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6月1日】我和丈夫都是法輪功修煉者,他是96年得法的,由於修煉了心性,使家庭和睦了。丈夫工作勤懇,得到單位領導和同事的一致好評,身體也變好了。可是99年7.20以後,我們這一家就像中國千萬萬個修煉者的家一樣,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迫害。 鎮壓開始後,我愛人張如軍去北京為大法討個公道,還沒到北京就被抓了。直接被送到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交兩千元保證金,連收據也不開。人雖是放出來了,但派出所,廠保衛科三天兩頭到家來騷擾,到了「敏感」日,一出門就有人問到甚麼地方去,家裏來了客人要問客人的身份,出門做客要請假。 2000年5月,赤壁市610與廠領導和市供銷聯社三個單位聯合要張如軍和另一大法弟子去學習,實際就是辦洗腦班。由廠裏抽一副廠長和保衛科長,另加兩個大個子工人陪學。廠長楊蘭軒親自上門做我家的工作,說是為我家好,只須一個星期,最多不超過半個月。我們當然不會相信這些騙人的話。可是,他們開車到廠門口,硬是把他拖上了車。一去就是40多天,沒有音信。我問領導,他們也不說,只是說他們頑固,再也不理睬我們。 後來有個人給我們家打了個電話,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把我丈夫關在董家嶺一磚瓦廠,白天拉磚,一千多斤重的一板車磚拖進拖出的,晚上要學習表態,市裏的李書記看他們不妥協,就與帶他們的楊廠長商量,要延長他們的工作時間,越長越好,磚瓦廠的廠長不同意。其實在剛開始的半個月,他們在荊泉農行的幹休所,他們幾個陪學吃喝嫖賭,張如軍他們不願和他們在一起,副市長金燕看張如軍他們不動心,就心生惡計,發放勞動改造。在磚瓦廠張如軍只要一閒下來就給身邊的民眾講真象,使那裏很多人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那個電話就是其中的一個人打的。 我找到那裏,保衛科長楊幼民不高興的說:「明天準備把他轉到一個甚麼煤礦挖煤去,你們來幹甚麼?」我們去的人軟硬要人,然後他們打個電話要家人擔保,才放人,回家也是天天看著,派出所,610從未間斷過登門騷擾。 2002年陰曆3月初二,本來張如軍上了夜班在家休息,每天12小時工作量,在家時間不多,車間有事隨叫隨到,他從來無怨無恨,別人找老闆爭工資,他從來不去爭,年終發獎金,他也只是擺擺手。那天是他哥生日,我們在他哥家吃晚飯,後來有人打電話把他哥叫下去了,後來得知是被公安扣押了。我回家用鑰匙開門,只見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張水生,蔡金平,葉軍,張媛,還有純川派出所的但民主等一夥人,早已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他們是從陽台後邊爬進屋的。我就大喊:「看啊,強盜進了屋啊!」廠裏的職工聽見喊聲都朝我家湧來。惡人見狀,拿出搜捕證要我簽字,我正聲回答:「房子已搜了簽甚麼字?你們私闖民宅!」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蔡金平和一個中年的巡警(臨時調政保科抓法輪功的)死死的把我扣住,要帶走我和丈夫,圍觀的職工都在叫喊大罵:「公安局的土匪,放著正事不管,偏來抓好人」,你一句他一聲。張水生見狀跑到外邊打110求援,一下,武警、軍犬、警棒都來了,警車增至十一輛,處於高度戰備狀態。我們不配合,不走,向周圍的人講述我們受迫害的事實,張水生把一塊髒抹布塞進我丈夫的嘴裏,被民眾憤怒的撕下來了,公安局的政委要帶我們走,我們問為甚麼?因為他們翻遍了我家也沒找到甚麼,民眾也不服,要他們拿出證據來, 政委說只是去核實一個問題,我哭喊著:「有甚麼問題就在這裏問,讓大家都明白,我們做了甚麼壞事?」 政委狡猾的說:「這是程序問題,然後下令,拿警棒強行驅散群眾。我丈夫不配合,當場就被打了一警棒(事後他們不承認,可在場的群眾都可以作證)打昏了拖上車的。我是由四個武警抬上車的,衣服撕爛了,鞋子拖丟了,光著腳,剛上車避開人們的視線,車上有個武警就揪住我的長髮往車棚上撞,嘴裏罵盡了污言。這樣,我和丈夫被帶到了公安局。那天晚上警笛聲撕破了整個夜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生了甚麼大案,後來據知情人士說,那晚調集了市裏幾個派出所的人員還加上武警,有一輛大卡車就在廠外的學校裏,有100多名武警,廠子裏的圍牆外都布滿了哨丁。我們幸福美滿的家一下就散了,家裏只有一個8歲的女兒。 在進看守所前,我被帶到公安局一樓刑警大隊辦公室,兩天兩夜不許我閤眼。其中跪了一個晚上,一個胖胖的荊泉副所長對我一掃腳,我的手腳都腫了。但民主死盯著,只要眼一合,就罵上了,要我站著,還要我把手舉起來,我不配合,他揚言,明天他來上班就要給我更好看的,我兩天沒進半點茶水,他們見問不出甚麼來,第三天就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裏呆了一個月,610一個姓王的提審我,我的女兒也來了,我第一句話對孩子說,要她乖,把「真、善、忍」記在心裏,做個好人,王就說我頑固。