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1年半了。學法很長時間以後我才參加集體活動。我在常人社會修煉,但是我自己感覺我像是在深山裏修煉的人一樣──非常寂寞,幾乎沒有人可以交流我艱苦的修煉經歷。 在經過了9個月“笨拙”的修煉後,我還是沒有抓住學法這個要點去修。我總是喜歡讀師父的新經文,但是我覺得我始終沒把前後好好連貫起來,也沒有達到所有的要求。 去加拿大的西部旅遊回來後,我發現我有個巨大的執著。我為了個人為私的原因旅遊的執著暴露出來了,我發現我在向外求,試圖用旅行來求得內心的平靜和幸福,但是卻失敗了。 我利用了整個夏天去旅行,一回到家,我就去網上找,看看師父有沒有發表新經文。 我非常興奮的發現了所有的新經文,於是我坐在電腦前,仔細閱讀,想努力領會師父的話。讀完後我都明白了:殘酷的鎮壓在中國繼續,而講清真象的事我一點都沒做。我感到一個重重的錘子把我從睡夢中敲醒。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的講法中說“可是,也有許多學員,對不起自己,沒有兌現他自己所要做的、歷史賦予他的。還好,這場迫害還沒有完全結束,還有機會。至於說怎麼彌補、怎麼去做,看你們自己的”。我明白師父是在給我另一次機會。從那天起,我決定我應該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做,公開洪法,講真象。我開始給渥太華中國使館、加拿大政府和國際特赦組織寫信,告訴他們這場殘酷的迫害。雖然一開始的方法有點笨,但是我已經開始真正動心講真象了。 從那時起,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我重新權衡,安排了我的生活,把更多的時間留給大法;清理了頭腦中自私的觀念,不好的習慣和行為。我開始出來煉功,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我覺得很後悔,那麼長時間都沒走出來在這麼好的環境中修煉。 漸漸的,我認識到我必須在我的工作環境中講真象。一些老學員已經鼓勵過我多次,但是我一直覺得沒有十足的信心。我在學生服務部的一所中學工作,每週5天都和12到18歲的青少年在一起。我到這裏工作的時候才剛剛開始修煉,雖然經常會有錯誤,在摸索修煉的路,但是我嚴格要求自己,努力改正每個錯誤,漸漸的提高我的層次。大多數學生都發現我是個很平靜祥和的人,不像其他的成年人不能理解他們。他們總會問我是不是“佛教徒或是其他甚麼”。而我,沒有回答他們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而只是答應“是”來結束談話,好像這是甚麼很丟人的事。當然,這是因為學法少、對法理解不深的緣故。 在這個學年的開始,我決定要向前邁一步,開始在我的工作單位洪法。我知道我會遇到一些阻力,但是很明顯這些阻力都是來自於我自己—些隱藏很深的執著。我工作的學校是一所私立的天主教高中,我非常害怕在那裏面被不理解和拒絕。我摒棄了這些古怪、自私、試圖保護自己的想法,去和學校裏負責精神信仰問題的人講真象。一個是宗教教師,一個是牧師。和他們講真象比較容易,那位宗教教師非常了解中國的踐踏人權的情況。她在中國大陸住了10年,因為信仰基督教被監視。那位牧師則經常組織活動促進世界的和平和精神信仰的發展。 然後我被允許去那位教師的2個班級去講述我自己的修煉和中國的鎮壓情況。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會請我去其他的班級。她對我唯一的警告是不要試圖“拉攏追隨者”。我解釋說法輪大法不是宗教,而且我只是想去揭露這場邪惡的迫害。和第1批學生講真象的日子定下後,我就開始大量發正念清楚黑手,堅信師父會安排好一切。 當我走進第一個教室的時候,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過了一會後我明白了:我曾經夢到過這個場景。