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月22日】我是遼寧丹東大法弟子,我在法輪大法中已經修煉八年多了。回想一下修煉這些年,在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師父您為弟子承擔了歷史的一切,把弟子從苦海中救起,賜予弟子新的生命,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弟子沒有更好的語言表達師父的救命之恩,只有從內心道一聲:「師父,您好!您辛苦了!」弟子向偉大的師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法輪大法是神奇的大法,我是大法造就的新的生命。我沒有學法之前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人,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才有了今天的幸運。沒學法前我有很多種疾病:偏頭痛,眼病,肩周炎,氣管炎,胃病,心臟病,附件炎,腰病,關節炎,肚子裏長了一個惡性腫瘤,疼痛難忍,可以說在我的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這些病折磨得我死去活來,一天到晚沒有個好時候,名醫看了不少,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沒有一點效果。自從我學了法輪大法,所有的病全都好了,而且好的太神奇了。 (一)奇蹟 今生令我最難忘的日子是1996年7月24日,那天,我單位有一個修煉法輪功的人到我們藥局來借東西,我問他:聽說你學功,學的是甚麼功?他告訴我是法輪功,他又說你要想看書我有。我當時就說:「好,那你就幫我請一本吧!」第二天同修就給我送來一本《中國法輪功》,當我看到這本寶書時,我就感到一股熱流從我的頭頂灌遍全身,當時就想這功這麼厲害、能量這麼大。晚上我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越看越愛看,師父在書裏講教人做好人,教人心向善。法輪功的功理直指人心,教煉功人要把個人的名利情看得很淡,把個人的慾望看得很淡,是真正的往高層次修煉的大法。我對師父說:「這法太好了,我得學。」當我這念一發出時,在看書讀法時,就感到腹部像風扇一樣的轉動,腹部周圍像冰一樣的涼,身上所有以前有病的地方都如針扎一樣的痛。當時我很奇怪,就想不管怎麼樣我也得把書看完,我用了兩天時間才把書讀完,當我讀完書後,奇蹟就出現了:肚子裏的腫瘤沒有了。沒有學法前肚子裏長了一個拳頭大的惡性腫瘤,每天坐著頂的疼痛難忍,我看了兩天《中國法輪功》,去醫院檢查發現肚子裏的腫瘤沒有了,附件炎也好了,再也不痛了,我真是驚喜萬分。 帶著驚喜和神奇,我又開始讀《轉法輪》,我讀《轉法輪》一個星期,奇蹟的事又發生了。有一天在我讀法時感到透不過氣來,喘得難受,我趴在陽台的窗上吐了一大堆沫子樣的髒東西,因呼吸困難,我就喊:「師父,救我,我快不行了!」喊完了一想:我沒有煉功,只是讀了法,師父也不能管我的(當時的悟性),乾脆現在就學煉功打坐。當時我腿硬得根本盤不上,只能散盤,打坐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灌入,在我的胸口有一股如薄荷般的很舒服的涼氣,從頭到胸前下去,非常舒服,一會我也不喘了,氣也順了,就像從沒有得過氣管炎一樣,就從那天起,我得了四十多年的氣管炎病徹底好了,這是我修煉法輪功以後帶給我的第二個神奇。 我在兩歲時得了眼病(不能見光)後來母親用偏方給治好了,但沒有去根,眼睛一直不好。在我修煉法輪功兩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天(在家休息),突然眼睛紅紅的,像爛了一樣,從眼睛裏往外淌膿血,眼睛痛的難忍。我愛人叫我趕快上醫院看看,當時我想我是修煉大法的,不要緊的,一定是師父給我消業。我照鏡子一看很嚇人的,眼睛紅紅的,膿和血混在一起,我沒有害怕。流了一個星期的膿血,我沒有吃藥打針,我就看書煉功,一個星期就好了,這是我讀《轉法輪》後的第三個神奇。 在我讀法三個月時,奇蹟又出現了,我的肩周炎已有20多年了,每逢陰天下雨都痛的難以忍受,有一天胳膊突然不會動了,抬不起頭來,疼痛難忍。我有個朋友是針灸科的大夫,她知道我的肩周炎病又犯了,胳膊抬不起來,她非要給我治,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給我扎了一針封閉針,這一針砸下去,差點沒把我疼死,沒辦法我就回家休養,在家也是痛的受不了,我就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我看了五分鐘,眼睛就睜不開,我就睡了幾分鐘,當我醒了睜眼一看,我的肩上有兩個大法輪在轉動,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治病」。我馬上把手伸直抬起胳膊,就聽「啪」的一聲,我的胳膊就抬起來了,肩周炎也不痛了。