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6月14日】2000年1月,我第四次被綁架,在看守所關押近5個月後,於2000年6月1日被非法勞教1年,送廣東省三水婦教所第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嚴管”大隊)。在後來的三年多時間裏,我依靠大量學法背法、從法中得來的力量使我能保持清醒的頭腦,走過殘酷折磨和精神迫害,於2003年4月初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牢獄。 過程中,我還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一點兒也不能認可,現在寫出的是當年的體會和經歷,我覺得從一個側面證實了大法的堅不可摧、無所不能。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大量背法 抵制奴役勞動 到三水勞教所一個月後,我與被關押在那的大部份同修悟到應全面抵制邪惡的迫害,包括不參與勞工奴役活。隊裏獄警就體罰我們,別人一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我們一天就要蹲十幾個小時。每天除了吃飯、洗澡的1個半小時外,要從早上7點蹲到晚上10點。 有兩位同修比我們早兩天罰蹲,由於她們當時抱著就是想要多吃苦的不正的念頭及其它一些原因,使魔難加大了。她們被罰蹲在窄窄的長條凳上,雙手抱在腦後不許動,不許倒腳;中午陽光最毒烈時,地表溫度達60、70度,她們被罰蹲在室外烈日下水泥地上曝曬幾小時。其中一位頂不住了,第三天就放棄了,又重新回去做工了。 我這個人由於腿上的業力大,過去最怕蹲,一次飯前訓話蹲了近20分鐘,站起來眼前一黑,有2、3秒失去知覺,人就往前倒。現在一天下來要被他們罰蹲十幾個小時,可想而知這個難對我有多大(當時我並沒想到應該從本質上抵制這種迫害,連罰蹲這種形式都不承認)。我想我們是在維護大法,決不能向邪惡妥協低頭,一定要走過這場魔難。當時蹲得腿劇烈的疼痛,特別是頭幾天,那感覺真是度分(鐘)如年,就像盤腿打坐到最後腿很痛時,連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延長,只想著趕快把腿放下來。 在這樣的巨難中如何才能保持修煉人的正念與狀態,儘快從魔難中走出來呢?那段時間從外面新被非法抓進來的法輪大法學員那裏,我們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排除干擾》。師父在經文中寫道:“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們悟到在這種魔難中,大腦甚麼都不想,就是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背法,這樣才能使自己的思想始終保持在法上,始終能保持正念,使執著沒空子鑽進來,邪惡也無法鑽我們的空子,並可以排除一切不好的人心與雜念,從而儘快的從難中走出來。 所以第二天開始,所有被罰蹲的同修就是不停的背法,被罰蹲十幾個小時,就背十幾個小時。果然以後基本上沒再出現額外的加大魔難的情況。後來前面曾頂不住而放棄的那位同修,去掉了自己不好的心,又重新加入進來了。就這樣,我們天天背法,雖然韶關的一個同修腿蹲得落下了走路一拐一拐的毛病,雖然我的腳趾關節也蹲得有些變形(因我只能軍蹲的姿式,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趾關節上),雖然我們每天晚上睡覺時還要忍受腿腳因白天長時間下蹲而引起的陣陣劇烈抽筋的疼痛,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在大法威力的作用下,經過頭幾天的巨難,我們的情況一天天的好轉。正像師父說的“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精進要旨》道法)。三天後我身體出現一種狀態,使獄警不得不一會叫我站起來出去一下,一會又叫我站起來出去一下,難沒有頭幾天那麼大了。