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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伯,我真想和你談談心裏話
文/美西大法弟子 一帆
【明慧網2004年9月19日】在中領館簽證處,每次我都會遇到70多歲的華人。從他的外表,言談舉止,我就知道他來美國已經有幾十年了。我很有禮貌的走過去,對他說:「老伯伯,您好!這份資料送給您看看。」他也對我看看,就問:「這是甚麼材料?」我說:「是法輪大法的資料。」他說:「我是美國公民,我是愛國的。」他不相信我煉法輪功,帶著疑問的口氣又問我:「你也煉法輪功?」我說:「是啊,我煉法輪功。」他又說:「你們法輪功不愛國。」

70多歲的華人,他們來美國幾十年了,當時,他們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背井離鄉來到異國他鄉,艱苦創業。近十多年來的中國經濟改革,經濟發展了,中國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提高。這些老華僑經歷了這些變化,的確是很愛國的,這一點,我們應該看到。但是,對甚麼是真正的愛國,他們的認識還是不清楚的,就要我們去講清。首先,我們應該肯定他們對祖國的熱愛,對人民的熱愛。接著,我介紹我自己,我是大學教師,修煉法輪功8年,近60歲了。他聽了我的自我介紹後,對我又看了看,說:「你很年輕,看不出這個年齡。」我說:「是啊,煉法輪功的人,看上去都很年輕,精神好,身體也好。」就是這樣簡單的對話,我和我談話對像的距離就拉近了。然後,我和他談了法輪功的幾個主要問題,一是1000多人被殘酷迫害致死,還有4-25問題。天安門自焚問題。同時,還要指出當前中國經濟存在的問題、腐敗現象、貧富差距。接著,再講甚麼是愛國?法輪功是反迫害的,而不是反對政府,法輪功對政權是不感興趣的。有的華僑聽了我所說的,他們心情都很激動,在上車之前,一次又一次和我握手告別。

有的老華僑,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馬上就走開的也有。他給我留下一句話「你煉法輪功,不愛國」。來美國幾個月來,這句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迴盪。我怎麼樣才能把「法輪功是愛國的」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向世人講清?因為,在中領館簽證處前面,我和他們談話的時間不可能太長。為此,在明慧網上,我想對抱有「你煉法輪功,不愛國」這種思想觀念的世人談談,我在修煉過程中的如何用實際行動愛國、愛人民,談談自己的修煉體會。

我在大學,投資經濟研究也是我授課的一個主要內容。近十多年來,中國經濟體制的改革,吸引了國外大批的投資者,利用中國廉價的勞動力來中國投資。中國的經濟的確有了很大的發展,特別是沿海一帶的城市,對國外的投資者給予十分優惠的投資政策。北京,上海是我們國家對外經濟的窗口,是代表我們中國的形象。特別是上海浦東的發展速度更快一些。但是,我們還要看到,中國的西北部貧困的山區,幾十年來,他們連吃飯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二個人穿一條褲子的還有,更談不上兒童的上學問題。十多年前,在上海成立了希望工程辦公室,開展獻愛心活動。每人捐贈400元,讓一位失學兒童上學。1995年,我為湖南省、河南省的5位失學兒童捐款。多年來,我還經常寄錢,寄衣物給他們。其中湖南省一位叫王貴福的孤兒,在信中有時稱我爺爺,有時稱我奶奶,有時稱我叔叔,有時稱我阿姨。他為了表達他的感激之情,用了「萬歲」這個詞。上海當地街道每年也多次開展為貧困的山區,受災地區捐款,捐衣物的活動。大家知道,在中國是無處不貪的,就是這樣的獻愛心活動,也是層層拿,層層貪。真正到村民,災民手中的衣服就沒有多少了。我的同修知道後,就和我一樣直接給湖南省的貧困山區寄錢、寄物。孤兒王貴福的唯一親人,他的80多歲爺爺收到錢後,淚流滿面。不久,他離開了人世間,錢就作為他的送葬費。王貴福的老師,向前老師為了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從山區寄來了一袋又粗又糙的粳米,以及從山區地裏挖出的「樹根」。我把這些東西都分給我周圍的同修,每人一把米、一小塊「樹根」。大家都說,那個「樹根」實在難嚥下去,比困難時期吃的「樹根」還要難吃的多。

我在北京讀了5年的大學,在上海工作了二十多年,高樓大廈,燈紅酒綠,生活條件十分優越,沒吃過甚麼苦。我是搞經濟管理的,近十多年來,中國經濟的畸形發展,窮富之間的差別越來越大。所以,我一直想去湖南山區看看,一是親身體會一下他們山區的貧困生活,二是親眼看看中國畸形的經濟狀況。

