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9月12日】北京公安局東城分局看守所和團河調遣處、團河勞教所慘無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錢世光(甘肅蘭州西北石油地質研究所高級工程師)及其他幾個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實陳述如下: 一、天安門分局和東城分局的惡警行兇打人迫害錢世光 1、天安門分局的便衣惡警行兇打人: 2002年6月2日,甘肅省的四個大法弟子登上了天安門城樓,中午十二點整,他們舉出了「法輪大法好」的小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後幾個便衣惡警就衝上來把錢世光和小趙(女)就架到了大廳西面的一個房間,一個惡警幾腳就把錢世光踹倒在地。四名大法弟子先被押送到了天安門分局,深夜又把他們轉移到了東城分局。 2、東城分局的惡警行兇打人和操縱犯人迫害錢世光 剛一到分局錢世光就絕食,一個中等個的武警(西北人)每次帶他去醫務室輸液時,當經過其它牢房時,他就唱「法輪大法好」的歌,惡警就拳打腳踢他。他絕食十天後,醫務室一個男大夫叫了幾個壞人把他按在病床上,在他腿上扎電針,通電後兩腿劇烈的疼痛的抽搐著。先後給錢世光調換了五個牢房,不管到哪個牢房他都立掌發正念。白天犯人們坐板(端坐在床板上),他就盤腿打坐背經文,或給犯人講真象。午休和夜裏他都堅持煉功。當管教們巡通(查看牢房)時,他就高唱「法輪大法好」的歌和古怪歌(揭露自焚真象)以及「善惡有報是天理」的歌,絕大部份犯人都喜歡聽,巡通的管教們也停在牢房門前靜靜的聽。有一個管教喜歡聽,有好幾天上午十點叫犯人下床活動時,從牆上電話筒裏就傳出了他的聲音:大法弟子唱!2002年8月中旬,警車送他去團河調遣處時,坐在駕駛室裏的警察請錢世光唱大法好的歌,他激動的唱了。「法正人心」!這是大法的威力。也有個別的惡警、壞人不敢聽、害怕聽。有一筒的管教為了阻止他唱,還專門從另一牢房裏調來了一個曾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惡人,卡錢世光的脖子,但無濟於事。 一天中午調換牢房時,在幹警值班室門前,錢世光高聲唱時,一個中年惡警先把他打倒在地,又用腳踏在他的臉上,當他唱起善惡有報是天理的歌時,惡警害怕遭惡報,把腳放下了。一個年輕惡警打他的臉,他還是繼續唱,惡警又叫了兩個犯人把髒襪子在便池里弄濕往他嘴上來回擦,他還是唱,他們一看沒有辦法,只好讓他唱。那時,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怕的感覺,惡警越打他,他就越唱,他就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好,心一正,正念就強,邪惡就害怕了。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中,思想中只要有一點常人的怕心和顧慮,都不敢唱,必須冒著天膽唱出來,只要一唱出來,大法的威力立即就體現出來了,一正壓百邪,越唱越不怕,而邪惡就越害怕。一天東城分局的局長來巡查,錢世光唱了大法好的歌后,一個年輕警(科長)用電棍個把他擊倒在管教值班室的地上。