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13日】我是江蘇某市的一名大學教師,1997年有緣得法。在此之前我身體不好,嚴重的胃病及失眠、頭暈症長期困擾著我,整日藥不離口,給工作造成影響,給身心造成病苦。修煉法輪大法數月後,我覺得精神明顯改觀,有一種神清氣爽、沒有疲勞的感覺,不但胃逐漸好轉,食慾改善,而且最令人驚喜的是擺脫了夜不能寐和藥不離口的煩惱,人生仿佛獲得了新生,從此以後,我停止了服藥,專心修煉,反覆閱讀《轉法輪》。直到99年底,可以說那段經歷是我人生中最難忘,最幸福的時光。 99年7月20日,是一個讓全世界震驚並感到痛心的日子,一夜之間法輪功被取締、鎮壓,邪惡的江氏集團對師父行各種誣蔑誹謗之能事,對大法學員行瘋狂的打壓抓捕,一時間,全國上下邪惡的謊言鋪天蓋地,一片腥風血雨。於是,在常州一場「文革」式浩劫席捲而來,讓我們這些嚴格以大法修煉心性、返本歸真的大法弟子經受了一切「魔難」,綁架、酷刑、抄家、開除等慘無人道的迫害隨處可見。單位、家庭及社會把修煉者視為異類,嚴加管束,不准煉功,串門、交流等,修煉環境被踐踏破壞。由於我堅信修煉沒有錯,不接受舊勢力顛倒黑白的邪說,因此被校方調離教學崗位,從事一般性教工工作,上班時有專人進行監視,逢年過節有公安人員進行監控。即便如此,邪惡仍不善罷甘休,先後三次對我以非法關押的方式或階段性限制人身自由,或強制洗腦轉化,在「轉化班」裏,惡警楊某把學員隔離,不許互相接觸、交流。使用體罰不行,就採用篡改經文或找來昔日在學員心目中有一定影響的「榜樣」或「猶大」進行一對一的灌輸邪悟,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下,在失去了集體煉功環境和學法不深,悟性不好,以及受到邪惡干擾在情中不能自拔的情況下,我痛苦地寫了保證書,一時間降為了常人,脫離了大法。 然而,我的內心對大法始終不能放棄,難以割捨。在渾渾度日中飄忽不定,覺得失去了生活目標,身體每況愈下,精神也不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幹,甚至還糊裏糊塗的做了一些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去年某天,我忽然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大蛇緊緊纏住我,讓我全身不能動彈,呼吸窒息,似乎正被大蛇吞嚙,這時,我大呼「師父救我」喊了幾聲就突然清醒,在黑夜裏睜眼一看,有一個金色光環在悄然離去,頓時我淚水奪眶而出,知道是師父在救我,師父並沒有放棄我!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不能一錯再錯,不修大法就等於毀滅。我立刻從床上坐起,開始打坐,感到一股熱力在體內流通,我知道師父在我身邊,再無畏懼,從那一刻起,我決心重新振作起來,抓住機緣,堅定不移修大法。父母見我恢復修煉氣得要與我脫離關係,甚至以向學校反映要挾我,我對他們說:我一定要煉,既做好人又強身健體沒有錯,誰也阻擋不了我,這是我的信仰和追求。為了避免與家人衝突,我儘量不與他們正面交鋒,也對他們迴避同修之間的事,我不斷向內找執著,排除舊勢力通過控制家人鑽空子,干擾我。當我心如磐石,堂堂正正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時,就覺得難沒那麼大了,心也放下了,一切都歸正了,生命之火又被點燃,當然,我也對過去進行了反思,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因為自己有執著,舊勢力才會從名、利、情等方面乘虛而入,鑽我的空子,干擾我,我跌倒的根本原因就是學法不深。為了彌補、精進,我開始背《轉法輪》,並注意加深印象、理解,在背法中我對過去的許多問題逐漸理解,感到法的內涵是那麼博大精深。 這段時間我總在想,如何徹底否定舊勢力呢?寫嚴正聲明是與舊勢力控制的我進行決裂的機會,我曾為保證書痛悔不已,我要用嚴正聲明洗刷恥辱:感謝恩師給我彌補的機會,我永遠是師父的弟子,聽師父的安排。我現在每天發正念,和全球大法學員一道正念除惡,利用工作和節假日機會,更多地向親朋好友、同學、同事等講真象,幫助他們樹立正念。在講真象中,我從救人出發,慢慢修正、調整自己,當別人不理解時儘量照顧別人的接受程度,不把觀念強加於人。 我要按照師父的教誨,全心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在修煉的路上比學比修。摔倒不要緊,關鍵是要站起來,師父沒有放棄我們,我們就要加倍彌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