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26日】2004年2月18日下午2點多,我出去辦事回來後,屋裏已布滿了警察,對我亮出了搜查證,說有一起法輪功案件和我有關。我說不允許你們動我、搜查,法輪功是被迫害的。這時過來兩個人把我的胳膊擰到背後,然後把我摁在床上,當時孩子嚇得嗷嗷叫。就這樣,他們把屋裏翻得亂七八糟,翻出了許多大法資料、真象資料。翻完後,他們把我戴上手銬,讓我跟他們走。我不去,他們就抬我走。在樓道裏,我就使勁喊:迫害好人啦。就這樣,招來了一些圍觀者。我就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好人有罪。就這樣,他們把我和孩子帶到了西街派出所(河北省秦皇島市山海關區)。把孩子帶到另個屋裏審問後,就讓我丈夫把孩子領了回去。 在西街派出所,他們把我銬在了椅子上,副所長王劍峰和幾個惡警輪番盤問:你的丈夫煉嗎?我說全世界都煉。你的孩子煉嗎?我說全世界都煉。聽到這些,他們都笑了。又問:知道為甚麼找你嗎?我說不知道。你都幹啥了?我說甚麼壞事也沒幹。 他們說我告訴你,別人不說你,我們還不認識你呢,有人帶我們去你家,你們以前做甚麼的,我們全知道。我說我們沒幹壞事。後來他們問我啥我都不聽,就是發正念。問來問去,我也不回答,沒辦法,都去看傳單了:有全世界起訴江澤民的、有世界各地大法弟子正法的、有各地迫害大法遭報的、有修煉心得、有師父的新經文《正念制止行惡》15張、有週刊、有派出所和公安局的惡人名單、有給所長的一封信;還有光盤,大訂書器,20元一張的港幣,書,講法磁帶。 他們邊看邊說,哎,惡人名單上還有你呢,咱們都上報了,說咱們都是惡人。便問我:為甚麼要寫信?我說,還不都是為你們好嗎,你們都好好看看,我們沒有惡意。 大約6點多,所長王建民從另一間屋子裏過來問:怎麼樣?他們說:沒說啥。他罵了我一句,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就走了。我心裏說:舊勢力你死了心吧,我不怕你,你們動不了我,我就是要做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就是要完成我的歷史使命。就這樣,我一直保持著純淨的心態,不停地發正念。 到了晚上,他們露出了他們的本性,又抓頭髮又打耳光。大約12點多,王建民回來了,他們又開始吃飯。我就在旁邊發正念,你們吃了飯,就讓你們拉肚子腿軟,不許迫害我。不一會兒,就有人說肚子疼,出去了。回來說:沒吃啥,拉肚子。王建民說:到點了吧,拿繩子來。一個惡警拿來一根綠色的膠絲繩,他接過來放在了我面前說:這上面沾滿了你們大法弟子的血。王劍峰又過來說:你們大法弟子不說假話,你不想說同修?如果你說‘我不能說’,我們可以不讓你說。 當時我很清楚,我知道對邪惡的真就是叛變,我要對師父真,對同修真,不能對邪惡真。“我告訴你,我沒有不能說,你問我幾遍,結果是一樣的”。他說:比你硬的有的是,8尺高的漢子都屈服在我的繩子下了,你不說,就得讓你承受。我心裏說:師父,師父,他們要害人了。這時過來一個人把我的手銬打開,讓我站好。我知道我不能配合邪惡,我大聲喊著往地上坐,他們抓著我的頭髮,用繩子往我的胳膊上繞,然後往後背上繫。因為我看到師父的《正念制止行惡》的經文,我還沒背會,但我知道怎麼做,不停地發正念。就聽到有人喊手疼,接著又有人喊手疼,然後有人喊拿手套。後來他們就互相埋怨,說沒捆緊,沒法插瓶子。這時他們就把我從地上吊起來,我接著就用腳踹床,他們竟沒有人性地用腳踹我,把鞋跟都踹掉了,正當我劇痛的時候,繩子折了。他們竟厚顏無恥地說這繩子早就要折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可惡警王建民又說:去找麻繩,就在窗台上,昨天還用了。去一個人找說沒有,又一個人找說也沒有。我知道是師父沒讓他們找到。 可惡警王建民還不死心,就說:還用這個。第二次我還是不配合直往地上坐,累得他們呼呼直喘,硬把我胳膊用繩繞緊擰到了後背去,這回用手銬一頭掛在後背的繩子上,一頭掛在3米高的暖氣管子上。這時我就覺得有一種崩潰似的感覺,痛苦萬分。儘管如此,我還是不停地發正念,當時我就想,舊勢力你要不了我的肉身,你也要不了我的心,我不疼你們疼。這時奇蹟又出現了,我覺得好舒服,不疼了。睜眼一看,胳膊上的繩子脫下來了,胳膊轉到胸前了,腿站到了地上。這下他們都傻眼了,說這是怎麼回事?就把我的手給解開了,他們幾個拿繩在一邊做示範,說怎麼也過不來。後來沒說的了就說:她是煉體操的,骨頭軟。我明白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這時王建民說:我去睡覺。我一看他們都累了,想睡覺。我心想:不行,不能讓他們睡,迫害好人可不行。我就開始大哭起來。這下,他們嚇壞了,問:怎麼啦?哭啥?