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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食十三天闖出張士洗腦班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8月31日】一、分局遭酷刑

由於學員的供出,七八個警察於7月21日下午1點多鐘去辦公室抓捕同修A,現場搜出了一些光碟和小冊子,還有二台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切紙刀、塑封機,當時正好我和一位女同修也在場,惡警就把我們一起抓到了和平分局九樓國保大隊(專案組),把我們分開審訊,手背銬,我不報真實姓名、住址,上來五六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大隊長李朝英也過來打了我幾個耳光,最後留下一個警察對我說:明慧網上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那個惡警,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揪掉我一些頭髮,然後拿一個鐵腿椅子壓住我的腳,整個人坐在上面使勁壓,看我的腳出了血,又換一個地方再壓……整個過程我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心中不停的發著正念,把痛傷都轉到行兇的惡警身上去,在發正念時我只感覺他們的手腳在揮舞,而打到我身上疼痛感微乎其微。那個惡警對我用刑累得滿身大汗,看對我絲毫不見效,轉身出去了。

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把我從水泥地上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把我的背銬換成正銬,還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和顏悅色的對我說:「我叫劉雨寒,一場秋雨一場寒的意思,我是主管這個案子的,你把姓名住址對我說,沒有甚麼事的話我就可以放了你。「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和他一起坐在我對面,也是心平氣和的和我談。我一看啊,硬的不行來軟的,我藉機跟他們講我學法輪功以後,撿到手機還給了失主,去年冬天路過市場看一個老頭摔在冰上起不來,好多人都圍著看,沒人去扶,我也知道現在人的道德比較敗壞,有的人你去扶,他說是你碰倒的,訛人。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這是我在學法輪功之前做不到的。我告訴他們電視上演的我能證實都是假的,我說我如果殺人放火了,你們怎麼對待我都行,你們明知道這些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手鬆手緊就是你們的事了。談到九點多鐘,他們看我還不說姓名住址,又威脅我說:「我抽完這根煙,你還不說,就不這麼對待你了,這一宿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我心中非常平靜,因為我有師父賜給的正念口訣,誰打我,我就把痛傷轉到施暴者身上去。警察抽完煙後看我還不說,又開始給我用刑,把我的腳捆住,手背銬過去,然後把捆腳的帶子和手銬捆在一起,用力往上提我,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手銬雖然卡在肉裏,但我卻不感覺有多疼,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當我用正念對待問題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做。他們用了一陣刑看對我不起作用就出去了。

這時進來一個女警察和幾個協勤警察,那個女警察說:快把這孩子扶起來。協勤把我從水泥地上扶起來坐椅子上。女警說:「這孩子臉色不太好看,來吃幾個奶片吧!說著從她的辦公桌裏拿出幾片她吃的奶片,塞到我嘴裏,又給我倒了杯熱水就出去了。我心想:這個生命能善待大法弟子將來會得福報的。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叫李洪飛,此人喜歡看佛學道學的書,問了我許多關於佛道的問題,我按照法理一一給他解答,然後針對他由淺入深的給他講了大法,他很願意聽。後來又進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拿著一張紙來讓我照抄,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等話,我想他們是想核對筆跡。我說,不抄。他氣得把我的手銬使勁往裏按了按。剛才對我用過刑的警察加上協勤的共6人,我對著李洪飛講,他們都在旁邊默默的聽著。我給他們講甚麼是修煉,佛性與魔性,相生相剋的理……還不時的給他們解答一些問題,他們都很願意聽,我心想:佛法無邊,這就叫佛度有緣人。當我講到德和業力的轉化時,對我用刑的那個警察說:那剛才我的德都給了你唄!我心想,看樣子聽明白了。

半夜12點多的時候,那鐵凳子壓我腳的那個惡警進來了,拿約束帶把我捆到椅子上,把手銬也銬在椅子上,告訴2個協勤警察不許睡覺看住我,然後惡警狠狠的說:也別讓他睡覺。我給他們講大法真象到下半夜2點多,他們都睡覺去了。只剩下兩個協勤,其中一個對大法不太理解信口開河,我就一直跟他講真象,他一直都很抵觸,說法輪功好壞與他無關。最後我跟他說:我跟你說一個跟你有關的預言,在這二、三年之內如果再有類似非典這樣嚴重的傳染病在全世界發生時,那時最好的靈丹妙藥就是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現在沒有發生,你就當個神話故事聽,等發生時希望你能想起今天我這個法輪功所說的話。告訴你的親朋好友,我希望你的親人都能得救,都能幸福平安。那個協勤警察對我說:謝謝你啊!後來他用水把警察踹在我胳膊上的鞋印洗掉,又幫我把手銬鬆了松,我心中真為這個明白真象善待大法弟子的生命而高興。