我知道甚麼特殊的事情將會發生。 我隨身帶了CD播放機,我開始放普度音樂來放鬆氣氛。我對學生們說:“你們一些人問我,或者很想知道我為甚麼和別人不一樣,總是非常安靜,祥和。原因有一個,我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然後我開始講述中國的迫害,並演示第一套功法。當我演示完後,學生們開始鼓掌,讚美功法的優美。我發給學生們要求加拿大政府幫助營救加拿大公民在中國被關押親人的簽名卡,他們大多都簽了名。雖然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他們卻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替他們高興。我講完後,有7名學生告訴我他們想學功法。我想在天主教學校裏教功可能會很難,但是最大的障礙是來自於心裏。為了得到教功的許可,我必須先和我的老闆講真象。 當我去找他時,我感覺有些不自在,因為我害怕遭到拒絕和責問,他並不是很開明的人。他相當忙,沒有多少時間講話,但是他還算和善。最終他同意我教功,但是前提是不能是宗教性質的。離開時,我給他留了一張真象傳單。我十分高興,我意識到沒有甚麼可擔心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講真象。 當心裏充滿慈悲和想救度眾生的時候,一切干擾因素都確確實實變小了,消失了。 第二天,我又去見另一些學生。 又一次,當我走進教室的時候,我發現前一天晚上我又夢見了發生的一切。夢中,在學生面前,我感到巨大的夜裏,非常擔憂,好像甚麼東西在攻擊我。現實中也的確如此,當宗教教師剛把我介紹給學生並說明來意時,一個年輕人說:“法輪功是……”我的心開始急速跳動,我儘量想使我自己注意力集中。我感覺我必須衝破那堵阻力的牆。這是我在前一天沒有經歷過的。於是我開始盡我所能從多個方面講真象。不久,又有兩個中國女孩開始反對,她們被中國政府的謊言欺騙,並且開始重複那些仇恨宣傳。很不巧,我沒有帶自焚真象的錄像帶,而“自焚”恰恰是迷惑她們最深的謊言。我帶了一個名叫“人權踐踏”的錄像帶,當我放給學生們看後,他們大多數都明白了鎮壓的邪惡。當那兩個中國女孩還要試圖重複謊言時,其他學生都讓她們閉嘴。當一切平靜下來後,我開始演示第一套功法,學生們的感覺都非常好。然後我離開了教室。我真心希望那兩個被謊言矇蔽的學生能重新考慮一下她們所處的危險位置。 那位宗教教師非常喜歡我對大法的介紹,所以她最終邀請我去她其他14個班。我一個接一個的做,在這期間,我不斷修改我的演講詞,使學生們更感興趣。每個班,學生們都很專心聽我講,而且還問許多問題。看起來不管我怎麼解釋,他們都覺得在中國發生的殘酷鎮壓是不可想像的。 在向學生們講真象過程中有幾個有趣的小故事。一次,我去了一個班級,那裏很像“動物園”,孩子們都在打鬧,到處亂竄,大聲嚷嚷。宗教教師也管不了他們。當我一開始講法輪大法時,他們立刻變得非常安靜,並且很專注的聽我講。我們一起做了第一套功法,幾乎所有的孩子都參加了。那種場面非常美。煉完功後,所有的孩子都非常放鬆,都認識了大法好的一面。幾分鐘前還狂躁不安的班級安靜了下來。一天後,宗教教師笑著向我走來,說:“你知道嗎,昨天那個班級的變化是個奇蹟。”從她對基督信仰的方面來看,我知道,這不是一句空話,的確有很深的涵義。 這一輪講真象剛結束,新的一輪就開始了。有緣人一個接一個來學大法。於是學校的集體煉功也開始了。每週4天,學生們課後就會來學功。有一些只來了一次,而其他的經常來煉功。大量的人來煉功也使我看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我太執著結果。我希望人們都能認識大法,這樣他們就可以修煉,並認識佛法的博大精深。有些方面我誤解了。