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1月10日】經過五年的正法進程,每一個緊跟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都有一段自己的親身經歷,歷經重重磨難,在生與死的考驗中,在摔摔打打中,我們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我們終於走了過來。 1999年7月江氏集團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栽贓,非法鎮壓法輪功。2004年4月我第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火車上盤腿看大法書,乘務員、列車長收走了我的大法書。乘警非法把我銬一天一晚,到了北京也不准我下車,又把我帶回衡陽。由於我講真話又把我送回當地拘留所,並對當地單位罰款幾千元。我給犯人洪法,並教她們煉功,我每天堅持煉功背法,15天後放了,回家第3天我早晨在原煉功點煉功,公安又把我非法關進看守所一個月。 2000年9月26日「嚴肅的教誨」發表,有兩位同修悟到馬上要去北京證實法,這樣我和她們一起很順利地到了北京。在北京與同修貼了一些真象傳單,10月24日我們一起到天安門準備打橫幅,證實大法。警察早已準備好車子抓大法弟子,大家想等到人多再打橫幅,一直等到中午了,這時警察來抓人了。警察問我是不是打橫幅的,我未回答他,他一抓住我的後領就往汽車裏拖,這時我看到一位同修被警察拳打腳踢。這位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拿出橫幅,我一直不敢拿出來打橫幅。我真後悔,到了天安門卻沒有達到證實法,沒有放下生死。我還看到有的同修頭上被打得鮮血流了很多。我們被送到了大前門,那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不說,順手就打我一個耳光。警察拿著電棒打大法弟子,這次非法抓了三輛公共汽車的學員,送到北京各地看守所,我被送到朝陽看守所,幹警問我叫甚麼名,是甚麼地方的,我說我叫大法弟子。有一個惡警就因為我不講名字,狠狠打我幾個耳光,還用皮鞋踢我肚子。我們有30個學員關在一起。大家集體絕食抗議迫害。第四天惡警把我們一個個用管子插到鼻子灌食,很難受,有幾個學員灌完直吐。還有幾個學員抗拒灌食,惡警就把他們手腳銬在一起,只能蹲著走路。絕食第9天,我看到有幾位都講了自己的姓名,我也講了,最後又被非法關進到了本地看守所,我真後悔。 2個月後,惡徒又把我送進洗腦班,天天給我們放攻擊大法的錄像。我又向食堂人員洪法被告,惡警又把我非法關進看守所。有一次我們四人學大法,被惡警發現了進來搶走了大法書,用鑰匙上面的鐵棍把我的腿打青腫,痛了好幾天。我絕食絕水反對迫害,要求把大法書還給我,7天後,他們把我綁到鐵門上對我用木筒灌食,捏緊鼻子,一身濕透了,又是冬天,兩個月後又把我送到洗腦班。這次610找來了白馬壟勞教所的邪悟者,我被邪惡鑽了空子,不能在法上認識法,一下子接受了邪悟,走向了反面,給大法帶來很不好的影響,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自己深感對不起同修,更對不起師尊的苦度,害了別人,又害了自己。學經文「建議」幾遍,我才明白,轉化是錯的。我立即嚴正聲明以前向邪惡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堅決與舊勢力徹底決裂,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又重新開始學法、煉功,每天面對世人講真象,決心彌補自己的過失,洗刷自己的污點。 有一次給小學生講真象,學生老師被毒害太深,報告公安來抓我,我被非法關押2個月後,被送到株洲白馬壟勞教2年。這裏都是來自湖南各個地區有100多人,惡警首先把我的長辮子剪成齊耳短髮,馬上幹警派妥協的人做我的工作。我告訴幾個邪悟者,轉化是錯的,這是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幹的事,絕對不能寫保證書,別給自己修煉留下污點。在一個月裏幹警派了幾十人圍著我,從早上講到晚上講歪理。我毫不動搖。最後他們就不管我了,但每天被邪悟者和吸毒者夾控,惡警不准我煉功,不准與堅定的學員講話,不准背經文。我有一次煉功被罰站一個月,從早到晚上,腿腫得很大。完不成非法勞役就加教日期。我不配合邪惡,點名不答到,不帶符號,不做勞役,不寫週記,絕食抗議,結果被加教了三個多月。剛到勞教所時幾天後,身上長滿了像癩蛤蟆疙瘩一樣的東西,奇癢難受。後來同修告訴我發正念鏟除,它是舊勢力往大法弟子身上攻毒。由於正念不足,一直兩年多未好。我絕食多次,反對迫害,有一次絕食4個月,多次被吸毒者和惡警野蠻灌食,每天被強迫到醫院去打點滴,身體瘦得只剩27公斤,最後吊針都打不進了,惡警還是不肯放我,一直迫害到期滿回來後,身上的疥瘡兩個月後才基本消失了,有時起來一點,也不再癢了。 我繼續面對世人講真象。師父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做得還很不夠,我要加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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