早上4點多的時候,兩個看守陪著我上廁所,正巧這時看守隔壁女同修的警察也來上廁所,他們幾個就多聊了一會兒,那警察回屋時,只聽他大叫一聲:呀!人怎麼沒了,看我的一個協勤和那個警察追了出去,一會兒垂頭喪氣的回來說:「跑了」。我心中暗暗的為那位女同修高興。我藉機向看守我的人說:看約束帶捆的那麼緊,再加上手銬人都能跑,這事實不驗證大法是超常的嗎!以後可別對法輪功信口開河,看守們連聲稱是。他們怕我也跑了,除了約束帶和手銬外,又加上了腳鐐。

早上6點多,警察睡醒了,過來問我說不說叫甚麼名?看我不說,對我說:我給你吃頓「早餐」,說完拿了一本厚書,照著我的頭和臉就是一頓猛砸、猛抽,我不停的發正念,一會他就被別人叫出去了。8點多正常辦公,別的警察又問我姓名,對我用刑過的那個警察說別問了,我對這小子是徹底失去信心了,一會從網上照片比對吧!用書砸我的警察又進來給我作筆錄,有三篇兒問題,大概是:哪年煉的功、和誰有聯繫等等,我說:你就全都寫上「我不想說」,最後我拒絕簽字。他又過來打我耳光說:就你這樣的給你送到看守所關你十年,看你說不說,一會送你去看守所我也跟著,我讓號裏的老大好好收拾你。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二、絕食十三天闖出張士洗腦班

到了下午,他們把我和同修A送到了臭名昭著的張士法制教育學校(洗腦班)。這裏分為兩部份,一部份是被非法判了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另一部份是像我這樣沒被判的,每人交3000元錢,洗腦限期一個月,誰給送來誰接走。惡徒對於被判了勞教的採取強制洗腦,警察用電棍輪流不停的電擊法輪功學員,我看見一位50多歲的蘇家屯的大法弟子,身上全是電棍電的傷痕,他說:剛電完,渾身都是大泡。對於社會上的,不採取強制洗腦,除了三頓飯每天幾個邪悟的猶大圍著你講歪理,念攻擊大法的書,播放攻擊大法的錄像,每天圍攻到半夜十一、二點,聽說過去有時到下半夜2點鐘。

我心想:如果按照他們的安排是洗腦一個月,然後送看守所,然後面臨的就是勞教或判刑。師父講:「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怎樣做才能否定他們的安排呢?這時腦中有一念閃過:絕食。對!應該絕食,就算最後給我送到醫院,那也是打亂了他們的安排。

過了三四天,警察覺得我被打的傷該養的差不多了,讓邪悟的大組長叫我從床上下來坐小板凳,好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我不配合它們不坐板凳。大組長就硬把我從床上拽下來往板凳上按,我就躺在地上也不坐板凳,我不停的發著正念,這時隔壁房間有同修過來指責吳立國不要欺負人,另一位大姐過來扶我說:老弟,別躺地上,地上多涼啊。一扶我,我順勢又上床上躺著,吳立國就又給我拽下來,我躺在地上對他說:我身體哪出了問題,你也別想回家。這時大姐又來扶我,我就又上床躺著,幾個回合下來,吳立國開始讓步說:給你寬鬆,讓你在床邊坐著,說完灰溜溜的出去了。以後的日子他們從門口過看見我躺在床上也假裝沒看見。師父講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真做到的時候,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要放鬆,發正念、背法,儘量的不讓腦子閒著,後來我得到一本《轉法輪(卷二)》藏在床下,天天半夜學法。回想2000年我被拘留時,就揣了一本《轉法輪(卷二)》進了拘留所,天天能學到法。我心想,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下還能學到法,真是佛法無邊。

有一天,我背《洪吟(二)》「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悟到:是自己有漏,有執著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才被迫害。立刻糾正自己的思想,就算我有執著,你舊勢力也不配考驗和迫害。我要徹底否定你們的安排。