10天後腿已沒那麼痛了。而且我們大家整體上都做得很好,十幾天後惡警一看也難不倒我們,不得不停止了對我們的體罰。 惡警把我們叫到隊裏的大飯廳裏,那裏除吃飯外,一天十幾小時反覆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片,強制另一批抵制奴役勞工的大法弟子看。那裏的同修們也是一天十幾小時的不停的反覆背法,保持強大的正念,排斥那些黑乎乎的東西。經過十幾天,魔難也越來越小,由一天播放十幾小時,變成只放一、二次,大部份時間放其它的常人電影故事片了。我們加入後與那裏的同修共同抵制那些誣蔑大法的錄像片。 惡警們看到無論甚麼方法都不能使我們改變,只好停止對我們播放這些錄像片,同意我們不再作奴役勞工活,每天讓我們坐在工場的另一間房裏。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大量背法,把是凡拿到手的經文全部背下來。就這樣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背了《轉法輪》的部份內容,《洪吟》、《精進要旨》30多篇、2000年以後師父發表的大部份新經文及部份海外講法。由於在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大量的反覆背法,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和正念,才闖過了各種魔難。 今天,在正法的進程中,面對壞人惡警對大法弟子行惡,師父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與做法——《正念制止行惡》。我想我們一定會做的更好,充份體會、運用大法弟子的能力。 正念破除邪惡洗腦 記得2000年6月1日,我被送去三水勞教所的當天,他們就把我和勞教所一大隊15個邪悟的人一起安排去了五大隊。我聽說她們當中有的在剛入所時,為了堅持煉功,有的被剝光衣服澆上冷水用電棍電;有的被銬、被吊、被勞教人員毒打。我為她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走向了反面深感痛心與惋惜。所以每天都和她們辯論,希望她們能明白“轉化”是錯的。但是我發現了一個現象:當你指出她們邪悟中邏輯上或概念上的明顯錯誤時,她們一個個卻沒反應,明白不了。 不久,發生了一件事,使我覺得所謂“轉化”的問題並不是像我們最初表面上看到的好像僅是認識上的問題那麼簡單。有個叫黃小菀的與邪悟者的頭目王蓉談了一晚,一下子來了個180度大轉變,性情大變,一下子反過來了,反師父反大法,還胡說甚麼這才是“護師護法”,還自稱“明白了”,人也由善良溫柔,變得兇惡起來,開始打罵堅定的大法弟子。對這種反常現象,連警察與普通勞教人員都不理解。有一個警察說:“怎麼過了一晚上就變成這樣?她說明白了,我們倒不明白了。” 這個現象給當時五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帶來一定的壓力,部份人還感到有些恐慌,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害怕與邪悟的人接觸。正好這段時間師父的新經文通過各種方式來到我們手中,《走向圓滿》、《排除干擾》、《理性》、《去掉最後的執著》等等,通過學法,我們對眼前的現象漸漸從法理上認識清楚了。廣東省婦教所第一個邪悟的人是王蓉,她是屬於自心生魔的那種人,自稱“圓滿”,聲稱直接跟師父的法身溝通,就像師父講的:“如果有人由於常人的執著心不去、招來變化成我形像的邪惡生命順其執著心而叫其如何做從而破壞法,此人就處在極其危險之中了,如果不醒悟,將成為破壞法的鬼。”(《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通過學法我們認識到,王蓉正是師父講的那種人,自心生魔,招來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附體,已被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給控制了,而那東西也是一窩一窩的,當邪悟者圍著你說時,“你腦子中稍微有一個念頭一出:哎喲,這句話有道理。