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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沐浴在浩蕩佛恩中
文/華北地區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得法

一九九八年初冬,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親戚家得到一本《轉法輪》。就是這本書,引導我走上了艱難的修煉之路,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就是這本書,使我逐漸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會有病,怎麼才能得到身體的健康等許許多多我以前從來也不知道的理。我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書再好的書了,每天如飢似渴的學呀學。那時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安定的環境,每天除了侍奉臥病在床的老母,就是學法。我感到能在晚年步入這空前絕後的大法修煉中,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就是世上億萬個最幸運的人之一,我的世界觀,看問題的基點發生了根本的改變,從此下定決心,堅修大法,永不回頭!

打壓

好景不長,在我得法幾個月後,江氏流氓集團出於妒嫉,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瘋狂打壓。同修們不敢再到我家來煉功了,有的又從新出現在麻將桌上,以證明自己已放棄了修煉。我的心情異常沉重,我不願意聽外邊人們對大法的議論紛紛、說長道短。把自己關在屋裏,整天整天的學法,晚上睡醒覺也看,每晚睡幾個小時,為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可那時我就是想不通,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法,政府應大力支持才對,為甚麼要鎮壓呢?一個泱泱大國怎麼能做出這等出爾反爾不得人心的事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反正這個大法就是好,學「真、善、忍」沒錯,我師父是最正的,跟著師父學大法這條路我認定了,無論前面有甚麼樣的艱難險阻,我也要堅定的走下去,決不失去這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

歷經魔難

隨著正法洪勢的迅速推進,為了給師父、給大法討回公道,為了說句發自內心的真話:「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們紛紛走出家門,到北京證實法。當時外地同修給我們開了個法會。在大氣候的帶動下,我們開始醞釀去北京之事。當時,我猶豫不決:我的小孫子剛幾個月,正需要人照顧,八旬老母臥病在床不能自理,女兒再過一週即將臨盆,去了怎麼辦?(正念不足,沒有「證實法後安全歸來」的一念),但不去吧,同修們想去,我是輔導員,不去也不好啊。出於面子(求名心),我放下了一切(強為)準備好條幅。約好的那天,我們一行七人各自走出家門,走上了去北京的路。到了北京,我們分別把條幅掛出去之後,在回家的路上,被惡警發現。我們被帶到駐京辦,用手銬將我們銬在暖氣管上,當天夜裏被接回縣拘留所。

第二天家人得到消息來看我,邪惡利用家人做我的「轉化」工作。我這個人,只要自己已認定的,我不會輕易改變。出於對師對法的堅信,我斬釘截鐵的表示:決不背叛我的信仰,我沒犯法,沒幹過任何壞事。最後,女兒哭著跪在我的面前說:「我給您跪下,求求您快寫了吧,您不寫我就不起來!」這一招,我真沒預料到,當時,我的鼻子一酸,淚水「刷刷」的就淌下來了。丈夫一見女兒跪下了,動了他的心,朝我臉上狠狠的一掌下去。頓時我覺得好像我的臉和嘴都腫起來。丈夫還竄著要打我,被屋裏人攔住。我知道丈夫是給氣壞了,因為他一向脾氣好,從來不打我。我一邊流淚一邊對女兒說:「你就是跪到天黑,跪到明天早晨,我也不會寫的。」女兒見我不寫,自己左右開弓打自己的臉。丈夫見女兒自己打自己,火冒三丈,又竄著打我,因別人攔著,從我頭頂打過去。

屋裏亂作一團,看著女兒打自己,我心裏難受極了,公安局及拘留所的惡人趁機勸我寫。當時我頭腦很清醒,心想:再怎麼著,我也不能做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來,我只要寫了就等於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就是出去寫了聲明也是自己修煉路上永遠也洗涮不掉的污點,不能寫,千萬不能寫!但是目前我該怎麼辦呢?正苦苦思索,「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師父的教誨一下子顯現在我的腦海,我心一亮,有了主意。無論誰再說甚麼,怎麼勸,我穩穩的坐在沙發上,不再說一句話,而且不再哭,臉上露出平靜的表情。這樣,過了一會兒,邪惡看出了它們的陰謀已破產,所長放我回到拘留所。在關鍵時刻,萬分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幫助弟子過了這一難關。

