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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彙編:北京拘留所勞教所調遣處的罪惡(北京專輯4)
【明慧網2004年8月18日】北京女子勞教所,原名天堂河勞教所、新安勞教所。這裏原來是男子勞教所,因為抓的女法輪功學員太多,原有的女子勞教所容納不下,就將女所和男所互換了。在鎮壓法輪功以前,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的規模在一、二百人之間,主要是關吸毒的和賣淫的。打壓法輪功後,勞教所的規模從2000年7月的一百多人急速上升到2001年4月的近一千人。

2003年6月,中國大陸首部誹謗法輪功的24集電視劇《生命無罪》以“中國司法部”名義出品。這部電視劇由法制影視中心和西安鼎馬影視製作公司聯合攝製,以北京大興的(新安)女子勞教所為背景,誣蔑法輪功、粉飾勞教所惡警的迫害,以極其卑鄙、下流的手段捏造謊言,煽動民眾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

消息傳出後,多位曾被非法劫持在北京新安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以親身經歷揭露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內幕和江氏集團以造假手段欺騙國際媒體、在電視中顛倒黑白的事實。參與該劇製作的相關不法人員已經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發出追查通告。

北京女子勞教所有個不法之徒李繼榮,是四大隊的大隊長,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罪行累累,被評為2003年度全國“政法標兵”之一,在中央電視台上受到宣傳,成為江氏集團在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的迫害中踐踏國法、摧殘人性、破壞家庭的又一醜聞。

  • 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案例

  • 北京新安勞教所的小黑窩:四壁布滿電針 人被電成篩子(圖)

  •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及新安勞教所的罪行

  • 北京拘留所、調遣處、新安女子勞教所折磨大法弟子的種種手段(圖)

  • 北京女子勞教所的“軍事酷刑”

  • 我在北京團河調遣處和新安勞教所被強制奴役經歷

  • 北京女子勞教所的非人奴役和酷刑折磨

  •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惡警李繼榮凶殘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 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三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案例

    (明慧網2003年3月3日)部份大法弟子的被迫害事實

    1、大法弟子張亦潔(女,49歲,原外經貿部某處處長),於2001年7月被非法關押至新安三大隊,期間曾多次遭到惡警焦學先、槐春紅指使的嚴玉清、張翠芬、張速、姚明明、黃萍等惡徒的毒打和謾罵攻擊,致使胸部、頭部受傷,腿腳部傷腫,行走不便。惡警焦學先將張亦潔非法隔離關押在接見樓的一間屋子裏,長達一個多月。門窗用被子遮住,不見天日,讓人沒有時間概念。惡警不間斷地讓這幾個惡徒譏諷、辱罵、毆打張亦潔,強制不讓睡覺,不讓按時吃東西,只讓她吃乾饅頭和小窩頭。在她極其疲憊的時候還強迫她外出跑步,拿來一些運動器械,強制她消耗體力,以寫自述材料為藉口找出大法弟子在人中的缺點進而大肆攻擊、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惡警焦學先、槐春紅經常以親友接見和兒女的來信等手段給她施加壓力,尋找突破口,被張亦潔一一識破。邪惡使盡了招數迫害她,在2001年12月31日,惡警焦學先讓全隊所有人站在甬道裏不讓睡覺,詭稱為“陪著張亦潔”,再一次挑起不明真相的群眾對張亦潔的不滿,以逼迫她屈服。張亦潔一直堅定信仰,不配合惡人的企圖,於2002年9月該釋放前,被邪惡非法加期10個月。

    2、大法弟子張力前(女,32歲,未婚),2002年4月初,被非法綁架至北京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惡警焦學先不讓其睡覺和上廁所,還經常採用做1000個蹲起等方式體罰她,指使惡徒打罵她。惡警霍秀雲還慫恿黃萍,對張力前進行性侵犯、性侮辱。

    3、大法弟子朗東月(女,40歲左右,第二次被非關押至勞教所),被非法關進陰面的隔離室,強迫她長期站著,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惡徒劉廷鵝、黃萍受惡警指使辱罵毆打她。

    4、大法弟子李雲英(女,45歲左右,第二次非法關押至勞教所),被非法關進隔離室,不讓睡覺,還強迫其日夜勞動,只吃泡水的饅頭,惡警指使惡徒黃萍、姚明明辱罵毆打她,不久後,她被非法關押至集訓隊。

    5、大法弟子李紅(女,30多歲,湖北人),在被迫害期間,惡警指使惡徒張速、嚴玉清、張翠芬毆打她,將她的頭蒙在棉被裏,惡徒們猛擊她的胸部,並用蒼蠅拍抽打她的陰部,造成腫痛。

    6、李霞(女,教師,50歲左右),在被迫害期間,遭受罰站、辱罵、毆打等折磨。

    7、李桂霞(女,50歲左右),在被迫害期間,除了被罰站、罰蹲,還經常遭到惡徒張翠芬、嚴玉清、張速的輪番辱罵、毒打。

    8、陸鳳蘭(女,50多歲,東北人),在被迫害期間,遭到惡徒張速、嚴玉清的打罵,腿被踢腫,行走不便。

    9、張秀英(女,40歲左右),惡警經常不讓她正常睡覺,對她罰站,挑起群眾對她的不滿和攻擊,經常遭受惡徒張翠芬、張速、嚴玉清的毆打。

    10、金惠娟(女,30歲左右),在非法押送勞教所之前,曾先後絕食累計長達80多天,身體虛弱,惡警還強迫其在門後罰站,不讓睡覺,只吃很少的東西,並遭到惡徒張翠芬的嚴重毆打。

    11、邵岩(女,35歲,原北京農業大學經濟系主任),她因遭受邪惡迫害已重疾在身,惡警仍讓其罰站,不正常睡覺等方式折磨她。

    12、徐梅(女,29歲,湖北人),在調遣處時,惡警強迫該法輪功學員低頭抱首蹲在陽光下曝曬,汗液順肘臂流到膝部,膝部形成直徑4釐米左右的潰爛,出勞教所時仍未痊癒。在勞教所受迫害期間,徐梅曾遭受惡警的電刑。

    13、劉芳芳(女,50歲左右),在被迫害期間,她曾被惡徒張翠芬、張速、嚴玉清嚴重毆打。

    14、李文琳(女,60多歲),被惡警長期洗腦,不讓睡覺。

    三大隊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方式除了以上簡述的體罰、毆打、辱罵,洗腦、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正常吃飯等方式外,還有下列幾種:

    1、高強度勞動,在昏暗燈光下迫使法輪功學員勞動至深夜十二點,甚至通宵。為了避人耳目,勞教所要求晚上按時睡覺,早上早早起來幹活。有時是織毛活,為出口趕任務,讓法輪功學員在筒道裏加班至凌晨一兩點,甚至通宵;有時包一次性筷子,紙上標明經高溫消毒,其實整個操作過程十分不衛生,這是勞教所為牟取暴利,對人民群眾的飲食衛生和健康的極大犯罪,現在各小飯館甚至大飯店還在使用這種極不衛生的筷子,想起來令人作嘔。

    2、為了達到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惡警經常在法輪功學員緊張的強制勞動後,不准她們睡覺,讓學員寫所謂的“認識”,不寫完不讓睡覺,有的被迫寫到深夜12點多,甚至1、2點。

    3、為了在各種競賽中拿名次,有時下雨了還強迫學員出去“練隊列”,“練韻律操”,三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出去“練隊”,“站軍姿”。

    (未完待續)

    三大隊惡警(女性)名單:

    焦學先(大隊長)、槐春紅(副大隊長)、魯鳳英、霍秀雲、聶某某、吳清雅、楊潔、杜敬彬、宋麗麗、王宇、李秀英(已調往集訓隊繼續迫害大法弟子)

    受惡警指使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普教人員名單:
    吸毒類:羅金鳳、劉鳳芹、段惠芝、嚴玉清、張速、黃萍、姚明明、王詩煜
    詐騙類:黃霞、張翠芬、劉廷鵝
    販黃類:張秋霞


    北京新安勞教所的小黑窩:四壁布滿電針 人被電成篩子(圖)

    (明慧網2002年9月27日)大法弟子甲,女,32歲,自2001年7月被綁架入北京新安勞教所(又名:北京女子勞教所)四隊以後,抵制邪惡勢力的安排,拒絕穿勞教服2個月,一直被戴手銬,關進裏屋(審訊室),每天被四人看管。惡警李繼榮不讓她睡覺,不讓洗澡、洗漱,不讓上廁所,每頓吃窩頭、鹹菜,每天派人毒打她,打得鼻子經常噴血,雙眼青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是這樣,一有出去放風的機會,她就在操場上高喊“法輪大法好”,響徹雲霄,震撼人心。兩個月之後,惡警李繼榮將她押往“集訓隊”。關押她的小裏屋,不但四壁無光,冬天開門,屋裏溫度極低,而且這小黑窩裏,她戴著手銬在裏面站不直,蹲不下,上下左右前後都安裝著電針,身體傾斜一點,就被電針電。由於長期不能睡覺,她睏乏之時就經常被電針電,被人毒打,身上被電得如篩子狀。(見下列示意圖)。

    目前,她仍被關押在“集訓隊”。

    高精度圖片高精度圖片

    大法弟子乙,女,58歲,北京人,自2001年6月被綁架入北京新安勞教所之後,抵制洗腦,並在班裏、隊裏公開洪揚大法,寫的認識都是修煉體會。這樣,惡警李繼榮派人毒打她,一個月之後押往集訓隊,也是被關進上下左右前後都安裝著電針的黑窩裏,被毒打、被電針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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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丙,女,48歲,北京延慶縣人,自2001年4月被綁架入北京新安勞教所四隊以後,抵制洗腦,惡警李繼榮讓她站在通道牆角,不讓洗澡、洗漱,不讓上廁所,派人毒打她,讓她蹲著、跪著、“飛著”(下圖)2個月之後,她在運動會上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即被惡警李繼榮戴手銬押往小黑屋審訊,嚴刑拷打,並在電話裏威脅、謾罵她家屬,揚言給她延期半年。她至今仍在受邪惡幹警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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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弟子丁,女,54歲,自2001年9月被綁架入北京新安勞教所以後,抵制洗腦,被惡警李子萍、李繼榮拷打、迫害。惡警還指使勞教犯人毒打她,一直不讓她有正常的起居休息等等。2002年自遷入北京女子勞教所之後,繼續受迫害。在一次早操晨練的機會,她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之後立即被惡警堵住口,一頓拳打腳踢,然後戴上手銬,押在水房裏,塞在水池底下,腳踝腫得跟大腿一樣粗。惡警還逼迫她超強度勞動,不讓休息,髒活累活都叫她幹,惡警還指使人在旁邊踢她。

    高精度圖片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及新安勞教所的罪行

    文/大陸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1年9月20日)下面是我在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以下簡稱‘調遣處’)及新安勞教所見到、聽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事情:

    1,江蘇學員任美到‘調遣處’的頭一天,被罰蹲在烈日下暴曬。這時她已經絕食六天了。很快她就被曬得暈死過去。當班的隊長以為她是裝的,拿電棍長時間電她的頭部,發現她真的不會動了才慌了神,送到醫院搶救。到達醫院時醫生說她的瞳孔已放大到正常人的一點五倍,恐怕沒救了。她如果不是一個修煉的人,恐怕真的就此就撒手人寰了,所幸後來搶救了一天一夜她才甦醒過來;

    2,北京學員侯某,在‘調遣處’因要求煉功和絕食,被捆在椅子上被男警察用多根電棍電擊乳房、陰道,致使她大便失禁,並且很長時間都不能行走;

    3,北京學員馬榮紅在‘調遣處’因煉功被銬在床上長達五十多天,致使她背臀部皮膚肌肉腐爛,被放下後幾乎不能行走。她被銬在床上之時還經常被看管她的其他勞教人員騎在身上毆打。她來到新安所後,惡警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五天五夜沒讓她睡覺,還讓韓少芹等“幫教”人員毆打她,一個多月後她被踢的大腿尚有青紫的傷痕;

    4,北京學員劉昇平在‘調遣處’因不寫“保證”被惡警脫光了衣服摁在地上用四五根電棍電,電流大到她被踩在地上還身不由己地往起蹦。她到勞教所時前胸後背都是一個個電棍留下的焦痕;

    5,北京學員黃建,因不放棄修煉曾連續十二天十二夜不讓睡覺;

    6,北京學員張淑英,因在東城區看守所絕食被扎電針。她當時被電得昏死過去,醒來後自覺記憶喪失,大腦處於嚴重不清醒狀態。在‘調遣處’時迷迷糊糊寫了保證等。到勞教所清醒一些後,她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7,北京學員賀文,女,50多歲,於去年11月4號、5號連續兩天晚上被關在勞教所隊部辦公室遭到“幫教”人員鐘向紅等人的毆打,當時值班的隊長是中隊長韓秀英和小隊長張然。賀文被打得左邊半邊臉都是青紫色。6號王兆鳳上班後,為掩蓋二中隊打人的事,不准賀文下樓吃飯。賀文的勞教期四月十三號就到期了,可因她拒絕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又被非法延期半年。她從去年十一月被下到集訓隊起就一直只被允許吃窩頭和鹹菜,後來雖然回到了中隊還是不許她下樓吃飯,每天還是照樣吃窩頭鹹菜,“享受” 集訓待遇。