師父在2001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到:“……他們煉了功也好,學了法也好,雖然沒有深入,但是已經定下了他們未來得法的基礎……”所以我把渴望讓人們馬上修煉的心去掉了,把重點放在講真象,讓人們對大法有正確認識上來。 因為很多青少年都在學功,我就告訴他們要做個好人,在做任何事情時都按真、善、忍的要求。我告訴他們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一切信息,書籍和材料。所以他們有的已經借走了《轉法輪》,開始讀書。 下面是幾個新學員的故事: Gerry 告訴我,我在他們班講真象後他就想學法輪大法的功法。幾天後,他騎自行車被車撞了,他的腳踝傷了。從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我知道,這就是干擾的例子。不管怎麼樣,他最後還是腳上繃著繃帶,忍著巨大的疼痛來學了前四套功法。 Lucy在讀《轉法輪》中一些段落前就經歷了很多書裏描寫的現象。舉個例子,在她第一次煉功時,她覺得她臉上許多部位都很緊,就問我為甚麼。我只是笑了笑,看著另一個已經讀完天目部份的新學員。我們沒有給她解釋為甚麼,並告訴她繼續回去讀書,當讀到第二講時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另一次,當她煉法輪樁法時,突然停了下來,並坐在地上。事後她告訴我,她看見了一道很亮的光,被嚇壞了。這次我又笑了,告訴她要繼續看書。還有一次,她告訴我當她過馬路時,差一點被車撞了,這時有人把她向後推,救了她。當她轉過身去,卻發現沒有人!(讀過《轉法輪》的人可能知道我要說甚麼……)我十分感動!她的確在讀《轉法輪》前碰到了書裏所描述的景象。這種情況對我們學校每個修煉人都是一種鼓勵,加強了師父保護我們的正念。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事情並不都這麼順利。新學員Steve就在他修煉的開始經受了嚴格的考驗。有一天他告訴我,有些同學說了很多大法不好的話。他們會當面和他爭執,好像Steve招惹了他們一樣。有一次,情況非常緊張,我就問其他的同修怎麼把這事處理的更好。這些年輕人對大法的態度使他們的未來處於很危險的邊緣,很明顯他們中毒太甚。能感覺到他們周圍密密麻麻的黑色東西。我們必須要把真象講清楚,這是肯定的,但是好像哪種辦法也不行,我們都十分沮喪。有位同修告訴我要更慈悲些,要向內找。起初,我以為我做的都很對,但是當淨心看看自己時,我發現我缺少救度眾生的洪大的慈悲。當我經過那些被毒害的少年時,我會有一些抵觸的想法,有時甚至是非常對立的想法,這明顯不是一種好的心態。我必須學會對那些討厭我的人微笑。在Steve不懈努力講真象和我內心變得純淨的情況下,形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個曾被謊言毒害的少年決定來看我們世界法輪大法日的活動,純正的場除盡了他思想裏不好的東西,這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他最後問Steve哪裏能得到反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T恤衫。 還有一位宗教教師,我還沒有和他談過大法。我覺得非常應該去做,但是每次都有很多別的事情。有一天,我起床晚了,我覺得很不好,因為我要上班遲到了。但是我卻不知道事情的另一面。當我走出工作單位附近的地鐵站時,我正好撞見了那個我準備向他講真象的教師。 我心裏想:“師父,請讓我向他講真象”。那個教師突然問我,像被甚麼外來力量控制了一樣:“你生活中還幹甚麼?”這是開始。我告訴他我花了大量時間用來幫助結束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而且我也修煉法輪功。我還告訴他我已經去很多班級做功法表演了。我說到這裏時,他有點驚住了,他問我:“你為甚麼不去見我的學生呢?”