我也不理他們,一個勁地大哭,從床上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他們又把我從地上抬到了床上,摸摸脈說沒事。其實我就是想震懾一下惡人。 第二天上午8點多,我說我上廁所。來了個女警察,帶我去廁所。我的鞋被他們踩壞了,讓我穿他們的涼拖鞋。正好碰上個大姨問怎麼了?那個女警察說煉法輪功的。我對大姨說:做好人難啊。那個大姨說:你們快把棉鞋給人家換上,多涼啊。我說:他們打了我一宿,煉法輪功叫人做好人沒有錯啊。那個女警察趕緊說:別說了。那個大姨又告訴了他們一遍:把棉鞋給人家換上。我對大姨說了聲謝謝。 大概上午10點多,我看惡警不理我,幾個人輪班看著我。正好來所裏辦事的人還挺多。我想,惡警迫害我為啥在半夜裏?不就是怕曝光嗎?我不說誰知道?於這時我就開始大哭起來。惡警就趕緊問:怎麼了?我說:我們冤枉,你們折磨我,迫害煉法輪功的好人有罪。 下午五點多,副所長又讓我坐在他對面,並說我把他的鞋都踹壞了,床單都踹髒了。我說那是你們自己造成的。說了好長時間,最後又問:東西哪來的?結果還是一句話:揀來的,我誰都不認識。這時王建民在一邊說:昨天晚上綁你的時候,你嘴裏突突發甚麼念呢?我的胳膊現在還疼呢,就像有個小蟲在裏鑽,可癢了。我說:那是你打人打的,以後不打人就好了。他說:哼,我還多打呢。真是惡性不改。 天黑了,惡警王建民說:走,上那屋去。幾個人先出去了。我知道他們又要迫害我,走到門口,我想我不能去。就問:你們是想弄死我吧?他們說快走吧。我馬上想:沉、沉、沉。立刻就聽有人呼呼喘,我就掉到了地上。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護法神就在我的頭上。距離10幾米我卻被抬了好長時間。 累得他們喘著大氣,接著逼問資料哪來的。我還是一句話,揀來的。這下氣壞了他們,又找來了麻繩,並說這個緊。我還是不停地發正念。他們剛使勁麻繩就斷了,就又找來一根,可綁著綁著又斷了。就聽惡警王建民喊:再找一個粗的。這根繩又粗又長,他一邊往胳膊上繞繩子,一邊說:你這耶穌。立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一幕展現在了我的面前,這一下又點醒了我,絕不能認可迫害。綁完後,他們讓我靠牆站著,又過來兩個惡警不停地打我的胳膊,以加劇我的痛苦。我不停地發正念,我不疼讓你們疼,心裏又對師父說:師父,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做個好弟子,合格的好弟子,我不會出賣任何同修的。然後對著站在我面前的王建民說:舊勢力,你死了這個心吧,我不會向你低頭的。這時同修的影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用心告訴他們:你們放心,我不會出賣你們的,我會做好的。我知道他們一次一次地被迫害,我心疼啊。想想左邊的同修,又想想右邊的同修,心裏說:舊勢力你動不了我的心。這時王建民說:我看你能忍多久,你的汗不一會兒就下來。我發正念說:我的忍是無限的,難受的是你們。我覺得臉火辣辣的,就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論語》,當我背“佛法是最精深的”時,就覺得自己非常大,甚麼也擋不住。這時王建民又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了吧。我睜開眼睛大聲告訴他:揀來的,我誰都不認識。我看到站到我面前的他汗已經流了下來,其他的惡警都跑到一邊去了,也不打我了。這時就聽王建民喊:來人,解繩。然後他豎起大拇指:我真佩服你的毅力。說著就把我給同修的經文拿了過來,並說:其實×××早就把你說了,你怎麼就不說。說完就走了。接著,讓王劍峰做口供。問:東西哪來的?我說揀來的。…… 2月19日晚,我被送到山海關看守所(秦皇島市第三看守所),我看到了另外空間一些美好的景象。因為我天目是關著修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當晚同修看我的胳膊有點紅,第二天就也不紅、也不腫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但從中吸取的教訓也是深刻的,更加認識到修煉可不是兒戲,每走一步都要踏踏實實地修正自己。如果自己做不好,不但毀了自己,也害了同修。我最後於3月3日獲釋,回來仔細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很深的執著心,才使邪惡鑽了空子,最後讓我們在有限的時間裏,正念正行,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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