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7月26日】我是在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得法以前我是一個為私的人,對任何人或大小事情發生各種矛盾,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一旦不符合自己的心願,心裏就產生一種嚴重的厭世的念頭,心胸狹窄,不為家人著想,今天不想活了,明天不想幹甚麼了,總感覺不如別人過的舒服。為了自己過得如何好,還不斷的求人燒香。白花了不少錢,結果連孩子也不想看了,就想一了百了。 就在我生死選擇的時刻,也就是1996年臘月的一天,我偶爾遇上了一個幾年不見的老鄉,在談話間她給我介紹法輪大法如何教人向善,人生在世的真正意義。當時的我思想麻木,根本不信也不想在人生長河中怎麼樣,所以沒有對她表態。後來過了十幾天,她來我家找我,給我捧來一本《轉法輪》。那時我還沒有動心來學,一直拖了3個月左右,我這個老鄉又來勸我。當時我願意聽她講她自己的得法經過,就在她的慈悲中,我感動了。她走後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這本書,一頁一頁的讀了起來。我記得非常清楚,有一天,我在洗衣服時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一個最幸福的人。從那時起我臉上有了笑容,從精神上和身體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我有3個不說話的鄰居,還有兩個小姑子和婆婆已有4年不說話了。就在一本《轉法輪》沒讀完時,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就主動的去找她們。她們熱情的招待我,和我一起說笑,我感覺她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表現的善良,人和人之間都沒有了往日的戒心。在這實實在在的表現中,我更覺得大法神奇。我相信大法,相信慈悲的師父,我踏踏實實的走上了修煉之路。 我修煉不到3個月,丈夫因工作失誤給單位和家庭帶來了不少的損失。正常的工資不給了,只給一百多元的生活費。當時我守住心性,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沒有任何言行傷害他人。出了問題向內找,內心也不怨恨他人。雖然生活上不如以前寬鬆,但是以前的生活無法和現在比。現在我生活愉快,精神沒有一絲顧慮。這一切一切都是大法給的,連我的親朋好友都間接受益。單位的領導對我也好了,同事對我就像姐妹一樣。自從我修煉後的這兩年多時間,我活的比以前30年都有價值。 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像吃錯了藥一樣,不分青紅皂白,一夜之間開始迫害救度世人的好功法。對一億多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說打就打,說抓就抓,判刑、勞教、子女不讓上學,不讓當兵,株連九族。當時我們一時不明白,這到底是為甚麼?就是覺得自己心裏消沉,又好像自己是沒娘的孩子一樣。在這痛苦的日子裏,我忍不住就去了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講法輪功的真象。誰知道那裏的警察像特務一樣,兇狠的抓我們。把我們拉到天安門警備區的破房子裏,惡狠狠的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們。當時我還以為人民警察為人民當家作主呢,向他們講真象,如實的說了姓名、地址,誰知,下午他們就把我們拉回,關進了拘留所。 關押了8天,家人把我們接回家。誰知後來他們又一次一次的找我,讓我寫保證書,我堅決抵制。單位領導不分好壞,打罵我,強迫我寫保證書。在2001年單位又送我去洗腦班,還要交500元錢。在洗腦班,他們不分白天晚上強迫我們看污辱、陷害大法的電視錄像,逼著我們寫保證書。家人、朋友每天去看我,勸我,單位和親友看我不寫保證書,舉手就打。610人員想辦法找了一名原修煉者(她現已經醒悟,重新修煉了),她和610的配合,8天後把我折磨的神智不清時寫了所謂的保證書。 到家第二天,我腦子清楚了,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錯了。師父是來救我們的,我現在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師父教我們修「真善忍」,我怎麼可以說假話呀,怎麼就聽了她的話了。想到這,我馬上去610撤回所謂的保證書。可610的人不給,還通知了我的家人和單位。家人和單位的人一起折騰我,單位不讓我上班,讓家人看守我,那時我認識到江××發動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邪惡。於是我又去了北京,還沒有來的及證實大法,就被家人發現,又帶回家,而後610的人知道了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那裏還關押著幾名同修。 看守所的管教受610指使,執法犯法。