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30日】(本文中的照片皆為朱娥本人及法輪功學員重組的當時迫害的情景。) * 戴腳鐐 1999年10月25日,我因上北京上訪,說句真心話,而被非法綁架,惡警把我送到北京密雲監獄。到了那警察兇狠的打罵我,我善意的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是煉功做好人,你們不能執法犯法。他說:少廢話!我們執行江澤民的就是法。然後就把我們扒光衣服搜身、罰蹲,兩腳尖並攏,蹲了很長時間,我支持不住了,直要摔跟頭,就開始坐下煉功。幾個男惡警蜂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給我戴上了他們自己製做的手銬、腳鐐,足有三、四十斤重,上面滿是厚厚的鐵鏽。我被雙手反銬在背後,惡警扒掉我的鞋子,只穿一雙高筒襪,把我拖到布滿石頭子的院子裏,逼著我一圈一圈的走,走慢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男惡警對著我的後背猛踢一腳,我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艱難的爬了起來。一直走了幾個小時,我實在走不動了,兩個惡警過來拖著我的胳膊、兩腿著地,像五馬分屍一樣在院子裏跑,因為當時我已有氣無力,身不由己,只好任憑他們百般折磨。他們走不動了,累得呼呼直喘,才停下來。這時我襪子被磨飛,腿被磨破,腳鐐、手銬陷在肉中很深,血肉模糊,就這樣手銬、腳鐐也不給摘,一直戴了六天六宿。天天坐板不能睡覺,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又趕上來例假,又沒有紙,一連六天痛苦難言。後來被送回吉林市拘留所,這時兩腳已爛得露出了骨頭,像刀割一樣痛,半年多行走困難,至今兩腳還留有深深的疤痕。* 電棍電 2000年5月13日,我們被劫持在黑嘴子勞教所四大隊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惡警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和迫害。這一次,勞教所加重了迫害。管理科長岳君等人手持電棍氣勢洶洶,把絕食學員綁在鐵絲床上,一邊插上胃管灌食,一邊用電棍電嘴、脖子至全身。鐵絲床隨人彈起,火花四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當時記得大法學員杜洪芳險些窒息,痛哭不止。此時,衛生所走廊電棍聲、哭聲、喊叫聲、嘔吐聲連成一片,好淒慘啊?最後管理科長岳君走到我跟前說:我就認識你,今天就拿你開刀,然後電了我二、三個小時。身上、脖子上當時就起了大泡,毛衣被電糊、燒破,她還不罷休,脫掉我的毛衣,把我綁在鐵床上,又電了很長時間,最後我只覺得眼前發黑、巨痛難以忍受。2000年7月,一場暴力逼迫轉化開始了。吉林省黑嘴子勞教所在江××的金錢誘惑下,為達到所謂的「百分之百轉化率」大打出手。大隊長手中膠皮管、木棍等不離手,對不屈服的大法學員施加各種刑罰,整個勞教所被恐怖籠罩著。 一天,惡警為了逼我屈服,讓我讀誹謗大法的書,我不讀,管教讓我舉著書罰站,連續三天,每次都在兩個多小時以上。胳膊疼得都抽筋了,我死也不念。第四天,惡警大隊長張桂梅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為甚麼不念,我說有我師父的名字,誹謗我師父我就不念。然後,她拿起兩根電棍同時電我,一根放在臉上不拿下來,另一根電我全身,一邊電一邊恐嚇:睜開眼睛看火。當時電得我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嘴電得直淌口水,就這樣電了一上午,我沒有向邪惡妥協。她害怕了用電棍狠狠的打了幾下,說:快滾!當時,電出的大泡被打破,濃水淌在衣服上,當我走出辦公室時,臉已經被燒焦了、變了形、腫得很高、眼睛腫成一條縫,很多學員看到我都嚇哭了。晚上全身和臉疼得像火燒一樣,不能入睡。只好坐起來用手撫著臉,像這樣電棍電擊我不知有多少次。 * 「厭惡療法」 2000年8月,惡警張桂梅說採用「厭惡療法」,把我們幾個不屈服的大法學員叫到小倉庫,讓我們坐在地上雙盤打坐,雙手背後,每天八小時,一動不許動,不讓上廁所。由惡警隊長張桂梅和刑事犯人看守。惡警隊長李曉華喊誰動就用大電棍電我們,幾個人腿上都磨出了血泡,有的腿腫得很粗,有的嘔吐、汗水、淚水混在一起,痛得死去活來,真是生不如死。大法弟子王秀芬動了一下,被幾個惡警大隊長關微、李曉華等拽到前面,拳打腳踢,打嘴巴,又回來繼續坐,就這樣一連三天,最後都疼得不會走路。2000年12月,我們幾個不屈服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個監室,為了逼我們屈服,惡警往監室的牆上貼滿了謾罵李洪志師父的標語,我們上前阻止和它們講道理。大隊長和管教蜂擁而上,把我們幾個拖到辦公室,管理科的人都來了,惡警大隊長關威和管教王晶等四五個惡警把我一頓毒打。邊打邊用電棍電我好長時間,她們不准我們說話,用膠布把嘴糊住,然後把我們幾個雙手背扣,寫謾罵李洪志師父的標語貼了我們一身。白山學員吳秀芹被帶到辦公室,看到此景迅速的撕下我們身上的條子,惡警把她用手扣背扣到床上,一男惡警用電棍電。這樣,折磨了我們一下午。然後讓我回監室,把吳秀芹和何華關進小號,一關就是將近一個月。第二天我撕了一張邪惡標語,她們把我吊在小號的門上十多個小時,不讓上廁所。晚上放開時,我的手和胳膊腫得嚇人,兩手攥不上拳頭,疼得不敢動,就這樣還逼我幹活。 * 野蠻灌食 灌食 | 公安醫院 |