這念頭一閃,那裏面的附體就會上來。”(《轉法輪》)人這時如果主意識不強,不排斥它,把邪悟的東西當作是“法”打給你的“內涵”,還認為它的東西有道理,它就會完全控制你,人就會變得理智不清了,從而走向反面。這種現象後來表現得越來越突出。 因為王蓉是第一個“轉化”的,她去與柳濤談,那不好的東西又上到柳濤身上,柳邪悟後,調去一、二大隊,那邪惡的附體也不斷的干擾其他學員,一、二大隊的十幾個學員都沒能警醒、從而“轉化”了。這幫人又調來五大隊,王蓉身上的附體就成了另外空間邪惡的頭,牢牢的控制著這幫邪悟的人。表現上,王蓉叫誰不吃菜,那人就只會吃白飯;王蓉叫誰不許說話,那人就突然變成了好像天生的啞巴,不會開口說話;王蓉叫她們打誰,她們就會去打誰。一天,她們中的一個人當著我的面和其他幾個人說:‘如果王蓉叫我掐死誰,我會撲上去把她掐死!”看到她們變成這個樣子,我感到修煉真是太嚴肅了,自己心一不正,念一不正,馬上就毀於一旦。“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轉法輪》)過去一直覺得毀一個人是外來的邪惡,外來的因素,這時才深刻體會到,一個修煉的人,如果學法不紮實,正念不強,關鍵時刻一念不正,那將很容易自己毀了自己啊!邪惡為了想使堅定的學員放棄修煉,分別叫省三水勞教所(男所)、廣州槎頭所的邪悟者圍攻我們。我從她(他)們的表現狀態和情況分析,她(他)們很多人身上有這種邪惡生命的附體。廣州槎頭所是自從東北的所謂“全國轉化模範”段扣梅(音)與孟X去了之後,她們身上帶有這些東西,就往學員身上上,才開始出現一批批的邪悟者,我二姐就是其中之一。 2000年10月,惡警看到用毆打、體罰、加期等強制手段改變不了法輪功學員的堅定信念,就改變了手法,成立了“專管大隊”(二大隊),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分別隔離開,不讓接觸,由邪悟者天天圍攻她們。我意識到更嚴峻的考驗來了,這是一場非常嚴峻的獨立的閉卷考試,各人考卷各人自己完成。大概也是針對某些學員總是愛看別人,跟別人走,大幫哄,而不是以法為師的一些人心來的。我們身邊的學員不斷的被調去專管大隊,也不斷的有消息傳來,被調去的人妥協了。11月初,惡警把我調去了二大隊,在那宿舍裏除我外,20多人全是邪悟者。二大隊三層樓,幾乎大部份房間都是如此。這些人每天上午、中午、下午、晚上不停的像轟炸機一樣輪番向大法弟子圍攻。嘴裏吐的都是非常邪惡的黑乎乎的東西,讓你沒法聽,聽了就心煩。你不願聽,背對著她們,她們就在你身邊圍一圈人,七嘴八舌,一唱一和,冷嘲熱諷,古今中外最邪惡的東西都能從她們的嘴裏說出來,想不聽還沒地方躲。那真是度日如年,感覺比體罰還難受。有的人見她們如此對待師父和大法,氣憤與激動起來,忍不住和她們辯論起來,她們就故意歪曲你的話,或趁機抓住你的不足與有漏,鑽空子,說你不善或有爭鬥心等等。如果平時沒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冷不丁突然覺得被說中了,覺得有道理,那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馬上就上去了。如果自己沒意識到、不排斥,很可能思想馬上就被控制從而走向反面。那段時間,幾乎三天兩頭都聽到邪悟者們在歡呼:“誰誰又轉化了……” 邪惡把我作為重點之一,為了想要我轉化,也使盡了招數;還把我邪悟的二姐用專車從廣州槎頭所接來,睡在我身邊,天天跟著我,天天在我耳旁叨叨,看你往哪躲。邪悟者把師父的《道法》經文歪曲解釋,胡說甚麼:“你看你為甚麼長期老在魔難中呀,為甚麼老是有人圍著你沒完沒了的說你呢,就是因為你放不下自己的圓滿,放不下自我,而我們轉化了,不但放下了人的名利情,還放下了神的名利情,因為我們敢於寫三書,不怕形神全滅,從而得到昇華,你看我們轉化後沒人監管、夾控、圍攻,走出了這個魔難,證明我們是對的,我們現在自由自在,每天都很開心……” 我知道信仰真善忍是最對的,決不能所謂“轉化”,但為甚麼自己老在這魔難中呢?表面上看,當時的形勢是堅持不妥協的就是天天被圍攻、被夾控,從人的表面觀念來看,當時隊裏的規定就是這樣,好像是無法擺脫似的。