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月19日】我從十幾歲就被附體纏身,睡覺害怕,神經衰弱,頭疼,嚴重的婦科病。結婚後又得了強直性關節炎、腰疼、痔瘡。我每天都恍恍惚惚,許多人給我看過病,錢也花了不少,可就不見好。 1996年底,妹妹偶爾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想讓我學,可我不想學,我對氣功一類的東西不感興趣。就這個書名我也弄不懂是啥意思? 1997年春天,妹妹說讓我幫忙搬點東西,到了地方一看,有些人在煉功。大多數是歲數比較大的。煉完功後,有個老太太說:「以後買雞蛋我不揀大的了。挨排拿,師父說遇到事情得為別人想,小的賣給誰呀?」我聽到這後,彷彿在聽「天方夜譚」,現在的人誰還談這些呢?你這樣,我也這樣,買東西不挑不揀連賣東西的人都說你傻,都說你大頭。事情雖然很小,可我受到了觸動,我想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到底寫了些啥? 我在看《轉法輪》這本書的同時,學了動作,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煉了不長時間,困擾我多年的疑難雜症都不翼而飛,我真正的體會到了沒有病的滋味。特別是從書中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做事情開始為別人著想,法輪大法真好,我開始將《轉法輪》介紹給我的同事和朋友。我心裏明白,因為有了「真、善、忍,才有了我的新生活。 風雲突變 在我對生活充滿了嚮往的時候,災難突然從天而降,1999針對法輪功的史無前例的浩劫改變了我的生活,我因為堅信法輪大法而被迫害。在被迫害的過程中,我親眼看到社會變到極其可怕的地步,更加堅定了我學法的信念,師父說的一點都沒錯,只有法輪功這塊是淨土。 1999年7月20日到今天,只為了不說假話,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只為了用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五年中我受到了毒打,軟禁、拘留。我風餐露宿的進京,流離失所中我參與正法,我的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1999年7月20日,我因為進京上訪被攔截,次日早3點多鐘去煉功,發現在家屬樓門口,有兩個便衣(此樓僅此一個出口),還點著燈,有桌子、椅子,看樣子一宿都沒離人。看我要出門,其中一人攔住我,問我幹甚麼去?我回答:「幹甚麼為甚麼要告訴你。」這個人說:「不告訴那就哪也不許去。」我也沒有甚麼不可告人的事,應該堂堂正正的告訴他,想到這裏我說:「煉功去」,然後騎車就走。回來的路上才發現兩個便衣一直跟著我。 7點多鐘,有人敲門,我被告知到單位上班,因為單位效益不好,單位早就給我放了長假,這個時候讓我到單位肯定沒有好事,無論如何我得去。否則他們便找到藉口說我們違法亂紀了,到單位一看,除了跟著我的,還有等著我的,總共六人。一個政委,一個科長(在外學習,現抽調回來的),4個惡警進屋剛坐下,政委和科長就跟我講甚麼「國家已經將法輪功定為××教,你要認清形勢,好好交待這個組織的問題,講清楚你和這個組織有甚麼聯繫方式,具體活動內容,還有賣書的錢都幹甚麼用了,重點揭發師父,比如斂財」,讓我爭取寬大處理。我義正辭嚴的跟他們講,我所了解的「組織」,只不過是有的人煉功了家中有地方,別人一看挺好,這樣就湊到一起念念書,煉煉動作。如果其他人想學,大家商量一下看誰的動作標準,有時間就義務教功,書中有要求,不許收費,完全都是義務的。至於我和他們唯一的聯繫就是有空到那裏學學法,煉煉動作。根本沒有其他的活動內容,我開書店也沒有盈利,本地和外地有很多人的書都是我送的,還有一部份錢,我印資料「洪法」用了,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交集資款六千多元錢,我都湊不齊,是向婆婆借的,我所講的你們都可以去調查。我要強調一下為甚麼分房子的集資款都是借的,卻有錢送書給別人,還將錢用在洪法上呢?