    8,北京學員詠旭因為拒絕放棄修煉,四天四夜不讓睡覺,後來遭到“幫教”人員閆海燕、李惠茹等人的毆打,她的臉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嘴唇腫得老高,身上有無傷痕尚不得而知;

    9,東北學員朱宣武,身高一米八三,剛進東城看守所時體重是一百八十多斤,出來時只剩一百三十斤,一條腿也因長期戴死囚犯才戴的重達三十多斤或公斤的腳鏈而殘了。他在勞教所的集訓隊被打得吐血,也因堅修大法而被非法延期半年;

    10,從去年十一月往後,凡是新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寫所謂“保證書”、“認罪認錯書”、“決裂書”等,不寫者一概不許睡覺,不管多長時間。我離開勞教所時,七大隊有一位學員已長達十三天沒有睡覺!六、七月份後這個記錄上升到一個月!

    再有關於勞教人員待遇的政策,該政策明確規定勞教人員每天勞動時間不得多於六小時,睡眠時間不得少於八小時,學習時間不得少於三小時,每人居住面積不得少於三平方米。可是‘調遣處’不足十平米的一間屋子裏,竟然塞了二十個人!在氣溫高達40℃的盛夏,一批學員長達五個月不能洗澡、洗衣和換衣。因被抓的學員太多,夏裝不夠用,在七、八月的盛夏中還有的學員被迫穿上厚厚的秋裝。當她們熱得都快要中暑時,才允許她們裸體呆在班裏。由於沒有飲用水,學員們甚至熱到、渴到將洗過臉的水都喝了。

    這都是二十一世紀北京“部級文明勞教所”裏的真實故事!


    北京拘留所、調遣處、新安女子勞教所折磨大法弟子的種種手段(圖)

    (明慧網2002年10月9日)


    一、拘留所

    1、一位三十一歲的女大法弟子遭到拘留後,被一男警強行脫掉外衣,綁銬在鐵椅子上,不能動,電刑毒打一夜。
    2、冬季戶外,大法弟子常被脫光衣服,從頭向下澆冷水。
    3、冬季戶外只讓穿很少的衣服,光著腳在地上跑。
    4、冬季戶外,大法弟子被綁在椅子上,往脖子裏澆水,然後在通風口凍著。
    5、大法弟子被拘留後,有的被惡警綁吊在樹上,嚴刑拷打。有的被銬在鐵籠子裏,有的被綁成“大”字形吊在鐵門上,腳尖勉強著地。
    6、有的大法弟子遭受強行灌食,被惡警用十幾副手銬銬在床上,其餘部位用繩子綁住。

    二、勞教人員調遣處

    1、炎熱夏季,女隊的惡警們將新被綁架來的大法學員在露天下脫光衣服檢查,將所帶衣物幾乎撕爛了搜查。然後強制大法學員在烈日下曝曬,稍有晃動就被惡警指使勞教人員拳打腳踢。有的六七十歲的老年學員中暑暈倒。有的人由於長時間流汗,汗液侵蝕皮膚,造成膝蓋部份皮膚潰爛成直徑15釐米左右的傷口,傷口始終難以痊癒。

    2、冬季早晨新被綁架來的大法學員,在露天寒風中被惡警強制脫光衣服檢查,所有衣物行李,都幾乎被撕爛了檢查。接著只讓穿很少的衣服,強制低頭抱首、體訓,背“入所須知”等等。直到晚上九、十點鐘才讓進屋。惡警強制學員高強度勞動,從早上五點至晚上十二點以後,時常延長至凌晨兩三點鐘。經常隨意加大勞動量,不讓去廁所。只能在屋裏偷偷大小便,致使屋內惡臭不堪,連內衣也不讓洗。

    3、在調遣處不寫保證的大法學員立刻被惡警毒打,施以電刑。幾個惡警押著一位大法學員,強行扳著她的手指在保證書上按手印,致使該學員手部傷殘。

    三、在勞教所

    1、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吃飽、不讓上廁所,以寫“三書”罵大法為上廁所的條件,致使學員膀胱、腎臟出現問題。
    2、體罰:長時間站著、蹲著、“飛著”,進行隊列訓練,長時間跑步,抄書(書上都是罵大法的語言)。
    3、人身攻擊:言語辱罵、謾罵,強迫念攻擊大法的書。
    4、毒打、電刑、捆綁、性侮辱
    惡警在單獨的房間裏對大法學員進行毆打,酷刑折磨。時常聽到慘叫聲、呼喊聲。為了掩飾罪行,惡警指使勞教人員,專門打擊隱蔽部位,造成傷害也不准求醫。他們專門踢學員小腿中部,致使小腿血管破裂,血液下流至腳部,使腳部鐵青浮腫,惡警卻推說沒有踢打腳部。他們還用拳頭擊打長著頭髮的部位及胸腹部造成大法學員內傷,致使學員整個前胸後背、腹部青紫,呼吸困難。更有甚者,惡警霍秀雲唆使勞教人員,將一位學員的嘴堵住、整個頭埋在被子裏,拳打腳踢學員的下身,用蒼蠅拍猛擊她的陰部,造成陰部大面積破損、腫脹、小便艱難。還有的惡警指使勞教人員對未婚女學員進行性侮辱。

    犯罪惡警名單

    李繼榮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
    李子平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幹警
    國麗娜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幹警
    徐燕玲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幹警
    焦學先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
    槐春紅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副大隊長
    楊 潔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幹警
    杜敬彬 女 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幹警
    沙雪梅 女 調遣處女隊隊長
    李秀英 女 集訓隊幹警


    北京女子勞教所的“軍事酷刑”

    文/大陸大法弟子


    2003年3月19日,29歲的董翠芳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死時滿身是傷,頭部還有一個洞。
    (明慧網2004年2月29日)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那就是集訓隊,這個地方從不對外開放,更不允許其他人接近,集訓隊用軍事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

    * 隱秘的集訓隊

    集訓隊坐落在女子勞教所的最東側,被一幢二層的歐式小樓遮蔽的嚴嚴實實,從外面任何一個角度都無法看到它,位置可謂非常隱秘。它之所以設計得這樣隱秘,是因為這裏是專門用來迫害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的。