我萬分的激動,我親眼看見了法輪在給我調病,當時我就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感謝師父救命之恩,師父時刻在呵護我,把病一個一個的幫我拿掉,師父為我承擔了巨難與罪業,法輪大法在我的身上體現了一個又一個的神奇,使我用盡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不盡佛恩的浩蕩。 我在短短的半年時間,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所有的病全都好了。這是多麼的神奇!我真正的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神奇,從此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學了法輪大法,我不僅病好了,我的整個人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我真正的體會到我修煉法輪大法是最對的,我今天有緣修煉了大法是多麼的幸運,謝謝師父給我這次機會,我一定按照師父的教誨去修煉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二)考驗 1、我在修煉中,身體上發生了一個又一個的神奇,同時心性考驗也是一關接著一關。我第一次過心性關時,因為還有很多人心,面對別人對我不好有些受不了。有一次我愛人由於廠子資金不夠就向私人借了高利貸,廠子效益一直不好所以就還不上,人家就來我家要,而且很蠻橫,穿鞋在地板上踩,當時我愛人不在家,他就在我家地板上走來走去,抽煙的煙頭往地板上丟。對他的行為我有點受不了,想到自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得忍,但由於學法不深還是很生氣,使勁忍才忍住了。他丟煙頭我就撿,後來我坐下來學法不理他了。師父在《轉法輪》「業力的轉化」中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學了師父的法我心很平靜了,我不能和常人一樣,是是非非無時都在檢測我的心性,所以我忍了。我守住了心性,那人也走了。我真正體會到一個修煉人守住心性關是很重要的,一旦守不住功就白煉了。 2、第一關剛過去第二關就來了,我愛人的朋友又到我的單位找我要錢,對我又罵又打的,拿凳子打我,我很不能理解,當時想:你不找我愛人要錢反而來找我要,我又不知道你們的事。他又對我打罵,我很委屈,就去我愛人的單位找他,到單位一看,我愛人正在那和別人打撲克,啥事沒有。我問他:「你的朋友沒有來找你嗎?」他說沒有呀。別人也證明確實沒來。我一聽委屈的眼淚就流了出來,就對我愛人說:「你們的事我根本就甚麼也不知道,他卻到我單位去找我,又打又罵的,在單位我被他整的很沒有面子,臉都丟盡了。」當時我愛人和他們一起玩的人都覺得奇怪,都說這件事找你根本就沒有道理。我心裏很不舒服的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邊走邊想:他們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他為甚麼去打罵我呢?回家後我學了師父的法,師父在《轉法輪》「業力的轉化」中說:「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得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學了法之後我明白了這是讓我提高心性的,打我罵我,在人面前叫我沒面子,都是看我的心性和忍耐力,還有承受力,如果要真正達到坦然不動,那我心性就會有一個很大的突破。可是我雖然當時忍住了,但沒有真正在法上認識,所以還是委屈的流淚了。通過這件事,使我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心性提高是修煉人必須達到標準的。師父通過方方面面來檢驗我的心性,通過各種辦法讓我提高上來。我就下決心以後一定把握好,再也不要錯過提高的機會。 3、我的公公得了腦血栓住院了,我和愛人去醫院看了幾次,我由於上班不能經常去醫院,小姑子她們不上班就在醫院照顧。可是有一天小姑子突然在我家外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問我為甚麼不給老人送飯,我說我上班太忙等下班就不趕趟了,你們就辛苦點吧。可是小姑子說甚麼也不饒我,又砸門又砸窗,吵翻了天,前後院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不能和她一樣。我向內找,我確實沒有做好,孝敬老人,每個人都應該的,我應抽出時間做好,我確實沒有盡到責任,這次我想我一定要忍住,是不是我以前沒有做好,師父又用小姑子來考驗我的心性的,所以不管外面多少人看熱鬧,小姑子怎麼罵,我都沒有吱聲,心也很平靜,當她吵鬧完了,我感到我身體呼呼的熱,我知道是師父給我長功,因為這次我忍住了,守住了心性。 通過學法修煉,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整個世界觀都發生了轉變,我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以前脾氣暴躁,常愛和別人吵架。學法修煉後我的脾氣變好了,發現自己有不好的思想及行為都能及時的糾正過來,能在修煉中查找自己的不足,改掉人的不好行為,向內找,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小事做起,處處體現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的巨變。