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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與昔日同修交談錄(三)
【明慧網2004年6月27日】(續上文)

三、自稱「修得高」者,真的「高」在哪裏嗎?

有少數昔日的同修,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不但不能悔悟,還自稱悟到了更高的理,修得比別人高,原以為這種人只是在邪惡的迫害中整糊塗了,喪失了理智,沒想到海外也有這樣的例子,《在於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有弟子,「問:近來,我發現有學員聲稱自己已經圓滿了、可以轉修其它法門。請問他是邪悟了還是想入非非?

師:我說他是燒的,(眾笑)發燒燒糊塗了。其實講出這話的已經很危險了。理智正念不清醒的人是神最看不起的生命。」

在我的體悟中,神最看不起的生命,正常的人也會最看不起。說一點我所知道的一個自稱「修得高」的人的情況。這個人進勞教所的當天,一個班上的包夾威脅要動手整治他,他當場就嚇趴下了,第二天就主動向邪惡妥協了,做了猶大。為了爭取多減期,常常媚顏卑膝的向惡警打小報告,將法輪功學員的言行向惡警告密,以此換取在勞教所的相對自由和減期的好處。有幾次我看到他躬腰低背的,那樣猥瑣地向惡警討好出賣別的法輪功學員時,既感到噁心,又為他難過。他的這種行為,連一般的勞教人員都瞧不起,稱他是最「水「的,也就是說勞教人員都明白他是個假的法輪功學員。

這種人,其實師父在《轉法輪》告訴過我們:「這個人一旦出現這個問題之後,那麼他就很難自拔,馬上這個心就起來了。起來之後,他就甚麼都敢說了:我就是佛了,你們不用跟別人學了,我就是佛了,我告訴你們怎麼做怎麼做。他來這個了。」在昔日的同修中,出現了這種自心生魔事情的人,自視甚高,很難聽進別的學員對他的正面幫助,但他的行為舉止連一般常人都瞧不起,是頭腦發熱、不清醒狀態下的假高,實際上心性位置是很低的,是非常危險的。師父在《轉法輪》裏告訴我們:「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怎樣使這樣的人那發燒的頭腦冷靜下來、清醒過來,是我們應做的事之一,但願有緣看到此文的這類昔日同修,對你的清醒有一點幫助。

四、一葉障目看世界,能看到甚麼?

在邪惡的迫害中,失去了鎮壓前的那個好的修煉大環境,當一個修煉人被執著心主導時,往往表現出理智的喪失,分析判斷能力連一個普通常人都不如。舉兩個例子說明一下:

有個小伙子,在鎮壓初期為證實法吃了很多苦的,但不重視學法,幹事心很強。邪惡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他自己跑到開封去調查劉春玲母女是否為修煉人,結果得到一個假消息,有人告訴他這倆人是修煉的人,他就信了,這成了他「邪悟」的原因,也成了惡警、猶大「洗腦」的武器。這人我以前認識,在「洗腦」班初聽此事,我有點吃驚:這位曾經看來很堅定的同修,怎麼會犯如此低級錯誤呢?

對於天安門自焚事件,從一開始聽到消息,我就堅定徹底的不信。原因很簡單:修大法者沒有磕頭作揖拜師那種形式,真修假修全看你那顆心;師父也只看你那顆心,區別真修假修的唯一標準就是你是否做到了以法為師,在實修中去主動同化法;一切不符合師父講的法理的行為皆不應該視為真修者所為;你今天按照師父說的話在做,你就是一個修煉人,你明天不按照師父說的話去做,你就不算一個真修者,就是一常人,弄不好還是常人中的壞人。這是已經被證明了的事實,也是我抵制洗腦的一種方法。

自焚就是自殺,而在我一生中第一次知道自殺是有罪的天理,就是師父告訴我的,我就曾經用這段法理,告訴我一個因年老多病厭世自殺三次未遂的親戚:「自殺是有罪」的,千萬別自殺,再苦也要活著,直到壽終。她聽進去了,就再也沒有自殺過。哪有修煉法輪功的去自殺的道理?還要跑到天安門去自殺以便給法輪功造成更壞影響?

這種卑劣的騙人伎倆,常人中的有識之士也是一眼就看透的。記得2001年三月初,我拿著兩張××黨的登有新華社專題造謠報導「自焚」事件文章的報紙,做比較的看,準備寫分析文章闢謠。有一個常人找我聊天,我說等一下,我把這兩篇文章看完再聊。他問:甚麼文章?我說:關於天安門自焚的。他一聽就笑起來說;虧你還是個修煉法輪功的,還去信這種鬼話,知道天安門是甚麼地方嗎?能讓你們的人去那裏搞甚麼‘自焚’嗎?真有那事發生,管天安門治安的人統統都得下崗,那麼多人看一個廣場,還讓人到紀念碑附近燒汽油搞甚麼自焚,武警、公安是幹甚麼的,連這點事都防不了,豈不是笑話,不看都知道是假的,你還浪費時間看這個,你這個法輪功是怎麼煉的。我說,你說得對,聽你的,不看。

連常人不看都知道是假的,那位去開封調查的同修是甚麼心態去的呢?如果說你是要為揭穿邪惡的造謠搜集證據,這劉春玲非修煉人,連外國的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已經調查證明了她不是,難道你提供的證據比他還有說服力嗎?如若不是,不相信別人的調查,非自己來證明劉春玲是否修煉過,這顆心已經偏得離譜了。退一萬步說,假設劉春玲曾經修過,那又怎樣呢,那能證明「自焚」就是「法輪功」所為嗎?就是形式邏輯推理這個罪名也不成立,更何況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的錄像中自露馬腳,向全世界證明了這是一出邪惡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醜劇,你還有甚麼必要去調查呢?再說,你抱著這樣不理智的心去調查,又能調查出個甚麼呢?你一個外鄉人,向當地調查已被邪惡勒令封口、統一口徑的敏感話題,你憑甚麼就相信別人告訴你的就是真話,而那個美國人聽到的就是假話呢?跟常人說起這事,別人對你的評價是不懂國情,智商太低,枉做了一回修法輪功的人。你知道嗎?許多常人都認為修法輪功的人是真正的聰明人,你的聰明跑到哪裏去了,怎麼一整就糊塗了呢?

