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6月30日】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是最早關押大法弟子的一個大隊,從99年底第一個法輪功學員王波關進來,至2003年7月,三大隊惡警在劉瑞芹(教導員)、楊恩衛(教導員)、孫群麗(惡警)的授意下,一天沒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三年多的時間血債累累,罄竹難書。在奴役勞動與強制洗腦的雙重迫害下,許多大法弟子被折磨得身體虛弱,出現嚴重病態,多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王波,女,40多歲,原牟平縣法輪功輔導站站長,是第一個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分在三大隊。由於她拒絕承認煉法輪功有罪有錯,並經常向幹警講真象,要求煉功,被惡警劉瑞芹、管士英強行綁在床上,為了達到不讓她煉功的目地,管士英經常把王波盤上的腿拿下來。為了開創煉功環境,她多次絕食、關禁閉室。禁閉室是在內樓梯口上的一個陰暗的小房間,沒有窗,一關上門就黑乎乎的,禁閉室的牆壁上釘了塊與人肩同高的木條,兩端有兩副手銬,關禁閉的人兩手伸開與肩同高,銬在手銬上,個高的腳能著地,個矮的腳尖著地,往往一關就是3、5天,甚至大小便都不解開手銬。許多次王波都堅強的挺了過來。惡警見她堅定,又將她手腳綁起,拿四根電棍同時電她。承受到極限時王波就想:這次我可能沒命了。但她還是堅強的活了起來。王波絕食抵制迫害,在第十天時,惡警為了達到摧毀她意志的目地,指使著普犯馬玉秀拉她在操場上跑了20圈(一圈200米)。 關禁閉、電刑、吊銬是三大隊常用的酷刑。連60歲的老人都不放過:王永蓮,60歲,濰坊法輪功學員,被劉瑞芹銬上雙手吊在暖氣管子上,腳尖剛著地,一吊就是6天,老人受不得這份折磨,右胳膊「咯嚓」斷了,直到出所胳膊都抬不動,手連飯盒都端不了。當時由於大家集體開創煉功環境,一個禁閉室關不了,就分散開,有的銬在樓梯的欄杆上,有的銬在走廊的暖氣管上,有的銬在房間的上下床、床柱上,一銬五、六天,更為卑鄙的是為了達到整人的目地,法輪功學員被銬起來時都是腳尖剛剛著地,張玉娟、胡豔、武平、徐潔、郭華都遭受了這樣的迫害。李穎在禁閉室被關了五天五夜,出來時眼冒金星,癱在地上。於美被銬了四、五天,腿腫得無法走路。她們的手腕被銬得血肉模糊,至今還留有疤痕。 2000年下半年入所的宮雲秀(四、五十歲,威海人)也被關在三隊禁閉室,因她不配合邪惡,惡警將她帶到辦公室,銬上手銬,又往她身上澆冷水,然後將她摁倒在地,一腳踩在她身上,一手往起拎手銬,用電棍電她,使她痛不欲生。 由於當時勞教所女警少(一個隊只6個警察),用刑時調男警來執行,聽說是從防暴大隊調來的,特別用電刑。一次在活動室放強制轉化的錄像片,大法弟子崔廣萍(30多歲)上前把電視關了,此舉激怒了惡警,將她拖出去用電棍電她脖子和臉頰,電了很長時間。 2000年秋,關押的大法弟子增多了,惡警劉瑞芹將堅定的大法弟子分了班組,每班由一個普犯看管,一天十幾個小時坐小板凳,而且要求兩腳並攏,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日日夜夜不許說話,誰要動一動,普犯就上去踢一腳。惡警用不讓上廁所的卑鄙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濰坊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素美想大便,多次打報告上廁所,惡警管士英不許,老太太憋不住,導致大小便失禁,拉在了褲子裏。 2001年,勞教所改變了手段,由原來的暴力、酷刑改為精神迫害、強制洗腦,用長期剝奪睡眠、猶大輪番攻戰的方式折磨堅定的大法弟子。2001年夏天,劉瑞芹調到四大隊,從五隊調來了楊恩衛任三隊的教導員,楊恩衛與三隊惡警王月瑤串通一氣,開始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有步驟有策略的洗腦過程。她們讓三、四個極其邪惡的猶大圍著青島法輪功學員夏黎靜做轉化(放棄信仰)工作。夏黎靜堂堂正正的向猶大講真象,做反轉化工作。幾個月下來,猶大換了一批又一批,都無法使她改變,惡警王月瑤不死心,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當眾說:「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即使沒有希望,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指轉化夏黎靜)。多邪惡啊!更卑鄙的是王月瑤還打電話給夏黎靜的母親,將她騙至勞教所,妄圖用親情轉化夏黎靜,其母60多歲了,也同勞教人員一樣住在勞教所好幾天。 由於王月瑤極盡能事的表演,得到「先進工作者」,加薪提升,成為三大隊的副大隊長。王月瑤撈到好處後,在三隊極為囂張,又去迫害大法弟子張衍淵。張衍淵一直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將其手腳綁在床架上,使她不能動彈,在絕食六、七個月後,張衍淵的身體相當虛弱,學員及其家人都要求放人,王月瑤卻叫囂:「放人?就算你有省長親戚,死也不放!大不了扒了這身警服。」他還指使猶大們強行給張衍淵剪頭,綁上雙手、腳,五、六個人摁著,他使勁拽著張衍淵的頭髮,剪成一把亂草。 