我修煉提高的每一步都是學了法輪大法變好的,師父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又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把我從魔難中解脫出來,我深深的體會到偉大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 (三)迫害 1999年7月20日,法輪大法遭到了惡人的誹謗,中國的邪惡勢力──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功實行誹謗,非法的鎮壓,邪惡勢力動用了整個的國家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造謠,栽贓陷害法輪功,誣蔑師父,誣蔑大法,剝奪法輪功學員說話的權利;大法弟子上訴卻被抓,被打,被關押,勞教,判刑,眾多的大法弟子被打死,打傷,打殘,妻離子散,無家可歸,還有很多的大法弟子有家不能回,流離失所;億萬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親朋好友受到株連,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使整個國家陷入一片恐怖與災難之中,邪惡勢力使用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中國所有地區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迫害。 我們丹東地區同樣遭到了江氏邪惡勢力的迫害,惡警不經任何法律程序就不讓大法弟子煉功,大法弟子煉功惡警就搶大法弟子的錄音機。所有的煉功場所都被警察把守著,大法弟子出來煉功就抓。大法弟子問警察:「為甚麼不讓煉功健身了?」警察說:「中央不讓煉,你們有甚麼問題去向中央反映。」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開始去北京上訪,依法表達我們的意見,希望中央領導能給法輪功弟子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可是丹東警察把火車站,汽車站,主要的道路都給封了,不讓人民行使公民說話的合法權利。法輪功弟子為了說句心裏話,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用各種辦法去北京上訪,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1999年7月,我也和同修準備去北京,可是火車站,汽車站都有警察把守著,所以沒有去成。可是新聞聯播天天播放編造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的誣蔑之詞,邪惡勢力掩蓋事實,造謠欺騙民眾,對法輪功修煉者發動了大規模的鎮壓。做為一名大法弟子,看到電視播放的這些謊言,是非常難過的,師父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好人還有錯嗎?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沒有任何理由不站出來講真象。於是我和同修決定一起去北京上訪,把我們修煉大法做好人的真實情況向中央領導講明。 我們幾經周折,於1999年10月25日第一次來到北京,看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到處是警察和便衣,信訪局外站滿了上訪的大法弟子,都被擋在外面,根本不給法輪功弟子說話的權利。我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喊「法輪大法好」,就這也不行,大法弟子同樣遭到抓捕和關押。1999年10月25日那天,有一位19歲的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打坐,被惡警毒打,狠狠踢她的腿。她非常的堅強,就是不把腿拿下來。後來惡警就上去幾個人把她抬上車,她就這樣打著坐被抬走了。 1999年10月27日晚,我和同修在電視上看見中國的邪惡勢力把法輪功定為×教,誹謗大法,誹謗大法師父,給大法抹黑,我們心裏很難過、睡不著覺,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人山人海,在人群裏我們也看到了很多同修,大家是一樣的心情。我們在街上走了幾個小時,才回去睡覺。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我們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想以煉功形式證實法輪大法好,誰知剛到天安門廣場中心,就被便衣、惡警擋住,不分青紅皂白推上了警車,強行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那裏已經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屋子裏、院子裏都站滿了。