但我想,大法制約一切,任何情況都不例外。我們不能被表面人的假象所迷惑,陷於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的狀態。真正按法的要求做到了,環境一定會發生變化,一定可以走出這種魔難。但為甚麼自己現在還在魔難中呢?自己到底還有甚麼問題呢?我反覆背誦著《道法》,師父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精進要旨》“道法”)我問自己:自己真的達到坦然不動了嗎?自己的心性或行為上還存在其它問題嗎?冷靜下來用法一衡量,就清楚了。自己一聽到那些邪悟的言論,心裏就煩,這不就是動心了嗎?就沒達到坦然不動。再有,我們的一言一行,做的好不好都會給大法帶來影響,不是正面的好的影響,就是負面的不好的影響。所以修煉人表現出來的應該完全是善的,是正的,而不能用常人鬧革命的那一套、用惡的一面去對待反對自己的人。況且警察和普通勞教人員都在一邊看著我們,她們中也有受矇蔽的,有可救度之人。我們的一言一行應讓她們感到修大法的人的善與寬容,能從我們身上感到仁義禮智信的做人的風範,是素質很高的好人。再有,妥協的人雖然有放不下怕心與個人執著的、有歷史上安排來的,也有被附體控制的,但表現上都是不修了,我就當你是常人,不管你怎麼對待我,我一律用善來對待你,自己走正自己的路。從另一方面來講,自己方方面面做好了,也不會給邪惡空子可鑽。 悟到後,第二天20多個邪悟者再來圍攻我時,我微笑的,祥和的面對她們,心裏不煩不躁,坦然不動。她們叨叨了一個多小時,讓我表態,我依然面帶微笑,語氣祥和的說:“你們當中有的人可能真的心裏想著是為我好,這顆心我謝謝了,但是我的看法與你們不一樣”,我指出一、二個最基本的關鍵問題,也告訴她們中有被邪惡生命附體的情況,然後說:“如果這些最基本的是非你們都明白不了,那只能說明你們的思想被控制了,那我們也沒甚麼好談的了,談也沒用。”對於她們所談的所有邪悟的觀點,我覺得沒必要一一反駁或和她們爭辯,因為言多易失,爭論中也易把人心帶起來,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我說完了,因為一直心態坦然祥和,話也在理,禮貌上也無可挑剔,她們無話可說,灰溜溜全走了。 當天晚上,我腿上、手臂上已有二個月的疥瘡消業狀態一下全消失了,從第二天起,不但邪悟的人不再來圍攻我了,連獄警也叫我二姐搬到別的宿舍去住了,她再也不來跟我談甚麼了,不久就回廣州了。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背法煉功,沒人看管、夾控,輕鬆自在,沒人打擾,到了晚上連隊裏那個普通勞教人員的總管都感到奇怪:“你二姐不是專門來陪你的嗎?怎麼她都搬走了?你怎麼沒人看管?”她從樓上扯著嗓子告訴隊長我沒人看管,隊長說知道了,但仍沒安排人來,連著二、三天都是這樣。我知道這是師父、大法的威力啊!大法制約一切,不是人說了算的,也不是邪惡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呀!只要自己按師父的要求做,達到了標準,環境真的就會發生變化,師父真是甚麼都能為我們做,甚麼不可思議的奇蹟都能出現。不久我被調去普通勞教人員大隊,離開了那個黑乎乎的邪惡的環境。 2001年6、7月份,有兩個被關押進來早、一直沒妥協的學員向邪惡妥協了,這似乎讓惡警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覺得讓邪悟者長期圍攻似乎有效,於是新的一輪對堅定大法弟子的“攻勢”又開始了。她們把我作為重點之一,把邪悟者按不同特點分成不同的小組輪番向我進攻,地點專門安排到一個遠離住宿區的一個單間,一呆就是一天。第一天,邪悟者對我不停的叨了一個上午,我心坦然不動,自己心裏默默背法,也不理她的茬,到了下午她們就蔫了,再也不跟我說啥了,與在場的警察和其他人聊天、看書了。第二天又換一撥,第三天她們一來就嚷嚷著給我看一張報紙,說甚麼中央處理了廈門一個走私大案。我一看報紙大標題:“正義必將戰勝邪惡(大意)”,就會心的笑了。她們又拿師父的經文《堅定》給我看,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和點化我呢。