後來新的考驗來了,他自己心裏有了怕心,結果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教訓太深刻了。最後他被關押到東北角的通道八筒,那個踩他臉的惡警正是該筒的管教,惡警操縱幾個壞人經常毒打他,用鞋底狠抽他的腿、手、腳和大腿。被打的地方,打出了黑紫色的鞋底花紋。一天幾個壞人把他拖到廁所裏,把他的頭按到大便池裏,嗆得他喝了幾口髒水。一天晚上看電視,牢頭和一個姓王的壞人,坐在他身後用腳狠踹他的腰,一直踹了兩個小時,腰兩側腫起了兩個大包。更狠毒的是這兩個壞人把他按在床板上,用手抓捏他的小便睪丸,此刻他默默的求師父保護,小便睪丸幾乎縮到了肚子裏,這兩個壞人怎麼也抓不住,只好罷休。惡人夜裏罰他值班,他就煉功,一煉功所有的傷很快就好了。連這些犯人也稱讚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有的還說,出獄後去找他教他學煉大法。 聽有些犯人講:前一、二年抓進來的大法弟子、學員遭受的迫害更殘酷。一個冬天把一個大法弟子關在沒有暖氣的廁所裏,蹲在打開的水龍頭下,水一直從他身上往下流了一整夜;幾個壞人把被子蒙住一個大法學員的頭,壓在床上,用手捏他的小便睪丸;還有一種刑具叫火龍針,就是在身上的穴位上扎針灸針,在針上都綁上點著的煙頭;還有一種刑法更毒,就是把受刑人的衣服都脫光,然後由穿著防護服的管教把受刑人帶進廁所,往身上噴洒玻璃纖維,噴上後渾身又癢又痛,越抓越癢,纖維越往肉裏鑽,越痛。噴洒時若不用手護住小便睪丸,那個地方噴上後其癢痛難熬生不如死,受了這種刑法,只有先洗澡沖洗,然後在塗上青黴素粉,慢慢的才能治好。 這就自稱是亞洲第一流的看守所的東城分局迫害人所使用的刑具和殘酷的手段。 二、團河調遣處對錢世光的迫害 2002年8月18日,錢世光被押送到了團河調遣處。他絕食抗議迫害,惡警申某某(副大隊長)叫壞人把他綁在班裏的床上(死人床刑法),不讓上廁所,叫犯人用尿盆接。惡警的罪惡目地是挑起犯人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把他綁了兩次,每次兩天。一個姓谷的學員說,有一個北京的女大法弟子被綁在死人床上整15天,脊背、屁股上的肉都壓爛了。她堅信大法!堅貞不屈,堅如磐石。惡警不得不把她釋放了。聽那裏的犯人說有四個大法弟子,曾被惡警在每人身上架了十根電棍連續電擊了兩個小時,威武不屈。 一天晚上全隊在大廳看視,當焦點訪談上播出誣陷大法的鏡頭時,錢世光高喊:「法輪大法好!」值班的幾個壞人拳打腳踢,把他的頭往牆上撞。惡警茹某某(副大隊長),用腳踢他的頭。9月26日上午把他押送到團河勞教所,他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他手銬起來,那個姓茹的惡警把電棍搗在他的胸口威脅他,他坦然不動,惡警只好把電棍拿開。為了不讓他喊,因為惡警、壞人最怕聽到這宇宙的真理,幾個壞人把他壓倒在地,把毛巾塞到他嘴裏。 三、北京團河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 師尊在經文《窒息邪惡》中指出:「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裏的管教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從99年7.20邪惡迫害大法以來到2003年年底,團河勞動教養所非法關押了上千名大法學員,惡警們利用壞人作工具,慘無人性的迫害、折磨、高壓強迫轉化,不知毀了多少學員。