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0月22日】劉菊花本是湖北黃岡的一名高級教師,今年58歲。就因劉菊花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在這6年中屢遭迫害,至今還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承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和虐待。 劉菊花自97年煉功以後,身體和精神狀況有了很大的變化,長年折磨她的頸椎、腰椎肥大、子宮癌等等多種重病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就不翼而飛了,她真正體會到大法的超常在她身上的體現,真切的感受到無病一身輕是那樣的美妙,因此更加精進學法、煉功,時時處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改掉了以前的自私、暴躁、狹隘等不好的性格,別人都覺得她修煉後彷彿變了個人,在單位她更是勤勤懇懇,對工作認真負責。 自99年7月20日以來,在江××流氓集團的邪惡鎮壓下,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綁架、勞教和判刑,劉菊花也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 1999年9月,劉菊花進北京上訪,下火車剛找到住宿的地方,就被劫持到派出所,非法審問了一天一夜,不但不給吃不給喝,還不許上廁所,被當地警察接到黃岡駐京辦事處後軟禁了三天,還被強迫交了幾百元的住宿費,惡警強制單位派人去接,並罰單位3000元錢,錢要劉菊花本人承擔。 劉菊花想上國家信訪部門上訪,結果還沒去信訪辦就被遣送回黃岡。同年10月,劉菊花再次來到北京,惡警威脅單位派人去找。劉菊花在北京呆了20多天,她找到的一個信訪辦卻掛上了北京印刷廠的牌子。她當時看到無論是去信訪辦還是上天安門,都是層層的警察和便衣,根本不給大法弟子說話的權利,只要知道是煉法輪功的就進行非法抓捕。在沒有找到機會上訪的情況下,劉菊花覺得向自己周圍的人講清真象也很重要,於是自己坐火車回到了黃岡。到家不久,劉菊花就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真不知道這個「社會秩序」是以甚麼樣的行為擾亂的?難道一個國家公民到北京去了一趟回到家就成了「擾亂社會秩序」? 劉菊花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家人接劉菊花回家時還被勒索了1000元錢。劉菊花回單位上班後,上級和610等部門及單位負責人又給她施加了很大的壓力,要她放棄修煉法輪功,否則開除工作,遭到劉菊花的言詞拒絕。單位要她承擔派人去找她20多天的全部費用。 2000年3月初,惡警因怕劉菊花到北京上訪,讓單位將其騙進了洗腦班,關押了半個月,讓單位交了2000元錢,這筆帳也記在了劉菊花身上。前前後後單位要求劉菊花必須承擔類似的錢竟達兩萬元左右。 2000年6月,劉菊花與一些同修一起到體育場集體煉功,卻被當地的惡警又以「擾亂社會秩序」綁架到看守所,遭致非法關押。體育場是群眾鍛煉身體的公眾場所,大法學員到體育場煉功,不就是想要有一個好的身體嗎?他們在那靜靜的煉功擾亂了誰的秩序?沒有。然而在共產邪黨的眼裏便成了彌天大罪。 看守所的環境非常惡劣:十幾個人擠在通板床上睡覺,還有四個人睡在地上;晚上滿屋子的蚊子叮咬;早上吃的是發霉的醃菜,中午和晚餐只有一點點菜,而且還見不到油。為了爭取煉功、學法的環境,劉菊花絕食了三天,挨了皮鞭,戴上了沉重的腳鐐手銬長達一個星期之久…… 超期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劉菊花被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湖北沙洋勞教所更是遭到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 劉菊花因堅決不背叛大法,惡警使用了各種手段折磨她,如:不但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讓許多猶大用車輪戰的方式日夜不停的在她耳邊胡言亂語、誹謗大法;讓兩至三個吸毒犯「夾控」她(都是找吸毒人員中那些最毒最壞的人「夾控」),監視她的一言一行。劉菊花上廁所、洗衣、洗澡都受到「夾控」的嚴格控制。「夾控」讓她獨自一人幹繁重的體力活──掏廁所、挑重擔的糞等;分配給她的勞動任務使得她不得不加班加點來完成;她還經常被拉出去做高強度的軍訓、站軍姿。 2001年的夏季,在酷暑炎日下,劉菊花被強迫做各種勞動。