過了兩天又換了一個邪悟的頭,說話以撒潑打橫出名。她看我低頭背法,沒理她們,就嚷嚷:“我跟你講話,你背經文,不看著我,沒禮貌。”我知道對我的要求進一步提高了,我心裏很坦然,我不怕正視她們,於是微笑著正視著她們。她們當中有一個曾在94年開始修煉,當時剛被非法關進婦教所不久就妥協了,她跟我談她的觀點時,一到關鍵的地方思想就犯迷糊、就卡殼。我微笑著看著她直到她講完,然後微笑而耐心的指出她錯誤的關鍵點,她似乎開始有點明白了。邪悟者的頭一看急了,搞不好還把她們新洗腦的人又拉回去了,急著打斷我的話,滔滔不絕的說起邪悟的東西來。第二天,她們再來時,這個新被她們拉進去的人雖然沒能明白過來,但她卻變得非常尊重我。她說昨天她談話時我對她的態度讓她很感動,感到從心裏變得尊重我了,對我的稱呼也由直呼名稱改為大姐。 邪悟的人又換了幾輪,時間已過了12天了。我想這次圍攻為甚麼還沒結束,這時邪悟的頭來通知我休息一天。第二天,她拿來了2000年12月9日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給我看,表面上是她談對此講法的邪悟的東西,但實質上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獎勵和大法威力的體現啊!我就在這樣的環境下堂堂正正的學法,第一次看到了北美大湖區講法。那天我用了一個白天的時間,認真仔細的好好學了兩遍北美大湖區講法。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闖過了這次邪惡組織的圍攻。 不久,我二姐開始陸陸續續從廣州找來5、6批邪悟者向我圍攻。據說都是在廣州搞洗腦最“厲害”的人。其中一個姓莊的,還有一個叫李豔的,表現的非常陰險邪惡。她根本不和我談邪悟的東西,因為控制她的邪惡知道,她一談這些,我思想上馬上就會駁斥這些歪理邪說,就會產生一種排斥和對立,那麼另外空間的邪惡就無法鑽空子。所以她始終老是跟我談向內找,談她如何向內找,表現出一副好像她修得狀態很不錯的樣子,並總想從我說話的語氣中找出漏洞和茬子。我的天目雖然鎖的死死的,甚麼也看不見,但我從她的表現上就感到好像她頭頂上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死死的盯著我,隨時想找機會上到我身上來。我很警惕,對她說的一切都排斥,我說:“你別跟我談甚麼向內找,你都已寫了三書,和師父、大法‘決裂’了,已不是修煉的人了,還有甚麼資格跟我談大法修煉……”那天她們談了一天,到下午5點才結束,我感到有些疲倦。當我走到專管大隊的院門時,看著那些放棄了修煉的人在做飯後散步、打球、唱歌時,突然有一念“轉化好像是對的,她們真的是在向內找”。這種感覺1、2秒鐘就過去了。我的主意識馬上排斥:“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轉化肯定是不對的。”當時我沒太在意為甚麼我會出現這種感覺。 那天半夜,我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中醒來,我想我怎麼會突然一下子咳得那麼厲害?好像有甚麼不對勁,但又不知是甚麼。我拿出當時剛收到才兩天的新經文《建議》,在被窩裏悄悄的看,才看了兩段,突然感到有東西像流水一樣,順著我另外空間的思想(或大腦)的外沿進來,打給我這句話的反義的意思,就好像平時邪悟者談的邪悟內容一樣。我一下子意識到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已經上到我身上來了,我想你害了不知多少法輪功學員,今天又跑到我這來了!剛好那段時間我背了2001年5月19日加拿大講法,師父說:“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像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採取靜下來五分鐘,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五分鐘就管用。“我冷靜的放下經文,然後雙手結印,以一種理性的威嚴(不是心裏動氣),滅!