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8月16日】我是長沙市大法弟子鄒錦,女,70歲。早年患高血壓、腦血栓、心臟病、膽結石、坐骨神經等十幾種病。隨著年齡遞增,在監獄裏的迫害下環境惡劣,舊疾加劇,新兆又生,三百多元的養老金哪能有錢治病?疾病將我這孤寡老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97年有幸得了法輪大法,從此開始了修煉生涯。頑疾很快消失無蹤,如獲新生。我自己深感受益無窮,想讓更多人了解大法,使更多人受益。 99年7月20日江氏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我被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於2001年2月20日,由雨花區井灣子派出所惡警雷震帶六人騙我到派出所,雷震當時對我非常兇惡,要我簽名,我不肯簽名,雷震拍桌打椅發狠。因自己正念不強,學法不深,還是逆來順受的簽了名。他們私設公堂,使用車輪戰術審我三天三晚。所裏的所長、××主任輪流審我這70歲的老人,不讓我睡覺。他們用盡了方法要我說出同修和資料來源,審來審去沒得到任何消息。我當時想到《轉法輪》中的一句話「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這樣三個晚上,他們也沒從我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的。於是他們就找來一個猶大,這個猶大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往我頭上加,如:惡警在她家抄的資料也算在我頭上。猶大想所謂的「立功」,就亂講一些不負責的話。在開庭前猶大見到我,說:她害了我,對不起我。同時還告訴我說:她本人和全家都遭了惡報,兒子重病,娘得了癌症。 我被帶走後,我家也被抄了,當時我在法庭上質問他們,我一無打印機,二無複印機,怎麼會大量印製傳單呢?他們拿人民的血汗錢,為江氏賣力。他們根本不按法律辦事,把一個無辜老人亂整一通,江氏的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他們是江氏的忠實執行者。他們當時也聽了我的口述,同時也做了筆錄,但他們還是按原定的判我九年。口口聲聲我們是法制國家,執法者並不按法律辦事。當我被送回長沙市第一看守所,裏面的幹警都說不合理,要我上訴。 在抄家時,我家裏印有「法輪大法好」的二百多張小傳單,及家中僅有的三仟多元錢和一仟伍百元的存摺一起被惡警搶走了。雷震多次說:你的事可大可小。意思是要我出錢。 在井灣子派出所審了三天三晚後就把我送進長沙市第一看守所。在那裏辦案就是提審,要我說出同修和資料來源,逼供恐嚇,百般辱罵。我不理睬他們,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沒犯罪,我做的事是最神聖的。在一次提審時,惡警兇狠的說:你不跟我們配合,你只有死在牢裏,你死了把你餵狗。這樣無數次的提審,惡警們再也找不到任何證據,又榨不出油水,竟然把抄家得來的菜刀、磨刀石說成是作案工具,於同年11月18日以莫須有的破壞法律實施罪判我有期徒刑九年。 一年多的摧殘,我的身體日日衰弱,2003年3月24日晚,我在牢裏被抬著送入長沙市三醫院搶救,人已經摧殘得奄奄一息,皮包骨頭,並通知家屬準備後事。醫院檢查診斷數病齊發生命垂危,下了三次病危通知單,匆忙辦了監外執行。 家人把我從醫院接回家。半月後,家人到醫院辦理出院手續時,醫院工作人員以為我早不在人世了,家人告訴他們說:我能下地了,能吃飯了。他們幾乎驚叫起來。當然這種神奇的事常人永遠都會不可思議。修煉人知道這是自己堅定的正信、正念,是大法的威力及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發生的。 我現在仍在被迫害中。回家一年多了,我一個孤寡老人生活無著落。我在被關押期間,廠子並沒有停發我的工資。我們廠是區辦大集體廠,屬天心區管。最無恥的是,天心區政法委一個姓李的充當我的親人,將我被關押期間的3000多元工資從廠裏領走。我從看守所回家知道後,通過街道幹部(書院路辦事處)鄒書記幫我問此事時,鄒書記是說確有此事,在押人員沒判刑的工資照發,鄒書記也多次與天心區聯繫。我左等右等(因我住院是借的錢)一直等到現在分文沒有,曾經多次打報告。區裏拿我的錢不好處理,特此把錢退回廠裏,同時還在上面簽了幾句話。後來問起我工資的事,廠方說我是保外就醫,上面沒有文件,不發工資給我。出於人道一個死囚還要給口飯吃,可我如何生活下去啊。這一年多來我的生活都是親朋好友救濟,這也不是長久的事啊。 