有被逼跳樓的;有精神失常的;有絕食的;有被致傷致病的。惡警迫害大法學員罪證如山。 從團河勞教所(下面簡稱「團所」)對外宣傳上看,甚麼圖片展覽、勞教小報;還是舉辦的一切活動:如管教和轉化的人員及其家人節日聯歡、邀請學員親人來參觀等等,都極力鼓吹實行的文明管理,執行的是甚麼政府一貫主張的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針政策等等,所有這些騙人的宣傳,都是披在這邪惡勢力黑窩上的一張畫皮。隱藏在黑窩裏的黑手、爛鬼,利用這張畫皮不知矇騙了多少學員的家屬和親人,給他們善良的心靈上注射進了仇視法輪大法的毒藥,毒害著他們。 「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理性》)。 1、「團所」的惡警是怎樣迫害大法學員的: 這裏的惡警利用兩種壞人作工具:一種是幫教(已轉化的,專門協助惡警迫害法的),他們利用邪惡誣陷大法的謠言、謊言,從法中斷章取義用邪悟欺騙學員,麻痺學員的主意識,從精神上毀掉學員修煉的意志;另一種壞人就是惡警們專門從刑事罪犯中挑選出來的犯人,這些人渣在惡警們的操縱下公開行兇打人、慘無人道的迫害大法學員,配合「幫教」,以強制、高壓,從肉體上摧垮學員的意志。 法輪功學員一被押送到團所,邪惡之徒馬上就進行隔離、強化洗腦。每個學員都配上兩三個幫教,先用圈套式的提問尋找學員的執著、漏洞和思維邏輯出現的矛盾,從而鑽空子,乘機利用謊言和邪悟擾亂學員的正見,進一步勾起常人的各種執著及慾望,促使師父給消去的大部份思想業力死灰復燃。他們把學員遭受邪惡迫害、被關、被押、被勞教,使家屬親人受牽連、精神受傷害、經濟上受損失都反過來栽贓給大法,扣到學員頭上,利用親情勾起學員的執著,利用提前釋放、早日與親人團聚等等,來誘騙轉化。若不按幫教、惡警的要求回答問題或不回答,立即進行體罰,拔軍姿(立正站立)、軍蹲,有的腿都腫了;有的當場就昏倒了。每天從早晨七點開始,一直要被圍攻到夜裏十一點半、十二點。對於那些敢於說真話維護大法的學員,還要繼續在樓道裏罰站、罰坐,直到深夜二、三點才允許睡覺。清晨5:40按時起床,白天不讓打瞌睡,不讓午休。就這樣惡警們用攻心戰、車輪戰長時間的圍攻學員,再加上體罰疲勞戰,使學員每天睡眠休息很少,其目地是使學員沒有時間和精力回憶大法、背經文,從精神上麻痺,從肉體上拖垮學員。 從大隊到教育科、管理科一直到所部,上下配合,一手拿大棒,一手拿胡蘿蔔。只要你屈服於邪惡,轉化了,惡警就讓你回班過正常勞教人員的生活;要是不轉化或反覆,惡警們就叫普教犯人在班裏嚴管你,除遵守勞教所的規章制度外,從洗漱、吃飯、上廁所、換衣服、睡覺到說話、走動等一切還要受這些人渣的限制和管理。對於轉化了的經市勞教局考核合格的,可減期提前釋放。對於惡警的迫害敢於絕食抗議的,就要記大過處分,送集訓隊嚴管,送攻堅班高壓,或延長勞教期十個月,若再不轉化釋放後直接送當地610辦公室辦的強化洗腦班。 對於那些堅持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惡警們就要動用第二批壞人。這些壞人在社會上吸毒、販毒、嫖賭、偷搶和詐騙等無惡不作。被勞教後被惡警利用來以惡制惡,使他們的思想變得更壞,心更毒辣。他們被惡警從幾百人渣中挑選出來,從被強制勞動改造的罪犯一下子變成了騎在學員脖子上的管理人員(所謂的「保甲」)對其挑選他們的主子唯命是從。