第二天晚上,邪惡開始審問我。整整一個夜晚,我兩眼盯著惡警不停的發正念(當時明慧編輯部文章「再發正念」剛下來):「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只要我腦子裏不想如何應付惡警時,就念正法口訣。後來悟到:可能是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信師信法的心,第三天清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走出魔窟。

我走後,邪惡之徒氣急敗壞,立即到家裏搜查,並逼著丈夫領著到親戚家到處找我。他們把我丈夫挾持到鄉政府做人質,還不給丈夫飯吃。我丈夫又急又氣,犯了心臟病;他們怕出事,才放他回家。自此,惡警三天兩頭騷擾我的家人,並停止我女兒的工作,說「甚麼時候找回你媽來,你甚麼時候再上班。」我丈夫一向膽小怕事。在邪惡的淫威下,承受不了,要和我離婚。我為了不牽連兒女們,就對他說:「你看著辦吧,你要離婚我給你簽字,反正我就是不寫三書!」丈夫一氣之下,栽到床上半天沒動,開始我以為他在嚇唬我,過了好長時間,我覺得不對勁,心想都說他近來總犯心臟病,是不是犯病了?(因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他犯病)心裏禁不住有些害怕,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敢想下去了。就在這時,我一下想起師父在《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說過:「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心裏想起了法,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想法是舊勢力給安排的,心裏想:我也左右不了他的命運,有師父看著呢,師父怎麼安排怎麼是,一切都聽師父的。把心一放,不大一會兒,丈夫醒過來了。

在親戚家住了二十多天,丈夫三次逼我回勞教所寫悔過書。為了減輕家人的壓力,與同修切磋後,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走上了流離失所的坎坷之路。

在大法中錘煉

四年多的顛沛流離,不知搬過多少次家,不知在多少同修家避過難,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的罪。記得一天晚上,剛十二點,同修回來說:「別睡了,趕快搬家!」我們忙著收拾東西,冒著雨搬到十幾里外的同修家。

去年,有一次我去某地,一見面同修就說:「我們都為你發正念呢!」我問為甚麼,原來邪惡給各村發了通知,抓住我賞一萬元現款。同修說:「你別送(版)了,換個人吧。」我不假思索的說:「不換,師父在《洪吟(二)》〈漸齊〉上不是說「返還世間掐蝨蟣」,咱們是大法弟子,難道還怕這些小蝨子、小蟣子嗎?它們不配!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同修聽了,仍憂心忡忡的說:「要不你就換個車吧。」我說:「沒事,放心吧。」事後我仍做我該做的。我認為只要在法上看問題,對師對法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點悟著我、看護著我,使我從摔摔打打中逐漸成熟,從一個個的魔難中堅定的走過來。

記得我剛流離失所後,和當時的協調人談起丙地的資料因聯繫不上送不出去的問題。我對那地方熟悉,當時我就自告奮勇的擔當起這一工作。丙地大法弟子多,只是很長時間沒接到過經文及資料,同修們都處於渙散、麻木狀態;有部份學員因怕心重,放棄了修煉。當時的協調人接到資料後,分下去,同修們見到了如魚得水一樣。通過一段時間學法看資料,大家很快從整體上提高上來,並帶動周邊村的大法弟子也精進起來。那時我除了在租住地學法外,大部份時間都來往於各村的同修之間,了解和掌握他們的情況,便於更好的開展證實法工作。

二零零二年五月,形勢更加嚴峻。我縣資料點被抄,當時的協調人及幾個同修先後被綁架,整個縣處於癱瘓狀態。聽說師父新經文《大法之福》已發表,我們設法從鄰縣找了兩份,回來後托人複印了一些,準備送出去。當時由於邪惡十分猖獗,紅色恐怖籠罩全縣,沒有人跟我去。

那天,我趁天未大亮,就騎車出發了。到了某村協調人家門口,正好人家想澆地還沒走,大門開著。剛進院,同修的丈夫(不修煉)看見我便驚恐的說:「好傢伙,你還到處串呢,不知道咱們縣正抓人嗎?抓住了就往死裏打,你還不回去?」我說:「回去,我得先把經文放下。」邊說邊去拿經文,其丈夫連連擺著雙手說:「俺們不要這個,你快走吧!」

