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29日】當我要提起手中的筆時,淚水已滑落在唇邊了,不知該從何寫起。一個偉大、善良的母親就這樣離開了我。而她的死卻不明不白,我這個唯一的女兒也未能見上她最後一面。「媽媽,您在哪裏呀?為甚麼您這樣一個好人卻不長命百歲呢?」您的外孫女,抱著您的照片,哭著、喊著問我:「姥姥去哪兒了,我想姥姥!」 望著孩子那童真又迷惑的淚眼,我不知如何回答。媽媽,我想您呀!難道您修煉了法輪大法就有罪了嗎?我想不通呀!我們的國家這是怎麼了,做好人也有罪嗎?警察不是抓壞人的嗎?好人也抓嗎?不但抓好人,還能把好人給弄死,卻沒有任何理由,就連我們上訴都無人受理?!天理何在,公理何在?我的心好痛呀! 我的媽媽生來就很不幸的,一直不知道親生母親是誰,是被養母帶大的。小小的年齡,卻要承受那麼大的痛苦。母親的親生父親後來找到她們,可養母不想失去我媽媽,便不讓她們父女見面,媽媽的心裏很傷心,但懂事的她知道,養母養她這麼大,她是該報答的,所以我媽媽沒走,一直和她的養母也就是我的姥姥生活在一起。直到媽媽和爸爸結婚了,她本應該算是幸福了,可媽媽不知道甚麼原因一直沒有生育。就這樣,媽媽在醫院裏抱回了我。但沒過多久她卻懷孕了,聽說還是男孩。由於計劃生育的政策限制,媽媽選擇了我,視如已出,從未讓我感到是養母。然而在我8歲那年,爸爸去世了,這件事給媽媽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每天夜裏,媽媽都是哭著哭著睡著的。睡眠不好使媽媽的身體極其衰弱,無力支撐。在這個只有三個女人的家庭裏,姥姥年紀又大、我又太小,只有靠母親。所以媽媽無論多難都要為我們著想。在這個時候,父親那邊的人對媽媽卻百般刁難,又是要錢,又是要房子,大吵大鬧,甚至在晚上還砸門,嚇唬我們三口。太多太多的壓力,使媽媽精神憂鬱,身體也壞到了一定的程度,貧血非常嚴重,生命幾乎垂危。 媽媽曾對我說:「人為甚麼活著呀?為甚麼活得這麼累?好人為甚麼沒有好命?我的命為甚麼這麼苦呀?」媽媽迷茫了。從此以後,媽媽學人家去算卦,想算一算自己以後的命運如何;身體不好,就去學氣功,可病還是老樣子,生活還是不順心;媽媽又一次迷茫了。後來為了生活,又一次結婚了。這回媽媽的負擔算是減輕了不少。可是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糟糕。那一次住院住了很久,也用了很多藥,可還是不見好轉;在那樣的情況下,媽媽信佛了,還帶著我去過寺院,還皈了依,甚至去朝過山。我看得出媽媽非常虔誠,但是一切還是老樣子。 1994年夏天,媽媽無意中結識了法輪功。有位好心人告訴媽媽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使身體恢復好轉。就這樣,媽媽開始修煉了法輪功。我親眼目睹了她身體好轉的全過程,從大把大把吃藥,到一粒藥也不吃;從病魔纏身到身體健康。而且媽媽的精神也從此好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愁眉苦臉的。這都是法輪功的奇效。 媽媽看了《轉法輪》以後,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目地,知道了人一生下來為甚麼要受苦了。然而,這樣一個可以給人新生命的功法,卻在1999年7月那個恐怖的日子,被定為非法、被禁止。千古奇冤啊! 剛開始煉功的時候,那個煉功點很遠,媽媽還要上班,時間來不及。所以就想要是在家附近有一個就好了。就這樣,媽媽自己拿錢買了錄音機,在家附近設了一個點。無論春夏秋冬、颳風下雨,每天早上,媽媽都要背上錄音機去煉功點,因為那裏有人在等她。她要是不去,大家就煉不了了。所以媽媽無論再累,都風雨無阻。後來,那些邪惡的人把媽媽說成是甚麼「頭頭」,有這樣的「頭頭」嗎?不收一分錢,反倒要自己拿錢買錄音機?哪一個單位的「頭頭」是這樣的?我看見的都是拿別人的,吃別人的,而不為老百姓辦事的「頭頭」。大家要學法,需要一個環境,媽媽就把自己的家倒出來,讓大家來學法。有時,有人來得早,媽媽還沒吃完飯。等大家走後,還要收拾屋子。媽媽不收取一點報酬,為的就是讓大家能夠有個地方安心學法。可後來,又被那些邪惡的人說成「她家是甚麼據點」,還經常有警察來盤問,甚至有人監視。再後來,家裏沒人時,曾被人看見有便衣,悄悄進屋。修煉大法,做一個身心健康對社會有益的人,卻處處受刁難。如果做好人都不讓,那這個社會是甚麼樣了? 在法輪功遭受迫害以後,媽媽這個受益者,懷著對師父的感恩和對國家領導者的信任,來到了天安門。江氏集團根本沒給老百姓說話的機會,媽媽被抓了起來。與此同時,全國各地法輪功受益者,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心中曾經嚮往的美好的天安門,然而這裏卻是一片「赤色恐怖」。高高的天安門前,五星紅旗飄揚在那裏,見證著一切。媽媽被抓,從此與我們失去了聯繫。後來,一紙「起訴書」告訴了我們媽媽的下落:被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說媽媽觸犯了《刑法》第三百條之規定,「擾亂社會管理秩序」。