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30日】因我做真象材料,被猶大出賣,在2001年11月26日上午8點被公安又一次綁架,半路去廁所時,我心裏發正念,並求師父幫助,我不去勞教所,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兩年來我成了被通緝的對像,火車站、汽車站都貼了我的照片,從此以後我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丈夫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和我離了婚。我一人流離在外,無家可歸,夫離子散,我的生活全靠妹妹照顧。 我讀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覺得這確實是窒息邪惡的最有力的好辦法。民眾看到身邊發生的事,才會相信,才會被感動、才會更震驚,也是能進一步更好的救度眾生。我們乳山最邪惡的地方就是610、政法委,那裏是迫害大法弟子、迫害眾生的總指揮,神應該攻入它的邪惡中心。在發正念中,我就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這些邪惡之地的因素,每天發正念都堅持。 我想,610是迫害乳山大法弟子的總根,決不允許它們再進行迫害,一個大法弟子能救度多少眾生啊。以前在洗腦班上,我認識610頭目政法委副書記唐克波,他告訴我:他父母老家是秦家莊。我和幾個同修商量後,3月5日,我買了水果到秦家莊去看望唐克波的父母。大老遠的冒著大雪跑去了,可人家說,三年前唐克波父母住進了縣城。來了個空,該怎麼辦?問他是否有唐父母的電話號碼,很順利的找到了唐父母的電話號碼。就這樣,我來到大道邊等車,這時雪比原先還大,風雪交加。在路邊大概等了半個小時,身上的棉衣已經下上了厚厚的雪,雪水順著頭髮、臉流著,可是心裏沒有感覺到這一切。上了車一直到了縣城,這時雪小了,馬路上的雪已融化,再加上車壓,雪水已形成了小河流。 下車後就打電話給唐克波父母,兩位老人把我接回了家,一見面,第一句我向兩位老人問好,並祝老人晚年幸福。緊接著我直接了當的告訴了他們我的來意,我說我今天主要想通過兩位老人見見唐克波,開始他父親說唐克波到南方去了。我說太失望了,這時我把心裏話告訴了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跟隨江××再行惡了,懸崖勒馬,將功贖罪,請二位老人勸勸他,將來他迫害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將償還,真善忍是天理,誰反對天法會好嗎?我說了很多,又背了很多師父的法。 唐克波的母親說:「他大姐,俺不傻,看得出你真是個好人,在這住一天明天再走吧」。他父親說:「吃××黨的飯,就要為××黨辦事不能聽你法輪功的。」我說:「大叔,人再有錢、有勢也沒有用。從古到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只希望你能勸善兒子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活的心安理得,古人說,好人驚動天和地,邪不勝正,給自己留條退路吧。」這時,他父親臉上不好看,一會出去說拿藥,一會兒又說沒拿錢,出出進進幾次。我早已看出是出去打電話了。趁他父親又出去時,我把帶來的三個影碟,一本真象小冊子交給他母親。我說:「大姨,你一定交給唐克波,也許對他還會有點救。」她收下了。 一會兒他父親剛進來,隨之唐克波一臉的煞氣帶領了幾個人,大聲叫道:「你來幹甚麼,跟我走。」我冷靜的說:「我今天來找的就是你,正好。不論怎麼樣,我冒著大雪來看倆位老人,咱們坐下來談談好嗎?」 唐克波一揮手,跟來的人出去了,我和他都坐在了沙發上。我把我該講的真象說的差不多了,他站起來,我也站起來,他拍著我的肩膀說:「你確實是個好人,不過,好人我也要抓你。」我說:「好人為甚麼抓?」他說:「我就因為你離婚。」我說:你今天抓了我,你將來會後悔的。 這時唐克波一揮手,4、5個惡警扭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拖。出門我一看,外面有4輛警車,17、18個惡警包圍了小樓,還有很多圍觀群眾,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遍遍的喊著。 唐克波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職位,在那麼多圍觀群眾面前,就下令打。8、9個惡警一擁而上,有的抓我的頭髮,有的朝我後背打,有的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我用盡全身力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我覺得胸口發悶,心跳厲害,頭昏腦脹,就這樣他們把我硬拖上了警車,把車門關上。