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月3日】本文的作者以前是一位研究佛教的學者,多年以前不幸身患絕症,絕望之中遇見了法輪大法,從死神的手中掙脫了出來,不久恢復了往日的健康。在邪惡的迫害中,他被非法勞教,受強制洗腦走向了邪悟,回到社會後經過冷靜的思考,找回了自我,回到了大法中。下面是他寫給至今仍然陷於邪悟的昔日功友的信。※ ※ ※ ※ ※ 最近參加了一次聚會,聚在一起的都是以前○一年到○二年左右在勞教所裏呆過的學員(我們所在的勞教所就這幾批邪悟的最深,之前之後的學員都沒有這種現象,那時候正是邪惡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師尊的後期經文尚未傳到勞教所),出來後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面。他們中大部份當時是勞教所裏的幫教和轉化「典型」和「骨幹」,就我所知,其中有四五個已經放棄了修煉,另外二三個已認識到了轉化是錯誤的,尚在醒悟之中。當問及還修不修時,回答是「有不同的修煉狀態」,還有人說「等到了老的時候再皈依佛教」等。看到有學員放棄修煉,有的走進其它宗教,有的沉迷於自己編織的一套「理論」之中,有的陷入既想回到修煉中來,又解不開心裏的結,徘徊觀望,不能自拔。我深深的感到痛惜,因為我自己就是曾經邪悟很深的那種人,對他們的這種狀態自然是很有體會的。 其實大家都明白背叛是可恥的,但是放棄正念而向魔性投降的時候,人就會幹出不該幹的罪惡之事。同時,不管是誰,其實只要修過大法,都知道大法是好的,明白的那面是不願意背叛的。所以當魔性和私慾佔了上風而有了願意妥協的心時,不管妥協的程度如何,都需要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當然,這樣的理由往往是自欺欺人、根本無法自圓其說、和斷章取義的)。這個所謂自我說服的過程就是偏離了法,慢慢走向邪悟的過程。從所謂的違反法律、破壞常人的社會狀態等等,各種各樣的說辭都有。當時,大部份學員的轉化是屬於這種形式的暫時妥協,學員的思想深處對大法還是認同的,一出來之後,沒有了邪惡的迫害,很自然就重新回到修煉中來。 與此相反,真正的轉化,是對大法的歪曲和誤解,並摻入了一些已經敗壞了的宗教和哲學,多多少少都和今天的禪宗的某些說法有些關係,比如說「空」的理論,「佛性」的理論等等。即使回家後有了寬鬆的環境,也很難再看得下書了。他們一般都有一套系統的「理論」,的確是很蠱惑人心的。那些至今沒有回來的人,很多都是屬於這種情況,這種轉化是非常害人的。 其實,近代以來,宗教和哲學早就發生變異了,宗教已經起不到讓人真正修煉的目地,科學、商業文明對人類道德良知所帶來的衝擊和破壞,任何一種宗教、哲學都顯得無能為力。不論是西方還是東方,有一個共同點是宗教越來越「人文化」、「世俗化」,和「人」近了,和「社會」近了。相應的,離「神」遠了,離真正的修煉遠了。宗教已經融入到社會生活之中,成為大眾文化的一部份,和金錢、權力和政治摻合在一起,成了在社會上舉足輕重的一股勢力。人們已經不知道真正的修煉是甚麼了。因此,我也非常能理解為甚麼我們的師尊說將來大法絕對不能成為常人中的文化。禪宗就是這方面的典型,在無神論流行的社會裏,禪宗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愛,決不是偶然的。一方面,它的確在理論上顯得很玄虛;另一方面,它迎合了不少人的自私貪婪又想賣弄風雅的心理,加速了禪宗的變異。在轉化學員的過程中,禪宗的理論在方方面面起著消極的作用,是邪悟「理論」中得力的工具。 首先是「空」的理論。師尊說禪宗是在鑽牛角尖,再恰當不過的了。達摩尚且在「理入」之外,還有個「行入」,有理論也有實踐。後來的幾代越來越往「空」的那一邊發展。到了後來六祖那裏,這個「空」理說得相當高。問題是理論必然要附以精深的戒行。也就是說,你行為上越令人敬重才對。但是到了末法時期,禪宗中即使有一些好東西,它也已經變成了常人中的哲學,無法真正的指導人們如何去行動了。實際上,禪宗有理無行,有教無證,人們漸漸不知道如何修行了。 對宗教了解的人知道密教的大手印與禪宗理差不多,但是人家有上士道、中士道、下士道,從低到高分得清清楚楚。上士畢竟是罕見的,普遍的還是中士和下士。叩多少個大頭,讀多少佛經,一樣都不能少,是走不了「頓悟」的捷徑的。這樣你即使得不到「心地光明」,至少也可以多積一些福份,還不至於毀佛謗法,使修行者無法可依,無行可修。同時,間接的給社會帶來了不良的影響。到了現在,禪宗的人不得不從新開始尋找修行的階次。今天的人是甚麼樣的人呢?連基本的公德都維持不住呢,憑甚麼你就比別人高明?憑甚麼你就看不起踏踏實實的為善去惡。 