    集訓隊設有10間禁閉室,10間禁閉室依次呈扇形排列,禁閉室面積狹小,長約2米,寬約1.2米,室內設施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個便池,床離地面約1.2尺左右,床寬約50—60公分,睡在上面很難翻身,這種床是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禁閉室的門朝北面開,這樣的設計使禁閉室冬天寒風刺骨,夏天異常悶熱,在10間禁閉室的前面有一塊大約十幾平方米的扇形空地,這塊空地是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常用的場所。

    集訓隊由三個惡警大隊長主管,惡警柴國紅是一把手,惡警劉麗萍是二把手(現已調到別隊);惡警李秀英是三把手。這三名惡警雖然在日常生活中貌合神離,但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上是不遺餘力,惡警柴國紅負責全方位的迫害,劉麗萍負責具體的洗腦;李秀英負責的一些誣陷師父和大法的資料,然後逼迫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或已妥協的人“學習”。這三名惡警除了自己的工作外,每天還要包夾一名或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三名惡警對自己包夾的大法弟子是千方百計毫無人性地迫害,以逼迫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早日放棄信仰,它們好向邪惡的主子搖尾乞憐。

    * 軍事酷刑

    它們迫害大法弟子時,都要經過精心的策劃,採取的手段卑鄙、下流。

    當它們包夾的大法弟子一進集訓隊(惡警通常預先知道它們包夾的對像),就要剝奪她們的基本人權,首先要給這些大法弟子一次徹底地大搜查,搜查從身體到日常用品,無所不包,然後就把她們關進禁閉室,為了掩人耳目,惡警們通常先找兩名自己的“心腹”(這些心腹一般都是娼妓吸毒女)看管,除惡警和心腹外,任何人不准接近,連那些包夾的猶大也被拒之門外。在禁閉室內,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首先不能和其他的犯人正常地享受一日三餐,好的時候是每頓一個窩頭,幾片鹹菜,如果惡警不高興,那就是連窩頭也沒有,只能餓著;如果大法弟子以絕食抗爭,惡警們就用鹽水野蠻地給她們灌食。

    其次就是大法弟子不准隨便上廁所,不得隨便喝水,禁止她們每日刷牙、洗臉、洗衣服,更不允許她們洗澡,嚴格限制她們採買生活用品;從白天到夜裏,24小時不准她們上床睡覺,只能站著,只要一打瞌睡,就要遭到那些娼妓和吸毒女的毒打。

    在人權被剝奪的同時,惡警們為了打擊大法弟子的信心,還要挑撥那些娼妓和吸毒女對她們的人身進行謾罵、攻擊和侮辱,誘導這些犯人仇恨大法、仇恨大法弟子,進而對大法弟子進行拳打腳踢,惡警們卻視而不見,惡警們還用“裏應外合”的辦法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它們找來大法弟子的單位或家庭中一些不明真相的同事或親朋好友,來勞教所一起圍攻大法弟子,詆毀大法,置大法弟子於四面楚歌中,大法弟子在承受巨大的身心迫害的同時,還要承受超乎想像的精神壓力;在正常的探視制度中,惡警不准許堅定的大法弟子的親人來所接見;無論大法弟子家中是何種情況,即不管你上有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不管你風塵僕僕、千里迢迢;不管你房倒屋塌、田地荒蕪;哪怕你是回家奔喪,惡警們都一律毫無人性的將大法弟子的要求拒絕。

    然而,最令大法弟子難以忍受的就是那些惡警們無休止地洗腦,它們強行大法弟子去看那些攻擊大法、詆毀老師的電視、錄像、書刊、報紙和雜誌;它們甚至將學員的衣服扒光,在她們的身體上寫上那些攻擊大法的、攻擊老師的話。

    第三,軍事酷刑。這種酷刑由一些軍事訓練動作組成,這種酷刑雖然不戴手銬,不戴腳鐐,但它比戴手銬和腳鐐更能摧毀人的意志。

    這些“軍事酷刑”包括軍蹲(軍人訓練時用的一種專用的姿勢),拔軍姿、正步分解、踏步走、長跑、騎摩托車、“飛”、俯臥撐、蛙跳、單腿跳、雙腿跳、蹲起、學各種動物的爬行等,每一種動作做起來都是一種酷刑,例如“飛”這個動作,它要求把雙臂後轉180 度豎直緊貼在牆壁上,將頭向下低,一直低到腳踝處,將頭用兩小腿夾住,後背呈一直線同手臂一起緊緊地貼在牆壁上,這種動作正常人連2、3分鐘都堅持不了,可它們強迫大法弟子一“飛”就幾十分鐘甚至2、3個小時,其中的痛苦令人無法想像、無法言語,惡警們指使那些猶大將這一系列的動作分成組,然後按時間順序排好,從早晨5點鐘起床一直排到第二天凌晨的2、3點鐘,也就是說大法弟子每天要接受這種非人的高強度折磨在20個小時以上,每做完一組動作,允許她們踏步休息5分鐘,然後接下來做下一組動作。一天下來,大法弟子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們的身心都已到了極限,她們有時跑著跑著就打起了瞌睡,訓練結束了,她們就在風場裏面壁站著度過剩餘的2、3個小時,她們的身體幾天碰不到床。

    * 冬凍 夏咬 春黃沙

    為了掩人耳目,這些酷刑都在禁閉室或禁閉室後面的小風場裏完成。北京的冬天氣溫都在零度以下,到了夜裏氣溫更低,就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惡警們還指使那些猶大把風場的門打開,把禁閉室的門打開,讓刺骨的寒風肆虐地侵襲著大法弟子單薄的身子,(惡警們為了使大法弟子早日屈服,冬天不讓她們穿棉衣),白天她們吃不飽,還要酷刑折磨,晚上不讓她們睡覺,還讓那刺骨的寒風凍著她們,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在極短的時間內和當初來時就判若兩人;夏天酷暑難當,禁閉室和風場內燈火通明,蚊子、蒼蠅、飛蛾和那些不知名的小蟲活動猖獗,它們死死地叮住大法弟子的身體,不停地吮吸她們身上的鮮血;白天,超高強度的折磨,汗水不停地從她們身上流下來,從汗水中分泌出的鹽經太陽的蒸發,白花花厚厚的一層浸在她們的衣服上,由於她們長期不能換衣服,不能洗頭、洗澡,身體發出的味道令人作嘔,她們的身心健康沒有絲毫保障。

    春天黃沙飛舞,那些惡警們就叫大法弟子迎風而站,一天下來,她們的頭髮裏、衣服裏、鞋裏、連嘴裏都灌滿了沙子,甚至她們的飯裏都刮進了許多沙子,她們站在那如不仔細看,還會認為那是一尊泥塑。

