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1月7日】一天上午10點多,我在我住地附近散發真象資料,被惡警跟蹤到家門口,他說:“有人舉報你。”要我跟他們去一趟,了解一下情況。我當時腦子很冷靜,一邊不配合惡警,一邊尋找機會走脫。我被帶到派出所。他們從我包裏翻出幾十份真象週報、一個手機。我想:“這可怎麼辦呀?”這時師父一句話打入我的大腦“慈悲能溶天地春”,他們把我帶入訊問室做訊問筆錄。我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配合他們,不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以作為迫害的依據,然後就是講真象,儘量讓他們理解我的做法,從而減少對我的迫害。 所以我一直用一種發自內心的完全為他人著想的眼神正視著訊問我的人(是個隊長),在心裏對他說我是好人,你不應該迫害我,這樣做對你不好。好幾次他想對我發火,我都用這種善念(慈悲)使他的邪惡念頭解體。最後他放棄了筆錄。把我帶到另一間屋裏,由四五個人看著。我開始有些消沉,趴在桌子上想這件事會怎麼樣呢?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因為我曾經被迫害過一次,如果再來一次家人怎麼吃得消啊。但馬上意識到這個狀態不對,我讓自己精神起來,不去想自己的事,我看他們對我關在這裏無動於衷,有說有笑也不理睬我,顯然他們沒有意識到好人正在遭受無端的迫害,更沒有因為自己參與了對好人的迫害而感到良心的不安。太可悲了。 我開始給他們講真象,談話中我發現他們也了解一些真象,比如:億年奇石、大法在國外的洪傳情況,其中一人還說:“煉法輪功的都很善良,但我們是國家的工具,不得不……”我說:“不錯,你們是工具,但同時你們還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你們的職責是懲惡揚善,你們應該用自己的頭腦分析一下,哪是該做哪是不該做的,你們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人,對一個國家來說十萬善良的好人被勞教、判刑,你們不覺得可悲嗎?”他們沉默不語,正在這時隊長進來了說:“你叫個家屬來。”我找不到可以叫來的人(老人不行,精神上受打擊。哥哥工作太忙。丈夫早就說過再出事兒不管我了,馬上離婚)。他又說:“走吧,到你家看看。”我馬上意識到他們要去抄家。由於自己做事拖拉,並且放東西沒記性,還有一些資料在家。我決不能配合他們,但我表現不能太強硬,這樣會讓他們懷疑我家裏有東西。怎麼辦呢?在開車去我家的路上我發現車窗有個縫,便趁他們不注意把家門鑰匙扔了出去。等到家門口我說:“沒鑰匙開門。”開頭跟蹤我的人說:“明明看見你拿鑰匙開門,怎麼說沒鑰匙?”我說:“真的沒有,我給扔了。”那個隊長氣急敗壞的罵了我一句,我沒動氣,也沒解釋甚麼,只是用那種純善的眼神瞅著他們。師父講過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配合邪惡,我沒錯。 這時他態度又緩和下來,上車時有個隨從說:“那邊車門不好關,在這邊上吧。”我偏到靠汽車的那一邊上去,而那隊長也順從我。我想他是不是給我機會走脫呢?於是我也不想自己能不能行,我必須得走脫。我也發正念定住他們,讓他們追不上我,結果還是被他們抓回來,又回到了派出所。(現在總結當時的經驗,對法不夠堅信,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的)。那個隊長搬了把椅子離我很近面對面坐下,好像對甚麼問題很不解需要探討探討。他說:“我一直很尊重你,很善待你,可你呢?還真善忍呢?我看一點也不善。”我不加思索的說:“你對我善是為了達到完成你工作的目地,即工作需要,也就是說是為私的,你若真的對我善就不應該抓我到這來,而我扔鑰匙、我跑也是為你們好,為了不讓你們對大法犯罪(這是我當時悟到的)。”從他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他認可了我說的話。他出去了。這時我也不再想如何跑,如何讓他們放了我,就是跟他們講真象。我們就像聊天一樣。 過了將近一小時,那個隊長拿著我的手機來了,說:“你得叫個人來呀,不能老在我們這呆著呀?”於是我把手機上的號查了一遍又一遍,終於發現一個合適的人選,此人對大法有正確的認識,最起碼來了不會助紂為虐,由於我對她很好,她把我當姐姐,會盡力幫助我。果然她得到消息後,馬上找人疏通,最後辦到交1000塊錢可以回家,問我同不同意這樣辦。我一看也沒用甚麼保證之類的東西,1000塊錢自己也負擔的起,就不情願的應了下來。自己知道這樣做不對,想起好幾起同修被迫害被勒索錢財的事,同修們一起切磋都認識到:給邪惡錢是對迫害的認可,是對邪惡的縱容。怎麼到自己這兒就做不好了呢?就是給邪惡一分錢也是沒在法上啊! 不一會兒,我那朋友又回來了,說必須要我一句話,因為她跟邪惡下了保證我再出事先抓她。朋友說:“你要是能做到法好在家煉,不出去,我馬上給你借錢去,否則我沒法管你,他們要送你去勞教,你替孩子、大姨想想,咱回家行不?”我看著她大約半分鐘,想找一句模稜兩可的話,我說“你相信我嗎?”