我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是那樣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我們就絕食抗議。我們絕食到了第七天,他們看我們不行了,就通知610,610的人就通知家人拿5000元錢來接人。家裏只好拿了5000元,可是不給開發票或其它的證明。 2001年的一天,縣公安局的單位領導找我,說到我家查查有沒有大法的材料,我說沒有。他們硬把我拉上車,到我家裏抄走了一本大法書和法像,還有一份真象材料,又把我帶到公安局。到了公安局,我的家人也來了,見了我就打。家人向他們保證,讓我說出真象是誰給的。惡警還要家人打了一個現金欠條才讓我回家。到家後我有三天三夜沒有休息,丈夫單位也來了人,親屬也來了人打我。被610逼的無奈的家人和親友就喝起了酒,哭著向我求情。任憑他們怎麼逼我,我就是心不動,就不讓邪惡鑽空子迫害其他同修。我時刻想著《精進要旨》中的一句話:「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到了第三天的晚上10點多,他們見我不說,也就罷了。我終於堂堂正正的闖了過來。 在2001年3月,縣610又讓單位通知我進洗腦班強制轉化,我外出了幾天。一星期後我回家了。可610和單位不讓我上班,讓家人看著我,家人整天對我沒好氣,那時的滋味真不好受。一天我背著女兒,寫了一封信留在家裏,當天就去北京了上訪了。剛到天安門,警察就抓到我們。把我們連打帶推,推到警車上。把我們拉到警備區,那的警察像狼一樣,對我們猛打猛踢。那裏關著一屋子的法輪功學員,個個渾身是傷。後來他們把我們拉到一個縣看守所。哪兒的警察也是很邪惡,他們利用殺人犯打法輪功學員。逼迫我們說出姓名、地址,還給我們照像。我一直沒說。惡警們又用家人來找我,家人認出了我,還哄騙說讓家人帶我回家。我被他們欺騙了,他們邪惡的目地達到了也沒讓我回家。我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那裏的警醫更慘無人道,灌食先打耳光,用腳踢胸部,然後讓犯人插管灌食。整整折磨了我們10天,後來又騙我們說釋放我們,當地610、單位、公安局又把我們送到本縣看守所。610伙同看守所所長趙××、賈××,讓管教犯人打我們。第二天棍棒打,打耳光,打得臉、胳膊、腿腫得青紫。同號的犯人們看他們如此的狠毒嚇得直哆嗦,當管教喊我們名字時,她們就替我們擔心。 在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我們沒吃一口飯,他們就每天插管灌食,灌的是玉米粥,半生不熟,再加上由幾個年青的犯人,先把我們反背銬上,按倒在地上,我們不配合,賈××就把我們的鞋脫下來打我們的臉。有一位同修每次插管鼻子喉嚨出好多的血。有一次,一位同修不配合,獄醫郤××一掌把她的一隻眼睛打得出血。 我們在看守所被非法折磨了40來天,還不讓家人見,他們見我們死也不寫保證書,也不通知家人就把我們勞教了。走那天早上賈惡警偽善的還很著急的說你們勝利了,我們怕你們了,放你們回家了。快快收拾東西。我們當真了。公安局的趙××惡警還假惺惺的說:看你們瘦成這樣子了。出了大門就見一輛大警車,上車前他們還說送我們回家。上車後讓我們簽字才知道我們又上當了。我們不簽,他們替我們簽的。這樣我們被無辜的非法勞教了。 進了勞教所的大門,就有一個吸毒的女犯人,不由分說對我們破口大罵。不一會兒,上來十來個女犯人,張口就罵,輪換打我們,到晚上不讓睡覺,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在我非法被關押的12個月,嚴管了11個月。那裏的惡警把我們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關嚴管班。讓吸毒犯,賣淫女替她們行兇使惡。期滿後,縣公安局趙××、610張××,單位領導從勞教所出門哄騙我,一直騙到×市的洗腦班。610張××說這是轉化基地,不打人,教育轉化。 剛進院,惡人把我雙手銬在大柱子上。晚上11點左右就有4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開始行兇逼說「不煉了」,不說就動手打,四個人輪換著打,一直打得我昏迷不清了才放手。第二天晚上照常如此,他們打人時變招打,用手打耳光,皮帶抽,用很厚的書打臉,最後用膠皮棒打下身。我單位的人恨不得惡警們一下子把我整得不煉了,免得他們受牽連,就互相勾結。 在他們無人性的迫害中,我的臉被打的變了形,腿動不了,使我失去了活著的信心。他們看到我的狀態,嚇得不逼我轉化了,但是百般刁難,飯不給吃飽,還每月交1000元的生活費,白天除了幹活看污辱大法的錄像,就是坐在蚊蠅多的地方,挨咬。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們十幾個同修絕食抗議十幾天。在2002年11月,我們都闖出了魔窟。 我回家的不長時間,縣公安局趙××帶一夥人闖入我家。這次在師父的呵護下,加上家人用正念保護了我,他們沒能把我帶走。 2003年大年三十,縣派出所又來我家騷擾。2004年1月的一天,他們又來家騷擾,找真象材料。現在610和單位還不讓我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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