在惡警們操縱下慘無人性的迫害和折磨大法弟子、學員。「團所」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到一種刑具,可背地裏這些惡警和壞人除了拳打腳踢外,把打掃衛生的工具和所有能傷害人肉體的物體,如:水、冰雪、尿池、鐵床、小椅子、鞋等等都當成了刑具,慘無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用拖把打;用通廁所器搗臉和嘴;用掃把的硬塑料刷子扎臉;用蒼蠅拍子(鐵絲做的)抽臉、還往嘴裏塞;用鞋底打;往身上潑水;從脖子裏灌水;冰天雪地把學員拖到外面扒光衣服往身上擦雪、灌水;強迫學員躺在廁所裏放滿水的尿池裏浸泡;把學員捆綁在小椅子上,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屎尿都拉在褲子裏。攻堅班從早晨5點在塑料小椅子(兒童椅)上端坐軍姿,一直到夜裏12點;集訓個大隊一直要被罰坐到深夜12點、2、3點、4點,甚至幾天不讓睡覺,一般每天要十八九個、二十幾個小時被連續罰坐,不准靠、不准動、不准丟盹,兩腿之間還夾一紙條,兩手五指並攏放在兩腿起上,甚至還不叫吐痰要咽到肚子裏。這就是惡警所謂的「規範」,那些壞人就是藉口「規範」來拳打腳踢迫害折磨學員的。伙食上虐待學員,叫其餓肚子。大隊每頓只給一個饅頭、一個素菜(中午、晚上);攻堅班只給一個窩窩頭,少量素菜;集訓大隊最多只給一個窩頭或半個或一小塊(四分之一)和幾口菜湯幾片菜。而其它勞教人員吃剩下的饅頭和飯菜寧可往廁所裏、垃圾箱中倒,整盆整桶的大量浪費,也不給大法學員吃一口。這種慘無人性的迫害、折磨是多麼邪惡,真是文言難訴。這就是「團所」所鼓吹的「文明管理」?!當質問惡警:為甚麼在執法單位執法犯法,行兇打人?虐待人?他們兇像畢露的說道:你認為勞教所是甚麼地方?對你們這些人就是要實行無產階級專政!還是「文革時期」「四人幫」時的那一套謬論。他們專門從司法部的23號令中抽出「規範」兩個字,作為教唆罪犯行兇打人、迫害折磨大法學員的法律依據,可是翻遍23號令也找不到一句行兇打人和迫害人的條文。所謂的轉化其實就是迫害。 2. 團河勞教所強迫學員轉化後所造成的惡果: 由於勞教所的惡警操縱幫教對學員進行高壓、圍攻、體罰,對那些堅信大法的大法弟子慘無人性的迫害,在一片白色恐怖中,一些學員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或怕被邪惡迫害,違心的轉化了。在沒轉化前因煉法輪大法身體健康了、沒病了,可剛一轉化老病有復發了,新病也來了。一個學員剛要提筆寫轉化書頭就疼,渾身難受,感冒症狀就出來了,心裏想不能寫,感冒症狀就消失了。另一個六十多歲的學員剛寫完邪惡叫寫三書轉化後,頭暈頭昏,一檢查是高血壓,高壓近200,他當時感到非常吃驚,他說他從來沒得過高血壓。好多年輕人本來身強體壯,轉化後也經常害病,不得不打針吃藥。煉法輪大法使人身體健康,本人高興,家人快樂,還給國家節約了醫療開支,這不是利民利家利國的大好事嗎?,可是這些惡警們非要強迫學員轉化,叫你再害病,再受痛苦,家人也跟著痛苦,再叫國家花醫療費,而他們卻因轉化學員「有功」而得到上級的獎勵獎金,他們就高興,這是多麼邪惡啊?! 被強迫轉化的學員不但在肉體上再受疾病的折磨,更嚴重的是這給他們的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心靈受到巨大的創傷:有的一睡覺就做惡夢、說胡話、深更半夜怪喊怪叫;有的發呆;有的精神失常。