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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難中,走正我們的正法修煉之路
文/大陸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5年1月22日】每當我讀到師父講的「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得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裏都是緣份。」(《轉法輪》)這段法時,我感到無比幸福,無比幸運!

一、有緣得法,珍惜大法

那是在一九九六年夏季,我正在家中病休,膽結石,胃潰瘍的病都犯了,每天疼痛不止,不能吃,不能睡,天天打針也不行,身心都非常痛苦。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幾年未見面的朋友打來的,她說幾經周折,才打聽到我家的電話。當時她聽說我的這種狀況,就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她說這是佛家功法。我一聽佛家功,心裏一震,因為我從小就相信天上有神,家裏也供奉著菩薩。所以當時我就說我要煉法輪功。她在電話裏跟我談了半個多小時,就這樣我與法輪大法接了緣,從此我每天到公園煉功、學法,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煉功後不到一個月,我的體重增加7公斤,原來的一身病全好了,我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感覺。同時以真、善、忍為標準修煉心性,使思想境界大大提高。我的家人、同事、朋友看到我的變化也相繼得法走進了大法修煉之中,真是法度有緣人。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參加了新加坡法會,親眼見到了最最慈悲偉大的師父,聆聽了師父的講法。這真是非常可喜可貴的機緣。此後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我深深體悟到「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定論》)。

二、走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

自一九九二年以來,法輪大法在全國迅速弘傳,上億有緣人得法,人們在修煉中身心受益,道德昇華,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然而江××出於嫉妒心,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全國發動了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鎮壓與迫害。頃刻間使億萬人受益的好功法被非法取締,我的師尊遭受侮辱,無數大法修煉者被抓捕,被關押,被勞教,判刑等,真是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

在這關鍵時刻,我想作為大法弟子,當然要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7月21日我和許多同修到省政府上訪,履行《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結果三次被綁架到派出所,還在市公安局被非法關押了幾個月。不法人員強制讓我上電視、寫「保證」,都被我堅決抵制。由於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還是寫了一篇「認識」耍了點文字遊戲,應付他們,現在知道這樣做也不對,還是配合了他們,助長了邪惡氣燄,增加了堅定同修的難。最後他們勒索我家人拿出5000元錢才放我回家,公安局的人威脅說「只要你一動,就判刑。」

回家後我一直被監視,自己就在家學法、煉功。在學法的過程中,自己也悟到不能這樣呆在家裏,應該走出來,到北京去證實大法,維護大法。但是怕心重,一直又未能走出去。一天夜裏做了兩個夢,第一個夢是自己慢悠悠的從高處往低走,醒來後一身汗,其實是師父在點化我在往下掉,但自己不願多想,然後又睡著了。接著又做第二個夢,我跟著一些同修的後面走,很快就到了火車站。夢中是大家一起回家,我在夢裏不想這麼早回家,想先到下面(縣裏)去玩玩。等我準備買票回家時,已經沒有車票了,那是最後一班車。我聽後在夢裏捶胸頓足,哭了起來,後悔不該耽誤了時間,同修們都走了,可我回不了家了,一直哭醒。這個夢就是明顯的,自己馬上明白了,該放下一切心,走出去證實法。

於是在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這天,我和幾個同修去了北京,穿上印有「真、善、忍」的衣服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我們當時被惡警綁架送回本地後,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之後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

三、抓緊一切時機講真象、救度世人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在那裏因堅持修煉,曾被吊銬,被打。看守所是舊勢力安排所謂考驗大法弟子的一個很邪惡的地方,非法關押過無數大法弟子,但絕大多數同修都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堅定的走過來。

看守所裏關押著形形色色的各種罪犯,有緣和修煉人在一起,她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能明白真象,從修煉者中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很多人都開始學法,煉功,修心。有一個人在看守所關押的一年中,至少接觸過70多個大法弟子,她深感受益。我在看守所一年中換過9個監號,身邊的人大多數都與大法有緣,她們能背誦《洪吟》,有的人還可以把《精進要旨》和當時所發表的新經文全部背下來。我悟到這些生命也是為法而來,只是在常人中迷得太深,做了壞事,她們都是有緣人,也是我們要救度的生命。因此我抓緊一切時機跟她們講真象,每天都帶動她們學法、背法,煉功,告訴她們生命的意義,如何做個好人;在生活上關心她們,處處體現出修煉者的高境界。