就這樣我被關押進勝利街派出所。 在勝利街派出所裏,男女惡警近20個。有個惡警大叫道:「你好好站著。」我說:「應該站著的是你們,而不是我,你們抓好人在犯罪。」我用最大力氣給全場惡警們講真象,背師父的法,一段一段的背著,好像他們明白的那一面都願聽。其中一個20幾歲的惡警罵大法一句,還嘲笑我說:「你長的這麼個熊樣,還想去轉化610書記,自己看不見自己長的甚麼樣嗎?」這時我心裏不由得湧出一股慈悲,我說:「孩子,你快閉嘴,不許你罵大法,大姨告訴你,你說我幾句還是小事,你罵大法的罪可大了,這個業你能還得了嗎?你記住孩子,人的心靈美才是真正的美;大姨我長得是不漂亮,我已是50歲的人了,我的師父不嫌棄我,師父只要我一顆向善、真修的心!大姨今天是為了真理,被抓、被打的。你的歲數和我在念大學的兒子差不多,可憐你這麼年輕被江××毒害的正邪不分。」我就把天安門真象一口氣講完,還講很多別的,大法的威力,正的力量抑制住了他們,他們都靜靜的聽著,這樣天黑了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第二天一早,公安科長楊格松又要審我,給我戴上手銬,我說:我被你們打得不能走,不去。因監室離審訊室很遠,這時我想起一段《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不去,來了兩個犯人一邊一個架著胳膊拖著我走,這時我就給他們講真象、自焚是假的等等。 到了審訊室,我戴著手銬,坐在椅子上,我說:先別審,我首先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都是要為你們生命的永遠及家人的一切負責,千萬不要跟隨江××跑,否則將成為它的陪葬品,將功贖罪,給自己及家人留條退路,你們打死的每一個大法弟子,用的每一根電棍、每一腳、每一拳將都得負責,罪責難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時,楊格松小聲說:「我打你了嗎?」我說,打哪一個大法弟子都不行,都得償還。 一會兒審問開始了。 公安問:這幾年來你在哪裏?都認識誰,宣傳過甚麼? 我說:你們沒有權力問我在哪裏,我告訴你們我認識的都是好人。你寫上:真修弟子,決不會出賣一個同修,決不背叛師父,當叛徒的沒有好下場。 公安問:你三個影碟,一本欺世謊言從哪裏來的? 我說:家家戶戶都有,拾的。 公安問:在誰家拾的? 我說:我有權力不告訴,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天法、佛法。大法弟子遍天下,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他們把這些寫上了) 公安問:從取締以來××黨把法輪功定為×教你不知道嗎?應回到常人中過日子。 我說:你寫上「一派胡言」。法輪大法不但不邪,太正太正,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是天法,師父是被誣蔑的,大法是被誹謗的。 公安說:就寫「你師父是清白的」。 我說:可以這樣寫。 我想起師父在講法中從沒講過「取締」二字。這時我說:你把「取締」二字給我劃去,不允許你寫。那公安真的劃掉了。 公安說:你師父在美國開轎車,你在這吃苦。 我說:美國的轎車是自行車,××黨幹部用人民的血汗錢買轎車坐著。我們偉大的師父別說坐轎車,我沒有能力,我有錢給師父買最高級的。 楊格松說:你對師父太忠了。 我說:楊科長,你看電視唐僧取經,有一天,假猴殺了很多人,師父唐僧誤認為孫悟空所為,就念緊箍咒,孫悟空滿地打滾,後來他師父不要他了,他雙手合十,叫師父,他師父轉向一邊,孫悟空又到師父面前叫師父。楊科長,你想想,我的師父處處保護我,可孫悟空是徒弟保護師父,難道我連個猴子都不如嗎?這時我哭了,楊格松一聲不吭,公安沒甚麼問的了。 公安說:那是神話。 我說:神話也有教育意義。 我接著說:你們不問我,也要我說甚麼,你們寫甚麼。寫上各級官員注意,你們快清醒,不允許再迫害大法弟子了,跟著江××跑只有死路一條。 公安說:不敢寫江澤民。 最後我說:寫上「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那個公安叫我自己寫,我用戴手銬的手寫上了。 我說:再寫上天安門自焚真象。 楊格松說:等下回吧,紙已經寫滿了。 我已經是第三次進乳山看守所了,別的地方不算。不知為甚麼,以前在龍口禁閉室絕食13天,也沒有這次身體不好受,一夜夜睡不著,胳膊、腿沒地方放,平均5分鐘得翻一次身,難受極了,我不停的發著正念,並請師父加持,這不是我呆的地方,不論在監獄,在警車上,除了背正法口訣,我就想我人到哪兒,功到哪兒,清除邪惡因素到哪兒,眾生醒到哪兒。 