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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濱海公園案抗辯過程的修煉體會
文/新加坡抗辯協調小組
【明慧網2005年11月1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2004年4月,新加坡警察就15個月之前發生的學員在濱海公園旅遊點煉功講真象的活動,決定起訴兩名學員,罪名為“無准證集會”及“擁有和郵寄未經批准的光碟”。學員用了長達半年的時間向政府、議員、律政部門和社會各界講真象,要求控方撤銷這一無理控告。但控方堅持不予撤訴,學員被迫與警察對簿公堂。在長達15天的法庭審訊中,我方除兩名當事學員外,還有其餘6名學員出庭作證,以這種特殊方式向平時無法接近的政府高層和司法界講真象,證實大法。審訊過程中一直有不少學員在庭內庭外正念支持我方律師和作證的學員,作證學員利用庭上的機會揭露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象和在新加坡所遭遇的一系列不公平對待,我們對這起無理控告的嚴肅立場,以及對三年前的麥裏芝事件的認識和立場。庭內庭外學員的支持也使我方律師在盤問中出乎意料的揭露出大量證據疑點,以致警方的這起無理起訴不但在道義上無法立足,在技術上亦無法立足。

控方和法官開庭時都曾是信心滿滿,也還能保持風度。但盤問一開始就處於被動應對的地步,他們首幾輪尚躲在“刑事披露”的特權保護後掙扎和狡辯,後來眼看大量事實敗露已無可挽回,乾脆露出一幅“我是獨裁我怕誰”的嘴臉。他們為了共同收拾殘局好對上有個交待,法官竟然不避嫌疑的在庭上與主控官一唱一和,對我方律師和證人公開非禮。初庭法官在今年4月27日宣判被告全部罪名成立,施加高額罰款,並強制學員入獄。半年後新加坡高等法庭全數駁回法輪功上訴,首席大法官的判決依據更是不加掩飾:除了“我們國家太小,無力影響大國”等純政治理由,還有“我會將你遣返回國”,“下次再被抓到饒不了你”等威脅,徹底暴露了一個獨裁政府玩弄國家法律的真實面目。

這個長達一年半的正邪較量,在證實大法的意義上是不能以表面的輸贏來衡量的。很多同修深有體會的說:經歷和見證了這場正邪之戰,才真正能理解正法修煉的內涵。我們這個隊伍力量比較薄弱,但是過程中一直得到海外同修各方面的支持。特別是去年9月和今年的4-5月間很多學員參與了這場正邪交戰,集中清除了大量集結在這裏的邪惡。在這之後,這裏的正法修煉環境出現了寬鬆的情況。

以下是這個過程中的一些心得體會與大家交流和分享。

一.為了這一方的眾生,大法弟子決心抗辯到底

去年4月,當我們突然接到這起控狀時,不少學員自然聯想到上次的麥裏芝事件,經歷了那起迫害的學員心有餘悸,深知一起政府操控的法庭誣告加上政府喉舌的誹謗宣傳,其破壞作用是多麼巨大。為了避免大法再遭受損失,有一種想法認為在撤訴不成的情況下,應當讓當事學員以個人名義認罪了事,這樣技巧的退讓是為了顧全大局。再說也沒有甚麼不對的,麥裏芝事件不就是“認罪”了事的嗎?

另外一些學員有不同想法。他們認為麥裏芝事件發生的2000年是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學員當時的認識也不夠清醒,再說那時沒有做好的不意味著今天也不能做好。這些學員認為濱海公園案的發生,從本質上來講,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利用壞人針對大法弟子的講清真象而進行的迫害。在海外,各國大法弟子紛紛把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級元兇控上了法庭;而在新加坡,大法弟子卻因為講清真象而被警方控上法庭。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對這裏的生命來講,這是個巨大的恥辱。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當迫害發生的時候,我們作為對這一方眾生負有責任的大法弟子,能否處理好這起事件,承擔起最大限度的挽救眾生的責任,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這些生命最終的結局。

邪惡勢力為了把水攪混,利用警察把一起明顯針對法輪功的事件說成是針對個別學員,利用學員看法上的分歧把事情搞的越發複雜化,導致一些偏離大法的爭論,不但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也削弱了整體的凝聚力。我們內部多年來缺少一個良性機制,一直沒有形成一個熔煉人的大環境,負責人和負責人之間、學員和學員之間停留在表面上的一團和氣,法理認識上的基礎薄弱,遇到分歧不知如何化解。有些人心過重的學員在這個過程中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對一些法理上認識不清的學員影響最大,干擾他們迅速從這場魔難中走出來,容入正法的洪流。