我不明白,媽媽只不過是想說一句實話,說一個事實,就被定為「擾亂社會管理秩序」,這還有天理嗎?人們還會相信這個國家嗎?國家連實話都不讓說,真是可悲呀!? 後來,單位把媽媽保了出來。單位的人非但不同情媽媽,還說媽媽給他們添了麻煩。人真是可怕,太自私了!然而媽媽,為了大家知道法輪大法的好,不顧生命安全,去訴說事實。回來以後,媽媽更加堅定了修煉的心。媽媽看到了還有那麼多的人不知道法輪功的好、有那麼多的人還幹著壞事,媽媽就更著急了,她要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就這樣,媽媽又一次走上了上訪的路,明知道這條路的艱辛與曲折,可是媽媽為了千千萬萬個沒有修煉的人明白真象,就是再苦也要走這條路。就這樣,媽媽反覆的進出監獄,而且每次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不法人員們給媽媽戴手銬、腳鐐;媽媽用絕食要求出來,不法人員們就給媽媽灌食;那種滋味是無法用語言說清的,媽媽受的苦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社會主義社會」正在上演著一場「大屠殺」。而且是一國之「暴君」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的殘暴、殘忍的屠殺。我原以為,中國的監獄是以教育方式來改造犯人,可媽媽回來的講訴卻讓我覺得中國的監獄是一個人間的地獄,那裏面有好多惡魔教官,它們往大法弟子的眼睛裏灌辣椒水、把人關在鐵籠子裏(那種站站不起來,蹲蹲不下去的籠子)手腳綁在四個角上、坐鐵椅子、打人、踢人、把懷孕婦女弄流產,更有甚者,將女大法弟子剝光了衣服投在男監裏。這些惡魔教官禽獸不如。 大法弟子沒有憎恨,只是在盡力的給不法人員們講不要那樣做了,給自己積點德吧。邪惡之首江××不但沒有一點知錯,反而利用手中執權,調動軍隊來鎮壓大法弟子,用打敵人的槍桿子來打手無寸鐵的法輪大法弟子,用槍桿子不讓大法弟子說實話,並造謠說在監獄被他們折磨害死的大法弟子是自殺,把不是大法弟子的人幹了壞事硬說是大法弟子幹的。 2002年的冬天,我親愛的媽媽被迫害,死在了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醫院。這之前,媽媽被非法綁架。媽媽絕食,要求回家。媽媽絕食已達100多天,瘦得只剩下骨頭了,不法人員們還是不讓媽媽回家。沒有通知家屬,私自給送進了醫大醫院,至於用沒用藥不知道,到了最後不行了,通知了我。首要問題是向我要了三千多元錢的醫藥費,這裏包含了他們的護理費、飯費、水費等雜費。 當我看見媽媽的時候,她一個人蜷縮在床上,沒有被子,頭髮又髒又亂,手腳冰涼。「媽媽,我的好媽媽,您受了太多的苦呀!」 我的淚水不住的往下落。這麼好的一個人,卻被迫害成這樣!一個在鄰里、在單位、在社會都說好的人,卻因為說了一句實話,被江××用強權手段關在了監獄,並迫害得不成人形。我一再要求回家,我沒錢住院,可是不允許,仍住在醫院,還要有公安輪流看守。在我護理媽媽的日子裏,我得知,在她的住處,還有錢物之類的東西,可當我事後去找的時候,已被他們順手牽羊拿走了。沒有扣押單甚麼憑證,就這樣不翼而飛了。護理期間,媽媽仍不吃東西,身體已撐不下去了。最後,不法人員們又把媽媽帶回了萬家醫院,說甚麼在那裏有好條件治療。可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就連最後的一面也沒見著。他們說媽媽得了重病,治不好了。你信嗎?絕食100多天沒事,回到了萬家醫院就有病治不好了。明明是害死的! 我去的時候,媽媽被扔在了一間破屋子裏,臉上的表情看著都嚇人,鼻子是歪的,很顯然,死之前是經過了一番掙扎。母親死的太冤了,曾經是法輪功給了母親第二次生命,如今就因為修煉了法輪功、因為說了真話,不法人員就要害死她嗎?還有,我的父親(繼父),60幾歲的人,本應該享受天倫之樂,現在卻也被關在了監獄裏,承受著不該承受的痛苦。 我始終不能相信這個事實,不相信這麼好的人死了,死在了我們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的執法人員手下,死在了江××的迫害下! 我只希望大家能記得,曾經有一位母親為了讓大家知道法輪大法的好,失去了美好的生命,失去了她心愛的女兒,失去了一個家呀!不要再讓江澤民把你們矇騙了,不要被電視的假象給弄糊塗了。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他們的遭遇一樣的痛苦,他們有許多正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我請求大家不要再去傷害他們了,他們正冒著生命危險為您們做著偉大的事情。不需要太多,只要您們不誤解他們,不傷害他們,也是在做著一件偉大的事情。我的母親和那些失去了生命的大法弟子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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