在我絕食、絕水四五天的時候,正好是家屬接見日,大量的各種水果帶進來了,這裏的東西都均分,我提醒自己,在我絕食期間這些都是干擾,我連一個葡萄粒也不能吃,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我把分給我的水果都給了別人。

一天,這裏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史鳳友叫人抬了一張桌子近來,讓我按手印,我說:我要是殺人放火了,我馬上就按。我沒犯罪,我不按。他說:法律定了,學法輪功就違法,來我這都得留案底。我說:法律是人定的,在法輪功問題上政府錯了,做好人沒錯,我就不按。史鳳友看我態度堅決,就叫人把桌子抬走了。

絕食6天一點兒不餓,只是覺得口渴的難受,腦子裏浮現出各種冰涼的飲料,我不斷排斥這種干擾。很想到水房漱口,我剛到水房,停水了。我悟到: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這時想起《洪吟(二)》中的《斷》「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從水房回來後,我絕食、絕水的意志更堅決了。

一天給邪悟的人講真象,由於口渴,人的觀念就反上來了,「別講了,越說話多不越渴嗎!」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種私,自己受點苦算甚麼,如果他能明白真象,那得有多少眾生得救呀!我一邊排斥干擾,一邊繼續給他講真象,一連講了好幾個小時。第二天我感到口渴的程度反而減輕了,只感到有點口乾,我悟到,師父要的就是我們能為別人付出的心,並不是真正在物質上失去甚麼,只要能達到法的標準,大法就會顯神跡。

在我絕食、絕水七八天的時候,史鳳友從網上通緝的名單查到了我是誰,把我的姓名、家庭住址讀了一遍,對我說可以打電話告訴家裏一聲我在哪。然後對我說:「把你送到這裏來就是給你機會,你只要轉化,我們給你說好話,到時就會放你回家。」我心想:我心中只有一條路:沒有任何條件的釋放我。

開始絕食幾天的時候,有過想通過絕食出去的念頭,後來悟到:這不是有求嗎?我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鏟除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在哪裏我都是做著同樣的事情。悟到法理後,我打消了想出去的念頭,這時進來與出去的概念對於我已經沒有分別,我心想,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多消滅你一個黑手、爛鬼。我好比是孫悟空在牛魔王的肚子裏,把邪惡黑窩掀得天翻地覆。從此,我增加了發正念的時間,不分點兒的集中精力持續發正念,後來越發越通暢,「滅」字越念越清晰,時常感到有無數的金光閃閃的滅字從我身體向四週射去。

我同屋的一位絕食過三次的大爺,經常鼓勵我說:我就是沒放下生死,口渴時有時偷著喝口水,最後給我灌濃鹽水時,我沒有挺住,當時我想:我就能修這麼高了,算了,不修了!就放棄了絕食。其實就算是灌食,灌到一定時候就灌不下去了,當然每個人修煉路也不同,但你可千萬要守住這一念哪!別輕易放棄,然後給我背法。「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說大爺你放心,我一定能堅持住。

在我絕食第九天的時候,人表面已經瘦得皮包骨了,眼窩都深深的陷進去了,但是我卻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有點口乾。這時我身邊的兩個包夾,一個換成了假轉化的,他的膽子小,經常勸我少吃點東西,別死了。我告訴他要有正念,我死不了。第二天,我有點頭暈,他害怕了,就給我彙報了,說我一直沒吃東西,我當時心裏很埋怨他,我向內找自己為甚麼動心,還是有顆怕心,怕他們提早給我灌食,找到自己之後心就平靜了。放下心之後他們卻沒有立刻給我灌食。

又過了兩天,星期一,這裏的主管上班聽了彙報後,來找我讓我吃飯,這時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狀況,一坐起來心就突突突的跳的非常快,頭也一陣陣的暈,我明確告訴它我不吃,史鳳友說:你少吃點就不給你灌食,你遭那個罪幹啥。我還說不吃,史鳳友打電話,找來教養院的醫生,要給我灌食,我雙手死死的抓住床頭的欄杆,那五個人就掰我的手,費了好大勁,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按到椅子上,醫生就開始往我鼻子裏插管,插了半天插不進去,我當時感覺到有些喘不上氣,很痛苦,我睜大了眼睛,心想,人哪!大法弟子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們如此迫害,你們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罪嗎?