我被轟了出來。「怕」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是啊,當前縣裏就是邪,聽說把一個同修在裏邊打得腿走不了路,爬著去廁所。怎麼辦?去,還是不去呢?」我猶豫著,心裏翻上倒下,一時拿不定主意。師父的諄諄教導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的心為之一震,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有天龍八部護法,有正神幫我,怕甚麼?想到此,只覺兩肋的膽子向兩側擴散,頓時「怕」的因素已無影無蹤,消失遁形。

於是我從丙區到乙區,最後到甲區,轉一圈下來,甚麼事都沒有,資料從此正常運轉,看到同修們能及時看上經文、材料,我那種愉悅的心情無以言表。

一次,我送資料到了丙區,有一同修關切的說:「你可別到乙區的某某家去了,那兒有蹲坑的。」我說:「不去,這些資料怎麼辦?」同修說:「不管怎麼著,反正你別去!」我理解同修是擔心我的安全,是好意,但大法的事耽誤不得。我想:我做正法的事是最神聖的事,邪惡根本不配對我怎麼樣。我想到乙區同修門前有一條大道,心裏豁然開朗,便對同修說:「有蹲坑的它也擋不住路吧,我就騎自行車去。有人我就走我的路,沒人我就到她家去。沒事,放心吧。」於是我騎車到了那裏,四處一望,連周圍的房上都看了,連個人影都沒有,我轉身進了同修家,問她:「是你們這有蹲坑的嗎?」同修說:「誰說呀?沒有的事兒!來吧,沒事。」順利的把資料交給她。雖然是一場虛驚,我覺得這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我悟到:這是針對我的怕心造出的假相,從而考驗我,但我不承認這一切,決不走舊勢力給我安排的路。

二零零二年夏天,同修找到我,讓我和同修甲一起做資料,並兼做協調工作。當時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心裏顧慮重重,想到自己平時學法不深,悟性差,法理上不清楚,也不是特別會說;再說年近六旬,肩上挑這麼重的擔子,能挑好嗎?(當時負責幾個縣的資料,又得去百里之外的某市取)感到壓力很大。可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自己有機會做這麼神聖的事,是師尊對我的信任,是自己最大的榮幸。既然安排我幹這工作,我就是能行,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難行能行」,「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我就盡我最大的能力努力去做,我沒能力,師父會賦予我能力和智慧,我還猶豫甚麼呢?縱然有千難萬險,我也要闖過去,我得配得起「大法弟子」這一神聖稱號。

自此,我們兩個老太太,每星期取一次資料,無論甚麼天氣、在甚麼情況下,我們從未間斷過。一次,因某種原因,不能在我們租住地做了,但已和送資料的同修約好了時間,不能失約。到了那裏,我們倆看著這一大堆資料犯愁:沒地方去,也不能老放在大街上啊!我們心急如焚,這時某縣的車開過來了,同修說:「要不,上我們親戚家做吧,就是遠點。」沒別的路可走,我們只好坐上去某縣的車,到了某縣又租車拉到同修的親戚家。在那做了兩天,給各縣分好後,又坐車四、五十里回到我們所在的地方。送出去,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某市給我們送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多位同修先後被抓,損失慘重。從此,資料的來源斷了,多日看不到資料,同修們都很著急,我與協調人商量,我認識幾百里以外某市的老同修,決定每週到那兒拿版回來複印。有時捎回母盤回來刻錄,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我們這裏才能自己下載了。那時的工作量大,每次資料下來,我們連飯也顧不上吃,一天下來累得腰酸背疼的,可我們從未覺得苦過,反而生活得很充實,有意義。

我們兩個老太太幹得可起勁兒了。資料做好後,我們還負責給乙區送,無論是數九嚴冬、寒風凜冽、北風呼嘯,還是三伏酷暑,烈日炎炎,別人午睡正香,我倆騎上車就出發了(趁中午天熱,人少,安全),一個夏天過去了,我們兩個都被曬成了「非洲人」,皮膚黑的冒油。雖然又苦又累,但看到資料安全送到同修手上,我們心裏總是甜甜的、美美的。

同修甲比我悟性高,也很能吃苦,對證實法的工作兢兢業業,正念很強。這麼好的同修,就因為她家庭條件好,生活水平上要求高一些。我就心裏過不去,片面認為:流離失所出來不是享受來了,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我們之間產生了矛盾,最後分手。分開後,好長一段時間才悟到每個人的修煉道路不同,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大法才是唯一的標準。同修家裏經濟富裕,流離失所出來就夠遭罪的了,我不僅不體諒同修,還刻意要求她,自己的容量太小了。認識是認識到了,但畢竟錯過了一次修煉機緣,想起來後悔不已。

