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我是在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二日得法的。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沐浴在師尊的佛光裏,感受著師尊的無比洪大的慈悲。我一個滿身業力的舊宇宙的生命,成為一個令無數眾生羨慕的新宇宙的生命,我用盡了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恩! 我是一個生意人,有著一個令人羨慕的實體,有一個令我自己滿意的家庭和孩子。但是,我的腦神經衰弱症卻讓我不得安生,令我時時焦慮不已。聽說法輪功可以治好這個病,我抱著一顆治病的心,走進了法輪功。當我第一次拿起《轉法輪》的時候,只是隨手翻了幾下,我的天目竟然開了。我看到了「太陽公公」的模樣感到很好笑,他「哈哈」大笑的升上了天空。這時,一個男聲告訴我:天目開了。由於當時悟性不好,不知道珍惜,竟然沒有走入修煉的門,放棄了。 半年後,一位同修對我說:「你在生意上這樣難,為甚麼不煉『法輪功』呢?」我以為聽錯了──煉法輪功還能為我排憂解難?那麼就試試看吧。這顆用大法為我解難的心,把我帶進了大法中。但是,師尊沒有嫌棄我這個為私為我的骯髒生命。從此以後,我走進了大法弟子中,不久我的心也在大法中了。 當我真的靜下來看書的時候,我看到了《轉法輪》中無盡的內涵。很快的就在打坐中,出現了「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腿沒有了,手沒有了,身體沒有了,只剩下腦袋中的一絲元神了的狀態。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神經衰弱症消失了,我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我看淡了名、利、情。生意中的煩惱在我的寬大胸懷中離我漸漸遠去。家庭生活中充滿了美好、祥和,我由衷的感謝師尊給予的一切,感謝大法從新塑造了我! 然而,在我剛剛得法的半年時間裏,邪惡的中共便開始了血腥的迫害,並且有內部消息傳來:三年前公安內定法輪功為「反動組織」。我失去了集體學法的修煉環境,又受到中共造謠媒體的宣傳影響,對師父、對大法產生了誤解。我不希望它們宣傳的是真的,但我又戰勝不了我自己。我仰臥在床上嚎啕大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哪一個是真的?我信仰的師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連哭了三天,公司也不打理了,家也不管了,我感到我的世界裏一片灰暗。 怎麼辦?我還能怎樣活著?已經知道了生命意義的我,如何走完生命的歷程,我不得而知。不管怎樣,我以前抄的《轉法輪》已經抄了一半了,我還是要接著抄,因為我天生就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我無力的拿起了筆。但是我沒有想到,就在我抄書的時候,我就像在大海中遨遊,心中的愉悅,又把我帶到了大法中。我不再徘徊,我要精進!就這樣,我抄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抄了九遍。抄完後,又接著抄《精進要旨》、《在美國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幾乎抄遍了師父早期的所有的講法。我的境界在昇華著,我真正的開始修煉了! 至此,我感到世界上沒有任何力量能再把我從大法中拖出去,法在,我在!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天目看到了許多的神奇:有一次,我的元神衝出了第一層天體,親身感受到第一層天體的物質的解體、第二層天體的物質的產生。就像師尊在《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講的:「然而這一層粒子也是遍及茫茫天體的。出了這個範圍,那麼它就整個形成了一個空的狀態。空到甚麼成度呢?任何這個體系之內的物質,要想進入,那麼它等於就是在自行的解體。因為在這個體系範圍之內的任何物質它都是有生命、有特性、有思想的。進入這樣微觀的空的當中去就好像這個粒子已經不能夠承受思想和生命了,它一下子就解體了,也就是說任何東西落下去都會解體……可是超出這空的範圍後其實還有另外的天體更大範圍的天體。但是這個境界的生命不可能移動一步到那裏去的,是因為在更微觀、更微觀,還有更微觀的因素存在。但是到了更大範圍那裏,那個天體的物質和生命的概念全部不一樣了,物質的概念已經不存在了。」 我感到我的身體解體了,只剩下了一絲的元神,那直沖天體的速度是瞬間無數層,我的耳邊同時響起巨大的轟鳴聲。到了第二層天體後,我的身體又從新聚起。 修煉中,我沒有經過明顯的消業,但是在一次抄法中,我感到渾身無力。我沒有時間管它,但是我的全身都疼痛難忍,高燒已經超過了體溫計的攝氏四十二度,面部的每一個部位、三叉神經痛得死去活來,雖然也知道是消業,可就是不退燒。全家人勸我看醫生,孩子的父親見我不去醫院,竟罵大法了。我非常的痛苦,我一邊向內找,一邊想:我寧死也信大法! 第二天早晨,我踉踉蹌蹌起來煉功的時候,我的心裏沒有了一絲的縫隙,難受極了。可是就在我隨著師尊的一聲「彌勒伸腰」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像一座巨大無比的沙子山,從上往下篩著。就這樣,我煉了三套功法,也篩了半個小時,我也淌了半個小時的汗。我的衣褲全部濕透,我的「病症」全消了。我知道這是我生生世世所造下的如天如山的罪業,師尊幫我消掉了。我的家人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康復」,他們從此再也不反對我煉功了。 