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月19日】我是1996年4月有幸得法,在幾年的修煉中從身體上、心靈上都得到了淨化,真是無病一身輕啊!然而1999年7月20日開始,由於江澤民的妒嫉,開始了一次對大法修煉者的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可是大法弟子在這麼大的魔難中並沒有屈服,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1999年7月22日,我們去省政府和平請願,希望政府釋放被非法綁架的大法弟子,還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政府不但不答應,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抓捕依據憲法和平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們只好去北京上訪,到北京後又遭到抓捕,被送回當地公安局,拘留15天後釋放。我決定再一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第二次遭抓捕,被劫持到當地榆樹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裏,大法弟子被逼每天十七、八個小時的重體力勞動。我因堅持煉功被打、被電棍電、被加期。因長期學不到法,受邪悟理論的影響寫了五書,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回家後學習了師父的經文「排除干擾」、「去掉最後的執著」、「理性」等,深知自己錯了,很痛心,深感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通過學法很快的又走上了證實大法之路。 在一次與同修會面時,我又被非法綁架,被關押在榆樹市看守所裏,十多天後,被610辦公室國保大隊勒索罰了五千元錢被放回家。 2002年3月,長春電視插播法輪功真象後,青山鄉派出所惡警張德志夥同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惡警在姐姐家非法綁架我、姐姐和妹妹三人。在長春一處,惡警把我打昏在地,過了很長時間才醒來,妹妹同時在另一房間也被毆打,還有我的不修煉的兒子也被打了一巴掌。當天就把我們姐仨個送往榆樹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絕食絕水,15天後我又被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抗議迫害,繼續絕食絕水,十多天後被非法判勞教兩年。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因堅持信仰拒不寫五書,被惡警指使邪悟者和社會渣子孫紅光、張靜及另一犯人包夾。她們三人從晚8點開始打我,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3點半鐘才停手,打人的招術非常狠毒,用手指甲往大腿裏肉上一點一點掐,掐得鑽心痛,還拳打腳踢,往桌子上推,把鼻子都打出泡了。第二天晚上從8點打第三天凌晨2點鐘,孫紅光用筆尖往我手上使勁紮,用腳踢,用手指甲往身上掐,把我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她達不到目地,她們仨就使勁拽我手往事先她們寫好的決裂書上按手印。把我的手連拽帶打都腫起來很高,不能幹活。 我所在的是一大隊五小隊,因為我不寫五書,不念誹謗大法的書,被葉姓獄警用電棍電我多次,天天站到半夜12點才讓我睡覺,長達半年之久。有一次長達一天一夜,不叫我閤眼。在勞教所裏,每半個月、一個月就得寫思想彙報。在思想彙報下面都得簽上勞教人員的名字,後來我悟到我們沒有犯罪,沒有犯法,我怎麼能簽勞教人員呢?後來我就在下面簽上了大法弟子。因簽了這四個字,葉姓惡警用電棍電我,電了多少次,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有一次葉姓惡警打我嘴巴,用腳踢,用電棍電,還有一次,葉姓、王姓等三警察人一起圍攻我,惡警王××手裏拿著電播頭問我:「如果還不寫我就把插頭插你嘴裏去!」 在勞教所裏,大法弟子每天都超負荷體力勞動,加之各種強行洗腦,殘酷的電刑,每天都能聽到慘叫聲,整日遭受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迫害。 勞教所的管教室實際上就是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上刑室,有一次我去管教室,一入門就聽裏邊兩個屋同時響起惡警用電棍電大法弟子的劈啪聲和一股嗆人的焦糊味道,還有棍棒聲叫罵聲交織在一起。有一次我看見四小隊大法弟子李志玲因沒做操被惡警王管教用電棍把嘴電得腫起老高,滿嘴是大小泡,不能吃飯。 一大隊的惡警蘇管教最為邪惡,在非典期間,有一次一大隊讓寫體會,我沒寫,於是惡警蘇管教、馬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問我寫還是不寫,我說不寫,她們二話沒說舉手就打,當時我身體已經被她們迫害得特別虛弱,她們兩人一邊站一個把我夾在中間,打得我眼睛冒金星,睜不開,拽我頭往水泥牆上使勁撞。把我打倒在地,蘇姓惡警狠毒的用穿皮鞋的腳往我手背上使勁踩 。把我打得身上肌肉都抽動起來,她就用膠袋把我胳臂綁在一起,當時打得我全身動不了,站不起,走不了路,還邪惡地叫罵說我是裝的。真是邪惡至極呀!從那以後我一直躺在床上兩個多月起不來,後來經醫院檢查拍片,看我的傷勢嚴重,怕我死在勞教所,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回到家時,看我皮包骨的樣子,誰都不認得我了。到如今我的身體還沒能完全恢復原狀,甚麼活都幹不了,視力也被迫害的很差,兩條腿和腳經常麻木,走路很費勁。這就是江氏邪惡集團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的迫害的罪證。因此我要向世人訴說,我要向法庭控告! 同胞們,快快醒醒吧!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中國政府、國家專政工具的職能部門對人民群眾、修煉人犯下的不可赦的罪孽。不要聽信中共新聞造假宣傳,再上當受騙了。那些惡人惡警也該收場了,不然的話,等待你們的下場一定是最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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