肉體上的痛苦還能承受,打針吃藥還可以減輕。可這精神上的痛苦卻難以忍受:明明切身體會到法輪功好,大慈大悲的師尊給自己祛了病,給了新生。可惡警非要逼的叫你說假話,搞甚麼所謂的揭批,違心的罵恩師、罵大法,這種只有惡人才能幹出的事,強迫叫好人幹,強迫叫幹傷天害理之事,尤其叫修煉的人幹,這比殘害人的肉體不知要難受痛苦多少倍?!良心上的責備,心靈上的創傷,精神上的痛苦,使人痛悔莫及、悲痛欲絕。當要聲明那些在逼迫下違心所說所做的作廢時,又沒有真正的放下生死,還有怕心,結果遭到邪惡更慘苦的迫害,但又承受不住這精神肉體上的巨大痛苦,一時想不通就去跳樓、撞牆等。這是邪惡逼出來的,這筆債應該算在邪惡的頭上!試問如果沒有邪惡對法輪功的迫害,沒有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哪有這些人的「自殺」?不怪有的大法弟子說團河勞教所是一座魔窟,是人間地獄。 3、惡警是怎樣慘無人道的迫害和折磨錢世光的 (1)、惡警親自拳打腳踢 惡警最怕大法弟子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為了喚醒那些強迫轉化了的學員正念,重新走入正法進程;為了叫受邪惡謠言所矇蔽毒害的普教人員明白真象,錢世光在勞教所的廣場上、大廳裏多次高喊過這宇宙的真理。也多次遭到幾個惡警的拳打腳踢:一次三大隊的惡警趙江(大隊長)在廣場上幾拳把他打倒在地;另一次一個三大隊的年輕惡警和兩個壞人把他架到鳥籠子背後拳打腳踢後,惡警尹洪松(三大隊副大隊長)叫壞人往他脖子裏灌水;四大隊的一個姓王的年輕惡警幾腳把他踹倒在地;一次一個矮個子惡警(四大隊副大隊長)把他打倒在地上後又拳打我,當他唱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歌時他害怕遭惡報,不打了。教育科惡警蔣某某(科長)一次叫他撕李老師的像時,他拒絕後,蔣氣急敗壞的打了他幾個嘴吧;惡警尹洪松和周某某(三大隊四班班主任)親自動手把他壓倒在地往床下塞。 (2)惡警操縱壞人慘無人性的迫害折磨 ①三大隊對他的迫害 惡警尹洪松操縱壞人尹國智、何義、徐明華、宋喬、魏紅濤、冷燕對錢世光進行了長期慘無人性的迫害:把他關到陰暗潮濕的水房裏提三個多月教唆壞人拳打腳踢,藉口所謂的「規範」進行體罰:有時往他臉上噴刺激性藥水;有時用雪碧瓶裝滿水夜裏放在窗外冷凍,白天往他脖子裏灌水;夜裏十點經常罰他站在敞開的窗戶跟前一小時左右,讓冷風吹寒冷凍,一直要體罰到夜裏三點、有時四點才讓回班睡覺。每天最多叫睡兩個多小時,早晨4:50照常起床,白天不准個打瞌睡。除幫教「圍攻」外,還要體罰。從那時起由於長期罰站他的小腿和腳一直浮腫。壞人尹國智經常拳打腳踢他,還罵他為甚麼不轉化。一天夜裏尹把他的頭壓下去往水池牆上撞,嘴裏罵,你怎麼不自殺,自殺了隊長都解脫了。尹國智還叫壞人何義來打和折磨他:拿橡皮筋直接對著他的臉、脖子發硬紙彈打;把一種裝在像滴鼻淨小塑料瓶裏藥水往他臉上噴,辣的他睜不開眼睛。一天夜裏全隊入睡後尹洪松叫一年輕惡警和兩個壞人尹國智和何義把錢世光架到冰天雪地裏,按倒在地扒光衣服連鞋和襪子都扒掉了。然後叫他穿上勞教服(單的)兩個壞人就從雪地上抓雪團往他身上擦,往他臉上擠牙膏,往脖子裏倒水。折磨後又把他關到水房,壞人還把從他身上扒下的衣服放在洗澡噴頭下,打開水龍頭噴濕。 