佛教本身就把這種有理無行的理論斥為「乾慧」,本來,完整的應該是「戒、定、慧」,現在「戒、定」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慧」,還是「乾」的。你只有一個種子,沒有陽光雨露的滋養,沒有風雨雷電的考驗,最後那個種子也會乾癟掉。看一看現在的禪宗不正是這樣嗎?號稱「不立文字」的宗門,各種語錄、公案多如牛毛,在書店裏,最經常看到的是宗教書籍就是禪宗的東西。但是真正的得道之士呢?越來越少。伴隨著「文字禪」興起的同時是戒律的弛廢,禪定的衰亡。僧人們的生活過得比一般人過得都要舒適,沾染了很多常人社會的習氣。「和尚們自度都很困難,何況度人?」難怪法輪大法一傳出來,有很多在宗教中修煉多年的居士、僧人都沒有找到修煉的門徑,一旦修煉大法之後,豁然開朗。 在被轉化中,我也曾經受到這種「空」的迷惑,要放下對師父的「執著」,要放下對「法」的執著。甚麼都「空」了,那麼就變成「無師無法」,只有「自己」。過後不久,就覺得滿不是那回事,最大的感受就是心裏空蕩蕩的,對師父的崇敬之心、對大法的神聖感漸漸的失去了。大法對我的約束,我做好人的動力都沒有了。小事不願意去做,大事又沒有。生活變得很庸俗,一些壞習慣都出來了,真是痛苦不堪。 這與今天所講的無神論極為相似。無神論者一方面把無條件的空頭的「道德」拔得高之又高,高不可攀。另一方面又極力的貶低傳統中的各種修身養性的具體方法,一律的視為迷信,把「道德」一詞變成了排除異己政治工具。最後,「道德」一詞在它們手裏也給弄臭了,給人的印象是凡是和××黨沾邊的都不怎麼道德了。無神論者認為,宗教是利用了人們貪生怕死的心理,他的意思是如果人們都不貪生怕死的話,也就不存在宗教了。所以最高明的還是「無神論」,無神論者們既不貪生,也不怕死,天不怕,地不怕。這是很可憐而又可笑的說法,他要是沒有了手中的權力,看他還敢不敢這樣說。它們這也是一種「空」,它們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所以才敢甚麼事情都去幹。為了維護它們手裏的權力,集殘暴和欺詐於一身,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後果。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密勒日巴歌集》裏一個惡鬼,它面目猙獰、形像醜惡,壞事做盡。但是對「空」的理解則是「大師級」的水平,連密勒日巴都很嘆服。然而它卻是實實在在、不折不扣的一個「惡鬼」,美其名曰:「空性」裏邊沒有善、惡,善、惡如幻影,是不實在的等等,所以就敢為所欲為,最後,落得個人見人怕的惡鬼身。 從這個「空」中還有一個就是甚麼都是相對的,沒有善與惡、好和壞的區分。「甚麼都無所謂」,說出這樣的話來,真讓人吃驚。我覺得他們說的是「麻木不仁」,一個人都已經麻木了,當然就是「甚麼都無所謂」了。就我個人的體會,越是精進的時候,越是能體會到內心裏細微的善念和惡念,越是思想混亂的時候,越是分不清善與惡、好和壞。能夠分清「善」和「惡」是修煉的第一步。 聽了禪宗的這些東西之後,感覺到甚麼都是無所謂的,甚麼都不值得去做。禪宗逐漸成為聰明人的學問,成為地地道道的口頭禪,成為人們放縱自己魔性的藉口,成為安逸享受的幌子。 對待甚麼是「空」,師父說得很清楚:「何為空?執著無存為真空,非物質空。」這句話越是修煉下去,越能體現出這句話的玄妙。它指出了「空」的實質就是人的執著心應該去掉,而不是宇宙中善惡報應的規律和佛、菩薩等高級生命,也不是修煉中的具體方法都是「空」的。禪宗到現在,連這些都不敢承認。 所以在轉化的歪理中,就有這樣的說法:「你以前的做好人是因為知道了『失』就是『得』,失去常人中的一切,就得到了天上的一切,這不是很自私、很貪婪的想法嗎?」用一種虛無縹緲的理來打亂修煉人個人的實修。不了解『失』和『得』的道理,又怎麼能夠理解宇宙中善惡法則的存在。如果沒有圓滿的嚮往,怎麼能保證在修煉的路上堅定不移。××黨的宣傳迷惑了不少人,甚麼「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大公無私,無私無我。」可是在具體的方法上,它不也是通過一些打擊一批人、又宣傳一批人等政治、經濟手段才達到的嗎? 禪宗還特別強調人能依靠「自心」、「先天的佛性」,「自己能管好自己」,以「自心」為師。當時給我做轉化的學員說了一大堆在常人社會中「怎樣做好人」的理論之後,我就問他:那你以後怎麼樣才能做得更好?你做好人的動力是甚麼?他稍一沉思就回答道,用你自己已經覺悟了的佛性去做,並引用了師父的一句話「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就又問他:那你覺得你自己已經「覺悟」了嗎?他支支吾吾答不上來。還有個轉化「典型」說:「以前我們是在攝像機下(指的是神佛的監視之下)做好人,我們現在要在沒有攝像機的情況下還要做好人。」