    從春天到冬天她們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即使這樣,惡警們也從不放過她們,要麼冷嘲熱諷,要麼人身攻擊,或者是一句歹毒的話“活該,自找的”。沒有哪一個惡警會在意她們的生存環境,關心她們的生死存亡。直到今天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還超期劫持著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

    北京女子勞教所的通訊地址:
    北京女子勞教所 郵編:102609
    惡人榜: 柴國紅 劉麗萍 李秀英


    我在北京團河調遣處和新安勞教所被強制奴役經歷

    文/陳穎(原北京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2004年3月2日)我是2000年11月—2001年11月期間,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勞教。我在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北京新安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期間,被惡警強逼從事奴役勞動,所製作過的各種奴工產品如下。

    1. 所生產的產品:

    (1)在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
    A 包衛生消毒筷(大量出產,主要用於民用和各大賓館。還有的是出口)。
    B 做“花安適”贈品。

    (2)在北京新安勞教所:
    A 包衛生消毒筷(大量出產,主要用於民用和各大賓館。還有的是出口)。
    B 織毛衣。
    C 織羊絨手套(60元人民幣/每雙,出口歐洲)。
    D 鉤茶具墊子。
    E 鉤帽子(給北京清河一個公司做的)。
    F 織坐墊。
    G 毛衣再加工摘毛線中的雜物。
    H 做大量的布拖鞋。我們主要做粘鞋底,要求質量高,當時在夏天最熱的時候,我們都在自己的寢室裏做,刺鼻的粘鞋底的膠,在悶熱的房間中使人感到窒息。我們每次都是幹活到24點或凌晨1點。
    I 做玩具動物:如,兔子,熊,海豚,企鵝等(主要製作過程:把填充物塞到裏面縫好後背,再釘眼睛、縫嘴巴等)。

    2. 我們在甚麼樣的衛生生活條件下被強制奴役勞動:

    A 在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

    我們十幾個人住在12個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裏。只有八個床位,多餘的人就睡在床下的地鋪上,頭還必須露在外面,要讓隊長(警察)看到。由於吃喝拉撒都在房間裏面,蒼蠅、蚊子特別多。在調遣處只允許我們法輪功學員在規定的時間吃飯,水是有定量的,喝水是有限的。停活後從來不讓洗手吃飯,飯後繼續幹活。洗漱早晚兩次,每次5分鐘,洗漱時間一到,強行讓我們把水倒掉,不准再洗,也不准帶水回住所。幹不完活的話,不准洗漱,有時候搶活,幹到深夜不讓洗漱就睡覺了。那裏上廁所叫“放茅”,在規定的時間集體“放茅”,而且必須請示組長、班長、隊長。每次2分鐘時間上廁所,許多人都來不及大便,大便不通暢一個月只有幾次大便了。在規定的時間才能就寢,否則被罵和剝奪睡覺權利。晚上所有的牢房的門被警察鎖上門,大小便就在牢房裏頭旁邊的小桶裏解決。睡覺時還有人看管我們,我有好幾次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因為我的腿是支撐著的,他們說怕我在煉功,必須把腿放平。

    每天很少睡眠,一睜眼就要幹活,拼命幹。為了完成不法警察規定的包衛生筷的任務指標,手都磨出血泡和繭。經常到深夜12點,完不成不能睡覺,每天強制勞動16小時以上。所有的活都是在我們吃喝拉撒的小房間裏完成。在這種衛生條件極差的情況下,包衛生筷子,包一次性筷子,紙上標明經高溫消毒,其實整個操作過程十分不衛生,不洗手,筷子掉在地上繼續用。這是北京團河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勞教所為牟取暴利,對人民群眾的飲食衛生和健康的極大犯罪,現在各小飯館甚至大飯店還在使用這種極不衛生的筷子,據說衛生筷還出口。想起來令人作嘔。

    惡警逼迫我們女法輪功學員做超負荷的體力勞動,一百多斤的大麻袋都要我們去裝卸卡車扛回住的地方。挖坑、種樹、托運肥料等。“調遣處”就靠我們幹的活剝削我們的勞動力來達到非法創收。在勞教所的這種奴役式的非法勞動剝削,沒有給我們任何的報酬,我們都是無償的在強負荷下付出我們的勞動。

    B 北京新安勞教所:

    勞教所裏到處散布謠言打著所謂的“春風化雨”和“教育感化挽救”的招牌,都是為了掩人耳目,欺騙不明真相的人們。表面看來環境寬鬆一點,衛生條件好一些,但是實質是換湯不換藥,都是奴役式的勞動剝削。我們的行動和思想受到禁錮,在大量的超負荷的勞動中體現出的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迫害。他們經常不按照規定的時間讓我們就寢,來活時,就沒日沒夜的搶活,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最好的東西,並且惡警還用最邪惡的說法來達到剝削我們勞動的目的:“你們都是做好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做得最好。”

    勞教所都是高強度勞動,在昏暗燈光下迫使法輪功學員勞動至深夜十二點,勞動中每個人有定額,完不成定額,不能睡覺。給雀巢公司做贈品,有時是織毛活、鉤坐墊,為出口趕任務,讓法輪功學員在筒道、水房裏加班至凌晨一兩點,甚至通宵。惡警用這種奴役的方式來達到控制法輪功學員的思想行為,不讓我們腦子中有絲毫空閒時間去冷靜的思考,還不允許我們交談,由吸毒犯和“猶大”看管我們,只讓我們拼命幹活。

    為了避人耳目,勞教所要求晚上按時睡覺,早上早早起來幹活。特別在夏天幹活的時候,寢室裏悶熱時常有人暈倒,很多學員因勞累過度,出現高血壓、心臟病復發,全身抽搐。有時包一次性筷子,紙上標明經高溫消毒,其實整個操作過程都是極不衛生的,都是在勞教所的寢室裏完成的。勞教所為牟取暴利,不顧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所做的這一切是極大犯罪。現在各小飯館甚至大飯店還在使用這種在調遣處、勞教所這樣骯髒的衛生條件下製作的極不衛生的筷子,當時警察說還出口。我建議人們不要用這種骯髒的產品,有損身體健康。特別SARS出現都是人們應該驚醒的,了解事情的真相,自覺揭露抵制欺騙行為。


