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23日】2001年12月24號,吉林省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統一安排”。其實就是邪惡之徒的又一種變相迫害,理由是沒有多少大法學員放棄修煉。於是,通化、白山、遼源,這三個勞教所的所有堅定的大法學員在這一天同時被轉到吉林省最邪惡的洗腦基地――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 2001年12月24下午,我剛到朝陽溝勞教所,看到的是頭戴鋼盔,腰紮武裝帶的一排惡警,戒備十分森嚴,好像電影裏演的行刑的場面。後來知道為了專門對付這三所的大法學員,省裏最邪惡的副書記林炎志親自下令,從各大隊抽調幹警臨時組成小分隊,並對三所堅持正義的大法學員進行了殘酷迫害。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看到了一個極其囂張的場面,惡警們把大法學員們集中到一處,進行非法搜身,發現有經文的就對其毒打,當時打罵聲混雜在一起,很遠的地方都可以聽見。輪到搜我身和行李時,其中為首的小分隊隊長惡警姚管教(現任朝陽溝勞教所管理科副科長)一直在不停的謾罵我,我當時平靜的對他說:“你憑甚麼罵我,我犯了甚麼法。”他邪惡的說:“我們這就這樣。”並把我逼到牆角,這時又衝上來幾個惡警,我仍然心平氣和的重複著前一句話,他當時也沒有敢動手,但卻惡狠狠的說:“一會兒我就把你要到我們大隊收拾你。”搜完身之後又把三所大法學員集中到一起,開始分往各大隊,我被分到了一大隊。 劉宏偉演示在朝陽溝勞教所一大隊遭刑事犯毒打致昏的場面剛一進一大隊的班,刑事犯犯人中的班長和幾個邪惡之徒衝上來對我拳腳相加,並讓我罰撅。我當時想的是:我是大法學員,怎麼能在邪惡面前屈服呢?我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邪惡之徒拿起床板立起來向我後背猛砍,我瞬間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他們一看這才停止了毒打。我醒了,惡警管教李軍過來偷偷一看沒有出大事,轉身裝著甚麼都不知道,就溜走了。事後,才知道所有從通化、遼源、白山三所轉來的大法學員全都受了同樣的不同程度的迫害,因為這是受了省裏的邪惡頭子的指使,他們才敢這樣幹的。 劉宏偉演示在朝陽溝勞教所一大隊每天被逼“坐板”迫害還在繼續,惡警李軍指使刑事犯人每天把床上鋪的褥子拿掉,在床板上從早上三點一個姿勢(開飯除外)一直坐到晚上十二點。稍動一下就遭毒打,坐了三天,天天如此。刑犯中的邪惡之徒周偉春還拿著香煙威逼班內的每個大法學員抽,輪到我,我就是不抽,就又遭到一頓毒打。邪惡之徒趙柱還用手掌猛砍我的咽喉,致使我說話都費勁。 2002年1月12日,朝陽溝勞教所洗腦基地新樓建成,全所全體學員都搬進了新樓,進入新樓後又重新調整了大隊和人員。我被分到了新組建的三大隊,進入新樓後,更加重了對大法學員的迫害。特別是長春3月5日大法學員在電視頻道中插播向世人講清真象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實情況後,使無數被邪惡謊言矇蔽的世人了解到真象。但中國邪惡的總敗類大發雷霆,把吉林省列為重點迫害的對像,根據邪惡的安排,朝陽溝勞教所於2002年4月6日開展了所謂“百日攻堅戰”,首先所裏的邪惡之首所長王延偉做了全所動員大會,當時動員會上就出現近似“文化大革命”的瘋狂行動,滿樓道裏都貼滿了標語,謾罵大法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緊接著,開始了第一次所謂的全所“攻堅戰”,邪惡之徒利用刑事犯中的惡人毒打大法學員,惡警們也參與了毒打迫害,那幾天整個樓裏電棍聲,被毒打時,淒厲的叫喊聲、辱罵聲充斥了整個樓道。 劉宏偉演示在三大隊遭惡警李軍等人電棍電擊和鎬把毒打到朝陽溝勞教所之後,我滿身長滿了疥瘡,連平時走路都跟不上人群。2002年4月6日那天,天都紅色的,飛沙走石,這天上午,我被劫持到了管教室,剛進去惡警李軍就問我:想好了沒有?我說我死也不能動搖。但當時就感到從未有過的壓力和恐懼,四個惡警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反扣了起來,幾腳就把我踹倒在地,拿起電棍電擊,惡警李軍覺得還不過癮,又到二大隊找到惡警劉曉雨借來鎬把,看我不妥協,就用電棍電擊,同時用鎬把我往死裏打。二十多分鐘後我挺不住了,失去了往日的理智違心答應了邪惡的要求,寫完“三書”後,一惡警看完後撕得粉碎,說你這是“悔過書”嗎?不行,重寫,我當時萬念俱灰,大腦一片空白,又重寫了“三書”,但其中未提師父和大法,只是說我個人修煉中還有“私心”等,惡警看了沒逼我再寫。過兩天後,我逐漸清醒了過來,這時就感到失去了大法,更沒有按“真、善、忍”做人,還有甚麼臉面對人。人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 我開始清醒了,開始反思自己,站在修煉上思考問題,又開始向內心找,發現了不同層次都存在放下生死的問題。“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還是自己在法上正信、正悟、正念不足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如果我因此而輕生,這不正中了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嗎?