晚上兩個包夾扶我上廁所時,感覺心跳的特別快,頭昏得直要栽倒,兩包夾幾乎是給我拖回房間的,剛一進屋,五六個人又給我按倒在椅子上,又準備灌食,我說,我坐不住了,大組長說那也不行,強行把我的胳膊往後掰,這時我一下就昏了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後來聽說教養院的醫生又給我打點滴、又掐人中,搶救了很長時間,看我沒醒,又反複測量了血壓和心跳後,用車把我拉到了市九院急救,張士的領導也去了,把已經下班回家的史鳳友又找到醫院,批評他說,為甚麼不早點給我灌食,晚上十一點多鐘看我已經沒危險了,就用車把我拉回了洗腦班。

第二天,隊長問我你咋不吃飯呢?我說:誰說我不吃,把我送到大門外我就吃。隊長說:好好好,那把你抬到大門外,吃完了飯再抬回來。史鳳友又對我說:你絕食也沒用,比你堅定的有的是,有絕食幾個月也沒放,何必遭灌食那個罪呢!來,一會喝幾口粥,就不給你灌食。我心想:想來動搖我絕食的決心,沒門!後來它們又給我灌食,獄醫拿來了三瓶點滴,對我說:你嚴重的缺水、缺糖,化驗結果這麼多天一口水沒喝,別腎衰竭了。等獄醫走後我就把點滴拔了,它們沒辦法了,給我父母打電話,說允許我父母來看看我,其實是想讓我父母勸我別絕食。我母親看到我說:這孩子瘦的我都認不出來了,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就得死在這兒了。看到我身上被和平分局打的傷後,很氣憤,說要去告它們,史鳳友說:沒用,法輪功學員也死不少了,你看哪個警察因此警服被扒的,沒有。我母親說:善惡有報,法律上不制裁它們,我找黑道也幹它們,我看它們有報應沒?!史鳳友這回沒詞了,我母親雖然說的氣話,但在人的表面空間卻也起了震懾邪惡的作用。

史鳳友看我父母也沒能勸了我,在下午來到我床前說:「這裏面擱不了你了」。我悟到:外面的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在裏面正念抵制迫害,裏應外合另外空間的邪惡受不了,所以史鳳友才說這裏面擱不了我了。史鳳友接著說:我要把你的情況向市610上報,誰給你送來誰接走,我這可不留你。當我面讀了一遍上報材料:「絕食絕水八九天,送九院搶救,該人拒絕治療,並稱自己無罪……讀完後,我說:你上報吧,但我不給你簽字。他說:不用你簽字,但市裏一天沒批下來,你不吃飯,我們就得給你灌。

第二天上午史鳳友和獄醫進來說:你同意打點滴就不給你灌食,如果你不同意就立即強制灌食,又強制打點滴,你選擇吧!我說:我哪個也不同意。五六個人又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按椅子上強制灌食,由於插鼻管插了半天也插不進去,獄醫說找東西把他嘴給撬開,我緊緊把牙咬住,後來還是從鼻子把管插進去了。它們給我扎完點滴後,怕我拔,史鳳友就把我另一隻手給綁在了床上,我心想:表面上你們往我身體裏打甚麼,對我來說都是假象,我的心是一步也不會向你們妥協的。

下午史鳳友和一個隊長進來對包夾說:「把他扶起來,該給他送走了」。我說:「給我送哪去」?史鳳友說:「送看守所大拘」。我衝他一笑說:「史科長看來咱倆緣分盡了。」警察把我扶出張士的大鐵門,我一看,門外等待的不是警車而是我的父母和我居住地的政法委和街道,原來是惡徒們怕我死在裏面擔責任把我無條件釋放了,我父母把我直接接回了家。我第二天就離開了家,因為以前有多起無條件釋放的學員,又被它們找藉口抓了回去。

回顧這次「死而復活」的經歷,我悟到:如果平時能嚴格要求自己,精進實修,對師父的話不打折扣的做,那麼就不會有這場魔難,而一旦遇到了魔難,如果能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命令、要求和指使,真正能放下生死的話,那麼再邪惡的地方也關不住大法造就的正法弟子。

最後以《洪吟二》中的一首《師徒恩》和同修共勉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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