那是因為大法好,教人道德回升,又祛病,這都是我的個人行為,沒有人指使我這樣做。說到師父斂財,我聞所未聞,師父沒有向我要過錢,也沒有讓別人替他收過錢,我也沒有見過師父,何談斂財? 看我不交待,他們讓我看電視,看報紙,學習,然後繼續交待。我跟他們講法輪功是被陷害的,如果電視中的事例有一例是真的,那麼學「大法」這麼長時間我肯定會發現,那麼不用別人勸,我早就不煉了。看我這麼堅定,他們又採取了別的招數,讓單位領導出面收回我的房子,市政法委姓王的書記來恐嚇我,如果不交待問題,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讓我丈夫下崗(丈夫不煉功,在另一單位上班),讓我考慮一下孩子將來升學、就業的問題。並向丈夫索要2000元保證金。丈夫沒有錢只湊了1000元。 為了能讓我「轉化」,他們虛張聲勢,讓我怕。一會兒公安局長來了,邊喊邊拍桌子,讓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和後果。一會又用警車拉著我到這裏核實,到那裏核實。又多次押著我去抄家。稅務局的也來說我偷稅漏稅。如不補交三萬餘元稅款,就將被起訴、判刑。半身不遂的父親、母親、哥嫂、姐妹,全被他們找來了,讓他們勸我要識時務。更有甚者,為了達到讓另一同修寫保證的目地,竟讓其家裏人將臥床不起的老人抬上車拉來。他們中某些人想在迫害法輪功事件中撈取政治資本,想從我這裏得到他們要得的東西,不擇手段的變本加厲。最後,看到所有這些對我不起作用,他們改變了「策略」,將我用車拉到另外一個「治安室」,4、5個人擺開架勢,貌似威嚴的對我講:「你的問題,別人已經都講了,很多也很嚴重,為了挽救你,給你機會讓你自己交待。」我回答:「既然別人已經揭發了,那麼你們看符合法律的哪一條規定,該怎麼處理你們就怎麼處理吧。」他們開始嘀咕:「怎麼一點不害怕?」我回答:你們就是槍斃我,我也是堂堂正正問心無愧的。這麼長時間,這麼多的人圍著我轉卻一點作用沒有,他們開始不讓我好受了,半夜提審我,或者當外地警察來找我核實情況時,無論多長時間,不許我上廁所。找電視台給我錄像。 說實在的,從小長這麼大,我安分守己從不做違法的事,從來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這樣的陣勢有時也挺害怕的,可是每當害怕的時候,我都要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想一想,自己和周圍人學法輪功以後身心的變化,我們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誤,我們的法正、師父正。我就堅定了信心,學法輪功沒有錯。後來,看從我這裏得不到他們要得的東西,他們決定到「煉法輪功」的學員家中搜查,我的親屬家中列為重點搜查對像。當時我為了不牽連其他人,被迫交出了四萬多元的「大法書籍」,一想起這件事我就很難過,我的心裏在流著淚,淌著血。後來因為警察人手不夠,他們讓單位派人看著我,單位領導為了感化我和另一位同修,准許我回家,但不能出本市,上午、下午各報到一次,並且隨叫隨到。 到北京證實大法 剛到家裏,就有同修到家裏找我上北京,其他的同修到北京我也覺得他們了不起,可我沒想去。在學法中看到師父經文中的一句話,「神的誓言在兌現中」,心裏很不是滋味,心裏自己問自己,假如當初自己曾發過誓而不兌現。那將來會不會後悔,為甚麼自己就不能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呢? 我和另一同修決定上北京,為了躲避警察的攔截,我們決定騎自行車繞道走。當時為了不讓煉法輪功的學員到北京上訪,所有道口都有警察攔車,所有的車停下來,警察讓車裏的人罵師父,誰不罵,那肯定是煉法輪功的,抓走。他們的做法讓很多乘客都不滿警察怎麼能教人罵人呢? 因不知道北京在哪個方向,我們走了很多回頭路,途中有輛小客車停下來,要捎我們一程。車主說:「一看你們兩個就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打人不罵人。」原來老百姓也有明白的,我們受到了鼓舞,下車後,白天晚上不停的騎,雖然臉凍傷了、腳凍腫了,可我們全不理會,只想快點到北京。