我連死都不怕,那麼怕的是甚麼呢?在關鍵時刻我沒有站在法上。我心中暗想: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巨大損失。我又重新開始振作了起來,每天背法,發正念。 過兩天大隊惡警陳立會大隊長看到我說:“感覺怎麼樣啊?”我說,“都是你們逼的,不算數。”在接下來的“思想彙報”中我實話實說,否定了在不清醒,不理智情況下寫的所謂的“悔過書” 。看到這種情況後,大隊惡警又把我按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對待,嚴管了起來。在這期間每天去食堂開飯都會看到一批被毒打迫害的大法學員,因這次是所裏統一行動,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都遭受了殘酷迫害,每個大隊都有幾個被毒打得走不了的大法學員,兩人架著的,幾個人攙扶的,頭上纏著繃帶的,還有腿被打折的……足見邪惡之心狠手毒!經過了這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後,我更加增強了對大法的堅信,每天背法,發正念,一如既往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劉宏偉在三大隊再次遭惡警李軍等人電棍電擊肛門和用2米左右的木棍把手和腳穿在一起受刑的場面。(此圖不是劉宏偉本人演示) “十一”剛過,即將召開十六大的前夕,邪惡之徒又糾集了力量開始了又一次的瘋狂迫害。朝陽溝勞教所又開始了第二次所謂的“攻堅戰”。所採取的辦法和第一次相同,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在法上認識不足,先後又有部份人被強迫寫了三書。在這期間,我曾找到本班惡警管教王和興講明了我捍衛大法的決心,被綁架到了管教室。惡警李軍說,你快到期了,寫悔過書回家吧!這次我再次面對邪惡的迫害心裏格外的平靜,一邊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邊說:這是不可能的。這時幾個惡警不由分說,衝上來就用一根長竿把我的手腳串在一起,一點也不能動,接著,又用電棍電擊肛門,按理說這次對我的迫害比四月六日那次還重,可我沒有絲毫的緊張感,我始終直視惡警,心中默念正法口訣,並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這時,一惡警王××走過來問我:“法輪功是甚麼?”我說:“是正法。”他說你怎麼看待法輪功?我回答說:比我生命還重要。他聽完後說,你既然都說了,為甚麼不敢大聲一點?我聽到這話後,馬上大喊一聲:法輪大法比我生命還重要。他們聽完後,又狠狠的打了我幾下,就喊來兩個刑事犯準備把我架回去,這時我全身已失去了知覺,是被幾個刑事犯人拖回監舍的。 劉宏偉演示在三大隊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學員被逼迫晝夜“坐板”的場面回去後,大隊惡警陳立會大隊長又採取了不讓睡覺休息的迫害方法。連續三天三夜在地上的小方凳上坐,還得腰挺直,手放在膝蓋上一個姿勢,稍微有晃動就立遭毒打。在這三天三夜裏只讓睡了三、四個小時。我主動找到大隊惡警,面對這種情況,我指出了這就是嚴重的迫害,並善意的告訴他們人不管做甚麼,都要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等等話。他們也怕逼急了出更多的事,就由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坐到晚上的十二點,一直坐了近兩個月。這樣第二次“攻堅戰”就收場了。 2002年12月份邪惡之徒又開始了第三次所謂“攻堅戰”,這次把全所堅定的大法學員集中一處,所內邪惡之首所長王延偉到場講話說,這次和上兩次的方法不一樣,完全是講課的方式。我想這又是邪惡迫害的一種方式,邪惡無孔不入,我們有任何一顆心都可能被帶動。這次在辦班講課洗腦的時候,我時刻注意向內找,發正念清除邪惡。在我臨去班之前,大隊惡警大隊長陳立會對我說:“你不轉化永遠也出不了這個大門。”我當時心中想,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本來在10月上旬到期,可惡警們又超期關押了我50多天。我在2002年12月11日從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又重新投入到講真象的洪流中。 這就是在江××的“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指令下,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經歷。這只是千千萬萬受迫害的大法學員中的縮影,在中國大陸比我遭受更慘的何止萬千。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現已被迫害致死18名大法學員,還有許多大法學員繼續遭到殘酷迫害。 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能知道這場迫害的殘酷和邪惡,且莫再被江××一夥人的謊言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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