2002年5月份休產假的惡警孫群麗回來了,她看到王月瑤在這半年內撈了不少好處,又加薪又提職,極為嫉妒,也將轉化法輪功學員作為提職加薪的手段,殘酷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妄想以轉化率來撈到好處,她與王月瑤明爭暗鬥,都把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做為向上爬的資本,三大隊被她們搞得烏煙瘴氣,許多學員都看到了她們急功近利的可恥嘴臉。 2002年10月,三大隊學員紛紛寫了嚴正聲明交給惡警,孫群麗極為恐慌,眼看到手的好處拿不到了,對著學員大喊:「我恨死你們了(指寫嚴正聲明的學員)」並開始大肆報復。 2002年底,調到四大隊的劉瑞芹又調回了三隊,她與孫群麗串通一氣,密謀對大法弟子的又一輪瘋狂迫害。黃彥(青島學員,二十多歲)曾被她熬了十三天十三夜,六個猶大分三班(一班8小時)輪番做轉化工作。熬夜的痛苦,再加上猶大不分晝夜的散布歪理邪說,簡直要把人折磨瘋了,孫群麗完全暴露出了她歇斯底里的醜惡嘴臉,不斷吩咐猶大:「不能讓她閤眼,讓她一刻不停的說話……」只要黃彥一閤眼,猶大就把她推醒,或拉著她圍著房間轉,致使她精神恍惚。許多學員看到都心疼得流下了淚。程淑香(濟南學員,40多歲)也被孫群麗用同樣的方式熬了38天,熬到最後人都快要瘋了,長期睡眠不足使心臟受到嚴重損害。她的丈夫來接見,看到她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很難過。孫群麗完全不顧家人的痛苦,還恬不知恥的讓家人做她的工作。孫群麗為了個人那點蠅頭小利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在長期非人折磨下,有許多學員出現嚴重病態。龔佃芝和林妮得了嚴重的頸椎病。龔佃芝不能低頭幹活,一低頭就昏厥過去,不省人事,嚴重時一天昏死過去四、五次。林妮難受得整晚睡不著覺,吃不下東西,度日如年。趙淑花,60多歲,進來時是非常健康的老太太,在勞教所被迫害成腦血栓,中風,渾身不能動,面癱,拉去醫院急救。郭玉花煉法輪功後胃癌好了,進勞教所由於長期被奴役勞動,腿都走不動了,上不了樓梯。高學梅得了手指間鞘炎,原本身體很壯,二年勞教,在強制洗腦後參加奴役勞動,貼商標(濟南天一印務)貼得大拇指動彈不了,一度生活無法自理。東野生枝來自農村,非常健壯,經常幹男人都幹不了的地裏活。就這樣健康的人來勞教所僅一年,就被迫害得了類風濕,關節疼痛,行動不便,一瘸一拐的,連樓梯都上不了,更跟不上排隊,即使炎熱的夏天也穿長褲長褂,還經常遭惡警諷刺挖苦。 在長期的強制洗腦高壓下,許多人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得了精神病。 聶傳霞,30多歲,高密市人,2000年底出現精神病狀態,往外跑,惡警將她隔離,強迫她吃了一種藥,吃藥後她日夜不停的唱歌。家人要求接見,劉瑞芹、孫群麗不許。 李曼英,50歲左右,菏澤人,小學教師,她在承受不住時違心的放棄信仰,心理壓力一直很大,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她在宿舍內盤腿想要煉功,被惡警呵斥,猶大多次說她轉化不徹底,從此精神萎靡不振,眼睛直勾勾,幻覺幻聽,甚至罵人,有時拿笤帚、拖把自言自語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劉淑娟,約四十歲,濟南人,因不放棄信仰被隔離洗腦迫害。濟南夏季,熱浪襲人,連日連夜的迫害使劉淑娟身心備受傷害,精神出現問題。為掩人耳目,惡警把她秘密押入禁閉室,惡警指示兩名勞教學員看管劉淑娟,日夜不離左右,吃喝拉撒全在禁閉室。劉因神智錯亂,坐在水泥地上大小便,悶熱的斗室中,穢跡斑斑,惡臭衝人。後惡警又將她送到精神病院進一步迫害。 何秀麗,30歲左右,冠縣人,被強制洗腦後分到六班,班長汪愛琴說她轉化不徹底,時常指責,挖苦她,她也感到沒有可相信的人了,慢慢封閉自己,不和外界接觸,在精神的嚴重打擊下,渾身肌肉強直,無法開口說話,目光游離,生活無法自理。 楊桂英,60歲左右,濱州人,由於勞動強度大,身體狀況差,加上班級在惡警孔宴霞的指使下經常搞揭批、檢舉,導致心理崩潰。 孟月景,20多歲,冠縣人,2003年3月出現意識不清,癡笑不停,經常遭到惡警王月瑤的當面呵斥,還強制她參加勞動,因勞動效率不高為由加重迫害。王月瑤多次嘲弄、羞辱她,導致孟月景病情加重,無法勞動。王月瑤把孟月景銬在暖氣管上,夜裏12點之前不讓睡覺,胳膊被暖氣管燙傷(面積約9×3cm,如烙上一個疤一樣),她也不知道疼,還一個勁傻笑。一次她掀起袖口看傷疤時,被王月瑤看見,王怕她幹的醜事被人知道,高聲呵斥孟月景。 2003年7月21日,勞教所將三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分到一、二大隊、三大隊從此不再關押法輪功學員,但惡警孫群麗又調到一大隊,繼續幹著迫害大法學員的事情。在此正告勞教所惡警:不要再追隨江××迫害大法弟子了,否則,你們所幹的一切都將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承擔!善惡有報是天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三大隊惡警名單: 教導員:劉瑞芹、楊恩衛 大隊長:王月瑤 科員:孫群麗、管士英(已退)、王雲燕、孔宴霞、張洪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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