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6月17日】我從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慈悲的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我的神經衰弱、便秘等病全好了,同時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和價值,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看到我的變化,我的家人開始修煉,我的父親及叔叔的身體得到了明顯的好轉,多年的老毛病都沒了。我們親身體驗到大法的威力,我們村先後有十幾人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就在越來越多的人走入大法、想要做一個好人的時候,邪惡的江澤民卻出於妒嫉,開始捏造謊言對法輪功進行瘋狂的打壓。為了向政府講明我們通過煉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步行去北京上訪,希望政府停止打壓,還我們一個正常的煉功環境。然而惡警卻將我們非法扣押在公安分局,後來又將我劫持到濰坊駐京辦事處,暴徒們氣急敗壞的扒去我的上衣,強制我站著,致使我最後昏倒在地。當地派出所將我從北京接回後,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將我銬在鐵椅子上7天7夜,有時家人給送飯,惡警也不讓我吃。他們還對我拳打腳踢,甚至用手槍指著我的腦門威脅:再煉就打死我。邪惡之徒還敲詐、勒索家人,給家人施加壓力,父親被他們逼得給我下了跪。 2002年8月,惡警又將我劫持到610進行迫害。610頭目劉建國將我銬在床欄上,讓我睡在水泥地上,非法剝奪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隨意打罵,為此我絕食抗議,邪惡之徒不但不放我,反而對我強行野蠻灌食,致使我鼻腔出血,吐痰帶血。為達到進一步迫害的目地,邪惡頭目劉建國將我送進看守所,不給吃飽飯,卻還強迫我幹重活,我幹活的第一天手上便起了血泡。為使我放棄修煉大法,惡警唆使犯人打罵我,將我銬在鐵椅子上放在烈日下曝曬,沒有達到目地就將我劫持回610,暴徒用笤帚沒頭沒臉的打我,直到笤帚被打散了才罷休。他們將我的鞋子扔到房頂上,抽去了我的腰帶,瘋狂的叫囂“沒有鞋、腰帶,看你怎麼去北京上訪。”到晚上他們又將我雙手背銬在床上,使我坐不下,只能蹲著,無法睡覺。後來頭目劉建國又將我背銬到一顆大樹上,我的兩手腕都被磨出了血泡。 我從610走脫後,再次步行去北京。我路過鄒平縣書寫大法標語時,被當地惡警綁架,將我關進了鄒平縣看守所。惡警唆使犯人使用各種卑劣手段折磨我,打耳光、用涼水沖、指頭夾牙刷等等,我抗議這種無理迫害,惡警就給我戴上腳鐐後強行灌食,致使我腳腕被磨得血肉模糊。惡警甚至用瓶底刮我的軟肋,痛得我喘不上氣來,幸有師尊保護,我才沒有出現生命危險。 一次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北京惡警將我劫持到門頭溝分局,對我拳打腳踢,打得我鼻子流血,不讓睡覺,一閉眼就用小棍打我的頭。他們扒掉我的棉衣,將我全身用涼水澆透,強制我坐在水裏,用電棍電我的臉和身體,又將我雙手背銬在椅子上,彎著腰,沒法直腰。當地臨朐縣610把我劫持回臨朐縣看守所,將我銬在鐵椅子上五、六天,致使我雙腳浮腫,後又在強制灌食中將我插得直流鼻血。 2001年12月18日,我被惡人劉建國等非法綁架到昌樂勞教所。在那裏,對堅定的大法學員用盡各種殘酷手段迫害,電棍電擊、不讓睡覺、用皮帶抽、強制軍蹲,(昌邑市大法弟子劉樹春就是在這裏被打死的,宋濰興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我一到勞教所,惡警便不讓睡覺,唆使猶大向我灌輸毒素,自己在神智不清時沒守住心性,被迫寫下了所謂的五書,走歪了自己的路。後來在惡警的強制下轉化其他堅定的學員,在勞教所惡警的監控下到青州、濰坊做過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演講,顛倒了是非,毒害了世人,對大法、對師父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業。 然而慈悲的師父卻一再給我機會,讓我從噩夢中清醒過來,讓我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現在我嚴正聲明,在邪惡迫害下,一時迷失而做的所有不符合大法標準的一切全部作廢,“法輪大法好”! 在我的周圍,也有一些沒有清醒過來的人。例如,臨朐縣柳山鎮徐家河的原法輪功修煉者徐貞,煉功後身體一直很好,被迫放棄修煉後,卻患病身亡;柳山鎮的李欽平,原來身患重病,修大法後身體健康,然而邪惡卻一次次的將他綁架到看守所、610、勞教所進行迫害,致使他放棄了修煉大法,現在身體急劇惡化;臨朐縣的尹廣德,修大法後身體健康,迫害中放棄大法,還在惡警的強制下做其他學員的轉化工作,現在得了胃癌,過早的離開了人世。 生命的路需要我們自己選擇,而大法的慈悲和威嚴同在。我們應該珍惜偉大的師尊為我們開創的萬古機緣,為自己、為家人、為眾生營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