我是個修煉人,與人為善,因此我想是不是基層幹部事情太多了,可我從來沒向他們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寫了幾次報告反映一下我的具體情況。第一次的報告區裏和街道收到後,不但沒有解決問題,還招來了一頓謾罵。鄰居看不過去代我寫了報告,報告寫了六、七份也無人理睬。 我回家一年多,我想總是這樣呆在家裏不行,沒按師父的做三件事的要求做不行,我得知家村也很少了解真象,那裏的人也應該得救。今年3月26日和我侄媳到了株洲鄉下,下車前我在汽車上放了幾份資料,株洲縣公安分局接到舉報就到了我親戚家並搜到了幾份資料,同時把親戚戴上手銬抓到公安局審問。親戚不是修煉人,就把我放在她家的資料及我的住址說了。3月28日凌晨3點多鐘來4個人到我家裏抄家,沒有任何手續就翻箱倒櫃,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一份資料。拿走了兩盒報廢的煉功帶和一盒音樂帶,同時把我的判決書和監外執行書抄走了。當天4點多鐘把我抓到株洲縣公安分局,坐在一個會議室裏等到天亮。8點多,他們要我說出同修和資料來源等,我一概不說,我不怕不驚,專心平靜的發正念。大概11點多鐘提審結束,最後要我簽字,我不簽。一開始我正念就很足,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都不離開法。我腦子一下就想起經文中的一句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是修煉人,與人為善,親戚脾氣不好,愛和別人爭鬥、打架。我勸她不要與人爭鬥,別人罵你,你走開不要聽,她說她做不到,我說我帶了幾份資料你看了心情會開朗一些。這些話我對惡警也是這樣講的,可惡警在記錄中添油加醋的說我們資料是反黨反社會的內容,我當時要他改掉,這話我沒有講,他改了。我們從不做壞事,做的都是好事。 我從3月28日凌晨2點多鐘,直到下午6點多社區的人才把我從天心區接回家。在這16個多小時裏,我不吃不喝,也不知道餓。經過這次磨難,我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心沒有放下,才出了差錯,沒按師父的要求做,邪惡黑手、爛鬼就鑽空子。師父在經文中告訴我們修煉的路很窄,步沒走好就出問題。人是回家了,這又是師父的呵護下才從魔掌中出來的,我要加緊學法找自己有漏的心。 我人到了家但樓上、樓下、街上都布控了,24小時都有人看管我,株洲是個很邪惡的地區。回家一個星期後,惡人把我到株洲發資料的事上報到長沙市公安局,通過市公安局又送雨花區公安局。我本人住天心區,舉報我的猶大住雨花區。因我原判在雨花區,這次由雨花區出面要把我收監。大概是4月份,一天下午3點多天心區和雨花區共來了六、七個人,要我準備東西再進監獄。我當時不怕也不慌,我對這群惡警大聲說:你們會遭報的。 我一邊清理日用品、衣物等東西,一邊想,我和你們去了也用不多久會回來的。我很平靜的發正念。這時一個鄰居看不下去了,就罵惡警,對我說:你跟他們去,看他們把你怎麼樣,你沒做壞事,反正你是個孤寡老人,飯不給你吃,你在家也沒飯吃,交給政府。鄰居一邊罵一邊哭,「一個70歲的孤寡多病腳不方便的老人,你們太缺德了,良心何在?」惡警問她是我甚麼人,我和鄰居同聲回答「是鄰居。」沒有一個惡警吱聲,一聽是群眾的聲音,惡警都不敢出聲了。我還是上了車,鄰居們看見了都罵惡警。 上車後我也不講話一直發正念,4點多到了長沙看守所,雨花區一個王隊長拿著我的監外執行書去辦理手續,看守所不收,王隊長急了,打電話請示雨花區領導,請領導打電話給看守所聯繫。快6點了,還沒有回電話,王隊長急著要回家給愛人孩子做飯,另一個要到新開鋪約會,這兩惡警就開始罵領導辦事不牢,甚麼髒話都出來了,急得像熱鍋裏的螞蟻,暴跳如雷,等電話總不回,我知道這是我正念起作用了。我悟到是師父救了我,我是大法修煉者,一切不能離開法,我喊師父,弟子掉到魔掌裏了,請師父加持,我要回家……6點多了,看守所還是不收。7點多了,他們不罷休又與長沙市第一看守所聯繫,可那裏也不收,他們又與長沙女子監獄聯繫,回話也不收。到了晚上11點多,雨花區惡警還有非法開庭審我的惡法官上車來威脅我,不要搞第二次了。我說沒有第二次了,我意思是他們沒有第二次機會迫害我了。他們竟然還要我回去後不要講法輪大法好,多麼可恥的執法人員。凌晨12點多,送我回家了,他們最後以失敗告終。 第二天,鄰居看見我,都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講我遭受的迫害,大家個個搖頭,想不到江氏一夥利用政府幹這種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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