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1月18日】學習了經文《成熟》後,又看了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震動很大。 一、修去人心,用大法歸正自己的路 回想起來自己也是早期得法的老弟子了。7.20迫害之前學法、修煉、洪法……沒覺得自己被落下,同修偶爾讚揚兩句,我也沒向內找差距,覺得4.25都過來了能還有甚麼過不去的險灘嗎? 7.20發生了。眾多的同修都到信訪辦去證實大法,在這關鍵的時刻自己卻沒有悟到做一名大法弟子。當惡人大批抓輔導員、鋪天蓋地的誣蔑大法時大法弟子應該挺身而出護衛大法,我卻沒戰勝自己也沒衝破家庭的阻力,倒向了主張不出去的一邊。一倒就是一年。沒有勇氣走出來,只在家躲著煉功學法,偷著和同修聯繫。師父曾三次點化我走出來,也看到許多同修以各種形式證實法,自己還是沒走出來。街道讓開會也去,還以玩文字遊戲自作聰明,以各種藉口掩蓋著怕心。那時在自己的主導思想中佔了主導地位的是自己的安全,不要讓家庭中老人掛心,成員不受傷害,單位不要對自己有看法……完全把自己蜷縮在自我的保護層中,把師父大法擺到了次要位置。我還曾說自己能堅持修煉下來比不煉了的強多了,多可恥的想法,多強的私心! 2000年6月師父發表了《走向圓滿》和《心自明》後,我才恍然大悟,才看到自己沒有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而是“執著太重迷方向”;看清自己的根本問題是沒學好法,在這重要的時刻反映出多少人心,多少執著!法沒學進心裏,對師父的堅信程度不是在嘴上表白的,也不是背上兩句法看多少遍書就算學好了,在關鍵時刻真要看人心,看行動啊!整整失去一年的寶貴時光直到2000年7.20才匯入證法洪流中。 風風雨雨的幾年證實法中,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會深深體悟,只有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才能算是走在正法修煉路上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二、修去自我,一思一念在法上 師父叫我們走的路一定是最好的。這一點,我在證實法的路上深有體會。 2000年那個炎熱的夏天,我去同修那裏取資料,回來時路過一個小樹林,自己想涼快一會,再看看有沒有掛橫幅的地方。進入樹林後,我坐在一塊石頭上邊涼快邊觀察,這時來了一個騎三輪車五、六十歲的男人,他打看著我,問我怎麼就一個人?我沒直接回答他,想跟他講真象,但他沒容我說就走了。 過了幾分鐘來了一個騎自行車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坐下來,死死的盯住我,我這時已清楚的感到這是公安便衣,當時心一點也沒動,考慮應立即擺脫他還是等一會。 我若無其事,根本不看他,過了有半個小時他還不走,我想我該走了。我剛一站起來走,他立刻起身跟上我,我心不動,他就在我旁邊一尺遠跟著,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這時發正念口訣湧上腦海,在心裏連續默念。那人還是緊跟不放,我心想:包裏又是師父的新經文,又是橫幅,又是真象資料,不能讓邪惡得逞。我目不斜視,儘管他快碰到我了,一心只念師父的口訣,一刻不止,直奔車站走去,再一回頭他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我站在那裏深深的感到師父所說“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真是師父在時時刻刻保護弟子。 在講真象中遇到險情時,只要我自己心裏堅信師父,裝進大法,都能化險為夷。可是,慢慢的我滋長了歡喜心,有了自我感覺良好的陰影。2001年的10月我到天安門城樓去證實法,抱著自己能做好的心情,向東立掌除惡很順利,然後又非要到正面,面對警察,結果被惡人發現。我被帶到天安門分局,又被帶到當地派出所直到送到洗腦班,都表現出自己正念不強,每一步做的都不像個大法弟子,最後終於沒能抵制邪惡而妥協。 “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充份表現了自己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修煉人。回家後我自卑到了極點,真不想活了,出現了吃不下飯,身體不適。晚上躺在床上,心想,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這樣死去吧,明天早晨不要醒來。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緊接著又給我淨化身體,我明顯感覺到邪惡強加在身體裏的壞東西都被打下去了。這時我才清醒,才下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 這些經歷讓我深深體悟到我們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路是很窄的,一步也不能走錯。自己之所以背離大法,是因為基點不對,沒有懷著救度世人的慈悲心證實大法,很大成度上是為了證實自己,帶著強烈的執著做證實大法的事,才鑄成大錯。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時時用法來衡量自己,在證實法中修去私心,牢牢記住師父的教誨:“所以我希望大家以後的路要走的更好,堂堂正正的,正念強一些,做的更好一些。無論遇到甚麼情況、在甚麼樣的情況下,都得像大法弟子一樣,不能夠衝動,正念要足。”(《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