——剛才那種念頭和打進那種念頭的邪惡生命!我以強大的、純正的,傾注我生命所沒有見過的專注的意念——滅!滅!滅!大約十幾分鐘後才停下。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另外空間強大的功一定把那個邪惡滅掉了。我感到驚心動魄,感到後怕。“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如果剛才自己主意識不強,就像許多轉化的人一樣,接受了那外來的一念,認為它是對的,認為它是“法”打給自己的“內涵”,那馬上就完了!那瞬間就是天淵之別呀,修煉就是這麼嚴肅,太嚴肅了! 我這時才明白下午走到大院門口時腦子裏閃現的那個感覺就是剛才那個邪惡附體打進來的,而當時自己還沒意識到!但為甚麼那邪惡能上到我身上來?!白天我一直是很警覺,也一直在排斥她們,並沒有接受她們的任何觀點,是甚麼時候鑽的空子呢?我在認真的回想著。我想起,白天我們談話時,我也非常希望我二姐能清醒過來,我就把前一晚剛剛背下來的新經文《建議》背給她們聽。因為剛背一晚,還不太流利,我一邊背誦一邊慢慢想,當背到“不用煉了,你還是我的弟子嗎?修煉人在圓滿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精進要旨》(二)“建議”]李豔冷不丁的突然插進來說:“你看,修煉的人在圓滿前的最後一刻都不能放下修煉,這些人不是魔,已經在幹著魔的事了!師父都這麼說!”當時把我搞得一愣,她的意思是“都放不下修煉……”我一會才回過神來,馬上排斥,指出她歪曲了師父的意思。我找到原因了,就是我一愣神的時候,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馬上上到我身上來了。可見邪惡對正法的破壞是多麼猖狂,無孔不入,又是多麼凶險啊!真是大法修煉這條路要走得非常正,偏一點都不行啊,差一點點都會出問題。 9月份,二姐帶來最後一個人。這個人邪悟了,但思想糊塗,還以為自己還在修呢,有師父的新經文還背下來。她給我背了幾遍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聽了非常激動,我知道這既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更是對我的鞭策呀!在師父的呵護和大法的指導下,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但千萬不能放鬆與自滿呀,這是師父提醒我要更嚴格的要求自己呀。 就這樣在師父與大法的指導與呵護下,我經歷了三年二個月的牢獄迫害,於2003年4月初終於堂堂正正的走了出來(勞教一年期滿後因堅持修煉,被加期9個月,隨後又被送到深圳市收容教育所的洗腦班繼續關押了一年多)。我深深體會到,當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達到標準時,大法無所不能、制約一切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來,甚麼奇蹟都會出現,這是再高層次的舊宇宙的生命都左右不了的。 出來後通過學法及看明慧網上同修的體會,才意識到自己已遠遠的落後於正法的進程,看到了許多同修被綁架甚至判刑後都能很快正念走出魔窟,重新匯入正法洪流,而自己由於學法不深,對法理解不好,加之在那邪惡的環境中還有許多新經文看不到,使自己的思想沒能及時跟上正法的進程,在裏面耽誤了三年多的時間。如果能儘早出來,匯入正法洪流,不是可以救度更多的眾生嗎!儘管如此,三年多的牢獄魔難,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用正念從不同角度證實了大法的堅不可摧、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制約一切的無比偉大,也是值得珍惜的。所以作為一段證實法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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