干擾出現了,我們也明白無論當事學員還是周圍的學員都需要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但是面對這樣的一池渾水,大家的心就是祥和不起來。

在經過4個月的艱苦思考後,兩名當事學員終於堅定了堅持正念不認罪的決心,其他一些學員通過學法交流,能夠擱置各自的不同想法,統一在證實大法的基點上,形成了一個堅強的整體。那時的情況很困難,要上庭了可連辯護律師都沒有,但是我們終於從根本上認清了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和正法必成、善惡必報的真理,我們的心不在魔難之中,我們的感覺就像那位西人學員說的“力可劈山”。

二. “打這場官司”和“打贏這場官司”意義不同

雖然大家心裏對打官司的事兒仍然沒底兒,但是決心一經下定,一切也就順理成章的安排好了。首先神奇般的找到一位願意接受這起案子,有正念的常人律師,接下來很多學員都表示願意出庭作證。後來我們經歷了15天的法庭審訊,初庭的不公判決,學員被迫入獄,上訴高庭被全數駁回的全部法庭程序。在新加坡本土,基本上已沒有繼續上訴的可能。

有些同修對判決結果感到失望,懷疑我們付出的這一切是否值得。這使得另一部份同修重新審視當初我們“打這場官司”的決定和在法上的認識。我們一直堅決的“打這場官司”卻沒有一定要“打贏這場官司”的想法,這一字在法上的差別很大。如果以打“贏”這場官司為目標,就將自己擺到了常人的對立面,降到了常人的層次,將這場嚴肅的正邪交戰看作是與原告爭個誰對誰錯的事情了。

而“打這場官司”的意義完全不同,這是被迫害中的大法弟子通過打官司的特殊過程,收救危險中的眾生,兌現自己的諾言,完成自己證實法使命的一項洪大的舉措。我們是超然世外的,當然不會看重過程中的任何結果,但是如果案子贏了,有一大批的眾生就會跟著被救度,這一直是我們努力爭取和希望看到的,卻不是我們應該執著的。在我們給足機會後,一個生命如何選擇最終是他自己說了算的事。

師父在《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中說:“我在正法中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無論在哪一層次每當我要清理哪一部份生命的時候,不用多說,也不用多做,一念就全解體了,非常的快。然而正法中要留下哪些生命就非常的難,難之又難,而干擾正法這部份生命對正法造成的干擾,已經使它們不能再有資格留下來了。”

就這起案子來說,如果我們接受認罪,那付出幾千塊錢就可了事,但不認罪在常人來看就得付出高昂的代價。舊勢力就是這樣引導我們在困難中選擇容易的解決辦法,讓我們在魔難中淡忘自己的使命從而毀掉那批眾生。

我們看到眾生的確是以各種不同方式了解真象的。比方說這裏的第一位報案人,她上庭時堅信自己向警方報案是履行一個公民的社會職責,是一個應當被稱讚的行為,但在被我方律師盤問後,被指責這其實是不正義不道德的行為後,卻是一路哭著回家的。這之後,還出現其他報案人拒絕出庭作證的情況。他們或許已經悔不當初,或許埋下將來明白真象的機緣。庭上其他人的情況也是一樣。

有些人在我們最初講清真象的努力中就明白了真象,我想他們一定是宇宙中優秀的生命,而更多的生命是在之後多次接觸真象後逐步明白的。有些學員認為“踩江”不妥,國外學員打出的“新加坡,勿做中共幫兇”的橫幅也不善,另外一些學員卻體悟到其中大法弟子的慈悲,如果這樣的一些做法和訊息能使這批眾生猛醒,我們能因為它與我們做事習慣和觀念相抵觸就不採用嗎?

