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1月7日】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中講到有的同修為揭露監獄或勞教所裏的迫害而向邪惡轉化。師父說:“其實神看到的是:出來揭露迫害是承受不住了啊,求出來的心才是真正放不下的執著呀。”對於這個問題,我談一下我的體會和認識。 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比較猖狂的地方,有部份同修(包括我)在身受迫害的時候,由於不能在法上認識而消極承受,感到陰霾恐怖的環境不知如何突破而無可奈何的聽之任之,甚至嚴重的被迫害得失去寶貴的生命。我認為大多都是不注重學法所致。 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講:“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師父在《道法》中講:“你們也要明白‘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其實‘自然’是常人解釋不了對宇宙、對生命、對物質的現象而不負責任的自圓其說,他們也想不到那‘自然’的本身是甚麼。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所以,你們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 2002年4月15日,我被邪惡劫持後關押到吉林某監獄。5月初監獄便成立了“攻堅辦”(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之後便開始了瘋狂的所謂“轉化”迫害,採取不讓睡覺、罰站、針扎、吊刑、捆綁後用鐵錘、扁擔、木方、鋪板、拳擊手套等打;關鐵桶等等殘酷手段。在這過程中,同修們表現出消極承受又無可奈何的狀態,繼而留下了污點。事後的當天晚上,我漸漸清醒了,同時認識到,不能消沉,應該曝光和揭露邪惡,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和大法弟子的尊嚴。我於是默默求師父給弟子安排機會,揭露它們的惡行。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下午,監獄突然來通知說勞改局找我談話,原來勞改局來監獄檢查工作。我一看機會來了!同時感到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全身一陣熱流,正念十足。 來到談話的地方,勞改局的那幾個人正在看有的邪悟的人拍的稱政府如何如何溫暖的轉化我們的造假錄像。他們看完後便第一個找我談話(當然是師父的安排),其中一人說:“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你們監獄在對待你們有沒有打罵體罰的現象?” 我說:“有,我正想向你們反映呢。”之後我便把監獄如何如何對大法弟子體罰虐待、強制轉化的真象全盤托出。我發現勞改局這幾個人臉都白了,臉上的肌肉在不停顫抖、抽搐,都傻眼了。我知道是師父的加持和大法弟子的正念在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我敢在他們面前揭露邪惡行為,他們那樣問我也是想我能順著他們的意思而說,而我是大法弟子,可能嗎? 之後整個談話形勢大法弟子佔據了主動,而且是牽著他們的鼻子走,並給他們講真象。後來他們問:“像你這種情況的,監獄還有多少?”我說:“80%都是體罰虐待而達到目地的。”“那20%呢?”他們問,我說:“嚇的”。確實有的同修看到別的同修被打而害怕便主動寫了“五書”。最後那個做記錄的人說:“你-----好的,你別有壓力,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我回到監區才聽說,整個監獄“炸鍋”了。原來勞改局在他們心中那真比“太上皇”還“太上皇”,誰敢在他們那兒反映情況呀。不到半個小時,監獄的政委就找我談話:“你受委屈了,你向勞改局反映的事我們一定嚴肅處理,我向你們保證,我在咱監獄一天,就絕不會再有類似事件發生,而你可以隨時向我反映情況,不必通過任何人,好嗎?”我被關押那個監區的監區長也一改往日兇神惡煞的面孔:“從現在開始,你可以以你的最大限度也就是你想幹啥就幹啥,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我向你保證。” 從那以後,各監區被關押的同修對待邪惡干擾都是直接揭露,不等、不靠,從而使環境大大改善,極少出現體罰虐待的事(個別同修做得實在太差,每天除了吃、玩,三件事一樣不做的容易被干擾),為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奠定了基礎。 從中我認識到,不是這些惡警變好了,而是師父看到我們那顆堅定的心而幫助把環境正過來。 同修們,只有揭露邪惡、否定邪惡、修好自己,才能減輕與停止迫害,從而我們能夠救度更多的眾生。也不要等待和依靠外部環境的變化,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就看我們那顆堅定的心。在揭露邪惡時,不要有常人的觀念,如:他們都是穿一條襠褲的,告也沒有用;告他們的話迫害不得更嚴重嗎?也不要等大幹部來再揭露,其實這些想法都是怕心在作怪。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同時要注重學法,發正念,嚴格要求自己,挖出自己的根本執著並修去它,光揭露是不夠的。個人粗淺認識,望同修及時指正為盼!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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