我還經歷了喝酒之後元神離體幾個小時的感受,使我再也不敢小看修煉人不應該喝酒之事。過色關是夢中見到我曾愛慕的一位男子,而且是一絲不掛的等等;夢中夢到我的母親叫我幹甚麼事,都是修煉人不能幹的事情;看到一個又高又大的觀音菩薩帶領一列天兵天將,笑嘻嘻的衝著我來了……。 總之,《轉法輪》裏講的每一件事,在我的身上都體現出來。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看到我身邊有一位老年女同修,冒著很大的風險,花了八十元錢複印了一百張資料到自由市場上散發。我被同修的境界所感動,便建立了一個資料點,擔負起附近同修的資料。當時,資料點非常少,供不應求,我的機器也在不斷的更新。從小複印機到大複印機到速印機。我初步掌握了上網的基本技術,在當時破網軟件很少的情況下,我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輕鬆上網、下載、轉載、打印。當時,明慧網上的資料不多,後來出了《天地蒼生》等真相傳單。我也寫文章揭露邪惡並在網上發表。我利用我所有的方便條件,溝通全市的幾個區、縣做著我應該做的事…… 由於資料點的事比較忙,學法的時間得不到保證,加上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表現在這個空間是,有的同修被抓後就把我供了出來,我開始了流離失所。失去了穩定的生活環境,我到了南方。那時,我已經悟到:不能因為有蚊子,我們就到外面找地方去住。但是,我的怕心很重,悟到而沒有做到,被邪惡放大了執著。它們就利用這個執著迫害我,把我綁架到了魔窟,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在那裏,我沒有配合邪惡,不「轉化」、不喊口號,它們在「三九」天讓我睡在大理石地上,可是我躺下就睡著了,還睡出了一身汗。我知道是師尊在替我承受。它們在地上劃了一個圈,讓我在圈裏坐小板凳。它們還封了我的錢卡,不讓我花屬於我自己的錢。我沒有動心。它們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有時還痛哭流涕的勸說,要「挽救」我,等等,最後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我回來了,同修為我高興,召開歡迎會,讓我講體會。我感謝同修對我的關心,同時也覺得自己做得好,證實自己的心開始放大,而邪惡在利用這一點又要迫害我。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學法的緊迫性。我靜下心來,認真學法,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我感到師尊就在我身邊。 記得今年夏季的一個星期五的上午,我剛剛下載了《明慧週刊》,剛要打印,就聽到門外很嘈雜。我正在想:出甚麼事了?一群人就湧了進來。進門就找了看似很充份的理由,要斷了我家的電源。當時氣氛很緊張,進來的人氣勢洶洶,大有不斷此電難平心中之恨之勢。我意識到:這是黑手爛鬼在操控,干擾我們的證實法之事。 我上前冷靜的說:「有甚麼事情別發火,這個電不能輕易的就斷了!一定要想清楚啊。」開始領頭的人略微平靜,隨之不久就又發作起來。我意識到:操控他的邪惡因素又補充上來了。這時,無論怎麼說他還是要斷電。我想到了師尊的《忍無可忍》:「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我不能讓這個生命自毀,被操控對大法犯罪。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義正詞嚴的告訴他:今天誰都斷不了這個電。當時場面就靜下來了,沒有人再吱聲。為首的人說:算你贏了,我怕了你了。當他們退出去以後,我才反應過來。是師尊在加持我!護法神也不允許他們胡作非為! 今年八月份,附近小鎮有同修要建家庭資料點,我和幾位同修給他們送去打印機。那天下著大雨,正好「一路山雨洗征塵」(《洪吟(二)》〈征〉)。為了趕在十二點之前到達,不影響發正念,我們走了近路。這條路的坡度大概有四五度吧,經雨澆的很泥濘。更為嚴重的是竟然修路挖溝!我根據目測很難過去。這時,同修說:「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三人沒有埋怨,互相圓容,求師父加持我們。我掛上了檔,加大了油門。奇怪!車怎麼不動彈?再來一次,還是不行!同修下了車,看到的是:車輪下面很大的面積已經被挖空,開下去就會車毀人傷!這時大坡下面的人都驚呆了,街麵店鋪的人都停止了動作。有的大喊:太危險了,快退回去!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一直流了幾個小時,我似乎看到師尊的巨大承受。到了同修家,十一點五十五分,正好發正念。 我在修煉的路上走過了六個年頭了。在這六年多的時間裏,我受師尊呵護,經歷了修煉──提高──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使我一個疾病纏身、罪業滿身的為私生命,成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我的每一個境界的提高,都離不開師尊的呵護和承受。修煉的路上有過關、痛苦,但更多的是過關後的喜悅和幸福。但是我深知,我自身還有執著,還有很多放不下的東西,距離大法造就出的生命的標準相差太遠,距離宇宙中第一稱號的境界還有很大差距,但是我會在這「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越最後越精進》),勇猛精進,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 層次有限,謹與同修分享。合十。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