2001年11月底,為了抵制超期十個月關押,我絕食抗議。惡警們迫害性的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好幾個人按著我,用很粗的膠皮管插入鼻孔,我咳嗽得很重,喘不出氣來,從鼻子插進去,從嘴裏吐出來,鼻孔流血,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血,她們不管我的死活,說怎麼也得插進去。經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幾次險些窒息,其實插進管子並不灌多少東西,她們也知道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必須每天灌兩次,每次灌完食我都是筋疲力盡,死裏逃生,我深深體驗到灌食這種迫害意味著甚麼?那時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今天活著,明天可能死去……2001年底,為了抗議勞教所執法犯法、亂用刑罰,隨意加期等絕食抗議,勞教所迫害性灌食,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後,第十天也就是2001年12月9日把我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到了公安醫院惡警管教把我用手扣、腳扣鎖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動也不能動。然後拿了很粗的膠皮管給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下了幾次也下不進去,我咳嗽得喘不出氣來,管教不管我死活,硬往我鼻子裏插,這樣折騰了很長時間,把胃管下上了,當時我滿身是汗,已經是有氣無力了,它們說接著來,然後給我下尿管,疼得我渾身哆嗦,又喘不出氣來,痛苦至極,死亡只在一息之間,就這樣它們把我扔到床上,打上點滴,管教大吼,誰也不准管她,到這裏沒有人護理,導尿管漏了,它們不給重下,只能濕著,當時同室有兩個刑事犯人、一名法輪功學員,那個學員見我褥子濕了,就給我腰下墊了一個痰盂、一宿下來、腰像折了一樣,痛得無法忍受,當天晚上我總是往上湧痰,我被鎖著無法自理,有時痰吐不出來,憋得我就要窒息,同室的法輪功學員不忍心,偷偷的起來給我摳痰,照看了我一宿。第二天就走了,管教說:她走了,看誰管你,它們插上胃管,也不給灌食(四天只灌了一次,弟弟買的奶粉和桔子汁)也一直不給撥下,就是讓你難受。我的嗓子全腫了,不斷的咳嗽,因沒人護理,我又被死死的扣在床上,咳嗽吐痰時只能歪一歪頭、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導尿管漏了,洒在地上,刑事犯人就用我的棉褲擦地,白天她們嫌我髒,到別的室去,把窗戶打開,當時是12月。北方的寒冬季節,我只穿了內衣內褲,身下是濕的,身上的被只蓋到胸,我動不了,疼痛、寒冷、責罵、污辱交織在一起,每天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它們強行給我打點滴,每次都是扎完針就不管了,我只好求本室的一個刑事犯人給拔針。有時滾針了,也沒人管,點在肌肉裏、腿和腳腫得很粗,疼痛難忍。第三天點滴完沒有拔針,我也沒再求她們,我看著空空的點滴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醫學常識,點滴空瓶,氣能致人死亡)。我迷迷糊糊的好像睡著了,不知多時睜開了眼睛,看見空瓶還掛著,生命還在。在公安醫院僅僅四天的經歷,使我深深體驗到:所謂的公安醫院根本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加重迫害。 被迫致死的長春市大法弟子王可非、吉林市大法弟子於立新都在吉林省公安醫院遭受過殘酷迫害。大法弟子於立新被吉林省公安醫院注射不知名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後來公安醫院的惡警還多次割開她的血管進行注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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