2003年3月底,惡人借辦轉化班把錢世光和幾個轉化不徹底或反覆的帶到三層空樓上,單獨關押,幫教和壞人一起上,不轉化就打就體罰。教育科科長蔣某人親自坐鎮指揮,尹洪松和周某某赤膊上陣把他壓倒在地往床下塞,床板離地面很底,瘦人連身都翻不過去,躺直兩手並到兩側大腿,頭露在床外,眼盯天花板,不准閤眼,更邪惡的是不讓上廁所,尿憋不住尿褲子滲到地面上,壞人就往床下潑水,還把流到床外的髒水又掃到床底下,有時罰5~6個小時躺泡在尿水裏。一直到夜裏十一點才讓回班睡覺。回班後不讓他換泡濕的衣服,夜裏還不讓他上廁所,他只好把床頭臉盆架上的自己的洗臉盆悄悄放到被窩裏,尿在毛巾上,第二天早晨到水房裏洗漱時再把毛巾洗淨。由於長時間憋尿,小便睪丸曾劇疼過,有時覺得小便憋可就是尿不出來。在惡警尹洪松的操縱下,壞人宋喬和幫教(七班班長)還有魏紅濤有兩次把他壓倒在地,狠踩他的手和腳,右小拇指和右腳大拇指甲下都被踩出了血,腳大拇指甲下的黑色紫血斑十個月後才褪去,可見心狠手毒,還用腳踩他的胸部、腹部;一次宋喬先把他的雙腿塞到床下,然後把他的頭使勁往下壓,宋胳膊壓累了,最後乾脆騎在他的脖子上,那170多斤的體重壓得他難以支持。把擦地布塞到他的嘴裏,打他時還不讓他出聲;用拖把打;用通下水道的橡皮吸盤器搗臉和嘴;用掃把的硬塑料刷子扎臉;用蒼蠅拍子(鐵絲做的)抽臉、還往嘴裏塞,臉上被抽出許多小紅顆顆。轉化班結束回班後,一天夜裏全班入睡後,罰他站在地中間,他腿疼夠嗆就坐在了地上,宋架起他的胳膊把他拖出宿舍,拖過樓道,最後拖進水房,兩個嘴吧打的他鼻嘴出了血,緊接著端起一盆水潑到了他身上。 2003年4月底,錢世光因抗議邪惡對他的迫害絕食快50天了。身體虛弱消瘦,腿疼無力。惡警尹洪松叫幾個壞人強行架著他跑操:有的拉著他的胳膊,有的推他的腰背,要繞廣場跑三圈(每圈200多米)。有一次他的小腿和腳都擦在了地面上,還架著他,拖著他往前跑,這時出操的四班的班長谷寶林(北京密雲),實不忍心看這慘狀繼續下去,衝出對列,推開了這幾個壞人,制止了這種迫害。在絕食期間帶他到醫務室灌食,除了那位肖大夫有耐心、有醫德外,灌食時間一長就沒耐心了。尤其是那個矮個子大夫一段時間態度惡劣,有好幾次把插到胃裏的食管又故意拔上來,拔到喉嚨這兒再用力往下搗,有時拔出來重新插。本來把食管往鼻孔、食道和胃裏插,那種硬搗硬插的痛苦難受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的兩個鼻孔都腫了,喉嚨被搗出了毛病,吃東西時食物碎塊時常卡在嗓子裏,連喝水都嗆,現在好多了。配合大夫給他灌食的壞人宋喬經常瞞著大夫往本來就很稀的玉米粥裏加自來水,想方設法給他多灌水,不讓他上廁所叫他尿尿褲子。還把碗底剩下的稀粥往他脖子裏倒。 ②攻堅班對錢世光的迫害 2003年四月,錢世光被送到了所謂的攻堅班。攻堅班是北京市勞教局從99年7.20開始專門在團河勞教所辦的高壓轉化班,對外保密稱普教一大隊,對內封閉封鎖。勞教局派來一姓徐的科長負責,他從局裏帶了幾個「幹將」,從勞教所裏選拔了一批「骨幹」幹警,又從三個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選拔了十幾個所謂有經驗的幫教,還從四個普教大隊抽調十幾個人渣、壞人,在全封閉一層樓裏秘密迫害大法學員。從下面三個大隊送來的長期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學員被單獨關押。