可惜的是,在沒有這個「攝像機」的情況下,你能做得到嗎?你只有心性鍛煉的非常純熟之後,只有在法理溶入到心裏之後,才能夠說不要這個「攝像機」之後也能做得很好。剛才提到的那次集會,幾個還在徘徊觀望的同修,就是因為自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身體和心理都面臨著崩潰的情況下,才開始看書的。我觀察一下那幾個完全放棄修煉的人,發現他們常人中的非常不好的習氣全出來了,變得俗氣和世故,體貌也給人丑陋的感覺。人要能自己管住自己太難了,如果沒有信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只能一日一日的下滑著;越來越只敢比下而不敢比上,因此也越來越不看不見自己的墮落。 師父說過人的本質是從天上來的,都有固有的佛性。但是這個佛性如果沒有覺悟的人來開導和啟發的話,那就等於把一個種子放在沒有陽光、雨露和土壤的地方,等於讓它慢性死亡。如果說「人人都有佛性」可以當做「人人都可以自發的做好人」的保證的話,那為甚麼社會越來越敗壞?人類不是天使,我們看到,整個人類的發展過程就是一個道德日益變得越來越壞的過程。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最有可能的不是被自身的「佛性」引導,而是被常人中的惡習和邪見所引導。宗教本身對此講得很清楚。比如說基督教中說人類不可能自己救贖,只能依賴上帝的力量。佛教中也說沒有佛陀的出世度人,人們依靠自己的能力,不可能達到出世間法的果位。其實,修煉的人也都知道,修煉最快最好的方法不是讀多少經書,而是需要一個好的師父。只要有一個師父,你只要遵照他那個要求做就是最好的,這是修煉者能夠修煉、可以修煉上去的最大保障。也就是說,在修煉的過程中,對師對法的「信心」是第一重要的,有了這個「信心」,才能談得上「悟」。可以說,沒有「信心」的「悟」,就是「邪悟」。 師尊短短幾年時間已造就了無數大法中的精英,使其走過在宗教中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一輩子修煉所達不到的境界。且不說使無數人得到了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修煉者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了悟到宇宙的真理。學員們看了書後說:怎麼我現在不論看甚麼,一看就懂,社會上的事情看得非常明白。那次集會中的有學員就說:現在我覺得自己身上比較好的東西都是從法輪功裏來的。其實,邪悟者本身對佛教的理解和把握,也來源於其前對大法的實修。不少邪悟者雖然邪悟了,最開始的時候對師父還是相當尊敬的,有人說:「現在覺得師父前所未有的高大。」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悟」到的理是從哪兒來的。你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呢?不是從法中師尊給的帶出來的嗎?不就是在這風風雨雨中自己證悟到的嗎?只有大法才能使人真正的得到本質上的改變。 大法並不是教條,個人從大法中都有所悟,這是正常的,因此我們更應該珍惜他。但是如果認為所悟到的那點東西了不起,超過大法了,那就很危險了。事實上,邪悟者的一個最為突出的特徵就是不相信師父了,他們有的儘管在表面上還尊重師父,但是骨子裏抱著「悟」到的那層理。這與舊勢力對師父的態度如出一轍,表面上還是尊敬,就是不肯放棄他自己的那一套東西。認為那套從無邊大法中所悟出的一點當成是絕對的,可以用來指導其他學員。其實,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和安排,光憑自己是無能為力的,我就是憑著當初對師尊的「信」,一點一點的走回來的,如果沒有這個「信」,就沒有一切。因此,請邪悟者們注意,不管你們有多少故弄玄虛的理,那就是千萬不要忘了,你的行為上和思想上之所以比常人要「高」出一點,那都是師尊給予的。 禪宗其實很有侷限,因為禪宗的始祖自己就鑽牛角尖。現在人失去了對修佛的真誠,要想通過禪宗提升到甚麼境界,說白了就是自欺欺人、在逃避困難後自我安慰罷了。這樣的人,天上哪個天國能要你呢?禪宗的始祖當初都沒修到如來,在大法洪傳的今天,他們還能度得了你嗎? 個人認識,希望有關的學員能夠認真放下自我,認真想一想,真正為自己負責。如果等迫害結束才明白,那一切就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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