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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溪市威寧教養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明慧網2004年7月27日】我是95年6月4日經人介紹學煉法輪大法的。煉功前,身體多病:高血壓、動脈硬化、肺結核、精神衰弱等,煉功不到半年,這些病都不翼而飛。煉功前,我的性格不好,脾氣急躁,煉功後,性格祥和了,和愛人及親屬們都能夠和睦相處了,愛人和孩子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

可是就在全國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鋪天蓋地的打壓從99年7月20日開始了。7月20日的早晨,本溪市惡警大肆抓捕大法弟子,和我一起被抓的就有38人。在花園山煉完功,我在回家的半路上,被本溪市崔東派出所的李喻(身穿便衣)強行劫持到本溪市平山分局,審訊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劫持到勞動賓館,當時有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及我原單位等一些人,他們使用利用、恫嚇、威逼及用電視播放欺世謊言、對師父和大法進行污衊等手段對我進行迫害。我當時堅修大法的心沒有動。可是後來,我卻被一些邪悟者所帶動。究其原因,這也是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沒能正悟所造成的。

1999年10月25日,全國召開人大代表會,我到人民大會堂前為大法討公道,為師父伸冤。我接觸不上代表,我們就在大會堂背論語,被抓。當時被抓走的同修有兩車,近100人,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看守所,呆了一天半宿,我被本溪駐京辦事處的公安警察接到駐京辦事處,坐晚車押送本溪市,我是由崔東派出所曹忠良等人送去的。

威寧教養院特為迫害大法學員成立了六大隊,在99年11月19日至20日兩天共送21位女大法學員。六大隊隊長姓李,指導員是女的,姓眾。分兩個分隊,一分隊長姓愛,二分隊長叫劉亞蘇,每個班由4、5個警察看管,我被分在一分隊。

第二天晚上,讓背六不准,就是禁止我們修煉的內容,是院裏規定的。我們不背,當時毛隊長跟我們說了一些都是想讓我們放棄修煉的話,當時我非常善意的舉手請允許我說幾句,他不讓我說,李大隊長在教室前來回踱步,沉默了一會出去了。過了一會兒,警衛科來了不少人,把我、姜高婷、謝秀芬三個帶上手銬,連推帶拉帶到樓下,分別在各個辦公室開始動刑,3、4個警察給我上繩,有一個警察騎到我的頭上,把我勒得緊緊的,他們還嫌不緊,用小棒攪,把他們累得氣喘呼呼,大約10多分鐘後才鬆開,拿電棍電我的臉、脖子、頭、後背,電完後再綁,綁完後再電,反覆兩次,有一個警察說,你是劉胡蘭啊?

在第二次電我的時候,他們換了一根大電棍,電完後,揭開我的衣服,把電棍伸向後背,當時自己動了人心,有種受辱的感覺,就覺得難以承受,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由於心性沒守住,同意背六不准,才沒有再遭電刑。我們3個人都沒過好這一關,上樓後,聽政委陳忠正在罵所有罰站的大法學員,污辱大法和師父。我們心裏都很難受,沒有戰勝邪惡,給大法和師父丟了臉。

第二天,我的左胳膊就抬不起來了,穿衣服都很吃力,衣服都是同修幫助我洗的,我的十個指尖麻木,沒有知覺,延續了半年才好。

剛開始,我們認為,按著師父要求的做,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們做好給他們看,所以我們在各方面都做的很好,他們也確實認為我們很好,可是我們每天都在他們的安排之中,走了邪惡舊勢力安排。早晨6點起床、洗漱,6點半做操、吃飯,飯後打掃室內外、走廊、廁所、洗漱室、隊長辦公室等衛生。8點半上課,讓我們背院規等,背完後考試,就是走他們安排的路。經過師父多次點化,我們悟到,我們不應該這樣消極承受了,應該在這環境裏學法煉功。剛開始誰悟誰煉,有一次孫殿芝和孟秀芝她倆半夜煉功,被隊長張學和程大隊長發現了,罰孟秀芝下半宿不停的做操,把孫殿芝劫持到樓下,具體怎麼迫害的就清楚了。

有一次,他們早晨4點多鐘起來煉功,被姓眾的指導員他們發現了,全都把我們叫到樓下走廊撅著、90度彎腰、兩胳膊背到背後不許放下來,堅持不了他們就用電棍電。後來把我們帶到外邊凍,99年12月以來那天是最冷的一天,惡警讓我做操,在操場上跑,讓我們在外邊凍了2個小時,我的鼻子起了泡,馬娜的耳朵凍腫的很大,張桂雙左手凍壞三個手指頭:中指、無名指和小指。

早飯後,我們繼續受罰,惡警讓我們在樓上走廊裏站兩排,大彎腰,讓我撅著,手還得背後抬起來,一會一變姿式,讓我們像騎車一樣的姿式,上身正直,小腿與大腿成90度,臀部下蹲,腳尖著地,腳根不准著地,兩臂平行。人蹲一會就開始哆嗦,因人身體的重量都落在腳尖上。

又把我們挨個叫到樓下,各個辦公室都有隊長,有的是警衛科的人,每個房都放著警繩和電棍,我也被多次提審到各個辦公室,問還煉不煉,回答是煉,就回到樓上受罰。

那天,我們整個是一天的受罰,大部份都被上繩,電棍酷刑。有個叫馬娜的學員才21歲,中專生,好像所有的人都很喜歡她,總是笑瞇瞇的,她的眼睛很小,一笑瞇成一條縫,輪到迫害她的時候,那幾個警察不忍心下手,後來說不管老嫩一齊來了。

