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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老人自述受迫害的經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9月7日】我現年69歲,文化很低,漢族,原地住鄂西自治州。以前身體犯過多種重病、多災多難、生活貧困,沒錢吃菜,小病釀成大病瘦得難看,人生沒有歸宿。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三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以往的精神面貌,成為了一個樂觀、健康的好人,這是大法的威力賦予了我新的生命。在修煉大法這條路上我精進不停,以苦為樂,牢記師父的話,做到忍。消去生生世世的業。但是有迫害我的事實我要實事求是的講出來,這才是維護法保護法,也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99年我在家裏不知中南海的事件,老伴聽別人說起此事,下午六點左右他大發雷霆,一邊打,一邊罵:打死你這個反革命。他順手猛擊我的頭,打得我的頭象劈成兩半似的,我暗暗的一摸,落在地上「轟」的一響。開十五大會前幾天,我去同修家沒坐一會兒,有人向他告了狀,夜間他拿竹片直打我的肩部、臀部,打得我身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同修勸說他,他反罵同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了迫害。本月二十一日我去省裏上訪闡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隨同的有兩位青年,到達目地地已是黃昏了,地上坐滿了大法弟子,周圍不到兩米處就站一個警察,我不顧一切進去了,想到此次來這裏的目地一股激動的心情湧上心頭,我悟到維護大法就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神聖職責,就在這時大車開來了,惡警連拉帶搡的要我們上車,狂叫道:「你們不上車,就把你們送到北大荒去。」車子一下子把我們送到關中學校,到了關中學校,那裏有幾百人,大家都在談一個話題:那就是法輪大法給大家帶來的身心受益。我首先帶頭煉功,大家都跟著煉起來。我們一起背《論語》、背《洪吟》,度過了一個黑夜。天剛亮,我看到有許多老人和孩子都在這裏,還有許多同修要去上班,我就找到一個年紀比較大了的警察:「請你們放他們走吧!你們今天頭戴國徽,為人民服務,不能這樣對待好人。」他們的回答是:「是上面要我們幹的。」在這時我突然看到整個關中學校都罩在一片紅光裏,太陽也變成了一個法輪,美極了。連在場的警察都驚呆了,我的熱淚奪眶而出,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我們,鼓勵我們。這一奇異的景觀在場的都看到了,我們不由背起《洪吟》和《論語》。警察也開始陸陸續續的放人,我和同去的同修最後才離開。回家時下起了毛毛細雨,本單位保衛科長劉英看到我說:「你怎麼才回來呀?你在家不要走了,我有事找你。」我跑著回家,趕緊把大法書籍和圖片收好,剛放好,他們就來了,他們甚麼也沒看到,就走了。

我的心情很難受,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遭到如此的打擊和破壞。我開始絕食絕水,甚麼都不想,只學法,邪惡的魔在另外空間充滿了我身體周圍,我動不了,房子要倒了真的是天翻地覆,我絕食了七天,用力掙扎起來,到外邊一看晴空萬里。甚麼也沒有。本月尾溫泉鎮開始舉行批判法輪功,每個單位押一人,我一直絕食抗議,省裏來人審訊:「說有一個婆婆絕食了,是誰」。我滿口回答:「是我」。他們看到很奇怪:「你不吃飯,還有這麼好的精神,你們親人都不認了,還殺人」。我說:「你們歪曲事實,斷章取義騙人,法輪功就是好,我們煉功人講心要正。」它們還給我送來了點心,我不吃它們的糖衣炮彈。會議結束後我才開始吃飯,只要上面來一個人,查問法輪功,別人就議論紛紛,對著老伴說些不好的話,對待我如同敵人,在重重壓力下,我堅定不移的學法煉功。老師的法時時在激勵著我:「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P39,我更加勇猛精進。

於本年的十二月五日進京上訪,被便衣抓住送到北京咸寧辦事處,在那裏呆了二天,想到還沒有達到我們的目地,第三天沒等天明,我們偷偷走了五個同修,在天安門廣場上被抓進了警車,再次進了咸寧辦事處,在十三日由岔路口派出所陳某和沈某押送回來,未動身前陳某以錢帶少了為由,向小蘇、小周兩人各要兩百元錢,在路上他們的行李也要我們背。把我們送到了雙鶴橋派出所關押十五天,在這十五天伙食費為三百元,而我們吃的是蘿蔔醃菜、稀飯和麵條湯。

在2000年元旦,他們又來了十個人,要我寫保證簽字,我一句話都沒說,心中只背著《助法》和《威德》,夜深人靜他們才走。老伴也逼我在離婚書上簽字。我沒簽。

老伴工資低,第二年開始扣老伴的工資,共計2500元,每領工資的時候對我不是打就是罵,我做到忍,不管環境怎麼惡劣我心中裝的是法,通過自己的正念正行和講真象確實改變了自身的環境。

我是第一次寫,言不達意,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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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山東煙台市開發區侯成華的受迫害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