例如,她們中有的人在開庭,提審時面對面的跟法官,警察公開的說:「煉法輪功的人如何好,她們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們誰有困難她們都幫助,還教我們怎麼樣做個好人,使我們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她們比你們好,等等。」

有一個曾兩次入獄的在押人員,臨走時哭著對我說,她出去後再也不會做違法的事了,一定做個好人,跟我們一起修煉(她已經開始修煉)。還有一次我們全監號的人正在讀新經文,被所長發現了,所長親自帶領十幾個人搜監,有一個服刑人員,冒著危險把經文從另一個搜監犯人的手中巧妙的奪了過來,就這樣在所長的眼皮下保住了新經文。

一次我們幾個同修為了抵制迫害,公開在監號集體煉功。有個犯經濟案的叫小明(化名)也參加到我們行列,和我們一起公開煉功,她在看守所三次被打、被吊銬都是因為煉功,所長威脅她說判刑時要多加她一條罪名,小明曾對我說,我出去後也到北京上訪,講一講大法是怎麼改變了我。不久小明被無罪釋放了。

看到這些生命明白了真象,能夠覺醒,得救,我真為她們高興。這更顯示出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佛恩的浩蕩。

四、去掉人心,走正自己的路

2001年5月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關押到本地女子監獄。當時那裏已經有幾十個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監獄把我投牢在郊區大隊,惡警殘酷的折磨、摧殘我,在夏天最炎熱的時候強迫我在烈日下罰站,夜晚強迫在蚊蟲最多的地方罰站,一站就是幾天幾夜,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吊在鐵窗上,四個多月中很少讓我睡覺,有時連續多少天不讓我閤眼,那真是人間地獄。

當時我由於人心太重,正如師父所指出的,「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道法》),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抵制邪惡、維護大法的責任認識不清,因此在舊勢力的迫害與強制下,違心的妥協了,寫了所謂的「三書」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事,內心痛悔萬分。在所謂被「轉化」的兩個月中,我以為可以擺脫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然而恰恰相反,那就是沒完沒了的按邪惡的觀點寫「認識」說違心的話,這是我最不願意最痛苦的。只要「焦點訪談」一造謠,監獄就要強迫大法學員寫「認識」,說是上面「610」規定的。我悟到再也不能這樣違心的錯下去,我決心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回到大法中,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在監獄的強迫高壓下所說所寫一切作廢,堅定修煉法輪大法。

隨後兩天,同隊的另一位同修也寫了嚴正聲明,這件事震動了整個監獄。監獄、監區、中隊派專人輪番找我談話,軟硬兼施。我態度堅決的正告他們:「我寫『三書』時是在高壓強制之下,是不清醒的,而現在寫嚴正聲明是明明白白的寫出來的,決不反悔。我們修的是正法,為甚麼要轉化?」

我不斷的跟他們講真象,他們一看來軟的不行,就又開始搞體罰,惡警(監區長,副教導員)威脅我說:「本來正準備給你報減刑,你卻跟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你如果這樣,沒有你好過的日子。」我沒有被其威脅嚇倒!

接著不法人員們的又一輪迫害開始,每天上午逼我寫「認識」,我就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怎麼好;每天被強制勞動一直到深夜。他們看了我寫的東西氣壞了,逼迫我重寫,不寫就不讓我睡覺、整夜罰站。那時我知道了發正念口訣,但不知道具體怎麼發,也得到幾篇新經文,並把經文背下來了。我悟到再不能這樣消極承受了。站了二夜後,我寫了一篇揭露監獄迫害的材料,大意是:以前中隊是怎麼迫害我的,為了讓我放棄修煉所採取的種種卑鄙,殘酷的手段。現在這個中隊又採取同樣的手段來迫害我,這都是違法的,是侵犯人權與生命健康權。我告訴他們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包夾犯人看後嚇壞了,不敢交給惡警,我說你們不交我自己去交,並對犯人說:「今晚再讓我罰站我就絕食。」