三.打開“麥裏芝”事件的心結 輕鬆上庭

新加坡過去還發生過一起警察起訴學員的嚴重事件,即“麥裏芝事件”。2000年12月31日晚,幾十位新加坡法輪功學員在僻靜的麥裏芝蓄水池舉行燭光晚會,悼念在中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學員活動沒有准證。警方派出大批鎮暴警察包圍學員,拘留了其中的15人,並以“非法集會”罪名將他們控上法庭,後來這些學員被判入獄或罰款,事後大多數人被要求離境。當時這一事件被媒體大肆炒作,在新加坡公眾中造成非常負面的影響。

事件過後,學員內部缺乏在法理上的交流和認識上的提升,忽視了同時查找自己修煉上的不足、法理認識的不足以及舊勢力操縱壞人迫害大法的這些主要因素。多年來,面對常人社會,多數學員陷於表面,認為這事自己理虧,碰到這個問題時很多學員覺得不好解釋,主動就這件事大面積講真象做的很不夠,給後來的證實法留下隱患。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很難的,但如果之後大家能承擔起歷史賦予我們的證實法使命,持續的就這問題向新加坡各界講真象,可能今天新加坡的環境就大不同了。我們當時對迫害的承認和妥協,人為的滋養邪魔達三年之多,致使之後新加坡的證實法活動始終被壓抑著。從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上來看,這些妥協的想法和做法正好使舊勢力找到了加重迫害的藉口,發生第二次的警察起訴學員的事件,也就不奇怪了。

學員當晚的燭光悼念雖然沒有准證,言行也有過激之處,但警察採取行動的原因是法輪功在中國被鎮壓後,部份新加坡學員堅持講真象,引起中共和當地政府的不滿,他們想通過麥裏芝事件制止學員講真象的行動。從法律的角度警察是違法的一方,學員被控的罪名是“非法集會”,而構成“非法集會”的活動一定得有暴力傾向、這和“麥裏芝”事件當晚的寧靜祥和根本扯不上關係。換一個角度講,如果類似的活動發生在中共鎮壓法輪功之前;或者一夥在海嘯中喪失親人的外籍勞工主辦了一場類似的燭光悼念,即便沒有准證,警察也不會採取行動的。所以這起事件的實質是中共通過新加坡政府的主動參與將對法輪功的迫害延伸到了新加坡,邪惡所針對的是當時學員的講真象活動。

後來我們認識到對修煉中的障礙不能繞道走,大家在這件事情上的心結必須打開,否則是上不了庭的。國外有過上庭作證經驗的學員說,邪惡就是抓著學員法理不清的弱點,哪裏有心理障礙,它就在哪裏糾纏不休。後來我們從法理上悟清楚了這個問題,也想好了回應控方律師盤問的技巧,對方主控官每拋出這個問題,我們證人就接過來當作講真象的好機會。主控官原以為這是我們心理防線最脆弱的部份,誰知我們已築起銅牆鐵壁。後來麥裏芝事件反倒成了控方極力躲避的問題。

四.通過我們自己的媒體講真象

麥裏芝事件發生時,當晚的情況及其整個審訊判決的過程,都被新加坡的政府媒體追蹤著,炒的沸沸揚揚。由於沒有任何獨立媒體的監督,沒有當事人的聲音,這些類似中共喉舌的報導可以嚴重偏離事實真象,對新加坡人造成很深的毒害。

濱海公園案子中他們也嘗試同樣的招數,希望通過其掩人耳目,一手遮天的新聞和評論扭曲事實真象,對學員施加壓力。然而,當時只印小報5千份的《大紀元時報》卻在惡浪翻滾中為證實法撐起一片藍天。

我們用正念看問題,把握一切機會救度眾生,無論一時的結果是好是壞,都有我們講真象的契機。我們通過大紀元揭露這起控告的荒謬、法庭審訊的虛偽、政府操控法庭,主動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實質。新加坡的讀者也首次有機會通過兩位當事學員不惜一切代價廣傳真象、維護信仰和尊嚴的心路歷程,了解法輪功學員的人品和人格,有些甚至由此開始自己的精神反省。我們也有意借助對這個法律過程的跟蹤,講清麥裏芝事件的真象。很多新加坡公眾直到最近才明白:警方出動大批警車及鎮暴警察原來並不是為了對付甚麼暴徒,而只是一群和平守夜的人。

五.大家一起來開創正法需要的寬鬆環境

這場正邪之戰,對新加坡是一次從未有過的洗禮。邪靈爛鬼黑手被大面積清除解體後,當地的情況在證實法方面儘管仍是滯後的,但環境比過去的確寬鬆了許多。

回憶去年剛剛接到訴狀時,警察和內政部門態度強硬甚至蠻橫,常以撤銷佛學會、取消法輪功的合法存在等相威脅。聯想到這個獨裁政府過去曾對反對黨和異見人士所做的種種,有些學員對不認罪的後果越想越怕。