    北京女子勞教所的非人奴役和酷刑折磨

    (明慧網2004年5月25日)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著1000名法輪功學員(不包括已被解教的),法輪功學員不但在精神和肉體上受到雙重折磨,而且還被勞教所惡警們非法奴役,長期以來一直在惡劣的環境下超時、超負荷的加班勞動,如完不成任務,就會受到惡警懲罰,被剝奪休息、睡眠時間,如有拒絕做工或有意見,就會遭到惡警們的任意找茬,關小號施酷刑。在勞教所大法弟子幹的工作很多,有的織毛巾、毛衣、包筷子、串魚食出口產品、頭飾夾子、廣告牌、洗髮液、手提袋……很多。都是各大隊的幹警自己聯繫。每年提交所裏6萬元錢,剩下的本大隊自己支配。隊裏為了掙更多的錢,對大法弟子任意定高定額。許多大法學員因長期超負荷勞動,把眼睛搞壞,手指變形,臀部長老繭(長期坐在椅子上,一尺見方,高一尺左右,塑料的)。

    在調遣處惡警不讓洗漱,不讓換衣服,換鞋,衣服1-2個月都不讓換,鞋就一雙,不許晾曬,如發現晚上有誰把鞋放到窗口外吹風,就把鞋扔到垃圾桶裏,讓光腳,內衣,內褲看到也一起扔……致使許多大法學員染有疥瘡,皮膚病,腳氣,慘不忍睹。我本人的手指變形,左手大拇指長期掐住4毫米-1.5公分的魚食用力過度,而整個大拇指所有關節發炎,腫的很粗,一動就特別疼,大指第一節彎下來時要響一下,然後用另一手掰上去,又響一下,十分痛苦,就這樣也沒少一點定額,一天都不讓休息,這種情況持續了很久,才有所好轉,到現在一用力還痛呢,眼睛也壞了。

    國家三令五申打假,掃黃,可到這裏邊就是惡警造假的黑窩,人人在外邊都使用過衛生方便筷子,中高檔飯店用的圓柱筷子,全是這裏邊包的。穿的塑料外包裝根本沒有衛生可言,別看包裝印有已消毒字樣,那是騙人的把戲,平時是腳踩,屁股坐的,有時吸毒犯人還用筷子鑽腳趾,根本沒有道德意識,吸毒犯整天滿嘴的污言穢語,幹警根本不管,反而跟她們打的火熱。每年所裏例行調查問卷檢查,學習,勞動,生活等全是假的。如果卷少就找幾個信的過的去填寫,之前管班隊長先說好該寫甚麼寫甚麼,別胡寫,你要想早回家就聽話,要是全體填卷,隊長來回在你身邊轉,不讓寫真話,如有人大膽寫了真話,就大會小會找茬,含沙射影的罵人。

    本來每天早上5點多起床,一直到晚上9點多才收活,晚上7:00看新聞,手都不能閒著,接著幹,上邊來人問卷,只能填勞動小時,這是大隊長陳利,郭凱陽,孫隊長提前告訴好的,有社會調查團來調查,也不能說真話,隊長都安插了眼線,伙食譜也是給檢查團預備的,弄虛作假的地方太多了。

    這地方到處充斥著爭名奪利,爾虞我詐,那些刑事犯到那裏根本就不是改造思想,而是學的更壞。是把刑事犯培養成為社會渣子的地方。在這種地方,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不放棄信仰就要受到酷刑,長時間罰站,惡警不讓睡眠,讓刑事犯輪番拳打腳踢相加,甚至用電棍電。

    法輪功學員是勞教所得到的最廉價的勞動力(在這裏大隊長唆使刑事犯任意打罵,侮辱法輪功學員)。一大隊對新來到的法輪功學員,從大隊長到各班管班隊長為了達到上級下達的所謂的轉化指標,都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甚麼到了這裏就如同到了家裏一樣。有甚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們會盡全力滿足大家的要求,有困難我們會儘量幫助解決等。實際上就是讓法輪功學員妥協。法輪功學員堅強不屈,惡警就讓學員罰站,用猶大對其三、四班輪番倒“做工作”(散布荒唐的謊言),不讓大法學員睡覺,吃飯是硬玉米麵窩頭加兩根鹹菜,時間再長就讓吸毒犯晚上看著,吸毒犯在大隊長陳利,郭凱陽的授意下,可以隨便打罵大法學員,大法學員被罰站時最長每天20-22小時,就連60多歲的老太太都被罰過每天近20個小時,長時間站著,大法學員的腿都腫的很厲害,腿不能彎曲,行走困難。就連上廁所都有人看守,不能接觸別的大法弟子。夜間吸毒犯讓大法學員怎樣就得怎樣,如反抗就會遭到拳腳相加的暴打和辱罵。沒有人管。有的大法學員被迫害的心臟出現問題,高血壓,頭暈,噁心,嘔吐等。

    大法學員趙國敏,杜鵑,翟會玲……由於站立時間過長,小腿和大腿都腫了,其中趙國敏的腿跟部不能彎曲,包夾吸毒犯和猶大讓她坐在一尺見方約1尺高的兒童椅子,因腿膝蓋彎不了,就一下坐到了地上,腿伸直了,連拉帶推給趙國敏弄倒在地,她們揚言說:“煉法輪功,都煉成這個樣子了,已經走火入魔了,有蛇附體,你看她就喜歡伸直了身體,躺在地上,好心讓她坐她都不坐。”其實這是折磨人的一種手段,並不是甚麼好心,多邪惡(猶大也跟著說瞎話)。杜鵑的尾椎骨處被吸毒犯踢的都潰爛流膿水,腿,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好地方。翟會玲因傳抄經文和《轉法輪》,被關小號,受盡折磨,惡警並揚言要給加刑。當局裏來人檢查,惡警不讓局裏的人看到大法弟子臉上、身上的傷,沒有大法弟子說話的機會。如果大法弟子要有和平抵制的行為,等檢查人員走了以後會招來一頓更加凶殘的毒打。有一天大隊長陳利過去看看有沒有轉化的,翟會玲把受到的迫害如實的告知大隊長,大隊長當時假裝很生氣的樣子打了吸毒人員兩下,實際打在邊上發出響聲,是讓別的大法弟子聽的(因當時全體大法弟子還在大廳開會,從通道裏能傳到大廳,聲音挺大,聽起來很嚴厲,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實際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欺騙了很多人,還以為大隊長比較公平呢。還有大廳的中央有一掛鐘,是看時間的,但是這鐘從來就沒有裝過電池,沒走過。擺樣子給參觀團看的,對外說大家共同監督勞動時間,私下裏授意值班小哨把小哨桌子上的小鬧鐘來回隨便撥。早起時或甚麼時候有人走過時怕看到時間,總把鐘面面向牆壁,因早上洗漱完就到大廳處拿勞動工具和魚食,筷子等東西,都要經過哨桌,洗漱和洗衣服的時間特別短,有時晚上收活晚了,洗漱每班只3-5分鐘,小哨在外邊大呼小叫的,大隊長十分滿意。北京女子勞教所的邪惡副所長叢××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進行所謂的轉化考核,考核的問題都是經過研究的,其中:“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恨不恨李洪志師父;大法好不好”等20多個問題,過不了關還要繼續嚴管,完全沒有人身自由,讓包夾人員對其進行“轉化”。有一天晚上考了我們四個人,結果一個妥協的也沒有。