途中,有一次又迷路了,遇到一老大爺,當得知我們從那麼遠的地方騎自行車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時,老大爺說:「我們這也有很多煉法輪功的。也沒看他們幹啥壞事就被抓走了,抓好人,不抓壞人,啥世道?你們一定會平反的。」當即為我們寫了路線。 1999年臘月二十三小年這天早上,我們站在了天安門前,突然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是和法連在一起的,我淚如泉湧:師父,不到北京來,我的思想怎麼能昇華,怎麼能明白到北京證實大法的含義啊! 我們剛要煉功,過來一個警察,證實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之後,將我們帶到了龍口駐京辦事處(北京三環賓館)。當時駐京辦事處的惡警是馬延會,已經先到的兩位學員也被抓到了這裏。馬延會將我們銬在了一起,一天都不許我們上廁所,看門的大爺給我們買了飯,我們也吃不下,好在我的夾克衫裏藏了一本《轉法輪》,我們一起學法,到了晚上,馬延會醉醺醺的進來了,說:「我叫王××。」認識他的學員說:「你不是姓馬嗎?」他又強調自己叫王××。原來他們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見不得陽光啊!他將我們之中唯一的男學員叫了出去,讓他蹦,只要一停下來就打他,過了一會又將另一名女學員叫了出去,把煙塞進她的鼻子裏,叫她抽煙,給她灌酒,又用流氓語言侮辱她,馬延會變著法折磨他們很長時間,最後把我叫了出去,帶到一個屋子裏(屋子裏很多人)叫我把腿盤起來。然後,把我兩隻手的大拇指銬起來,使勁往上提,疼得我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我咬著牙挺著,過好幾個月我的兩個大拇指都木脹脹的,沒有知覺,隨後他拿來一本硬皮書,狠命的抽在我的臉上,問我還煉不煉。我回答:「當然要煉。」他說:「回家偷著煉行不行?」我回答:「不行,為甚麼要偷著煉,我們沒有幹壞事,應該光明正大的煉。」聽了我的回答,他把已經打碎了的書扔在一旁,喪心病狂的拿起了皮帶,狠命的抽在我的頭上、臉上、戴手銬的手上、後背上(將我的衣服掀了起來)。他大喊著邊打邊問:「還來不來了?」我回答:「只要有機會我就來,只要你能改變對法輪功的看法,我願意承受。」我慈悲的對他講。心裏真的很可憐他。最後,他打累了,直喘粗氣,可還不住手。屋子裏的人都叫他不要打了(這些人都是常人,他們看不下去了)。最後它實在打不動了,才住手。 第二天一早,單位來人把我們接了回來。到了單位,王書記破口大罵師父,大法。洗臉的時候被開水燙傷長時間沒好,這現世現報,可他還不醒悟。我郵給他的真象資料,被他送到公安局檢舉我,說我還在活動。第二天,惡警又抄了一遍家,然後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拘留所的女惡警拿著誹謗資料讓學員念。拿判刑威嚇學員,或找親屬下跪,或讓我們集體到外面凍著。我和另一位學員,因為煉功被他們銬在了鐵窗上,冷風刺骨,還不讓我穿外衣,還讓我們長時間不動地方的蹲著。我在拘留所裏過了年,在這期間外面發生了很多迫害大法的事情。比如去找租房的大法弟子被秘密跟蹤,灌屎、灌尿、挖坑活埋、蹲馬步、澆冷水,只穿內衣內褲站在雪地裏凍一宿,拿師父的法像讓大家撕、踩,有的學員被折磨得面目全非、體無完膚。拘留15天,他們又拿著我寫的「不煉邪法」的保證欺騙學員,說我已經寫了保證,和法輪功決裂了。動搖學員,我到了關押學員的鎮政府講明了真象,並和大家學了師父的經文《道法》。堅定了學員的信念,邪惡這麼猖狂,我們不應該讓它有機可乘,我接受了這次教訓。 二次去北京正法 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受到的迫害,2000年7月4日,我和另一學員再次決定進京上訪,帶著醒目的橫幅「法輪大法」。當時,每個複印、打字的地方都被警察告知,如果印製「法輪功宣傳品」就面臨罰款、吊銷營業執照的危險。而當我去刻字時,老闆毫不猶豫的給我刻了字,看來謊言是欺騙不了所有人的,有善良、正義的人在支持我們。 