“信,你答應我的話你一定能做到,在這種時候不管你修不修煉都應該說實話。”這時候我別無選擇,只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她這句話堵得我找不到一點兒利用人的狡猾和一絲妥協的餘地,因為偏一點都不配是個大法弟子。我說:“讓我考慮兩分鐘。”然後我堅定的告訴她:“我做不到。”我問她:“法輪大法好你知道吧。”她說:“知道”,我又問她:“我做的事情是為了救度眾生你知道吧。”她說:“我也知道。”我說:“好,你回去吧!”她走了。那個隊長氣呼呼的進來說:“你朋友可走了,她可不管你了,你倆說好了嗎?”我說:“說好了。”“行,給她辦手續,該送哪送哪去!”他扔下這句話又出去了,我開始發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念頭,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沒幾分鐘我被叫出去。讓我在一沓子紙上簽字,我拒絕了,他們讓我帶上所有物品,這時我以為要送我去看守所呢,坐在車上一個小警察好像挺為我惋惜。他說:“你不就說個不練了不就完了嘛!”我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修煉就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我怎能放棄呢?”出乎我意料的是車子一拐,把我送到我的住地所屬派出所。臨下車我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 這個派出所的人有認識我的,有認識我丈夫的,他們連哄帶嚇的問資料來源,說:“趕緊說,完了就讓你回家,也不想把你怎麼樣,快下班了我回家還有事呢。你快別磨蹭了,快、快、快,說了好走哇。”這時我猶豫了,在他們給我製造出來的這種人情往上翻,急躁的心理狀態下,我說:“資料是揀來的,”“從哪裏揀的?甚麼時間揀的?”我突然警覺起來,我告訴自己:必須要謹慎,不要被他們謊言所欺騙,用法來衡量自己的每一句話,這會兒沒時間慢條斯理的給他們講真象,也出不來那種發自內心的善了。我說:“你們別催了,讓我冷靜、冷靜。”我用法從新歸正自己,覺得不應該受“馬上能出去”的誘惑而配合邪惡,給他們留下迫害自己的證據。悟到這兒我就再也不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了。急得惡警們抓耳撓腮。後來他們找來了我丈夫,訊問了一些情況,說:“不說資料來源簽個字就行了。”我看了看他們寫的內容也沒甚麼實質的東西,要不就簽個名,可是他們讓我在空白紙上簽,而且紙的下端印著公安局的字樣,我心裏一驚,不行,他們甚麼事都幹的出來,他們會利用我的簽名造假口供。差一點上了他們的當。他們看我不簽就叫我丈夫來勸我快簽了就可以回家了,可是我丈夫卻說:“她不簽,她誰說也不簽。”就像師父在用他的嘴在點化我一樣。我更加堅定了,最後他們也死心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讓我丈夫把我領回了家,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回家後,一晚上我愛人也不理我,也不吃飯,我問:“吃飯嗎?”他說:“離我遠點。”可是我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去安慰他,也許他也找不到甚麼語言來說我些甚麼。此時我在心裏發了一個願,我一定要救度他。可他那麼固執怎麼辦?“發正念”,好像有人告訴我一樣,在我腦子裏閃現這三個字。第一次我抱著如此純淨的想救度他的心態單獨針對他發正念,過去對他發正念都是因為他干擾我修煉。 第二天神奇的事情出現了,我失蹤了好幾天的MP3(裏面錄的師父講法)在孩子的枕頭下面出現了。孩子的屋子,床鋪我都不知翻了多少遍了,孩子沒拿,肯定是我丈夫拿走了,現在又物歸原主。這件事又一次讓我體會了“慈悲能溶天地春”。 總結這次經歷的經驗教訓,希望能給同修提供一點借鑑:1、時刻保持正念正行,尤其做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事情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在法上,否則就是人在做事兒,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2、面對惡警莫把自己擺在受迫害的位置上,我是師父的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用善和慈悲來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最大限度的救度世人。3、面對危難一定要冷靜,不斷與法對照,純淨自己,只要達到自己所在層次法的標準,師父就在呵護著我們,險象就會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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