犯人從辦公室回來後沒有吱聲,晚上再也沒有人提罰站的事了。每天除勞動外,再也沒有讓我寫甚麼認識,搞甚麼體罰了。正如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而那些惡警們見我也變得客氣了,再也不做我的所謂「轉化工作」了。記得一天我坐在那裏埋頭幹活,監區長走到我眼前,我原不理睬,他卻熱情的喊我,並說:「你看我們現在從來都不逼你了吧。」

通過自己歸正的過程,我在法上認識有了很大提高,同時悟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只要心正,敢於揭露邪惡,它們是害怕的,因為它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是違法的。

五、正念正行的威力

我被調到「轉化隊」後第二天,監獄教育科科長來到中隊召開座談會,有的同修在發言時,揭露監獄中隊採用強制手段轉化學員的事實,我也揭露了我所呆過的中隊目前正在用酷刑強迫學員寫「三書」,我指出,監獄是執法犯法,我說,我們出獄後,將把這裏的一切犯法行為曝光,提出訴訟,如果在國內告不通,我將告到國際人權組織上去。當時那位科長的臉色都變了,我們當時的座談會成了控訴會,那個科長只有灰溜溜的走了。

當天監獄黨委馬上召開了緊急會議,成立了調查小組,並跟我們一個個的談話,大家都紛紛揭露了監獄各中隊的罪惡行徑,十幾個同修都把自己遭迫害的經歷寫了出來,並且每個人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了監獄,後來又集體寫了告狀信給省人大、省司法廳(被監獄截住沒往外發)。

幾天後,監獄政委以偽善的面孔來向大家道歉,並保證監獄今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她都不敢明確保證,不再用酷刑)。監區教導員也來假惺惺向我賠禮道歉,隨後把迫害我們郊區那個中隊的指導員降了職,調離隊(實際是做做樣子)。當然這只是邪惡的迫害在被曝光的情況下,有所收斂的表現。也體現了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威力。

通過這件事情,在整個監獄有力的震懾了邪惡,起到了抑制邪惡、減少迫害的作用,使我們的環境得到一定的改善,學法、煉功、發正念基本可以進行。

六、遭受強制洗腦、精神迫害

我們開創了這種環境後,本應該靜下心來抓緊學法,找出不足,進一步證實大法,徹底否定非法關押的迫害。但一些學員逐漸的放鬆自己,各種人心,執著心全都出來了,特別是那些愛走極端的學員,強調形式上的東西、表現自我、不冷靜、不清醒,還有一些學法不深的學員跟著跑,結果使集體漏洞越來越大,讓邪惡有機可乘,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它們先是把幾個學員下隊,後又把省「610」控制下的猶大弄到監獄裏來迷惑迫害學員。

監獄又開始強迫我們看攻擊大法的材料,當時我堅決抵制,堅決不看不聽。大家也紛紛抵制。獄警換了一副面孔,不搞肉體懲罰,但在精神上的迫害始終沒放鬆。針對學員不同的心,採取不同的手段,如:利用報減刑來誘惑學員;安排學員看佛教的故事和「經書」;強迫學員看猶大寫的攻擊大法的材料;把學員分別單獨關監號,並讓五、六個犯人陪著所謂「學習」,施加各種精神壓力,不許和其他人接觸。特別是那些猶大,天天來監獄幾個人圍攻一個學員。就這樣,那些愛走極端的人邪悟的厲害,從一個極端又跑到另一個極端,起到很大的破壞作用。此時我才理解了師父在《法定》中講的「外面人永遠都破壞不了法,破壞法的只能是內部學員。記住吧!」