大概在二零零三年冬天,我從師父的法中悟到:今後的大方向就得走「遍地開花」之路,《明慧週刊》上邊也一再刊登這方面的文章,於是我開始著手在我縣安置打印機,建小資料點。開始,沒有經驗,對打印機的使用,買甚麼品牌的都不知道,只是摸索著做。當我剛安排了兩個打印機時,大機子突然出了故障,以前修修就好了,可這次怎麼也修不好,同修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各縣應「遍地開花」了,不能一味的等、靠、要了。於是各縣紛紛著手建小資料點。

由於我縣早行一步,兩個小傢伙發揮了他們的作用,資料及時供上,沒受損失。接著,很快在全縣範圍安置了多台打印機。打印機普及後,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一片配備一台電腦,真正的做到獨立。如果錢有富裕,就多購置幾台打印機,儘量減輕打印機的負荷,由一個機子做百八十份,減少到做四、五十份,後逐漸減少到二十幾份或更少。這樣機子不易損壞,做資料的同修也沒甚麼壓力。同修們各自發揮自己的能力,各資料點的問題儘量就地解決(特殊情況例外)。下一步,我想著手兩縣交界的地區,儘量不丟空白片。地面大,離縣城遠,大法弟子少的地方,同修肩負的救度眾生的責任大,也不能忽視,給他們一台電腦,讓他們真正做到獨立工作,我認為這才真正是「開花」了。

我縣縣城的同修一向走出來的少,做事的同修壓力很大。看著他們忙得不可開交,我心裏也很著急,能幫的儘量多幫他們些。我本來就很忙,加上縣裏的事,搞得我也忙得不行,有時沒時間學法,心裏很苦。這種狀態總覺得不對勁,但也無可奈何。

那天我學法時,師父在《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有段法觸動了我。師父說:「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而有的學員卻在這幾年中荒廢著生命,不知道抓緊,而你卻肩負著眾生與歷史那麼大的責任!」這語重心長的法扣人心肺!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師父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那麼多,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我的同修們還無動於衷,還在沉睡,喊都喊不醒,整天迷戀於如何生活得好、如何為子孫後代多留下財產。同修啊!那是我們說了能算的嗎!你想掙多少錢就能掙了來嗎?自己是誰?幹甚麼來了?這些問題為甚麼就不從腦子裏想想呢?「重錘之下知精進」(《洪吟(二)》〈鼓樓〉)師父的重錘已敲了,我們還無動於衷,師父看著,心裏該多麼難受、多麼心焦、多麼著急呀!到時候,恐怕鬧得法也沒學好,錢也掙不了,法正人間一到,再哭也來不及了呀!

想到這裏,我再也坐不住了。正好那天是集體學法的日子,我到了學法點和幾個同修商量。同修們也都和我有同感,不謀而合,決定分頭去做。有負責開法會的、有給不精進的同修做工作的、有找從勞教所回來強制洗腦了的學員的……經過同修們一番努力,「功夫不負有心人」,形勢大有好轉。有些以前未出來過的同修紛紛加入到證實法的行列,成立了學法小組,有的講真相做得很好,改善了自己周圍的環境。有幾個新學員也成立了學法小組,沒走入大法修煉的常人也嘗到了念「法輪大法好」的甜頭。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也逐漸認識到自己的執著,有的寫了「嚴正聲明」,有的新學員不僅精進實修,而且還積極參與做大法的工作……這一切都來源於大法的威力,師尊的洪大慈悲加持及同修們的共同努力才取得的。

回顧得法近七年來,經歷了很多。深深感到師尊給予我的太多、太多,而我付出的卻是太少、太少了。雖然在大法中有了些提高,但我深知,自己還有更多的不足,寫出我幾年的部份經歷,是為了向師尊和同修們做一彙報。

七年來我一直沐浴在佛恩浩蕩中,我感到無限的幸福、自豪,因為我有一個慈悲偉大的師父!我的一生只因為學了大法才變得有了意義,我所邁出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尊的良苦用心,我得到的每一個提高,都滲透著師尊為我耗費的心血,我無以報答師恩,唯有更加精進、精進、再精進!

謝謝恩師!謝謝各位同修給予我這次交流心得體會的機會。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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