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6日】1999年7月21日,我們夫妻倆得知北京弟子遭到抓捕,抱著進京護法,把實際情況向政府反映,就和幾個大法弟子一起乘上北上的列車。由於一位大法弟子無意中透露了身份,讓特務知道了此事,他們就在半路上把我們截下來。這些惡警隨意延誤發車時間,一節一節車廂找我們,又是搜包,又是查身份證,強行把我們拖下列車,整個過程演繹了我只在電影上才看到的「法西斯」強盜行徑。我們被帶到公安局後,又是錄像又是審問,他們大放厥詞,公然踐踏公民合法權益。從此後,我家再也沒有安定之日,電話一直被監聽,時常被跟蹤、盯梢,我們的生活受到嚴重干擾。 2000年1月14日,我又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金水橋上煉功,強烈抗議江氏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不一會兒,衝上幾個惡警,把我身邊一個老大媽推翻在地,連拽帶拖把我們推上警車,帶到了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派出所,強行搜身、搜包。這些個只有20多歲的惡警,竟在可以當他們媽媽、奶奶年齡的長者身上拳打腳踢,左右搧耳光,用手銬中的齒輪深深扎進同修的手腕中,還時不時的拎幾下,用殘酷手段進行折磨。要不是親眼目睹,真不相信在堂堂的國家首都,被宣揚為「人民公僕」的警察竟是用如此手段對付手無寸鐵、敢於說真話的真正的好人。我被帶回當地後,被刑事拘留,後又被監視居住半年,不准出家門一步。 2000年7月18日,寧波舉辦了第一期轉化班,又把我綁架去,限制了一切自由;在大法弟子的共同抵制下,轉化班不了了之。 同年9月13日,當地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把我騙到了派出所,關進了禁閉室。到第二天,惡警告訴我被判一年半勞教。我問他們憑甚麼?他們說:「憑你二次進京;在家聚會;轉化班期間煉功。」我說這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拒絕在勞教書上簽字。在拘留所裏,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我把《轉法輪》帶進了拘留所),還要求請律師申訴,他們一看我請了律師,就迫不及待的把我送到了勞教所。 勞教所真是個流氓場所,她們隨意扣留律師寄給我的信函,還威脅律師注意自己的「飯碗」。執法人員就在這堂堂的執法機構,幹著下流、見不得人的勾當。剛到勞教所,她們派四個其他勞教人員24小時輪流看管我,每天給我播放邪悟者的文章,怕我背經文,就放大音量,派邪悟者每天做工作。我在勞教所不到兩個月後,被保外就醫。 在勞教所短短50多天時間裏,使我親眼目睹了江氏流氓政治集團所用的哄、嚇、騙、壓等伎倆,充份暴露了他們的邪惡本質。 2002年春節,我們一家到鄉下去過年,寧波的邪惡還不放過,打電話特意「關照」本地公安,這樣,在大年三十搞得我們過不好年,親戚家也一直提心吊膽。 2002年7月中旬一天晚上,丈夫下班回家剛端起飯碗,突然來了五六個惡警,對我家進行強行搜查,我不讓他們帶走大法書,也不跟他們走。他們就帶走了我的丈夫。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派出所找人,警察說人不在,這是市裏抓人,他們不知道。這樣我找了好幾處,直到下午三點鐘才讓我見到了前一天來抄家的市公安局一處的一個科長,姓吳(電話:0574-87062122),問他為甚麼抓人?他說:發現了VCD光盤,認定是我們發的,接著對我們又是恐嚇,又是引誘,結果一無所獲,放回了我丈夫。 過了十來天,也是晚上7點左右,我們剛吃飯,來了一大群惡警,一進來就把我丈夫帶走,緊接著就是翻箱倒櫃,把房子來個底朝天,這邊敲敲、那邊翻翻。我就立即打坐發正念,在強大的正念和師父的加持下,他們抄到晚上十點多還是一無所獲,灰溜溜地一個一個走了。他們可以隨意把一個家抄得不像樣子,這就是用老百姓的血汗錢來迫害無辜百姓,他們所用的手段都是欺騙、見不得人的,當我一次次找他們論理時,他們總是迴避、推卸、欺騙、威嚇、要挾。 2003年4月,來了政法委主任,又要讓我們夫妻去所謂的「轉化班」,要麼寫保證書,我義正辭嚴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今年又有人來提轉化班之事,這次,我們夫妻更加知道如何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正念正行,一點也不給邪惡配合,走好大法弟子最後的路,並把自己所有隱藏的執著挖出來,去掉它,不給邪惡鑽一點空子。 以上是我遭受迫害中所走過來的路,寫出來有點輕描淡寫,但在那時那刻,真是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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