每天從早晨5點起床一直端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直被體罰到夜裏12點。平常有普教壞人監督,他們以藉口「規範」拳打腳踢,迫害折磨學員。他剛一到此那位姓徐就來勸他吃飯不要再絕食了,錢世光告訴他三大隊遭迫害的情況,他說:這裏不是三大隊,保證沒有人打你。並叫錢把三大隊壞人迫害的材料寫好,由他遞到勞教局。錢世光把受迫害的材料和證實法的材料寫好了交給了他。剛開始幾天壞人沒打錢,幾天後七班一個姓史的幾次來到關錢的十班裏,藉口「規範」用鞋底抽打錢世光的頭、手和腳,有的在樓道裏值班的也進來打:用腳踩他的腳、踢小腿等,他給幫教反應要求見徐科長。一天徐來了,錢世光告訴他壞人打錢的情況,他聽後沒說一句話,藉口下去了解一下情況就走了。他走後不一會兒,那個姓史的就氣勢洶洶的闖進來,罵錢世光給他扎了針(告狀)一邊罵一邊打。史和白天看守錢的姓張的兩人把錢世光架起來用勁往地上摔,撞到小椅子上把椅子腿都斷了。姓張的像練拳擊那樣猛擊錢的腿、肩膀、胸部和脊背,錢世光的胸部腫起一個大包,打了兩天。幸好「團所」那時也鬧SARS,攻堅班解散了。七月份攻堅班又恢復了,聽普教們私下悄悄說,現在攻堅班迫害的更厲害了:不讓睡覺,用繩子綁住打,打後塞到床下,拖出來再打,慘不忍睹。 ③集訓隊對錢世光的迫害 以前只把記大過處分和行兇的普教送集訓隊嚴管,根本就不管轉化問題。去年七月份,所部調換了大隊領導,管理科先後送來了五、六個長期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轉化這樣一個學員上級要獎勵五千元,為了能得上級的獎勵和獎金,集訓隊也變成了嚴管攻堅班。惡警王(副大隊長)經常給普教壞人施加壓力,唆使他們行兇打人,給他們交底:只要不打出外傷就行,三大隊的惡警也是這樣教唆的。藉口「規範」迫害折磨學員。這裏除了早晚各一次上廁所,洗漱外,從早晨五點起床一直要坐軍姿到深夜十二點。坐軍姿時要在兩腿中間夾一紙條,紙條一掉就要打;一打盹挨打;坐不好挨打。有時還不讓吐痰,要嚥下去,錢世光的屁股都坐起了瘡疤,一坐就痛。壞人喬波擰他的腿、身上和背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用手擠他的腹部;另一個壞人用拳打,鞋底抽,錢世光的腿和肩都被打紅腫了。後來迫害又升級了,到深夜二、三點才讓睡覺,某惡警還唆使值班的普教彈他的頭,不讓他睡覺,此人於心不忍,下不了手。為了強迫錢世光轉化,最後又調來了七八個普教,三班倒,三天三夜不讓他睡覺、也不讓小便,小便都尿在了褲子裏。伙食上虐待更慘,一段時間每頓只給一個窩頭,後來只給半個,到最後就只給四分之一窩頭,幾口菜湯加幾片菜葉,所部規定每頓只給一個窩頭,而大隊惡警把伙房送來的新鮮窩頭放下,把前幾天剩下的發給學員,有一次發給錢的半個窩頭都發霉了。有一天早餐張某某(大對長)把送來的雞蛋也扣下了,十一送來的炸魚也扣了一部份,誰吃了?反正學員是吃不上,普教也沒有吃,中秋節所部送來了幾十箱葡萄,可只給下面發了四箱。惡警們吃不了,大半壞了。 就是這樣一個邪惡的集訓隊還得到了上級政府的獎勵。十月中旬一天的晚間新聞北京電視台還播出了惡警「張大」領獎的鏡頭。 4、「團所」惡警是怎樣迫害其他大法學員的 三大隊惡警尹洪松對大法學員李偉的迫害: 2003年3月份的一段時間經常罰李偉在夜裏坐在樓道裏寫惡警布置的作業,一直到深夜二、三點才讓回班睡覺。白天在班裏罰坐軍姿。