一個惡警對另一個說:今天早晨統計人數已經抓了大概有一萬多(大法弟子)了。 當我們被關入天安門公安分局時,看見了惡警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惡警對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法輪功弟子大打出手,拳打腳踢,用電棍電,幾個人打一個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打得滿地滾、滿身是血。女大法弟子的頭髮被一綹一綹的拽下來,男大法弟子遭到的毒打更狠,往死裏打。一個十四歲的大法小弟子被惡警打了十多個耳光,他非常堅強,一動不動的站著,這些惡人對這麼小的孩子也能下手打!大法弟子被惡警打得頭破血流,到處都是惡警的叫罵聲。我萬萬沒有想到,在中國人民的首都北京,警察竟然像土匪一樣,整天在報紙上、電視上宣傳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保護人民的警察,卻是一群如此流氓狠毒的惡狼!看到這殘酷的場面,很多人都流淚了,中國的人民警察毒打修真善忍的好人,面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他們也能下手打,真是太狠毒了!我們忍住了眼淚,大家一起背《論語》,這洪大慈悲的聲音在宇宙空間中迴盪著,震撼著宇宙空間。在洪大慈悲的聲音中,惡警停止了對大法弟子的折磨和毒打。 1999年10月28日,在天安門公安分局裏被抓的大法弟子中,有七十多歲的老人,也有在媽媽懷裏的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有國家幹部,有大學教授,有軍官,有警官,有工程師,有大學老師,有中學老師,有小學老師,有清華大學的學生,有北大的學生,有山東及其它地區的大學生,有醫生,有工人,有農民,大家從全國各地來北京證實法。在填寫個人身份時,大家互相切磋了一下,大家一致同意把我們的職稱身份填寫上,叫他們知道我們是有思想,有知識,有辨別能力的人,是不會被矇蔽和欺騙的人。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是做最好的人的。可是在今天,好人卻被迫害,被關入監獄,大法遭到誣蔑,師父被誹謗,世人被矇蔽,為了證實偉大的師父和大法是清白的,我們大法弟子從全國各地來到北京,目地只有一個: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電視裏演的都是假的。大法弟子都是最好的見證人。可是江氏邪惡勢力不讓我們講真象,反而迫害大法弟子,在人類的歷史上寫下了最殘酷的、最血腥的一頁。 中午時分惡警把我們大法弟子強行押到豐台體育館,當我們從天安門公安分局屋裏出來時,剛到院子裏,惡警開始搜身,有一個女同修身上有《轉法輪》,搜身時被惡警發現,十幾個惡警把女同修按在地上以流氓的行為搜身,同修為了保護書死死拼命的把住書不放,惡警就狠毒的打她。同修也被打的遍身是傷。我們被送到豐台體育館時,看見體育館的牆上寫著全國各地的地名,大法弟子被按省市分開坐在泥地上。當時北京天空發黃,下著小雨,風很大,警察穿著大衣還凍的夠嗆,大法弟子穿著單衣服坐在泥地上,不給吃不給喝,一直到半夜,才讓各地來接人。我和其他同修在半夜時分被我們當地駐京警察押往駐京駐地。 當時駐京駐地已經關押了一些大法弟子,她們都被銬在椅子上。我們一去,惡警就對我們搜身,搶去我們隨身帶的錢和物。不僅如此,惡警在搜身時非常下流無恥,在身上到處亂摸。搜完身惡警用手銬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一個連一個銬在一起,叫我們躺在水泥地上,手只要一動,銬子就勒入肉裏。第二天惡警說我們住一宿100元床費,睡在水泥地上要床費,真是無理至極!並拿搶我們的錢叫我們請客,在回來的路上,吃的、用的和路費都叫我們拿。 回到丹東後惡警立即把我們關入看守所,第二天同修被惡警毒打,之後又被吊在窗框上、門上,用三角帶,竹板毒打,並用電棍電擊,男惡警把女大法弟子的褲子扒下來,狠毒的抽打,臀部被打成黑紫色,同修被打的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死去活來,坐不能坐,躺不能躺,鮮血濕透了褲子粘在肉上都分不開了。即使這樣惡警還不罷休,不但給一些同修戴重刑具,手和腳銬在一起,不能睡覺,不能直腰,不能上廁所,還逼同修幹重活,被惡警毒打過的每一位同修腰部都有挫傷,身上的肉都變成黑紫色,獄醫還用碘酒往大法弟子的傷口上擦,有的同修都痛死過去。這是看守所裏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從看守所出來,惡警到單位要了2000元,說是去北京的路費。這樣加上我和同修被搶去的錢,合計一萬多元錢,這是惡警利用職權,明搶我們的錢。我上班後單位扣我的工資,造成我生活困難。我又兩次去北京上訪,又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從看守所出來,我被單位開除了,不讓上班。