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15日】我是內蒙古商都人,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在沒修煉大法之前,我身體一點也不好:頭痛、關節痛、大便乾燥特別嚴重,身體沉重,一天都是暈暈乎乎的不清醒,自己老認為活得沒意思,提不起精神來。直到1998年我喜得大法,身體一身輕,看著師父的照片總是淚流滿面。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被江××因妒忌而打壓,從99年7.20以後這五年時間,不管邪惡多麼瘋狂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到哪兒就把大法證實到那。 下面說一下在這幾年來我因堅持信仰而受到的迫害: 2000年的10月份,我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在住旅店時,她們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因為怕心說我沒有煉。他們逼著我罵師父,我不罵,他們就威脅我說要送我去派出所,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最後沒辦法就把我拉到了車站(因當時是因為他們接站我才跟他們去的)可是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司機又用那邪惡的一套來勸我,我跟他講真象,他開車走了,後來我在一個好心人的幫助下順利回到家。 2000年11月,我和幾名大法弟子去北京和平上訪,證實大法,在不到天安門的地方,碰到一男一女,他們謊稱他們是煉法輪功的,就這樣我們被騙到警車上拉到天安門分局,我們被鎖在鐵欄杆裏有上百人,後來被拉到延慶,到了那裏天已經黑了,警察一個一個的提審,問我們從哪兒來的,姓名,地址,可是一個也沒問出來。我們被關到看守所裏,我們絕食抗議,沒過幾天我們在慈悲師父的呵護下安全回家。 2002年農曆四月初八,是師父的生日,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警察和我們要身份證,我們沒有,就問我們煉法輪功嗎?讓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罵,就把我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讓我們說出地址,搜身,我從兜裏拿出寫著「真、善、忍」橫幅,他們讓我舉著給我照相,照完相後把我們送到宣武區派出所,一個50多歲的警察提審我,他騙我說他也是煉法輪功的,跟我說《轉法輪》書上的法,還把師父的照片拿出來,我信了他,告訴了他地址,他還騙我說一會把我送到車站讓我回家。天亮以後,河北懷安縣的車來了(因我一直住在懷安縣左衛鎮),當天把我們送到懷安縣柴溝堡公安局,審問後送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50多天,柴溝堡警察跟家人要6000元錢。因家裏沒錢,好說歹說同意給3000元錢。我被放了回來,可到了半路,柴溝堡警察又把我送到第四敬老院邪惡洗腦班,洗腦班裏牆上全部都貼著污衊師父、誣蔑大法的標語。他們把師父《轉法輪》上的像扯下來放在地上逼大法學員踩,我們每天都被逼迫看攻擊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強迫洗腦。左衛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余鳳娥最邪惡。洗腦班裏為了逼迫我們轉化,一天就跟我們要很多的錢,為的是讓我們承受不住轉化。而他們卻用跟大法弟子要來的錢大吃大喝,天天酒足飯飽,在洗腦班,我正念不足被轉化,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就在我被非法拘留在懷安縣看守所這段時間裏,左衛鎮公安打電話給商都縣小海子鎮派出所,商都的警察去我父母那裏騷擾,說是要我的照片,當時我70多歲的父親一人在家,老人經不住驚嚇。從此渾身發軟,提不起精神來,當年我父親一病不起,來年正月離開人世。 我從派出所被釋放出來後,回到左衛鎮,回家後,余鳳娥和左衛鎮派出所,左衛鎮太平街大隊的人天天去我家騷擾,左衛鎮武裝部的人打了我丈夫一個耳光,讓我們搬走,要不就交一萬元錢,我沒錢,他們就天天上門騷擾,最後把我的家也抄了,把家裏的米、麵、碗筷、吹風機等全部拿到左衛鎮,把家裏其餘的東西全部都扔到大街上。我和愛人借了一些吃住的用具,可就連這些他們也全部抄走。 我回到商都縣,可那裏的派出所也經常去我家騷擾,還讓我按黑手印,我沒能在法上認識,順從了邪惡,按了手印,在此聲明作廢。當時為了躲避他們的騷擾,被迫流離失所。 我寫出來我被迫害的經歷,就是要揭露邪惡,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