這次,我們坦然的坐上了車,雖然截車的警察還很多,可我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下車時天下著雨,我心想最好別下雨,人越多越好,等走到天安門的時候,雨停了,不知道從哪裏一下子湧出了很多人,人山人海,有兩個警察在齊步走,他兩個往回走的時候讓出來一塊地方,有人也不敢站著,我和同修就站到了那裏,迅速打開橫幅,「法輪大法」醒目的紅底白字吸引了眾多的遊人。有個外國人來到我們面前問可以拍照嗎?我們點了點頭,這時有兩個便衣飛快的跑了過來去奪膠片,然後才過來拽我們的橫幅,讓我們上了一輛車,在車上我們向車裏的警察洪法,最後將我們帶到了派出所。後來,又抓來滿滿一車大法弟子,我們一起齊聲背誦「論語」,當時整個世界彷彿都凝固了,只有大法弟子「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響徹了上空。惡警拿了一塊厚木板狠狠的打在我們身上,然後拿酒要灌我們。他們打累了,讓我們上了另一輛車送我們到駐京辦事處,開車途中司機拿出打火機燒我們的同修。 到了駐京辦事處,有一批煙台的大法弟子已經被抓到了這裏,大家集體絕食,要求學法煉功,最後他們答應了我們的要求。我們大聲念書,門外的門衛和賓館的一些服務員都在靜靜的聽。單位來人將我們接回去後,我們又被單位的王姓書記送到了拘留所。我們這次全部不配合(上次沒有想到),不簽字、絕食、要求煉功,惡警讓我們到院子裏蹲著,在絕食過程中,很多犯人都在議論:「這兩個煉法輪功的真行,我們一頓飯不吃都餓得慌。」他們都五天沒吃東西了。我們又洪法給一個屋的女犯人(妓女),聽了法輪功所受到的迫害後,他們表示出去後改行,自食其力,有機會一定要學法輪功。 5天以後,市局政保科長田中帶人來給我們灌食,插管時,惡狠狠的往後按我們的頭,讓我們更加痛苦,插管後,大腦劇烈疼痛、胸悶、心跳加快,喘不上氣來,渾身火燒火燎,站不下、躺不下。在這期間,市政法委王姓書記來提審我們,逼我們寫保證,否則判刑,我沒有讓他如願,他惱羞成怒。到了第11天,他們將我倆轉移到了「留置室」,本來剛進拘留所他們就讓家裏人交了15天的費用,可到了「留置室」惡警田中又讓家人交了一份(這裏的費用比拘留所貴)。到了期限那天,女惡警×××叫囂,家裏不來人不放他們走,可他們又不通知任何人來接我們,當我們把心放下後,家裏來了人,惡警讓我們寫悔過書。我們堂堂正正的寫上了「煉法輪功做好人和國家法律並不違背,因此我要學煉法輪功。」 回家沒幾天,母親、姐姐、妹妹上北京。大隊治保主任來要錢,否則停電停水。當時家中的情況是,父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三個小孩,大的才12歲,小的剛剛會搖晃著走路,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可他們沒有一點惻隱之心,不交3000元錢,就停電停水,妹妹單位也向其丈夫索要5000元。母親回來後強行將母親送進了洗腦班,快70歲的人了,讓她睡在地上,因家中無人照顧父親,我多次到洗腦班要母親,都被拒絕。在這裏的大法弟子很多人又遭受到了非人的迫害,手銬銬在滾燙的暖氣片上,人被打得體無完膚。我的妹妹流產了,他們也不放過,將她劫持到了洗腦班。這就是人民的公僕,在掛著人民政府為人民字牌的高樓大廈裏做著迫害人民的事情。 我決定不配合他們,流離失所至今。我不在家,惡警也時常到丈夫單位或家中騷擾,還懸賞通緝。孩子也無人照顧(5歲),丈夫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提出了離婚。受我株連,父母、姐姐等親屬的家中經常被惡警騷擾,甚至半夜抓人,並揚言「要讓我傾家蕩產」。在血雨腥風,白色恐怖中我風餐露宿,有家不能回。 以上是我作為受害者、證人記錄我所遭受的迫害,揭露這個以「江澤民」為首的流氓集團是怎樣用人民給的權力為所欲為、踐踏法律、踐踏人權的。這僅是大法及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中的滄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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