看到一些學員鬼使神差的跟著猶大跑,同修的勸告聽不進,我的心在流血。她們還聽從猶大的話把師父的經文交給獄警,我知道後,從那些正在猶豫準備交的人手中要過經文,並嚴厲警告她們:「要清醒啊,你們把外面傳經文的同修交出來,你們只怕將來連人都當不了。」

我多次遭到猶大圍攻,一次監獄派十幾個各中隊專門負責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和已在「610」上班的五個猶大份子,圍攻了我四個多小時,這些人非常邪惡,斷章取義利用大法。散布邪悟觀點,攻擊師父,攻擊大法,它們已完全走向反面,(監獄邪悟的學員跟它們不同,出獄後大多數都醒悟,又回到正法中來),我都一一駁斥它們的歪理邪說,揭露它們的謊言。

後來不法人員把我關在一個小房裏,讓4個犯人加一個猶大包夾我,逼我「學習」,我堅決抵制,不看、不聽、不寫。以後又調來一個男隊長,專門對我「轉化」洗腦。那真是招數使盡也動不了我的心。最後它們說別人都轉化了,你怎麼辦,我說,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堅持,決不「轉化」。

從此再沒人跟我談「轉化」的事了,又從小牢號把我弄了出來,和值班的人員住在一起,我的環境更加寬鬆,學法、煉功,(一般半夜煉)發正念都照常,和我住在一起的服刑人員大多數人都明白了真象,搜監時,幫我收藏經文,生活上也很關照我,伙食比別人都吃得好(值夜班的人可以開小灶)。惡警說我,她真會搞關係,走到哪裏,這些人都聽她的擺布,換了幾班人也沒用。

七、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

經過幾年的風雨磨礪,自己越來越成熟,特別是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感到頭腦更清醒,才能自己走正正法修煉之路。我由衷的感謝那些在險惡的環境中, 冒著生命危險把師父的經文送到監獄的同修。出獄後我才知道曾有兩位同修到看守所給我送經文時被抓、被關,他們為了獄中同修能學到師父的講法作出巨大付出。正是有這些同修,使獄中的同修能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才能做到正念正行,在巨難中能走過來。

我快出監獄時,監獄讓我寫思想彙報,他們說:「我們不要求你寫『決裂書』,只要你寫我們是如何給你做轉化工作的,(就是讚美它們怎樣「春風化雨」)然後出去怎樣遵紀守法。」我說:「我根本沒有違法,沒有甚麼好寫的。」那位男隊長跟我說「好話」;「我跟你做了幾個月的工作,你總得讓我向上面有個交待吧。」監獄威脅我說:不寫出去就送到所謂的「法教班」(洗腦班)。猶大也來說:「看你怎麼辦,出去後又要送進洗腦班,那裏可不像監獄跟你講道理(他們經常美化獄警)它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說我絕不會去那裏,猶大說:你說不去就不去。我說:「那當然,我說了算。」後來無論監獄提任何要求,我都不配合;並堅決的對它們說;我一個字也不會寫的。

就這樣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監獄,出來後才知道,一方面是自己正念足,另一方面,外面很多同修都在為我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才能非常順利的又重新走入正法洪流中來。

回顧幾年來在巨難中走過的歷程,每走一步都存在修上去,還是掉下來的問題,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告訴我們:「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未來宇宙不能因為大家在正法中有漏而出現一點點偏差,所以大家自身在證實法中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

我切身體悟到,擺在我們面前有兩條路,一條是走舊勢力的路,一條那就是在巨難中不斷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要走好每一步,首先要學好法,在魔難中,無論在任何險惡的環境下,都要學法,背法,溶入法中。

五年多來,大法和大法弟子經歷了史無前例魔難,我在摔摔打打、跌跌撞撞中,幸虧能及時學到師父的講法,在師父的指引下基本走正了自己的修煉之路,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時常在學法的時候止不住淚流滿面,深深體悟到師父為我們所承受的一切和為度我們的慈悲苦心,感受到師父的佛恩浩蕩,此時無法用語言表達。我會抓緊一切時間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三件事」。我會更加精進,不辜負正法中歷史賦予我們的偉大責任和使命,無論在任何巨難中,走正我們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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