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7月2日】湖北省仙桃市西流河鎮旭光村二組的梁祝安,人們習慣叫她梁婆,58歲。自1997年元月得法後,她身體上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完全變成了一個身體健康的好人。梁婆在得法前,各種病魔折磨著她,如典型的結核性胸膜炎、頑固性的神經頭痛、關節炎、內外風濕病、貧血、低血壓、高血壓、血吸蟲引起肝炎、嚴重的婦科病、支氣管炎,由於服用過多的藥物,導致嚴重的耳聾,身體極度虛弱,感冒已成了家常便飯,六月大熱天還要穿棉襖曬太陽。在仙桃各大小醫院的醫生護士對她是太熟悉太了解了,沒有一個不認識的。 通過醫院的各種治療,都沒能治好梁婆的病。醫生說:「你的病太複雜了,我們也沒法給你治。」聽到這話,她絕望了,覺得生不如死,脾氣比以前更暴躁了,看甚麼都不順眼,整日愁眉苦臉,度日如年,真想一死了之。 可就在梁婆絕望之際,經人介紹,喜得大法。那天梁婆穿著很多衣服在看《轉法輪》,看著看著覺得身上熱乎乎的,看到第四講時,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舒服,便如飢似渴的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看完了這部大法,在不知不覺中她受益了,甚麼病都沒有了,她發自內心的感激: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法輪功太神奇了。 從此梁婆走上了修煉之路。梁婆身體健康了,近60歲的她,看上去像只有四五十歲的人,老伴和兒子看到她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全家人對大法和師父的感激之情難以言表。而梁婆對大法更堅信了,她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同化大法。 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了瘋狂的迫害,7月25日梁婆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送回仙桃工商局招待所,然後送當地的洗腦「學習班」關押4-5天。從那以後失去了人身自由,每天不間斷的早晚被「關照」、蹲坑等等各種手段騷擾。 99年9月23日梁婆與另一名學員到仙桃找其他學員,在回家的路上,被仙桃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局長張常頂看見,張指使西流河派出所抓回梁婆,非法關押在西流河計生辦15天。在那裏,梁婆被迫隻身著單衣睡在水泥地上,被蚊子叮咬得渾身潰爛,流膿滴水。梁婆的老伴只能從牆上的一個小洞口送點飯,也不能見面。 就這樣梁婆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熬過了整整15天,真可謂人間地獄過著非人的日子,那些惡警見梁婆渾身爛得越來越狠,一天比一天嚴重,發炎化膿,怕承擔責任,不得不勉強放她出來。 2000年6月11日,仙桃市張局長又帶一批人闖入梁婆的家,沒有任何手續,跟過去那種燒殺掠搶、幹盡傷天害理之事的土匪一樣,擅自在梁婆的家裏翻箱倒櫃,看到大法的書就搶,連燒的香和香爐碗也都拿走了,甚至連梁婆在家蓋的一床新毛毯也被搶走了……。 梁婆去要回自己被搶走的東西,沒想到東西沒要到,反而被非法關押在仙桃市第一看守所100天。在這100多個日日夜夜裏,惡警幾天一提審,逼問梁婆的大法資料從何而來。惡警曾敬文曾猛打梁婆一耳光,緊接著又朝背部猛擊一拳,打得梁婆頭暈眼花,前後搖晃站不住。梁婆的老伴為了讓梁婆早點回家,被他們勒索3000元才放回家。那時是2001年元月21日。剛到家才兩天,西流河派出所又派人來進行騷擾…… 2001年2月上旬,自天安門自焚案發生後,仙桃市610辦公室人員賀國華又帶一夥人到梁婆的家,勸她放棄修煉。梁婆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演的戲,我們煉功人是不會自殺的,因為我們師父說過:‘煉功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門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門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煉,都把它看得很絕對,都不能殺生,這一點是肯定的。’」。梁婆對賀國華說,江××造假栽贓法輪功,你現在還很年輕,不要做他的工具,當他的替罪羊、犧牲品,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你們知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時江青跳得很兇,國家主席一夜之間就被打成「叛徒、內奸、工賊」,大將軍彭德懷的骨頭都被打斷。最後結果如何,你們應該知道。他們自知理虧就走了。 2001年4月24日,梁婆又被綁架到仙桃何灣化肥廠「洗腦班」迫害一個月,那裏對外是法教班,對內是酷刑折磨,嚴刑拷打,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不看就連打帶罵。在殘酷的高壓下梁婆被搞得神志不清,又得知老伴病危,小兒子在監獄(浙江杭州市臨平鎮)被惡警脅迫,動了人心,無可奈何的在惡警寫好的保證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這樣梁婆才被放回照顧病危的老伴。 