第二天我再也受不了,監室大頭報告了惡警,獄醫來給我看病,我說法輪功沒病,周醫生說:用聽診器聽聽。我說:「先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做了氣管切開,能不能3、4天內說話,唱歌?」他說:「不能。」接著我就吃力的講完了「天安門自焚真象」。周醫生看我氣力不足,聽我的胸部,他忽然臉色變了說:「你的心臟不好。」我說:「我沒病,有病也是你們打的。」他更害怕了,叫來一輛車把我拉上醫院,在車上我昏迷過去了。 就這樣,我被送到醫院,檢查有嚴重的心臟病,在醫院裏是在觀察室,每天病號來回很多,正是我講真象的好機會,白天兩個,晚上兩個。在醫院裏,他們總是給我戴著手銬腳鐐,手銬有時給我解開,可腳鐐子黑天白天戴著。去廁所也要戴著沉重的腳鐐子,一邊一個公安扶著,那嘩啦嘩啦的響聲,使整個門診病號吃驚的看著,我一邊走一邊向圍觀的人講: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壞人,是修「真善忍」的。 回到病房,門口圍了很多人看,惡警趕快把門關上,再用被子把我的腳蓋上,上上下下經過的惡警們都對我說: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我說:「打我的是唐克波領的一幫惡警,雖然你們沒打我,打別的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跑不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每個公安我都給他們講真象,病房裏的病號一批批的換,我就一批批的講。 在第4天晚上又把我拉回看守所,第5天天不亮就把我拉往淄博王村,我心裏不停的發正念,對師父說:我一定不離開乳山一步。剛出看守所不遠,周醫生用聽診器聽我的胸部,他怕我死在路上,就又把我送往醫院搶救,還有兩位同修被邪惡之徒拉走了。 就這樣我第二次進了乳山人民醫院,醫生說我不但沒治好,又有了冠心症,等等。打吊針我不打,拔下來,我不吃藥,5天沒吃沒喝,惡人說:走不到勞教所,不吃飯不能灌,針也不能打。我說:今天你們如果再拉回看守所,我今夜就死在看守所。我心想:一切道都堵死,只有放的道。 我又在醫院躺了一夜,我心說:師父,我該回去了。從我被抓後,外面的同修都整天的為我發正念。我妹妹也整天到公安局去要人,並跟他們講理:「法輪大法哪不好,我姐從修煉後身體健康,路上有石頭,她總是要把它搬到溝裏,怕別人夜間碰上摔著。這次我姐被你們打成這樣子,死了找你們算賬。」就這樣,3月11日早,公安把我放回家,還告訴我說:回家去煉吧。兩年多來,我流離失所,怕人看見舉報,如今我堂堂正正的回來了。 公安把我放回家,我以前的丈夫已娶了新妻,我只好在妹妹家養活,我妹婆家和我是一個村,我們村老百姓都對我很好。在以前我們村書記說服我不要修煉,說我在群眾中有威信,叫我入黨當副書記,我說:俺生生世世跟師父走,就是江××的官我也不要。這回回到村裏,男女老少的一批批來看望我,我就一批批的講真象,他們沒有一個不落淚的。村支書說:「你現在沒有了家,大隊的房子看中那個住那個,修理房子,大隊出義務工。」 3月21日,我和同修們針對本地邪惡之徒向當地民眾講真象,揭露610頭目唐克波的罪行,一夜間大街小巷貼滿了不乾膠,特別是縣市委、一中、唐克波的住宅周圍、他父母的住宅周圍,還有他老家秦家莊,把他迫害乳山大法弟子的惡行曝光。在師父的保護下,大家都安全返回。 這次講真象對邪惡之徒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公安惡警畏罪恐慌,像熱鍋的螞蟻一樣,亂了營,開著空車到處瞎跑。3月27日下午3點多,公安先去了我母親家找我,我不在那兒,又到俺村我妹家找。當時妹妹家鎖著門,妹妹去打麻將去了,我正在街上講真象,圍了一群人在聽。這時,過來一位鄰居把我往另一家推,問她甚麼事她不說,一直把我推進那家,又把門關上。不一會聽村支書對前來找我的公安說:「你們要抓好人,她是遠近聞名的善良人,如果抓法輪功,我跟你們走。」說著他就上了警車,公安把他拖下來。村治安趕快跑去告訴我妹妹,告訴她:你千萬別出來,我騙公安說你上山挖菜去了。隨後把他們打麻將的門鎖上了。從這件事看出人們都在覺醒。 我在客車上一路講真象,客車上的人都願意聽;在出租車上我也講真象,現在人們也越來越願意聽了。 我們那裏有修高速公路的人,我和他們講真象,他們聽得入了迷,吃晚飯都晚了。鐵路上的王主任說:雖然我們幾個都是黨員,卻從沒聽見過這樣的道理,句句在理。他們不願叫我走。 我悟到大法弟子自身修煉好也極其重要,無論在哪裏,大法弟子都要處處以真正修煉人的狀態講真象,效果才最好的,人們才更願意聽,也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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