    山東大法學員劉淑華被北京東城區拘留所迫害的精神失常,不說姓名,住址,在監號煉功被惡警上手銬,被刑事犯毒打,導致精神失常。原本要讓醫院鑑定是否精神有問題,可以釋放回家。但國家保衛科李憲賓,吳波等人說:“去鑑定需要1000多元費用,沒有人掏錢。”這是我親耳聽到的。後他們打電話到劉淑華當地派出所,問在家時有無精神病。對方回答:“沒有。”就這樣他們根本不負責任的把劉淑華判了勞教。劉淑華被送到調遣處,在那裏受到五大隊一中隊大隊長王超等惡管教更加惡劣,卑鄙的嚴重摧殘。電棍毒打,辱罵,耳朵都被打的發炎流膿血。送到女子勞教所後,一直在集訓隊(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受盡了苦難。北京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惡警陳利,郭凱陽,孫××為了達到上級的所謂轉化指標,對大法弟子從精神到肉體進行殘酷摧殘,開始以假善面孔出現。兩三天不“轉化”就兇相畢露,不許學員睡覺,罰站。並授意吸毒犯等刑事犯人看管,她們可以任意打罵,毒打,辱罵手段非常多。對堅定不屈服的大法弟子,使用關小號,電棍,長時間罰站(長達每天20-22小時)不許閉眼睛。致使北京大法學員楊俊英、楊金玲等精神失常。楊俊英因承受不了電棍等酷刑而違心妥協了。後一直少言寡語,並寫下了“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等,又一次被嚴管關小號遭吸毒犯等刑事犯人殘酷折磨迫害,致使生活不能自理,精神和肉體受到嚴重傷害,就這樣惡警都不讓回家(不放人),怕是假裝的,經醫院檢查確認問題嚴重時,距解教日期臨近才放人。本人被非法關押期間,全所有1000多名大法學員,全體大法學員不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過傷害。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惡警李繼榮凶殘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明慧網2004年2月29日)最近,電視上報導了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原天堂河勞教所、新安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被評為2003年度全國“政法標兵”之一。自從中央電視台播放此消息後引起很多知情百姓議論紛紛,那就讓我們看看“政法標兵”李繼榮是如何執法的。

    李繼榮原是一個普通教師,自幼性情暴虐,無法為人師表,在學校裏與領導同事關係矛盾重重。改行做警察後,終於在中國最黑暗的地方勞教所裏找到了發洩的地方。自從江××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忠實執行江的“旨意”,為了自己的名利先後對近2000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和精神的迫害。一步步當上了十六大代表,全國“政法標兵”,現在在勞教局當幹部。

    2000年初,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都不屈服,她的主要手段就是讓全隊的法輪功學員在筒道裏長期罰站,所有學員的腿都站腫了,有的吸毒犯說:“我們看著都掉眼淚。” 李繼榮還利用吸毒、詐騙、流氓鬥毆類勞教人員強迫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放棄信仰,用心險惡。

    李繼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經常編造謊言,撒謊時面不改色。比如她謊稱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所謂的“神仙”讓她不要放過一個大法弟子,並讓她用手指戳法輪功學員。所以誰不屈服,她就狠狠的戳誰。周玉玲經常被她戳,有時,臉都被戳青了。管鳳玲60多歲,也照樣被她戳。因為她知道警察打人犯法,所以就改用手指戳傷,其實戳不還是變相的打人嗎?

    李繼榮還經常用語言侮辱法輪功學員,說出的髒話不堪入耳。

    在四大隊,曾被打罵體罰的法輪功學員無法計算。她是主抓全面工作的大隊長,雖很少親自動手,卻直接指使,暗中唆使和包庇其他類勞教人員和隊內其他警察毆打迫害法輪功學員,所以對於在她在任期間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所發生的一切迫害行為,她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僅舉幾個在四大隊遭受迫害的例子:

    -碩士研究生李杉在筒道被罰站兩個月。
    -大學畢業生肖均、被用床單蒙住毆打。
    -趙輝、王立新站筒道、罰蹲、罰飛。
    -蔡如芬被連續罰站20多天,很少睡覺,還挨打。
    -年過六旬的軍隊幹部張惠英也被毆打。
    -張嗣溫被打暈後被強迫在“決裂書”上按手印。
    -陳麗娜寒冬臘月在水房裏罰蹲數月。
    -劉祥芬的頭被打傷。
    -杜榮芬進隊就被毆打,她只得在升旗時喊“法輪大法好”,被送進集訓隊,好幾次被打得奄奄一息。
    -劉桂芙被連續罰站18天18夜不許睡覺,然後連續罰站3個月每天只讓睡1、2個小時。又被經常帶到別人不知道的地方毆打,打暈了惡徒往她身上潑水,腰打壞了只能爬著上廁所。
    -李明君被那些李繼榮轉化成打手的張小傑、孫航打嘴巴,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王海霞連續罰站,被那些李繼榮轉化成打手的朱秋玲、劉桂平、郭麗芳踢打。
    -高級工程師劉杏轉老人被幾個年青的吸毒犯打得臉上全是暗紅的淤傷,連續罰蹲數天。
    ……
    進隊後不讓睡覺,罰站、罰蹲、罰飛的事更是家常便飯,絕大多數人都經歷過。

    對於海外弟子,她也同樣狠毒。

    -愛爾蘭研究生趙明在四隊關押期間,她一直不讓趙明睡覺,每天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其餘時間不是站著,就是蹲著。她還讓四隊的打手踢打趙明的腿,踢傷了她反而出面嬉皮笑臉的說這是為他好。而且在趙明睡著時,看守他的少年勞教隊的男孩還在他臉上畫花進行侮辱。

    -日本人的妻子金子容子(羅容)在經歷了抓捕她的警察、拘留她的警察和醫院的警察的各種迫害後,被送進女所四隊。當時金子容子已經被迫害得血壓很高,連走路都要由人攙扶,惡徒還要逼迫她放棄信仰。她還經常惡毒的威脅金子容子說:“出國後甚麼也不許說,別忘了你們家人還在中國!” 金子容子在四大隊被迫害的頭暈目眩,雙眼怕光不能看東西,四隊的警察還要求她參加勞動,幹不了活也得用手摸著幫別人數數,在隊裏眾多法輪功學員的支持和幫助下才得以免除勞動。並且四隊警察扣押了她與日本丈夫的一切往來通信。

