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6月25日】我是1997年修煉法輪功的,得法以前我是一個為私為我的人,與別人發生各種矛盾中受到極大的傷害,一旦不符合自己的心願的事出現,心裏就產生一種嚴重的厭世的念頭,心胸狹窄,不為家人著想,今天不想活了,明天不想幹甚麼了,總感覺不如別人過得舒服,為了自己過得如何好,還不斷的求人燒香。 白花了不少錢,結果連孩子也不想看了,就想一了百了,就在生死選擇的時刻,也就是1996年臘月一天偶爾遇上了一個幾年不見的老鄉,在談話間她給我介紹法輪大法,知道了大法教人向善,是人生在世的真正意義。但當時的我思想就是麻木,根本不信也不想在人生長河中怎麼樣,所以沒說甚麼。後來過了十幾天,老鄉來我家找我,給我捧來一本《轉法輪》。那時我還沒有動心來學,一直拖到3個月左右,我這個老鄉又來勸我。當時,我願意聽她講得法經過,就在她的慈悲中,我感動了,她走後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了這本書,我就一頁一頁的讀了起來。 有一天,我仍記得非常清楚,我在洗衣服時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一個最幸福的人,從那時起我臉上有了笑容,從精神上和身體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有3個不說話的鄰居,還有兩個小姑子和婆婆已有4年不說話了。就在一本《轉法輪》沒讀完時,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我就主動的去找她們,她們熱情的招待我,和我一起說笑。我感覺她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更覺得大法神奇,以後我相信大法,相信慈悲的師父。我就踏踏實實的走上了修煉之路。 修煉不到3個月,丈夫因工作失誤給單位和家庭帶來了不少的損失。正常的工資不給了,只給一百多元的生活費。當時我守住心性,按大法的要求去做沒有任何言行傷害他人。出了問題向內找,內心也不怨恨他人。雖生活上不如以前寬鬆,但是現在生活愉快,精神沒有一絲顧慮。這一切一切都是大法給的,親朋好友都是間接受益者。單位的領導對我也好了。同事對我就像姐妹一樣。 可惜好日子過了兩年多,這兩年多比以前30年都有價值。就在1999年7月20日,風雲突變,江澤民不分青紅皂白一夜之間把救度世人的好功法打成了×教。把1億多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當成了敵人,說打就打,說抓就抓,判刑、勞教、子女不讓上學,不讓當兵,株連九族。當時我們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為甚麼?就是覺得自己心裏消沉,又好像自己是沒娘的孩子一樣。 在這痛苦的日子裏。我忍不住就去了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講法輪功的真象。誰知道那裏的警察像土匪一樣,兇狠的抓我們。把我們拉到天安門警備區的破房子裏。惡狠狠的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們。當時我還以為以前人民警察為人民當家作主呢。向他們講真象如實的說了姓名、地址,下午就把我們拉回,關進了拘留所。關押了8天家人把我們接回家。誰知後來他們還是一次一次的找我,讓我寫所謂的保證書,我堅決抵制。 我單位領導被上級下達的命令指示,不分好壞,人家對他恐嚇,就配合他們打罵我,強迫寫保證書。在2001年單位又送我去洗腦班交500元錢。在洗腦班不分白天晚上讓我們看污衊大法和偉大師尊的電視錄像,逼寫保證書。家人,朋友每天去看我,勸我,後來單位和親友看我不寫,舉手就打。610想辦法找了一名邪悟者,(她現已經悟回來了),她和610的配合8天後把我折磨的神智不清時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到家後的第二天,我腦子清楚了。一下子就知道自己錯了。一想師父是來救我們的。我現在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師父讓我們修「真、善、忍」。我怎麼可以說假話呀,怎麼就聽了她的話了。想到這,我馬上去610撤回所謂的保證書。可610的人不但不給還通知了我的家人和單位。家人和單位的人一起折騰我。單位不讓我上班,讓家人看著我,那時我才真正認識到江澤民的邪惡。 我又去了北京,還沒有來得及證實法。就被家人發現。後又被帶回家。被610的知道了就把我送進看守所,那裏還關押著幾名同修。看守所的管教受610指使,執法犯法。我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是那樣殘酷折磨大法弟子。我們就絕食抗議。到了第七天他們看我們不行了就通知610,610就通知家人拿5000元錢來接人。家裏只好拿了5000元,可是不給開發票或其它的證明。 2001年,一天縣公安局的人找我,說是到我家查查有沒有大法的材料,我說沒有。他們硬把我拉上車。