然後我們就約定了時間,我去他的2個班裏做功法演示和講迫害真象。 師父又一次安排了另一群眾生了解大法的真象。 有了以前那麼多次講真象的經驗,這次我充份的準備了接下來的2次演講。我知道我會去接觸2個完全不同的人群,一個是科學性的,另一些是傾向於藝術系的學生。我還知道有一個班裏有很多中國學生,他們很可能受了江氏謊言的毒害。 這兩個班進行的都很順利。在那個側重科學、有很多中國人的班裏,我引用了中國政府在鎮壓前對法輪功的調查和統計數字。我還給他們放了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的真象錄像帶。最後我以演示第一套功法作為結束。學生們聽得都很專心,中國學生也不像我去的第2個班的,他們都很有禮貌。 在另一個班裏,情況也不錯。由於他們是比較藝術性的學生,對精神方面的東西更開放些(其中有2個學生已經學過功法了),我就給他們演示第一、二套功法。他們非常喜歡。在這個班的講真象結束後,我就見過了所有三、四、五年級的學生了。 現在,學校裏的形式非常好,也很穩定。至少有四個學生在真正修煉了,他們大多數人都在不同的場合講真象。他們的理解都非常不錯,有非常快的進步。其他所有接觸過大法的學生,我可以說大部份都正面了解了大法。幾乎每次我給3年級的老師代課時,學生們就會喊:“我們煉法輪大法吧,我們煉法輪大法吧。”大多數時候我都會告訴他們,因為要上課,現在不太適合,如果他們想煉功,那等放學了可以去煉功點煉。但是有一次,我去晚了,幾個學生就開始大聲的、有節奏的喊著:“法輪,法輪,法輪!”因為他們都想煉功。最後我同意了,我們把第一套功法做了兩遍。這是非常好的經歷,而且的確使他們平靜了很多。 在矛盾出現的時候,是很好的修煉環境。雖然我在很多方面做的還不好,工作環境就像鐵匠的錘子打鐵一樣一遍一遍錘煉著我,每一下,都使自己內心變得更純淨,更正。 在墨西哥打破人和語言的束縛、洪法的經歷 今年學校放春假時,我有機會去了墨西哥旅行。我爺爺從退休後就常年住在那裏。因為他的健康直線下降,他覺得他的日子不多了,就決定邀請他的家人去墨西哥的第二大城市瓜達拉哈拉探望他。 當決定我和爸爸一起去看他時,我覺得我不能錯過這個對墨西哥人民洪法和講真象的好機會。我們出發前一個星期非常忙,很多同修都在忙於另一件證實大法的事。我知道一個星期後會去墨西哥,但是我缺少參加正法活動的經驗,尤其是海外講真象方面的。我沒有準備太充份,只打印了幾本西班牙文的《轉法輪》、《法輪功》還有幾百份傳單。我當時主要想去當地的公園煉功。幸運的是,有位同修以前去過墨西哥,並建議我向那裏的媒體講真象。因為我擔心我的西班牙文太差勁,對這個建議我有點猶豫。當然我知道,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我們在3月初到達了墨西哥,我爸爸在2002年我剛得法時也開始學法輪功,但是我想他可能《轉法輪》還沒通讀過。但是他幾乎每天都煉功。他幾乎和我參加了所有的在墨西哥的講真象的活動。 在墨西哥,我們住在爺爺家。他住在一個非常安靜的社區,旁邊有個很漂亮的公園。我就去那裏煉功。有時我爸爸也會加入進來。我們有很多好的經歷。很多行人都接傳單,如果人們有興趣來學,我們就把書送給他們。 一天,我們去了瓜達拉哈拉市中心的大學,那裏的人非常多。我們發了一些真象資料。我們把《轉法輪》和《法輪功》給了一位女士,她說:這是“Bendicion de Dios”(譯:來自上帝的祝福)。在此前,她曾想到過自殺,但是她現在發現了這套優美的功法和新的希望。 在城裏呆了幾天,我覺得是時候聯繫媒體了。我爸爸非常支持,他總是非常積極主動。我們查找了黃頁,決定打電話給最有影響力的報紙。我爸爸的西班牙文比我好,所以打電話是他坐在我邊上,以防我有甚麼聽不懂。我們首先打電話給一份受人尊敬的、獨立的報紙。我先和新聞協調人談了談,我問她知不知道法輪大法。 我告訴她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廣泛受歡迎的程度和在中國的鎮壓。