如果沒有勞動任務,惡警更是逼迫被關押的人長時間的跑步、走軍訓……惡警還故意刁難劉菊花,要她背勞教所的各種規章制度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文章,以此來剝奪她睡覺的時間。有一次惡警為了強迫劉菊花寫遵守勞教所紀律的保證,把她叫到辦公室,滿屋的惡警對她大打出手,並對她施以「蘇秦背劍」的酷刑:警察把她的雙臂分別從肩上和肋下反背在背後,用手銬銬住,她的兩臂像斷了一樣劇痛難忍,因為劉菊花比較胖,兩個手又短,疼得她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惡警們還使勁的踢她、推搡她,她兩臂麻木持續半個多月。 2001年11月劉菊花回家後,單位不讓她上班,也不給她發工資,而且不同意她外出打工。 回家不到半年,劉菊花為了讓世人免受毒害,因清除江××的像遭蹲坑的便衣綁架,送到看守所後,惡警們又闖入到劉菊花的家裏,非法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師父法像。在非法關押期間,劉菊花因堅持煉功,四、五個惡警氣勢洶洶的闖入監室,用腳狠狠的踢她,又給她戴了一個星期的腳鐐手銬。 非法關押了兩個半月後,劉菊花又被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這次所遭受的折磨,用劉菊花自己的話說:第二次在沙洋勞教所真是九死一生才闖出來。因上次劉菊花是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的,惡警們明目張膽的對她說:「這次如果再不轉化,別想走出勞教所的門。」因此對她又使用了新的迫害招數。 剛進去的第一個月之內,劉菊花記不清睡過三宿覺沒有。白天坐小板凳,晚上罰站,還不許上廁所,因長期不睡覺,罰站時多次摔倒,她們就抓著劉菊花往牆上撞,有時用腳踢她,嘴裏還不停的侮辱劉菊花的人格。劉菊花的脖子上長了一個雞蛋大的包,夾控她的吸毒犯人使勁在包上掐,每次看到劉菊花快閉過氣時才鬆手。 後來,要劉菊花每天早上5點過一點就起床,然後單獨由夾控監視著,外出勞動,勞動強度非常大,還不許她直腰。中午在田邊吃飯,一陣風吹來,碗裏全是沙塵,眼睛也睜不開。 特別是在冬季,惡警故意凍她,讓她搬個小凳子坐在走廊裏,眼前大雪飄飄,耳邊寒風呼嘯,別的人都凍得蜷縮在被子裏睡覺,劉菊花卻每天要凍到深夜2:00點鐘才能上床。白天照常勞動,每天如此。後來惡警顧忌到劉菊花遭迫害的事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才讓她從走廊裏轉移到監室中。整個的數九寒冬,劉菊花就這樣挨過來了,當時有的吸毒犯人都看不過眼,將自己的大衣披在劉菊花身上,卻被惡警訓斥了一頓。 2004年3月,劉菊花被迫流離失所,輾轉到湖南。2004年6月劉菊花在湖南長沙散發真象資料又遭綁架,再次勞教兩年,於7月29日被非法送到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這位花甲老人這次所遭受的殘酷迫害程度比她在湖北沙洋勞教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2004年8月4日-16日,不法管教剝奪她的人權,日夜不准她睡覺,時間長達312小時,17日睡了一晚之後,管教再次施暴,3天不准她睡覺。 由於殘酷的虐待和體罰,劉菊花的身體健康出現了嚴重的異常現象:嘴裏流著口水,腰折磨得彎成九十度直不起來,她神思恍惚,還出現了幻聽、幻視現象;手也經常在地板磚上亂抓,看見地板磚上是花草、是深溝……她被摧殘得完全失態了,同監室的人都感覺到她快逼瘋了,但不法人員仍未停止對她的迫害。 2004年9月21日,劉菊花又被強制到攻堅室遭受迫害。在勞教所龔科長指揮下的「攻堅隊」讓她罰站七天七夜,168小時不准睡覺,不准閉眼,稍一打盹,惡徒就毆打她;還強迫她站在小凳子上,要是站不穩了摔下來,就又狠命的對她拳打腳踢,她身上被打得遍體鱗傷。不法人員們還不罷休,經常變著花樣折磨她,有時強迫她用腳尖頂起來站,用一根筷子的三分之一撐在腳後跟上,假若筷子滑掉在地板磚上,就抓住她的頭髮拼命的往牆上撞,撞得她頭昏眼花、鼻青臉腫。 在白馬壟勞教所,與劉菊花同住一室的楊菊生遭迫害,腸子從肛門漏出5寸多長,仍被強迫蹲了六天六夜,並且不准上廁所,幾天沒有大小便,雙腳腫得很大,蔓延到胸部,導致腿已殘廢。另一位劉牡紅被吊銬三十多天,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小便尿在褲子裏。 白馬壟勞教所已知道的就有六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夾控人員還對劉菊花說:「你不要做第七名了。」 目前劉菊花還在白馬壟勞教所遭受著這樣毫無顧忌、毫無人性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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