2004年9月24日,在案件審理了5個月學員仍不認罪的情況下,政府為了制服我們,使出了他們的殺手鐧,在報紙上公開此案,並以麥裏芝事件對我們施壓,他們認為這樣做會迫使我們像上次一樣認罪。但是緊接著,我們在本地大紀元撰文揭露此案真象,也首次登出4年前麥裏芝事件的真象及我們的立場,當事學員在多次以信件向有關部門和議員陳述立場後,首次公開向社會披露自己的看法,公布“堅不認罪”的決心,這期間海外學員也開始了第一輪向新加坡各界講真象。這樣的情況對方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應對。獨裁政權的統治均依靠對媒體的控制,對民眾的洗腦和對人們恐懼心理的操控。一旦這些招數用盡時,邪惡露出了幾分敗象。

我們看到,在這起正邪交戰的過程中,這個階段無疑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他們開始正視法輪功的力量,願意坐下來與我們談判一些條件,也正是從這個階段開始的。這之後他們有時也表現強硬(如法庭判決),那是由於其獨裁本性的不可更改;另一些時候對我們的公開活動(如新書發布會和打腰鼓)則表現的驚恐萬狀,如臨大敵;後來則是從中國籍學員居留權和大紀元准證和印刷方面下手,都是內心虛弱的表現。

高庭審判前我們曾邀請原警署署長到庭旁聽,他說不必了,到時讀海峽時報就可以知道情況。出人意料的是,政府喉舌的英文海峽時報在高庭判決後連一個字的新聞都沒有。看來這件事的確使他們為難了,一邊得面對大紀元的真象披露,另一方面要符合政府的媒體掌控,他們自覺無法處理這樣的難題,乾脆甚麼也不做。在整個一年半的過程中,其實先後有過幾位海峽記者很認真的採訪過我們,海峽共有過4次報導,除有一篇授意文章目地是給絕食學員施壓外,其餘都是篇幅越來越小,到最後結局時,乾脆銷聲匿跡了。

一路走到現在,我們看到邪惡有時表現還很壞,但招術的確已用盡了。最為可喜的是除上述的記者外,很多警察也在明白真象後,不願配合迫害,目前願意承擔調查任務的警官少之又少,所以警署高官調查官易人的情況近來頻頻發生。邪靈目前只退縮到一個極為狹小的範圍內抵抗,警察目前對我們的街頭活動只是希望以“超過5人算集會”,及對中國籍學員的居留權方面施壓。作惡時也竭力避免與法輪功的整體力量對抗。

其實證實法環境變的寬鬆是我們學員修煉狀態的反映。我們有多少學員不是在等待、而是一直在開創這個環境;我們在開創的過程中心態是否慈悲祥和,始終不忘自己救人的本份;我們在每一次發生狀況(如警察抄證件,威脅再次起訴等)時是否都能用正念看問題,以正法中煉就的火眼金睛,看穿表象,智慧應對;我們在每一次學員間出現不同看法、出現心性碰撞時都能首先向內找。倘若這些方面做得好,這個寬鬆的環境才會穩定和持久,才會越來越寬鬆。

為了傳播九評退黨的真象,目前越來越多的學員正加入到街頭和社區講真象的活動中,我們也看到另外空間剩餘的共黨邪靈正糾結在一起死命的守住這塊地盤。目前邪惡還能鎖定目標,原因是我們參與的學員人數還太少。如果更多的學員都能從法理上認識這些活動在正法和個人修煉中的意義,參與進來,就會發現環境其實是相當寬鬆的。在新加坡開闢證實法的舞台,開創證實法需要的寬鬆環境,是每個人的責任,而不只是少數學員的責任。希望更多的學員儘快提升這方面的認識,儘快加入到這個正法洪流中。

最後與同修一起重溫師父在1999年6月13日寫給我們的《位置》一文:“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感謝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一年多來持續不斷的鼓勵和支持,感謝慈悲的師父一路的呵護、鼓勵和加持。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2005年亞太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前一篇文章: 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
當日後一篇文章: 講“三退”零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