我就一邊打工一邊向世人講真象,告訴人們我學了法輪功甚麼病都好了,現在電視裏都是造謠,我師父是來救人的,因為現在社會上的人為錢甚麼壞事都幹,人心都變壞了,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如果都修煉法輪大法,自己管自己,人的道德就回升了,就不會做壞事了。很多人聽了都覺得有道理。我和同修一起把真象傳單送到每一戶人家,讓他們明白真象。 在我們講真象過程中,也很難,有的人接收,有的人根本不接,反而還報警。有時剛發完真象資料就被人報警給抓走了。我們在發真象資料時,也經常產生怕心,有時腿也不好使,心跳加速,我們就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還有《助法》「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就這樣我們的怕心就漸漸的少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走過了一戶又一戶,每天都把一些真象資料送到世人家。有一次同修剛放下真象資料,就被人拿起從窗戶給丟出來了,同修還沒有來得及撿起來,就被過路的人撿去了,有人問哪裏來的,他說是天上掉下來的,並高興的拿走了。我們大家講真象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救,我們不僅在本地做,還一起寫信郵寄,讓真象傳遍全國各地,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師父是來救人的,所以我們大家不停的做,不停的講真象。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單位又通知我回去辦手續,我就回到單位,領導說你煉法輪功不要工作就辦手續解除公職,我對領導說這是你們迫害我不讓我上班,並不是我不要工作,我煉法輪功身體好,在工作中兢兢業業沒有出過差錯,你們為何不讓我上班,你開除我,你們得負責任。單位負責人逼我簽字解除公職,我當時心裏也很難過,工作了這麼多年了,卻因煉功做好人被開除,領導叫我選擇,上班就不能煉法輪功,煉法輪功就不能上班,我當時腦海中只有一念:我為了證實大法,可以放棄一切,不讓上班我可以打工,我也不能放棄大法,我就在給我準備好的表格上簽字後就離開了單位,繼續做我應該做的事。可是第二天單位領導又來電話通知我上班,因為他們到有關部門去辦開除我的手續,上面不批,單位沒有權力解除我的公職,所以單位負責人又通知我上班,說我要是不去上班算自動退職,這樣我又回單位上班。上了一個月零20天班後,在2000年10月22日我又被綁架,被關入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我被關押了40多天後,被非法判教養三年,於2000年12月6日被惡警綁架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 (四)跌倒了、爬起來 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是我終生悔恨和痛苦的地方,我在那魔窟裏跌倒了,留下了我終生的遺憾和永遠洗不淨的污點。當我被綁架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時就像入了魔窟一樣,邪惡的警察和邪悟的人,像魔鬼一樣圍上來,她們沒有理智的胡說八道,誣蔑師父與大法,惡警整天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讓讀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邪悟的人對大法斷章取義的胡說做我的所謂轉化,叫我放棄修煉,不轉化的不讓睡覺,不聽她們講就又打又罵。她們這樣迫害我,迫害其他的同修,有的同修不轉化邪悟的人就打她們,有的臉上被打成黑色,有的被打的住院了,有的被打殘了,有的被逼瘋了。在馬三家那魔窟裏,大法弟子受盡了折磨。我在邪惡的逼迫下,看到邪惡的人這樣誣蔑大法,我的精神崩潰了,我不能聽她們這樣說話,就有一念:我得逃出去。 在馬三家那魔窟裏只要念一不正馬上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在邪惡的逼迫下我處於焦慮無助和不安之中,由於學法不深的原因,看到這些人的表現我的心在顫抖著,感到這些人可怕,邪悟的人逼我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每天逼我寫「三書」。為了離開馬三家,我違心的假轉化。當邪悟的人叫我寫「三書」時,我的頭腦一片空白,我只是流淚,甚麼也寫不出來,拿筆的手在顫抖著,頭痛噁心,幾天坐在那裏寫不出來。後來有人拿來別人寫好的叫我抄,我只有繞彎寫完交了。可是邪惡的隊長看後說我沒有放棄,三天兩頭給我出難題,使我的精神繃得緊緊的,真是度日如年,每天晚上趴在被子裏哭。在馬三家魔窟裏不長時間頭髮就白了,精神壓力很大。 在馬三家魔窟裏,邪惡每天都叫大法弟子做有毒的手工勞動,聽邪惡的廣播,看邪惡的造謠錄像。三天兩頭有人去參觀,還有去採訪的,有時被點名出去簽甚麼萬人字,還經常出外到地裏拔草,幹一些農活。有的不轉化的同修邪惡一宿一宿的不讓睡覺,白天還得幹活。馬三家裏的邪惡就是這樣迫害大法弟子的,有多少大法學員被迫害的失去理智掉下去了。我由於學法不深沒有打下堅實的基礎,在我的一念之差中,被自己的執著帶動,在邪惡的逼迫下,完全動用了人心來開脫自己。