還有一個小伙子,在參與邪惡的洗腦時,逼迫別人放棄修煉的理由之一,說是現在外面(指勞教所外)已經沒有幾個人在修煉了。證據是他在廣州打工時,詢問了許多人,問他們收到法輪功講真象的傳單沒有,別人都說沒有,他就根據這個下結論說外面沒幾個人修煉了。我一聽,真為他們的幼稚而心酸,怎麼會出現這樣低下的分析能力呢?你沒想想,你到廣州有幾天?你問過的廣州人佔整個廣州常住人口和流動人口的幾多萬分之一?被問者是否都對你說了實話?可以肯定的說,他問的許多人佔整個廣州人口的比例是很少的。而且廣州的情況也不能代表中國的情況。還有,他也不能保證那些被問者對他說的都是真話,連這些都不能保證,他怎麼能向人證明外面已經沒有人在修煉了呢?只能證明他自己的幼稚無知。事實上,外面也不是沒有幾個人在修煉,不僅是絕大多數老學員在堅持修煉,而且還有大批的新學員也在持續不斷的走進修煉大法之門。

在迫害中,執著心的放大、加強,其重要表現之一就是無理智,智力急速下滑,表面心性表現已低於常人標準,用這種很低的心性標準去看世界,就如一葉障目看世界,別說要想看清世界,恐怕連眼前的這片葉子都看不清楚(我說的一片葉子,就是喻指我們所能看到、聽到的往往只是構成世界的一片葉子,雖然它也是這個世界的組成部份,但它不能代表整個世界;怎樣正確認識這樣的一片葉子,取決一個人的心性層次;從大法法理中去悟,才能真正認識它的真象實質。)

昔日的同修,快點清醒吧,回到正法路上,精進吧。大法給你的一雙慧眼,不僅能使你看清一片葉子的真象、實質,還能使你看清當你在最後回歸到你所在層次及其以下的一切世界的真象、實質,這才是你今天應該為之去努力的。

五、誰在犯法誰該怕

昔日的同修中,有的是因為怕心而走錯路的,產生怕的原因的表現形式有多種。但其中比較有共性的特點是: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證實法的事的合法性,沒有足夠的認識;對於邪惡的一切迫害行為的非法性及其外強中乾非常虛弱的本質,認識不清。本來是我們應該理直氣壯的反迫害,卻因為上述的原因,在心理上就給自己設了障礙,矮化了自己,沒有運用常人中的法律去反迫害,反而在邪惡假借法律之名,行踐踏之實時,看不清,識不透,被它的虛張聲勢嚇住了,怕心一起,迫害加重,走了不該走的路。

首先應明白,我們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事情也會得到宇宙中正的因素的認識和支持。常人社會的法律中有正的一面。我們所做的一切在表面空間的表現與常人法律中的正的因素是不相抵觸的。實際上,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學法煉功,做好人,做一個超常的好人;反迫害,反迫害中向世人講真象所使用的一切方式,都是中國《憲法》中賦予公民的基本人權,不違法。而邪惡對於我們的一切迫害手段,都是犯法的是有罪的,天理不容。人的法律也不准。也一樣要依法論罪。這一點連邪惡集團本身也清楚。典型的例子是,溫家寶訪德國時,海外的大法弟子打出了「歡迎溫家寶法辦江××」的橫幅。中國官方的翻譯要求德方禁止打法辦江澤民的橫幅,理由是法辦江××就是判江××的死刑,這種理由被人解釋為,中國官方包括江××在內,都知道它們對法輪功所幹的一切,在人間的法律層面上去判它,就是犯的是十惡不赦的死刑。

對一個遲早會押上法庭,判處應受刑罰的罪犯,以及它手下也會有同樣下場的、為之賣命的各種幫兇,所造成的這場極其沒有道德良知基礎的迫害,該怕的應該是它們。我們在用正念消除高層空間邪惡生命的同時,對表面空間所發生的迫害,也應理直氣壯的運用人的法律去揭穿江××一夥反人類的邪惡本質,讓不知道真象的眾生知道真象,明白人間的法律被它們踐踏了。要恢復法律的尊嚴,得到美好的未來,就應該儘快的將江××一夥人送上法庭,依法辦理,否則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整個人類的前途不堪設想。

修煉人是首先明白這一道理的人,有責任不懼魔難講真象救眾生,如遇到或在魔難中產生怕心,甚至走向反面,這就比常人都不如了,那你還談甚麼修煉呢?修煉人起碼要有正義感,要為別人著想,曾經修煉過,又得到過大法和師父那麼多的益處的昔日同修,清醒吧!修回正念,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做一個不負眾生之托的偉大的神才是你真正所要的。如果你真的明白邪惡所幹之事連人間的法律都不饒恕它們,那你所怕何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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