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我們看到有的學員剛被動完刑,還在流著眼淚。

到下午接近3點半左右,只剩下我們3、4個人了,警衛科的王軍和姓魏的隊長又把我找去了,他倆跟我談了半小時左右,說這回真的要抻你了,那天我沒有怕心。他們最後求我說,姨呀,你就說今天不煉了,我們好下樓跟陳政委交差。我說不能,我說做為一個修煉人,不能說假話。

通過這件事情,我也看出他們也確實不願意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都是江澤民和緊緊追隨江澤民這些死黨(如陳忠維、吳剛等這些壞人)在逼迫他們犯罪。最後只剩下任祥芝,警察讓她回到教室前站了一陣子就讓她回到坐位上了。整整一天的迫害的就結束了。

事後,任祥芝告訴我們,她那天也是豁出去了,任可怎麼折磨也不能給大法和師父丟臉。

有一次,我們十幾個人煉功,在受罰時警衛科一個隊長,告訴我們說,吳剛外出前交待他,用各種懲罰辦法對待我們,甚麼兔子蹦啊、跑啊等一些手段,這位隊長沒有那麼做,跑一會,回到餐廳彎一會腰就讓起來,他不願意懲罰我們這些好人的。後來,我們又形成一次整體煉功,警察沒對我們有甚麼迫害。都讓我們回去幹活去了。後來,××隊長告訴我們院裏把男抻房都倒出來了,再煉把我們弄到男抻去抻。

2000年1月中旬,陸續又送來20名女大法學員,分別在一分隊和二分隊,我們的人員增多,警察對我們也迫害得更嚴重,我們女寢室不管男女,警察都要進室內查房。有好幾天寢室給我們敞開,怕我們煉功。

有一次,我們有一些人煉功,被警察們發現,惡警就讓我們到走廊撅著,早飯後,罰到操場上跑,周英和丁彥影被警衛科的人叫去,給她倆上繩、電棍,後來關進了小號抻房,呈大字形趴在地上抻,給她倆抻六天六宿。有兩次早晨5點多鐘我們準備集體煉功,可剛要煉就開始打起床鈴,姓毛的隊長很邪惡,叫囂一定要和法輪功鬥爭到底。

院裏決定為了處理我們方便,我們每個房都掛6副手銬,掛在我床頭3副,秋桂芹床頭掛3副,惡警把張桂雙兩胳膊抻出床頭外面給銬上,準備把她的兩腳也像兩手脖那樣銬上,由於她的個頭不夠高,邪惡的毛隊長把她的一隻腿硬拽把腳銬在一個腳脖上,另一隻銬在床頭上,銬了一宿,根本動不了,第二天早上,張桂雙腳脖腫得很粗,張桂雙非常堅強,一聲不吭,早晨換班時,警察只把好一隻手銬在床頭上,懲罰了三天才算完。

二分隊有兩名也因煉功被銬在床上,三天三宿。她們倆一個叫齊玉豔,另一個是桓仁的,姓名忘了。

周英和丁彥影已經被抻了四、五天,我們不能形成整體,那天晚上10點半左右,兩個房共7人煉功,被查房的劉大隊、愛隊長發現,讓我們都到走廊的另一側隊長值班室外,讓我們全撅著等待著嚴酷的處罰,先叫王桂芝,電完她就電秋桂芹、王立青。

在這些惡警們的殘忍迫害下,第二天,王杜芝的臉腫得我們都認不出來了,兩腿腫成一條縫,王立青滿臉大泡。

我們白天幹活縫花,晚飯後一般要幹到8點40分左右。可是那段時間,我們幾乎半夜11點半多鐘才能睡覺,惡警怕我們煉功,讓我們幹一天活,下半宿基本起不來了,他們就用這種辦法迫害我們。

那個姓李的大隊長是主抓六大隊的,她有一次跟我們說,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的,因上邊每天都要求我們往上報告。

吳剛是管教院副院長,他非常邪惡,每次迫害我們,他幾乎都要親自動手打的,可以說是心狠手毒,還認為李大隊長她們心太軟。

在農曆臘月29那天,院長們決定,讓全院的男女大法學員在一起會談,地點在六大隊會議室,男女大法學員60來人,分別在室內雙排坐成一圈。院長江自力、政委陳忠維、管教院長吳剛等全部參加,警衛科的警察全副武裝,幾乎全部參加,加插在大法學員的兩頭和中間,真是警備森嚴。

院長們講完話後,讓兩個男學員讀他們的保證書,後來我們得知:他們都是承受不了違心寫的,我們也看出來他們是不情願的,發言時聲音很小,讓我們女的發言,當點到王桂芝發言時,她雖然沒有明說,意思是在弘揚大法,院長們大怒,說她轉彎抹角的還是說大法好,周英在王桂芝旁邊坐著,笑了,意思是支持她的發言,吳剛下令讓警衛科的人馬上把周英帶下去,把周英帶到八大隊,關押男子呆的地方(關到男抻房,是一種站著抻的懲罰,兩胳膊上舉,手銬分別銬在兩手脖上,另一頭掛在吊環上,兩腿叉開,因她個頭不夠高,兩腳下墊兩塊磚,地上有地環,兩腳戴上腳銬抻上),抻了一天,是李大隊給吳剛打了長途電話(因她外出)講的情,才把她放下來,帶回之後在床上抻。

以上可以看出本溪市教養院之狠毒,過年也不放過,特別是吳剛、陳忠維,是江澤民的忠實爪牙。

以上是我們在本溪市短短三個月的遭遇。在2000年2月15日惡警把我們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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