當我明白時我已經把自己害慘了,已經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 後來我使自己靜下心來,堅持每天背《論語》和《洪吟》,背一些能背下來的經文,這樣我的頭腦逐漸的清醒,認識到我的轉化就是向邪惡妥協,是對大法犯罪了,出賣了自己的人格與靈魂,做了違背良心的事,對不起造就我全新生命的師父。我就在心裏想我不能錯下去了,我要歸正我自己,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得出去。此後,我儘量使自己保持清醒,邪惡的隊長叫我去做別人的轉化工作,我就說我學法不好,甚麼也記不住,腦袋裏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學會,邪惡的隊長就叫我去跟邪悟的人學,讓我去聽邪悟的人講的歪理和騙人的鬼話,我不聽邪惡的人講,就說我有問題。一有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就叫我去學邪悟的人怎麼做轉化的。我去了我也不聽她們胡說八道,我就背論語,她們講甚麼我也聽不見。後來邪惡的隊長叫室長讓我去做別人的轉化,我就跟室長說我不會做別人的思想轉化的,我認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法,是不能這樣拿出來講的,這樣是不行的。室長說你這樣講你不想回家了,叫隊長知道你就別想回家了。我說我就是這樣想的,我也決不會去做別人的思想工作。當時室長聽我講的有道理就沒有強迫我。從那以後在也沒有人叫我做這種事了,一直到我離開馬三家都沒有做那樣的事。 從這件事我認識到我們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一切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自己本身有執著,想逃避過關,想快些離開魔窟順水推舟的接受邪惡欺騙自己,就是給大法抹黑,給自己的修煉道路抹黑。當我認識到這一點時,我就和我談得來的同修交流想法,每當有人要出去時,我就告訴她們回家後一定要把《轉法輪》從頭到尾看一下,對照自己就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有的贊同,有的不理解,說在馬三家已經到頭了,修煉結束了,修心性就行了,還指責我。很多人回家後看了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都明白了,很快回到正法中來。當我從馬三家回來後,她們都打電話告訴我她們已經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了。 從馬三家回來後,我從新回到正法中來,同時聲明我在馬三家所寫的「三書」和不符合大法弟子身份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反覆學法,認識到我在邪惡的迫害中沒有做好,犯下不可饒恕的過錯,在修煉人與邪惡的較量中,我被邪惡嚇倒了,在執著心的驅使下完全用了人心,符合了邪惡。回想一下我真是無地自容,萬分痛苦與悔恨。我所犯的不是一般的過錯,這是人與神的區別。由於我對人的根本執著,為了開脫自己,順水推舟接受邪悟,就是向邪惡妥協,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那麼在神的眼裏看也是最骯髒的。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在邪惡迫害中證實法,堅定不移的做一個維護大法的維護者,可是我由於人心的執著,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反而掉下去了,使我失去了提高與昇華的機會,當認識到這一點後,我決心好好學法,再也不能在做錯了,一定做好師父教的三件偉大的事情,在教訓中認識上來,走好、走正正法修煉的路。 經歷了人世間最邪惡的迫害,我雖然走了彎路,但我的心沒有變,我更加成熟了,時刻查找自己的不足,挖出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不好的一切,在學法中更加精進。當我的認識提高上來後,面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過去我失去的都回來了。我從馬三家回來以後,我愛人通過打官司,把房子要回來了,我又回到原來的房子住,這樣一來我又有了很好的環境修煉了。當我從新走上正法路時,因家人在我幾次被綁架時都跟著擔驚受怕、提心吊膽的,所以看著我不讓我隨便出門,我就先和家人講真象,告訴家人我是被迫害者,我學了大法身體健康,我的生命是我師父給的,現在師父被誹謗,大法被誹謗,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怎麼能不去說句公道話呢?怎麼能不去講真象呢?假如你的父親叫人誹謗了,你能不管嗎?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要講真象。我家人看我說得真誠,就再也不管我了。丈夫也常告訴他的朋友:「法輪大法好,我愛人病全部都好了,你們也學吧!」他再也不反對我了。