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6日】我是濰坊市臨朐縣人,結婚後,因為身體有病,小孩沒有等生下來,5、6個月身體就壞了。1998年看到一些親朋好友學法輪功後,身體上的一些陳年老病都好了。從這以後,我也學了大法。學大法後,身心受益,還生下了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孩子。 從1999年7.20後,全國上下全面鎮壓法輪功,就連我們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也沒有落下。村裏堅持學法的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2001年春節剛過,臨朐縣610把我那老實、本份的因為學了法輪功身體得到健康的父親關進了縣洗腦班,強迫轉化。這麼好的功法,叫人做好人,修煉人的身體得到了健康,道德也提高了,把做好人的人都抓起來,這是不公平的。我和妹妹踏上了去北京的車,證實大法,我倆到了北京已經是下午了。 我們倆人打聽著到了天安門,想從天安門到廣場那邊看看。就走地下通道,快走出去的時候,在通道口站著4、5個人,在檢查身份證。因為頭次出門,我們甚麼也不懂,更不知帶身份證。我倆說:「沒帶身份證。」他們說:「沒帶也行,但是必須罵法輪功和李洪志,罵完就讓你倆過去。」我倆和他們講了很多理,但還是沒讓我們過去,他們其餘的還全部圍上來,把我倆隨身帶的包翻了個底朝天,包裏甚麼也沒有翻著。因為沒有罵,我倆被帶上了在通道口停著的一輛麵包車上去。拉出去不遠,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街上,我們被從車中拉下,被帶入有4、5間房子的地方。那裏面已經非法關押了5、6個人,臉上有的淌著血,有的青一塊,有的用手銬吊著。 他們開始對我倆審問,因為我倆沒有犯法,所以對他們的審問沒有回答。他們就把我倆分別拉進了二間房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毒打,我們屁股被打得像茄子一樣,臉上被手銬打成了青色。打人的全是二十幾歲的青年,這些人對一群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沒有一點同情之心,恨不得將人打死。晚上,我倆被濰坊駐京辦事處帶到他們的賓館。我倆身上僅有的100元錢也被他們翻去,晚上不讓睡覺,上廁所還有人看著。兩天後,我倆被臨朐縣610用車從北京拉進了縣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個月。一個月後,又帶到了洗腦班強迫轉化。不寫「保證書」就不讓回家,在違心的情況下寫了「保證書」,家人代寫了「決裂書」,還各被罰1500元,才讓回了家。 2002年正月,我們全家去沂源三岔鄉找一個朋友,隨身帶了真相光盤,給了朋友一盤,剩下的發到村裏了。後來被惡人舉報,朋友全家來做客時,三岔派出所和臨朐610惡警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把在我家住的二嫂家的一台影碟機和摩托車,還有200元錢全部翻去,並強行把朋友全家和借來騎的摩托車,我和丈夫強迫拉進三岔派出所。朋友是不修煉人,因為接受了一盤光碟,被非法扣押,並罰款3000元才讓摩托車和人回家,我家的摩托車和影碟機拿了1000多元才讓拿回來,我煉功用的錄音機(120元)沒有還給我,我從三岔派出所窗子跳了出去,在外流離失所一年,不到三歲的小孩,全靠婆婆照顧著。 2003年,在外流離失所的我回家過了年。我在家中忙著地裏的活,丈夫在打工。農曆的二月底的一天中午,我從地裏回來剛吃飯,鎮派出所的三位警察來到家中。其中一個說:「你村的人舉報了你,說你回來了。」我說:「這是我家,回家是我的權利。」他們想帶我去派出所,我沒有跟著去,他們就打手機和他們的所長說了些甚麼。過了不長時間,來了4、5個人,到屋裏翻了個亂七八糟,把我看的幾本書和一個小型錄音機全部拿去。他們看我不走,就4、5個人把我抬上了車,拉到原來鄉里的房子,打電話給了沂源縣政保科和三岔派出所。三岔派出所的人開車把我拉進了三岔派出所,並威脅我給家中打電話,交1000元就讓回家。我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當晚,他們把我拉進了沂源縣拘留所,拘留半個月,半月後,又向家中罰了1000多元。這三年它們非法向家中罰的款有5000元,沒有任何收據。 學法輪功只想得到身體健康,做個好人,卻遭到這無辜的迫害。 ﹝附:2002年,張成雲夫婦(不修煉)得到一位大法弟子朋友送的真相光碟。被本村惡人舉報。正月底張成雲全家在大法弟子家作客時,三岔派出所和臨朐縣610的警察到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把張成雲夫婦和她的女兒還有他們借來的騎摩托車,還有大法弟子和她的丈夫,大法弟子家的摩托車、影碟機、錄音機一起拉進了三岔派出所。非法扣押張成雲全家,並且罰款3000元,才把摩托車和人放回家。還罰了大法弟子2000多元,就因為接受了一盤光碟,張成雲全家會遭到這無辜的迫害和精神上的打擊。三岔派出所所長惡人王芝軍,現在已經調離該派出所。﹞ ﹝編者註﹕署名的嚴正聲明分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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