梁婆違心的簽字後,心裏很難過,她知道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向邪惡保證甚麼呢?於是就寫了嚴正聲明: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一切全部作廢,發給市公安局政保科、市委610,震懾了邪惡。 2001年7月6日,梁婆在武漢貼真象傳單,被蹲坑警察抓住,這時來了七、八個巡警,一個個手提電棒圍著梁婆,那一根根電棒發出啪啪的響聲,且冒出電火在梁婆面前直晃,以此來恐嚇梁婆,而梁婆當時用很平靜的語言善意的向他們講真象,巡警收了警棒就走了,蹲坑警察用警車將梁婆送武漢東亭派出所。梁婆就在那裏煉功,講真象。後來梁婆被轉到仙桃市第一看守所。 在仙桃市第一看守所,警察們非法提審梁婆,二天二夜不讓她吃飯喝水,不讓她睡覺。在仙桃星源旅店設的折磨大法弟子的黑窩,梁婆看那有一本大法書,就隨手拿過來看一下,卻被惡警曾敬文、公安局政保大隊副隊長楊松華動手拳打腳踢,一陣亂打,不停的罵。後來他們又秘密非法判她勞教二年,送沙洋勞教所時檢查有高血壓和心臟病,勞教所不收。回來後公安局要8千元領人。 「610」和政保大隊的這些恐怖分子毫無人性,2001年10月竟然又將身體虛弱的梁婆送到新裏仁口第七期「洗腦班」摧殘。剛一進去,梁婆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為了你們生命的永遠請了解法輪功真象」。梁婆被龍華山辦事處團支部書記洪剛和徐波等三人拳打腳踢。還有一個姓劉的打手,拿手銬將梁婆「蘇秦背劍」似的反銬住拳打腳踢。惡警們見她還喊法輪大法好,就用髒毛巾塞住口,然後就用包裝袋使勁纏住頭部嘴臉鼻眼……,然後用各種方式折磨。 梁婆被酷刑折磨得渾身傷痕累累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臉部也被打得鼻青臉腫,腫得臉部嚴重變形,臀部被打得腫得無法站立。惡徒洪剛穿著皮鞋猛踩梁婆的腹部,猛踢臀部,大腿,直至把她打得暈死過去,小便也失禁了,就再放入冷水浸醒,渾身都濕透了,惡警說這就叫「洗腦」。 此後公安局的楊松華多次到洗腦班迫害梁婆,去一次毒打她一次。梁婆義正辭嚴的質問他們:我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沒有錯,你們怎麼能打好人,你們這一個個年紀輕輕的對付一個善良的老太太,你們好威風啊?!」 洗腦班為了讓她「轉化」,真可謂費盡心機,強迫她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不看就叫幾個人抬出去按在板凳上面強行坐著,前後左右按頭壓背架著強制要她看,不看就打,用乒乓球拍抽打她,使她倒在地上,再拖起來打,就是叫她看。梁婆堅決不看,就這樣來回折磨了四個多小時(從中午12點多到下午5 點),直到惡警打累了才停下來。2001年底,新裏仁口第八期「洗腦班」在眾多大法弟子的堅決抵制下破產,梁婆才被放回。 2003年春,梁婆的小兒子從勞教所放回,身體被迫害得不像樣了,頭髮快脫落光,只留下一塊頭髮,在勞教所的殘酷迫害下向惡人妥協,不敢煉了。梁婆的小兒子在浙江大學讀研究生,只差半年就可以拿到碩士學位,僅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 梁婆在巨大的壓力面前,向親戚朋友講述了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事實,告訴他們自己修的是正法,沒有錯,修真善忍沒有錯,錯的是江獨裁者,迫害導致了無數的無辜善良法輪功群眾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親戚朋友都無話可說。當時小兒子已經癱在床上,她勸小兒子:你現在不煉身體已經不行了,你以前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現在也唯有師父和大法能救你。於是小兒子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以前在勞教所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與大法相違背的行為作廢,當時他身體就感到在勞教所邪惡環境下產生的巨大病魔消失了,他的各種病在重新修煉不久後不治而癒,再次見證了師父和大法的偉大慈悲與神奇。 2003年12月17日下午,梁婆在家裏正在做飯,忽然闖進一夥不法人員,將她綁架到武漢洗腦班。在這個過程中,西流河派出所張光懷帶領七、八個人來到梁婆的家,又一次翻箱倒櫃的抄家,把所有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一齊抄走。梁婆抱著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不放。惡徒張光懷說:「把她抬上車」,他們五人連人帶書把梁婆抬進警車。在車裏,梁婆善意的向他們講:你們善待大法得福報,迫害大法遭惡報。當時西流河派出所惡徒張光懷猛打梁婆三嘴巴,又朝其胸部猛擊一拳,打得梁婆難以呼吸,幾乎休克。到武漢洗腦班後,她起不了床,惡徒們還以為她在耍賴,又來了十幾個拉著就打,梁婆直喊法輪大法好,被他們用一大把不知道是甚麼髒東西塞到梁婆的嘴裏,接著又是一頓猛打,打得梁婆口吐鮮血還不罷休,並強迫梁婆寫決裂書,由幾個人把梁婆的手捏著強制要寫,這樣又被折磨了一個月才放回家。 梁婆回到家也沒有得到自由,每天有人監視,隔三岔五的到家裏來騷擾,得不到一天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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