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24日】舊勢力安排的這場對大法及大法徒的邪惡迫害已經有四年多了,雖然目前邪惡還沒有完全除盡,但正法已經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了。作為大法的一粒子,四年多來,我也同樣經歷著舊勢力對我個人的安排,我也曾迷茫、消極過,但最終還是清醒過來,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依靠師父的加持,我全盤否定了舊勢力對我的邪惡安排:下傳票、勞教、逮捕、起訴……在師父給我安排的正法路上堅定的走著…… 1999年7月20日,邪惡對大法的全面迫害開始了,作為大法修煉者,多年的親身經歷告訴自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想當初得法修煉之前,我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渾身上下疾病纏身,幾乎癱瘓。煉功之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全身的疾病不見了。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10月22日,我就到北京去證實法,誰知在天安門廣場僅僅因為有人問起,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被抓到北京懷柔看守所關起來了,還要我背監規。我想起師父說過:「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溶於法中》)我說我是大法修煉者,我只裝法,不背監規,我要煉功。女警察就打我的臉,男警察把我摔倒在地上,還叫其他被關押的人打我,強行洗冷水澡。一盆一盆的冷水從頭上澆下來,雖說是十月底,可北方的天氣已十分寒冷了,直澆得我喘不過氣來。三天後,轉到當地看守所(湖北安陸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還被罰款2000元。 2001年4月,我送經文給其他學員,被抓,被關進公安局折磨了四天五夜,惡警追問經文來源。十幾名警察分成三班輪番採用各種方法想讓我開口說話,打罵、不讓睡覺、長時間手背寶劍式的斜銬,我都不理睬,只是在心裏反覆背《洪吟》等經文。後惡警實在問不出來,就把我關進了看守所,我就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輸液,心裏也只是不停的背經文,後來突然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印度有許多瑜伽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只動一念可以隨時靜下來。絕食第九天,我的雙腿在輸液時僵硬了,610、公安局、衛生局等全來人了,搔腳心、翻眼皮、量血壓、測心跳等。我全都不管,只是背經文,來人了就發正念。後來他們懷疑用錯了藥,叫我家人把我拉回去了。回家半個月,市公安局的警察到我家下傳票,要我到公安局去,我不去、沒動,對著他們發正念。他們把我維持生計的活兒(我在家門口擺攤幫人縫補衣服維持生活)全扔到地上就走了,丟下了一句還要整我的話。 8月9日,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四個警察把我從家裏強行抬到市公安局,用繩子捆住我的雙腳,雙手也被銬了起來,還打耳光,還用冰塊冰,用打火機烤。後來冷靜下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堅定正念,絕不動搖,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都擋不住。他們雖然能鑽了同修的空子,但從我這裏他們甚麼也別想得到。我就不停的發正念。後來我被轉到另外一個地方,他們怕別人看見拉上窗簾,踩我的腳趾,把我打倒在地上踩我的肚子、腳踝骨,還說局長發了話叫往死裏整,一個副局長還親自用繩子把我吊在房頂的吊扇鉤上。我心裏只是發正念,根本不想其他的。過了一會兒,他就把我放下來了。有惡警對我讀污衊大法的書,我就對著他發正念,讓他腦袋疼,眼睛睜不開,一會兒他果真說頭痛走開了。 一天(11號)一個叫陳新運的惡警用很稀的蛇皮袋子擔了兩條蛇進來,水淋淋的往我身上提擦,見我不動就把我的手塞進袋子裏。我立即對著蛇發正念:你不能咬我。惡警見我還是不動,就把我的手拿出來,把我的腳塞進袋子,還抖動著袋子,我也沒有怕,就只是發正念,雖說蛇爬到我的腳背感覺冰涼涼的,但我心裏沒有怕。 他們見我還是不說,無計可施,就把我拉到看守所與另一學員見面。同修問我說了沒有,警察說我甚麼也沒有說。同修一聽當時馬上反口說都是他一個人做的與我無關。