她不是很感興趣,希望能結束談話。我不斷發正念,並告訴她大家都對法輪大法很感興趣,因為這件事情很重要,也是非常讓人感興趣的話題,他們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和方法來寫報導。最終我說服了這位協調人,她把其他部門的郵件地址告訴了我,這樣我就可以讓他們都從不同方面大體了解大法。 然後,這位協調人要準備給我和記者約一個時間,因為我的注意力不太集中,她再說的我都聽不懂了。我就把電話遞給了爸爸,希望爸爸能明白,並和她約時間。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很快就把電話掛了,時間也沒談成。沒有約好時間,我有點難過。但是我沒有仔細想想為甚麼結果是這樣。之後,我們又打電話給另一家報紙,但是這次,我讓爸爸來說。我有點緊張,因為怕結果又像上次一樣不了了之。爸爸和那家報紙的人談了很短時間都掛了,他告訴我說接電話的人侮辱了他,並告訴他墨西哥不想知道法輪大法。我很吃驚,然後我知道為甚麼結果變成了這樣。我明白了師父講的不要依賴於常人。雖然我的西班牙文沒有爸爸的好,作為大法弟子的我卻有更多的正念;從救度更多世人這方面來看,我應該能達到更好的結果。 我去了一家網吧,準備寫信給第一家報紙的記者,並打印了一些向媒體講真象的材料,以備見到他們時用。那天晚上,一個記者給我們打了電話,但是我們不在家,他沒有把他的名字留給我爺爺。於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回了電話,因為我知道是哪個記者打的電話,總機把我們轉給了報紙的健康生活版。最終我可以和健康生活版總編輯在2天後會面。我非常高興。那天晚上,那個上次打電話到我家的記者又來電話,並要求採訪,時間也是在兩天後的星期五。 我有兩個絕好的講真象的機會,可以救很多世人。但是我開始感覺有巨大的壓力,我感到自己很孤獨,無助。我發郵件給同修請求他們的幫助。因為是第一次見記者,我知道他們的正念和我在一起,還有師父在身邊。第一個採訪重點放在了法輪大法的修煉:功法,功理,從中受益情況等等。第二個採訪重點放在了中國對法輪功的鎮壓。我隨身帶了手提電腦,我給他們看了在中國發生的鎮壓和迫害的事實,並把第三方報導關於鎮壓情況的報導也展示給記者。兩次採訪都差不多30分鐘,進行得非常不錯。我們得知文章會在週末登出,而且後來的確登了。兩篇帶圖片的文章,一篇提倡修煉的,另一篇報導迫害事實。有些細節不是很準確,但是那只是因為我的西班牙文不是很流利的緣故。 回到加拿大後,我在網上第一次閱讀到其中一篇文章,讓我非常吃驚的是,記者把我爺爺的電話號碼當做了法輪大法聯繫人的電話放在了報導中。我下班回家後,就給爺爺打了電話。一個陌生人接起了電話,然後遞給了我爺爺。我馬上向爺爺為我給他添的麻煩向他道歉,可爺爺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雖然他的電話鈴聲在過去的兩天內一直沒有停過。他告訴我有20多人來到家裏借我留給爺爺的《轉法輪》和《法輪功》。當人們把書借走的時候,爺爺就告訴他們等還書時,再多帶回兩本複印本來,這樣他就可以把更多的書借給有興趣的人。我非常感動。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打開家門讓人們來尋找法……。然後他把電話又遞回了陌生人手裏,這個陌生人或許是未來修煉人中的一個。 在我掛電話前,爺爺告訴我,他“很高興能讓輪子轉”。——等待他的將是多麼美好的未來啊。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今年夏天我會再去墨西哥完成我的歷史使命,還有那麼多的人等著最偉大的法。 謝謝師父,謝謝。我會把以後的路走得更正。 (發表於2004年加拿大法會,蒙特利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