我從身邊做起,告訴親朋好友記住「法輪大法好」,給我的鄰居講真象,喚醒他們對大法的正念。 有一天鄰居來我家,問我說:「你回來了,你看你多不值呀,煉法輪功都煉到監獄裏去了,國家不讓煉就不煉吧,非得跟國家對著幹,多傻呀,你們師父都不管你們了,你們這些人真傻呀!」我真誠向他講真象,我說你錯了,我不是修入監獄,我是被江氏一夥邪惡勢力利用手中的權力把我綁架入監獄的,我煉功健身,身心健康哪裏來的錯呢?鄰居又說電視演你們煉法輪功不管家,不管孩子,還殺人呢!我說你又錯了,我沒有不管家,師父叫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怎麼能不管家和孩子呢!是江氏一夥邪惡的人不讓,反而指使公安惡警綁架我,把我關入監獄,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誣蔑大法和我們的師父,所以我們大法弟子才站出來講真象。電視演的都是造謠,我們煉功人不殺生,更不能殺人這是欺騙人的,是陷害法輪功的。在我耐心的解釋下鄰居明白了,再也不說大法不好的話了,還說你們師父真了不起,教了這麼多弟子,都上北京上訪,真行!以後我也跟你學法輪功。 2001年12月的一晚,我的一個在看守所工作的警察朋友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她腿疼的受不了,叫我幫她。我問她你沒去醫院治嗎?她說去了不好使,檢查不出病,腿就是痛的要死了。我說那我怎麼幫你呢?她不好意思的說了實話:今天大法弟子在監獄裏煉功,領導看見說她沒管好,她受了訓生氣,就去監裏用腿踢打那名大法弟子,打完後她的腿就痛的受不了。我一聽明白了,因為她打大法弟子,這是現世現報。我以前和她講過真象,她不反對大法,平時很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這次因為挨了訓就甚麼都忘了,就打了大法弟子,現在叫我幫她,我就和她說:「你自己向我師父悔過吧,求我師父救你吧,別人誰也幫不了你。」她一聽很害怕,說你一定要幫我向你的師父求個情饒了我吧。我說好,你悔過吧。然後她就喊:李洪志大師救我,我再也不敢打大法弟子了。她說她求師父是很誠心的。我放下電話後正好是發正念時間,我就開始發正念,在無意識中我動了一念,求師父幫幫我的朋友,這一念一出我就想:不能這樣做,人自己做的要讓她自己去還,我動一念就形成物質了,我就得承受。這一念一出我就真的替她承受了,我的鼻子流出黃膿的水,這時我馬上認識到錯了,我就喊:「師父我錯了,我這是一個情,我動了常人的情了,用慈悲不能用情,我不能替她承受,我要讓她自己悔過,讓她以後不再做壞事,我知道我錯了,求師父饒恕我吧!」我發完正念就睡覺了,也沒有在意所發生的事。可是第二天早上無意之中看見我的腳脖子全黑了,腳趾蓋全是黑紫色。就想這是怎麼了呢?後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明白了這是我的一念造成的惡果。我由於自己被情帶動沒有用大法的標準去做,完全用了人心,被情帶動,被邪惡迫害了。後來我還通過這件事去她家向她講真象,讓她看看她對大法弟子造的業。她因為腿痛已經知道錯了,再看到我身上的一切,她跟我說她信師父,信大法,再也不會那樣做了。經歷過這件事後,她經常幫大法弟子做一些事情。 經歷了這幾年邪惡的殘酷的迫害,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和同修一起匯總了這些年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大家齊心協力,把真象寫出來,揭露邪惡的迫害,向本地的父老鄉親講清真象。從99年7.20至今,大法弟子一直在被迫害中,有被打死的,有被打傷的,有被非法關押,有被教養,有被判刑,有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有家破人亡的。當大法弟子把整個迫害真象揭露出來後,人們不相信這些真象是真的,不相信會有這麼殘酷的國家和這麼殘忍的人民警察。大法弟子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真象,喚醒世人對大法的正念,不被歷史所淘汰,不管是寒風刺骨,還是烈日當頭,不管是大雪紛紛,還是陰天下雨,都堅持向世人講真象。在揭露邪惡迫害中,大法弟子整體協調得非常好,雖然有的同修被逼的無家可歸,處在很苦的情況下,但是同修都不顧自己的安危冷暖,堅持做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偉大事情。在同修講真象中很多人醒悟,很多人明白了真象,很多人得法。師父給我們的歷史使命就是救度更多的眾生。讓我們一起切磋,查找不足,擺正正法與個人的關係,整體提高,使我們救度眾生的力量更為強大。 師父在《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中說:「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剩下的路不長了,把它走得更好、做得更正吧。」為了不辜負師父的教誨,我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偉大的事情: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