4月上旬送攻堅班高壓,李偉絕食抗議,「五一」回大隊後惡警尹洪松唆使壞人冷燕、宋喬經常打他、折磨他。絕食二十天後身體虛弱消瘦,還強迫他每天跟大隊跑早操。 對大法學員劉全望的迫害: 劉全望在三大隊五班。平時在班裏的地中間長時間的罰站。夜裏十二點前、凌晨四點罰他擦樓道、打掃水房、廁所;一天夜裏幾個壞人把他架到幹警的廁所裏拳打腳踢,打倒在地上又往他身上潑水;一天幾個壞人把他拖進廁所,強迫他躺在放滿水的小便池裏泡;別人給他吃準備往垃圾箱裏扔油炸饅頭,壞人發現後一頓嘴巴打得他滿嘴是血;尿憋也不讓上廁所,一天他實在憋不住了,看壞人不注意就隨著班內其他學員剛進了對面的廁所,還沒有來得及小便,便被看守他的魏紅濤等幾個壞人拖出廁所,一頓拳打腳踢。 去年八月集訓大隊的惡警們操縱壞人把他的手、腿連頭都捆綁在了小椅子上,幾天不讓他睡覺,也不讓上廁所,結果屎尿都拉在了褲子裏。 對大法學員張九海的迫害: 大法學員張九海是北京平谷縣學員,第一次被非法判處在「團所」勞教時,因承受不住惡警的殘酷迫害,違心的轉化了。釋放後他寫信把惡警迫害他的罪行上告到北京市的有關單位。結果惡警們執法犯法行兇打人,不但沒受到法律的制裁,反而又把他抓進了「團所」,關押在二大隊。他父親也被關押進來。惡警們得知張告了他們,就更殘酷的迫害他。在集訓大隊他被逼得從三樓上跳了下來,摔斷了幾根肋骨。送醫院治療,傷剛一好就把他接回大隊,就把他綁在了床板上(死人床刑法)。惡警王大逼他寫誣陷大法的作業,逼他參加局裏考試,考核合格後大隊就可以得到五千元獎金,他拒絕了。王大就增派壞人,教唆壞人打人並說:只要不打出外傷就行。壞人們把張的眼睛蒙住,你打一拳他踢一腳的,打完了還要強迫張向他們寫檢查,承認自己錯了,給他們找了麻煩,真是黑暗的「團所」。伙食上像虐待錢世光那樣虐待他。他被折磨、虐待的精神力氣都沒有,還要強迫他跑早操。他被逼得又從二樓上跳了下來,幸好只是腿受了點傷。「王大」立即把看守他的壞人叫到辦公室裏,跟犯人們串口供:張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誰也沒有看見他跳樓,萬一上面來調查此事,叫壞人們站出來做假證。並唆使這些壞人更殘酷的迫害張九海。張九海患有腎臟病,尿過血,他多次要求看病,可就是拖著不給看。 三大隊對大法學員劉偉、王思禮的迫害: 由於劉偉長期不轉化,惡人就延期勞教期十個月。2003年6月他絕食抗議遭受了虐待,就被送到集訓大隊嚴管。 學員王思禮七十多歲了,兩次被送集訓大隊嚴管。第一次是因為他敢於同惡警爭辯;第二次在2003年4月「團所」鬧「非典」,他在下面說這是天災淘汰壞人,因此被嚴管。 對其他大法學員的迫害: 去年十月上旬,一個大法學員被送到集訓大隊嚴管,整天被捆在床上,每天早晚鬆綁上廁所,每頓只給一個窩頭和少許鹹菜。有一個姓薛的學員,曾向甘肅捐資十萬,是上報表彰的無名好人,惡警們一次拿了十二根電棍電擊他,這是何等的慘無人性的迫害!一個普教有一天親眼看到一個大法學員被逼撞傷流血,送醫院搶救,從宿舍到醫務室兩百米長的馬路上洒著滴滴鮮紅的血,這是惡警迫害大法學員血的見證!是血的控訴!這只是惡警迫害大法學員的一點見聞。在2002年以前迫害更慘:電棍擊、老虎凳、灌辣椒水等各種酷刑和體罰。「團所」的惡警們迫害大法學員的罪惡實例舉不勝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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