到家裏拿走了一本大法書和法像,還有一份真象材料。後又把我帶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家人也來了,見我就打我。家人向他們保證讓我說出真象材料是誰給的。還要家人打了一個現金欠條才讓我回家。 到家後我有三天三夜沒有休息,丈夫單位也來了人,親屬也來了人打我。被610逼的無奈的家人和親友就喝起了酒,哭著求我說,任憑他們怎麼逼我,我就是心不動,就不讓邪惡鑽空子迫害其他同修。到了第三天的晚上10點多,他們見我不說,也就罷了。終於我堂堂正正的闖了過來。 在2001年3月,縣610又讓單位通知我進洗腦班強制轉化,我想再也不讓邪惡迫害我單位及家人了。就外出了幾天。一星期後我回家了。可610和單位不讓我上班。讓家人看我,使她們也受到了心靈上的迫害。整天對我沒好氣。那時的滋味真不好受。一天,我就背著女兒,寫了一封信留在家裏,當天就去北京了上訪了。剛到天安門,警察就抓到我們。把我們連打帶推,推到警車上。把我們拉到警備區,那的警察像豺狼一樣,對我們猛打猛踢。那裏關著一屋子的大法弟子,個個渾渾身是傷。後來他們把我們拉到一個縣看守所。那裏也是如此邪惡,他們利用殺人犯來打大法弟子。逼迫我們說出姓名、地址,還給我們照像。我一直沒說,邪惡之徒又讓家人來找我,被家人認出了我,還哄騙說讓家人帶我回家。我被他們欺騙了,他們邪惡的目地達到了。我就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那裏的警醫更慘無人道,灌食先打耳光,用腳踢胸部,然後讓犯人插管灌食。整整折磨了我們10天,後來又騙我們說釋放我們,當地610、單位、公安局又把我們送到本縣看守所。 610伙同看守所所長趙××賈××,讓不理智的管教犯人打我們。第二天棍棒、打耳光、打得臉、胳膊、腿腫得青紫。同號的姐妹們看他們如此的狠毒嚇得直哆嗦,每當管教喊我們名字時,她們就替我們擔心。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個多月,我們沒吃一口飯。他們就每天插管灌食,灌的是玉米粥,半生不熟,再加上由幾個年青的犯人,先把我們反背銬上,按倒在地上,我們不配合,賈××就把我們的鞋脫下來打我們的臉。有一個同修每次插管鼻子喉嚨都出好多的血。有一次一個同修不配合,獄醫郤××一掌把她的一隻白眼珠打的血點紅。每次灌完後怕我們嘔吐就把我們反銬在鐵籠子上銬半天。我們在看守所被非法折磨了40來天,還不讓家人見,他們見我們死也不寫保證書就無法無天,也不通知家人就把我們勞教了。走那天早上賈惡警偽善的還很著急的說你們勝利了,我們怕你們了,放你們回家了。快快收拾東西。我們當真了。同號的姐妹們也幫我們收拾東西。公安局的趙××惡警還假惺惺的說:看你們瘦成這樣子了。 出了大門就見一輛大警車,上車前他們還說送你們回家。上車後讓我們簽字才知道我們又上當了。我們不簽,他們替我們簽的。這樣我們被無辜的非法勞教了。進了勞教所的大門,就有一個吸毒的女犯人,不由分說的破口大罵,不一會上來十來個女犯人,張口就罵,輪換打我們。到晚上不讓我們睡覺,逼所謂的轉化。 我在勞教所遭到了非人的迫害。呆了12個月,被嚴管了11個月。惡警把我們堅決不轉化學員的關進嚴管班。讓不理智的吸毒犯,賣淫女替她們行兇使惡。 期滿後,縣公安局趙××610張××,單位的不法人員從勞教所出門哄騙我一直騙到X市的洗腦班。610張××說這是轉化基地。不打人教育轉化。到時接你回家。進院那的惡人把我雙手銬在大柱子上。晚上11點左右就由4個四五十來歲的男人就開始行兇逼我說「不煉了」。不說就動手打。四個人輪換打,一直打得我昏迷不醒了才放手。白天他們睡覺,環境好像很平靜。第二天晚上照常如此。打人時變招打。用手打耳光,皮帶抽。用很厚的書打臉,最後用膠皮棒打下身。由於單位的不法人員受江澤民的恐嚇。恨不得讓他們一下子把我整得不煉了,免得他們受牽連,就互相勾結。在他們無人性的迫害中,我的臉被打的變了形,腿動不了,使我失去了活著的信心。他們看到我的狀態,嚇得不逼轉化了。但是又百般刁難,飯不給吃飽,還每月交1000元的生活費,白天除了幹活就看污辱大法的錄像,還被逼坐在蚊蠅多的地方,讓它們咬。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們十幾個同修絕食抗議十幾天。 在2002年11月,我們都闖出了魔窟。在回家的不長時間縣公安局趙××帶一夥人闖入我家。這次在師父的呵護下還有家人用正念保護了我。2003年大年三十,縣派出所的惡人又來我家騷擾。2004年1月的一天又來家騷擾,找材料。現在610和單位還不讓我上班,但我也不怨恨他們。他們也是受江澤民的傷害。但是對於我來說,如何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來說一定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用自己的一言一行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與眾生。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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