,今天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天理不容,善惡有報。他當時不住的點頭。 但是邪惡本性難改,在開班那天,“陪教”要我下樓看雷鋒電影,我拒絕。我說其他勞教所全用這種手段。我想起師父叫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說“你們為甚麼不拿大街上放,讓百姓天天學雷鋒?為甚麼專對法輪功?”這時那個負責的說必須去。我說我就是六十年代學了雷鋒才知道大法是更高的天理,是宇宙的真理,誰迫害大法都是天理不容的。這時一群便衣把我往床上推,在我用手去搪的時候,那個負責的說“他先打人。”這樣他們把我打倒在地,流了血。這時我心裏對師父說:“惡警迫害大法弟子。”這一念一出,他們立刻就住手了。師父在呵護著弟子! 由於血流到床單上,他們馬上給我換了房間,掩蓋迫害罪行。以後惡警十幾天沒有露面。有一天那個所謂的教導主任來找我談話,知道我的牙被打掉了,掛鉤打碎了,肋條骨打進去了,滿以為我能服從他們讓我上醫院進行迫害,我就沒有聽從惡警的安排。在我喊“法輪大法好”時,全部邪惡人員都縮回去了。我跟那個教導主任講:“江××要三個月滅掉法輪功,沒有滅了,不但沒有滅了,而且越來越多,五年了,洪傳全世界。”從那以後,那個教導主任單獨跟我講:不準備在洗腦班了。 在洗腦班所謂“畢業”那天,有的人向邪惡表態,我心裏很難受,為甚麼要配合邪惡?這是有執著,沒有放下生死。從那以後,我除了吃飯、洗澡,甚麼都不服從邪惡的安排。當有魔變的人來圍攻,我就講真象,喊“法輪大法好”,這樣就有一個“610”的頭子出來把他們哄走。十幾次的正邪較量,他們再也不管我了,把我送到一個設施齊全的新樓,兩個人監視。往來的人我就一個不落的向他們講真象,由於肅靜,他們都認真的聽。後來那個“610”頭子當著施工工人的面說:“法輪大法好。” 正念正行講真象 邪惡鑽不了空子 在另一個勞教所,一個學員因不屈服,被惡人連續的車輪戰似的洗腦,他在迫害下一頭撞在暖氣片上,頭破血流。後馬上送市裏的醫院。惡警利用這件事大肆造謠。 邪惡鑽了這個空子後,動不動就用各種方式讓你出現漏洞,他好抓住把柄進一步迫害。一晚開大會,獄警大隊長利用這件事大肆攻擊大法、誣蔑師父,我忍無可忍,站起來說:“原先被勞教所迫害致殘的王強,就是你們用這種最卑鄙、最流氓、最強盜的方式。今天你繼續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你就是他的替罪羊,當江澤民被送上國際法庭,你就得被送到國內法庭。” 獄警大隊長無地自容,只好派幾個打手把我關入“小號”。在中間提審過程中,那個二把手一開始還堅持迫害是對的。我對他講:彭德懷、劉少奇哪個不是毛澤東害死的;毛澤東說“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但為了權力還是把他打成“裏通外國”;毛說“三天不學習就趕不上劉少奇”,當劉少奇當國家主席時,毛的權力受到威脅,毛又把他打倒。今天的江××何曾不是這樣,嫉妒惡毒成性,迫害好人。你迫害修煉的人,後果如何呢?!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說:“我只是學生出身,又不想到外面幹活,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說:“你就不參與,就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他與大隊長商量把我送到他有許多同學的那個勞教所,甚麼“加期”也沒有帶,在那個勞教所他們也沒有逼我理短頭、穿號服。 一天一個“普教”問大隊長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當著我的面,這個大隊長張口說是“一貫道”。我馬上走到他的面前,叫他回答甚麼是“法輪功”,甚麼是“一貫道”,說清楚!他一看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質問過他,白了幾下眼睛,溜走了。 還有一次,農曆新年的前幾天,那個勞教所的所長要我從寬鬆間到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去過節,意思到一起可以吃的好一些,實際上是讓邪悟的來“轉化”我。因為那個大隊是全封閉的,怎麼打外面都聽不到,全裝的隔音板。我當時衝著這個所長說:“你只要不迫害法輪功,你會有美好的未來,你這個年齡應該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他當時面前有幾個陪同就大聲說:“我迫害法輪功了嗎?我提法輪功了嗎?回去!”就這樣我又回到我原來的房間,沒讓邪惡鑽空子。 當勞教所頭目認為不放我不行時,就找我叫我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就開始講法輪功如何祛病健身、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使人道德回升;煉法輪功的人數超過共產黨了,江魔迫害法輪功完全是由於妒嫉之心,完全出於個人目地利用壞人幹壞事。 他們說“好了,我們知道了”,下午就把表拿來了。當那個大隊長對“普教”說法輪功學員都“轉化”了,我說:“聽說你還是個甚麼局裏的武術教練,你是煉功人,你還迫害煉功人,你要下地獄的。”他馬上說:“我煉法輪功。我煉法輪功”。 我第三次出來後,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象、救度世人的事情當中,在正法最後的關鍵時刻,我一定把“三件事”做的更好,走的更正,圓滿史前的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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