警察見狀只好把我又拉到公安局,重新折磨我。這樣連續6天5夜不讓我睡覺,打我,我又沒喝一口水,沒吃一點東西,身心都很疲憊,已經是皮包骨頭了。我心裏動了一念:我不能在這裏呆,請師父加持。第6天就放我回家了。 11月份,公安局又將我從家裏直接綁架到市看守所,說是將我勞教二年,第二天早上就將我送往湖北沙洋勞教所。我不停的發正念,趁警察吃早點的時候我就跑,結果又被他們抓住了。有很多人圍觀過來,我就對人群講起真象。在車裏,我打起蓮花手印發正念,針對勞教所、醫院、醫生等發出強大的正念,一直沒有停。到了醫院我也不下車,惡警就直接把我送到勞教所。結果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只好又把我送回看守所,我就絕食抗議。到第八天,我就回家了 3月27日,我和功友一起來到北京證實大法,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打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但很快就被警察抓到警車上一陣暴打。警察把我的頭髮踩在地上,我雙手用力把頭髮拉出來,搶出警察腳下的橫幅,跳下正在開動的警車,再一次打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又被抓到車裏一陣痛打。被一腳踢昏了過去。到了公安局門口,我醒來就喊「法輪大法好」。由於我渾身上下到處是血,眼睛又睜不開,一睜眼頭就發昏,來了很多人檢查我的身體,我心裏想:「我的身體是堅不可摧的,我還要回去證實法,師父,我要回家。不一會兒,就聽有人說:回去吧。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5月20日,在住宅大院門口的巷子裏,有人按住我正在做的衣服,要我到公安局去。我不去,他們就強行綁架。有很多行人圍了過來。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我被他們抬進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對我念逮捕證,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邊向外走。被看守所指導員攔住,打我,強行叫犯人搜身。被關進牢房,我就絕食抗議,並同其他被關的同修交流:我們不能只是絕食,要證實法,要講真象,我們不能在這裏呆,要出去救度眾生。我們就每天集體發正念,喊「法輪大法好」。 絕食第八天,灌食灌不進去了。一邊往裏灌,一邊向外翻。我心裏只是不停的發正念。只聽見說脈也沒有了,心跳也沒有了,趕快送醫院搶救,晚了就和××一樣。我被送到醫院打了三瓶吊針,第十天打針我也不配合了,來了八個人按著我強行打針。我就發正念,給他們講真象,想著師父,說我要回家,下午就把我給放了。 7月26日,市公安局的警察和一個自稱是檢察院的人來到我家,說是要起訴我,問我請不請律師。我說:「請律師幹甚麼,我做好人,被迫害成這樣,到現在頭還昏昏的,要請你們請,請你們不要參與這場迫害,把真善忍記在心裏。他們又問光盤等問題,我說我按真善忍做沒有錯。他們沒有話講,讓我簽字,我說法輪大法好,我就寫,他們沒讓我寫就走了。 這次回來後,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就是長時間的發正念:鏟除從洪觀至微觀對大法對我迫害的邪惡因素,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都不承認,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後來法院的庭長真的對我說:你的名字拿來就劃掉了。 9月28日,新上任的政法委書記又下令抓我。晚上我家門口來了一大幫人,想叫開門抓我。我正在家背《洪吟》等經文。我當時就趁機離開了家,走上新的證實大法之路。 離家出來做證實法的事已有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來,經歷了大大小小的許多事,在師父的加持下,都沒有出問題。 我們都是大法弟子,直接是師父在管。雖然舊勢力給我們安排了一條它們認為如何了不起的修煉之路,但對正法來講是嚴重的干擾與破壞,對我們個人來講是嚴重的迫害,甚至是在毀我們,嚴重的影響著師父給安排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事。 為了更好的講真象救度眾生,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們要多發正念,鏟除邪惡,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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