2000年年底,我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被北京公安人員抓進去關了幾天。上海市公安局要抓我,我不能回上海,也不能回老家。從北京回上海的第二天,我就決定,趁這個機會去湖南。我從上海到湖南懷化,坐了一天多的火車,從懷化車站下來,要爬山6~7個小時,才能到偏僻的窮山溝。我租了一輛破舊的吉普車,繞了一座又一座高山,正好天氣下雨,路面打滑,司機一次又一次的下來,在路面上,洒一些泥沙,吉普車又開動了。破舊的吉普車上下,左右顛簸,顛來倒去的,幾乎要翻車了。我往山下望去,就是深深的山谷。司機知道我從上海來都非常感動,他說:「我有開車經驗,有執照,你要租用他人的車,連生命都很危險,翻車在這裏是經常的事」。山區土地瘦,種不出東西,交通又不便,住了幾十家人家,真是開門見山,家中除了破舊的床,破舊的桌椅外,甚麼都沒有,破破爛爛,村上剛剛才有暗暗的電燈,小孩子上下都是泥,可以說,就是一個泥人。他們要吃一點魚,肉,買一點菜,日常用品,大山溝裏沒有,走小路來回要花6~7個小時,一整天時間。家裏只有一個非常大的鹹菜缸,維持每天的生活。我贊助的孤兒王貴福還是失學,每天給人放牛,混一口飯吃。村上的人都來看我,他們感動得哭了。上海與湖南的山溝溝真是天地之差。十多天貧困山區的生活對我的人生又是一個衝擊。從山區回到懷化又是破舊的吉普車,這回吉普車上坐了9人,超載4人。他們送我回去。說真的,稍微一不注意,連車帶人都要翻到山谷中去。這是我親身經歷的,否則的話,誰會相信,小小的,破舊的吉普車坐了9個人。

我離開山區時,留下《轉法輪》書和數百元錢。十幾年來,我沒有把錢花在旅遊上,享受自然風光。我把錢花在貧困山區,做了這麼一點點事情。但是,對於貧困山區的人民來說,他們感受到的是社會的溫暖,祖國的溫暖,人民的溫暖,大上海還有人想到他們,關心他們,看望他們。我想,我們每一個人,特別是當領導的,都到貧困山區去看看,體驗一下他們的生活,看看他們吃的是甚麼?穿的是甚麼?住的怎麼樣?他們想的是甚麼?你就會對自己,有一種滿足感,知足常樂,社會的風氣也會變好。

我走後。當地的村民給我工作單位的領導寫了二封表揚信,表揚我工作單位的領導培養了這麼好的老師。可是,善良的人們還不知道,就是這樣的好老師,還正遭受著公安人員的追捕。

1996年我在日本探親,因為我的女兒在東京聖心女子大學(私立大學)讀書,學費十分昂貴,我的日本朋友、河西大吉社長送給我20萬日元(折合人民幣1.5萬元)贊助我女兒的學費。1998年8月29日,在我們國家遭受洪水大災難時,我將河西大吉社長送給我的20萬日元,捐贈給希望工程。當時,我每月1500元工資(包括獎金),愛人患惡性腫瘤,開刀、治癌症的藥費十分昂貴,他只有500元病假工資,二個女兒讀大學。我做了,從來也沒有向領導彙報過。

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大肆造謠,攻擊,誣蔑法輪大法。我們法輪大法的弟子就是這樣以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愛國家!愛人民!

現在,我出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是為了大家好,也是愛國家,愛人民的行動。因為我們都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全世界60多個國家得到弘傳,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說:「法輪大法好!」你不明法輪大法的真相,受中國政府電視,廣播等宣傳工具的毒害,跟隨著江澤民之流誣陷法輪大法,你將來不是要遭惡報嗎?!這樣簡單的道理,大家應該知道的!

國家的概念,指的是自然和社會二方面。自然方面包括祖國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社會方面主要指的是國家的文化,歷史,人民,政府,軍隊等組織機構。政府是管理國家的政權機構。國家的政權機構是不是代表人民的利益?國家的政權機構是不是一個人說了算?一個人能不能代表國家?這幾個問題就是當前有的世人還認識不清楚的問題。

1999年法輪功修煉者達到數千萬、上億人,如果加上修煉者的親屬,就是有幾億的人。法輪功提倡的是「真,善,忍」‘三個字,江澤民把對社會,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打成「X教」,像這樣的政權機構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嗎?江澤民在海外幾十億的存款,他的兒子江綿恆被稱為「中國的第一貪」把持中國的電信業,他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嗎?江澤民一個人能代表國家嗎?法輪功反對的就是鎮壓,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之流。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在大陸的大法弟子出來講真相,隨時隨地都有被抓,被關,被打死的可能。他們為的是甚麼?還不是為了國內的人民將來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未來。他們這樣做,難道不是愛國,愛人民的行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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