    在四隊外迫害大法弟子,李繼榮也同樣賣力。

    人民出版社的女才子、將軍的女兒、烈士子女王粵就在洗腦班上被多次毆打,打得頸椎間盤突出,經常突然暈倒在地。喪失了工作能力,不得不在家養傷,引起了社會各界和一些國家領導人的關注。

    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李繼榮指使張小傑、孫航、王玲毆打北京大學的校醫、法輪功修煉者袁琳。把她按在地上,幾個人騎在她身上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亂揉。

    她還派張小傑到同勞教所的三隊和五隊做“幫教”,張小傑在那裏分別毆打了她以前的好友張亦潔和楊曉京。

    李繼榮這樣殘酷的對待大法弟子,到底要把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變成甚麼樣呢?張小傑就是最好的實例。她最欣賞轉化後的張小傑:自私殘忍、唯利是圖、喪盡天良!

    以前在法輪功中修煉的張小傑,4.25時曾懷著7個月的身孕和其他法輪大法弟子一樣彎腰撿地上的紙片,但在四隊被罰蹲42天後她的道德防線徹底崩潰,成為一個無恥的猶大,連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道德與行為標準都不具備。她用腳踢廁所的沖水按鈕,仗著有李繼榮為她撐腰,打飯時遇上喜歡的飯菜就要雙份,把其中不喜歡的部份倒掉。凡是分進她班裏的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律在門後罰站,稍微動一下都必須喊“報告班長”來滿足她的虛榮心,否則馬上就是當頭一棒。她還寫信到團河勞教所要求警察用酷刑折磨自己的丈夫林澄濤逼他轉化,可憐這位協和醫科大學的才子聽到妻子變成了畜類都不如的人,當場精神崩潰,回家後張小傑又要與被自己逼得精神失常的丈夫離婚。這個悲劇就是江××對法輪功鎮壓實質的最好體現。

    趙凌雲、何蕾、韓力文、宮燕燕、貫美麗、雷穎、桂雙平、劉桂平、王玲、於平等都是因為承受不住長時間的折磨而轉化的,轉化後由過去煉法輪功時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變成顛倒是非、人性扭曲,對昔日同修大打出手的邪惡之徒,一邊打人一邊還對被打者說“都是因為你我都當不了好人了。”因此李繼榮的幫兇副大隊長徐豔玲聲稱:必須打轉化,轉化後被打被罰的事她們就不會提了。

    在這種強大的精神壓力和肉體摧殘下,還有一些人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席秀明在四隊被強制轉化後因為說違心的話內心矛盾重重,出現幻視,被診斷為精神病,保外就醫。

    大專畢業生劉秀萍因為不願接受強制轉化,長時間不讓睡覺,變成不會睡覺了,一到睡覺的時候就害怕。說話顛三倒四,面無血色,四隊仍然關押迫害她,直至兩年的勞教期滿。

    北京工業大學的講師章慧蓉在轉化班上不願轉化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被送進四隊被李繼榮視為故意搗亂,讓張小傑之類的打手對她進行了長達數月的打罵體罰,天天蹲在門後,蹲不住就連踢帶打,使她身上被打得大片大片都是青的,骨瘦如柴。

    18歲少女李遠東在調遣處被打得乳房、口腔裏全是傷,陰部被踢爛,尿血,頭被打傻了,看到甚麼人都緊張害怕。被送進四隊後,隊裏的法輪功學員紛紛向李繼榮講她被打的情況,李繼榮反而包庇調遣處的罪行,說她本來就是傻子。法輪功學員質問她傻子能上中專嗎?她無法自圓其說,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只得讓李遠東去醫務室看病,開始大夫看不到任何傷,經知情者指點才發現全傷在別人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勞教所的大夫含著眼淚說:“他們真是太殘忍了!”即使這樣,李繼榮仍然沒有放過李遠東,把她一個人關押在一間小屋裏,派兩三個人日夜包夾,19歲以後才保外就醫。

    北京密雲的王淑雲老人因為不承認強制轉化,李繼榮指使小隊長孫明月包庇她班上的打手在班裏對她進行毆打,誰不動手打人就被說成是法輪功的表現,以延長勞教期相威脅。後來又把她拖進了集訓隊,最終在集訓隊被迫害成精神病,保外就醫。

    胡淑華因為被警察發現兜裏有一張紙條,李繼榮、徐豔玲讓吸毒的人拉到隊部,被打得滿臉是血,在大廳裏連續罰蹲48天不讓睡覺,導致精神失常。

    李繼榮還在生活方面迫害大法弟子。她為了不讓大家說話,寧可讓很大的水房廁所空著,也要一個班一個班的洗漱、上廁所,使大家只有很短的時間。四點多就把大家叫起床,摸著黑洗漱,剛一到開燈時間就開始幹活,直到深夜12點,1點,而且每當上面來人檢查,或發不記名的調查問卷,她都要事先開會命令大家只能說勞動了四小時,誰不照作,就分別叫到隊部破口大罵。飲水筒壞了,大家沒有足夠的水喝,因為大家提出要自己花錢買水壺打水,李繼榮怕勞教所發現自己隊的飲水筒比其他隊的先壞了,就辱罵大家想要自己花錢買水壺是對政府不滿,對抗政府。

    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住這樣的緊張生活,以前在法輪功修煉時治癒的高血壓、心臟病等舊病復發:馮靜芝在夜晚因為心臟難受全身哆嗦無法入睡;楊桂萍因為胃痙攣經常突然間摔倒在地上;王春娥半身不遂也經常摔倒;蘇秀英年近七旬還被送進勞教所,結果很快就被迫害得一條腿壞了,摔倒後被背到醫院,出院後只能瘸著走路,李繼榮就罵她裝病……

    短短一文寫不全四年中李繼榮對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及他們的家屬所造成的傷害,現在,李繼榮這樣的不法之徒卻被評為了“全國政法標兵”,可見江××對法輪功的鎮壓完全是對國法的踐踏,對人性的摧殘,對家庭的破壞,真正是反人類、反社會、反政府的邪教的做法。李繼榮就是中國大陸許多為了出名、發財而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的代表,是江××用邪教手段殘酷鎮壓修煉正法的法輪功學員的標兵。

    當日前一篇文章: 被龍山教養院劫持的大法弟子已集體絕食20多天
    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在看守所和勞教所經歷及見過的酷刑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