後來的一個星期,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這種非法關押,看守所的女副所長錢玉蘭給我做工作,罵我,說我不吃飯是耍賴。當家裏人來接我回家時,政保科的張媛厚顏無恥的說她對我怎麼好,給我吃好的,是我自己不吃,比家裏都溫暖,怎麼的。 我丈夫在抓去的第三天神奇的從他們眼皮底下走脫,家裏人不知道,去要人,公安局撒謊,過了幾天還是沒有個交代。外面傳聞說是把人打死了,家裏人到公安局評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上告。這樣公安局答應把我放了,想引我丈夫張如軍出來,出看守所還有一個取保候審的表。 這樣我出來了,可張如軍一點音信也沒有。我走哪,他們的車就跟到哪。在我家幾個出口處都停著他們的車,回娘家他們的車前呼後擁的跟著,家裏的電話也被監控。這些只有電影電視劇中的場景真實的搬到我的現實生活中來了,那個恐懼真有點受不了。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也疲了。 2003年2月份,我姐姐得了白血病,到河南專科血液醫院治療,病情惡化了。(我一直勸她學法輪功,她相信,可是她怕政府的邪惡迫害的手段,不敢學)她想見我。醫院也要家屬去接人,不得已,我去了河南,我先給車間老闆請假,他們都知道我姐姐的病,不好阻攔。剛到河南的第二天,純川派出所的廖副所長和一個女民警,還有市聯社保衛科科長龔益清還有一個司機就開車到了,不由分說給我戴上手銬拉上警車,醫院的院長,醫護人員都出來求情,我姐從病床上爬起來,顫微微的攔住車子,求廖把她一起帶回家,廖命司機掉轉車頭,把車開走了。 回到純川派出所,在一樓的值班室,漆建軍兇狠的對我吼到:「誰叫你去的,不請假!」我告訴他我請了假,他說那算個屁。他告訴我要請假,先到派出所,公安局,610,市政府。我說去看病人,沒那麼多時間批。他吼到:「不能看,死了也不能看!」然後叫兩個民警帶我去看守所,要我在拘捕證上簽字,我不簽,其中一個說:「不簽算了,一樣的。」 我又被關進了看守所,我再次絕食抗議這種無理迫害。 第三天,惡警宋玉珍帶四個外牢把我強行拖出去,給我灌食。獄醫李某,口裏不乾淨的罵個不停,所長鄧定生,再加上五個管教幹部,把我推到病床上,我堅決不配合,後來醫務室擠滿了人,兩個人捉手,三個人捉腳,女惡警宋玉珍在我身上亂掐,渾身觸電似的疼,幾個外牢忙不停的拿起子、鐵卡子把我的嘴撬開,撐著不能閉,再把一根長橡皮管子插進我的胃裏,我呼吸困難,那一刻生與死也許就在一線之隔。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完成任務走了,我慢慢的爬起來,吐了幾口血,所長鄧定生得意的站在那兒,我回過頭來直視著他,也許是心怯了,他宣布從今以後兩天灌一次(以前每天都灌)。 這次又關了我22天,家人很氣憤,找他們理論,610推政保科,政保科推政府,直到「兩會」結束,還要繳生活費。我父親傷心的說:「這到哪裏講理啊,要有塊石頭能打破天,看天理何在啊?」 2003年暑假,我和嫂嫂(法輪功學員)去神山鎮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我們妯娌二人又被拘留了10天。 自2002年3月2日,我丈夫被綁架,經歷了兩天兩夜的逼供後,正念走脫(當時我在牢裏,詳情不明),在外流離失所。公安上網通緝,出動大批警察地毯式的搜捕,只要與我們有一點關係的親戚朋友都被蹲坑查詢。二十幾天都沒結果,他們就想出了愚蠢的一招,就是把我放出,引誘張如軍出來,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後來才知道張如軍跑出來時,真是死裏逃生。同年11月份再次遭到綁架,當時就遭到惡人的暴打。後來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關押了一年,這一年中,家裏人沒能和他見過一面,因為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不讓見。就是幾年沒見過他的母親從老家過來,對他們說盡好話也沒能見上一面。而且就因為老人說兒子是好人,龍新水、蔡金平、張水生就恐嚇老人:「誰像你們家都煉法輪功。」 直到2003年11月份,我去看守所送衣物,才知道張如軍已經被送沙洋勞教3年,可政保、610不讓我們去探望。歷經周折,2004年2月6日,我才在沙洋見到了張如軍,他告訴我,那裏很邪惡,他是被秘密勞教的,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亂編事例扣罪名,不通知家屬,本人都沒簽字。 就這樣邪惡!而且這種迫害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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