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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吉林監獄警察王淑珍自述被迫害經歷
文/吉林 王淑珍
【明慧網2004年5月23日】我叫王淑珍,女,現年43歲,法律專科畢業,原在吉林省吉林監獄工作,由於堅修法輪大法於2000年10月1日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二年後開除公職。

(一)在大法中受益

我是1994年末開始得法煉功的,當時我看到的是《法輪功(修訂本)》。我按照李老師書中要求的“真、善、忍”修心,跟教功錄像學功法,自修自煉二年。不但祛病健身,同樣達到書中的修煉狀態。體驗到大法的超常神奇:一次晚上我躺在床上,真實體驗了小腹內的法輪急速旋轉,將身體提升二尺到四尺的高度,連續升、落四回。親身的體驗讓我對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自從煉功後,我至今沒打過一針,沒吃過一片藥。我身心受益後,看到同志們被煩心事困擾,病魔纏身,我就教他們學煉功法,讓更多的人受益。自我修煉後,不論是家庭環境,還是工作環境都充滿溫馨祥和,我每天都活得特別充實快樂。

單位職工大多是父輩一輩子的同事,有的是從小到大的同學,鄰居,他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因為我身體瘦小(身高154CM,體重40公斤),跌傷的鼻子總出血,血壓特低(高壓60-70低壓30-40),一到夏天眼前總發黑,頭暈,總休假。從小學,中學到上班沒參加過運動會。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身體素質很好,血壓也正常了,每天都樂呵呵的,總像有使不完的勁。我在單位動力科管泵站,在單位附近的農村是二級導水站,全家都跟我吃住在泵站,環境待遇都很好。

1999年春季單位開運動會,同志們沒通知我先替我報了很多項目100米、200米、400米、800米、4×200米接力賽。我知道後想:就把這次當成洪法的機會吧。兩天的運動會臨時決定一天半結束,我的好幾個項目都擠在一天時間裏,我還得按時給單位送兩遍水。我很緊張的參加完各項賽跑,都取得了第二、第三的好成績,而且還是跟比我小2歲的青年組跑。尤其是800米我跑了第一名,比第二名(運動會長跑有名的選手)提前6秒。我沒參加過運動會,沒經驗,就是一個速度跑,最後告訴我快到終點時,我就快速衝刺,好像還能跑好幾圈,不覺得累。賽場上的同事們都喊著我的名字,還說我不該跑800米,應該跑1600米。

在跑800米接力賽時,總共是7組人,我是我們組最後一棒,我接過棒時是最後一名,比前面第六名差30多米遠。我接棒後猛追到了第三名,如果再有20米到終點我一定能第一。當時我感覺身體都沒了,就剩兩條腿在跑,真象是在超水平發揮。當時單位領導也問我說:“小珍,剛發現你真厲害。”我說:“告訴你我是煉法輪功煉的,祛病健身,一身輕。”領導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好煉吧。”

(二)陽光下的罪惡

1999年7月,江××妒嫉法輪功,調動整個國家宣傳系統,一邊倒的新聞造假,沒人性的栽贓陷害,不容大法學員有任何修煉自由,我們先後被剝奪了修煉人的基本人權,工作權和生存權。尤其是國家政府機關公務員必須要在工作和修煉中選擇,寫保證,簽合同。

我們單位負責包保對我進行轉化的是政委劉長江,人事科長賈申清,紀檢書記潘容斌。賈科長,潘書記天天向上班一樣到泵站做轉化,潘書記說:“如果你不轉化,我就吃住在你家,直到你轉化為止。”當時我想不明白,就和她們辯解。修“真善忍”做好人不讓,轉化成“假惡醜”做惡人嗎?我認為所謂的轉化就是把好人轉化成壞人。我認為國家領導人對法輪功有誤解。當時是鋪天蓋地的鎮壓,不允許有辯解的餘地,強行定罪。這時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師父蒙冤,大法遭迫害,我在大法中受益,我不能落井下石,苟且偷安,有多少人能夠受益,如今卻被謊言矇騙。我心裏很著急,睡夢中都是上訪打官司,我決定進京上訪,說明真象,還師父公道,還大法清白。

1999年7月27日,我到長春市信訪局上訪,說明大法的真象。信訪局成了抓人的現場,我到時正是中午,正好抓了滿滿的一警車上訪的大法學員拉走,我去後說明了真象,報了真實的姓名和身份,就這樣我返回了吉林市。可是迫害在不斷的升級,江××出於個人嫉妒,對大法進行污衊,殘酷虐殺大法學員。

2000年9月27日,單位領導又找我談話說:“某單位一人事科長,上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你可千萬別傻也去鬧。過節就要著新裝了,咱單位有指望能評上先進單位,今年福利待遇能好。”從單位往家走的途中,劉政委到科裏跟我說:希望我能配合他的工作,別給他找麻煩。讓我聽話,說中央不允許公務員煉法輪功,都得放棄,並要簽協議,寫保證。我說:“即使下崗,開除,判刑,槍斃我都要一修到底,絕不放棄。”他笑了笑說:“哪有那麼嚴重,你好好考慮,中央精神還得落實。”

回到家裏,我打開電視機,電視裏全天在播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謊言,這更加堅定了我走出去的決心。下午我去了火車站,買了進京的車票。第二天趁丈夫上班,我給丈夫寫了一個紙條說,當天出門有事,別找我。我走出家門的這一刻,心裏很難受,回頭望著家門,心想:也許我回不來了,工作沒了,家沒了,也許再也見不到丈夫和孩子了。因為我在買票的時候,就看到整個車站候車室被手提電棍的警察控制著,封鎖、盤查,讓人感到緊張、恐怖。上車後,我坐在車廂裏,警察陸續抓走了六、七位大法學員。有的警察讓乘客罵師父和大法,不罵就被抓走了;有的是警察上車就罵師父的名字,學員上前制止,於是被抓走了。乘警盯上了我,說一看我就是大法學員。查我介紹信和身份證,我說:“沒帶。”乘警又說:“你有沒有證明人?”我說:“沒有,中國法律沒規定串門必須帶介紹信,身份證或者找個伴。”過了一陣又來了一個警察,讓我罵師父,我說:“我從小到大都沒罵過人,現在警察教人罵人,這是甚麼世道。”當時我極力的控制著止不住的淚水,我閉著眼,不說話,乘警過來喊“不許睡覺。”我很震驚,不理他。我上廁所,他就站在門外跟著,我又回到了座位。過一陣兩個乘警以驗票為名,搶走我的火車票,讓我下車說明白。這時差兩站就到北京了。我好不容易熬到了北京站。

北京市大小旅館的門上都貼著“法輪功學員不得入住”的字樣。我第二天早上兩點鐘隨著旅館的人們到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那天是國慶節,看完升國旗,我沒看到一個認識的面孔。兩天沒吃東西了,感覺很累,我就在廣場邊上坐下。大約是上午八點二十左右,這時人群騷動,我看到有一隊外國的旅遊團,手裏拿著小旗,直喊“法輪功。”我以為是大法學員靜坐或上訪開始了,我就往裏擠去,這時聽到一年輕男子在大聲疾呼說:“每一個善良的人,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應該上前去聲援他們……”話沒說完,就有五、六個穿便衣的人衝上來,把他打倒在地。瞬間他滿臉是血,眼睛、鼻子、嘴都在留血。那位男子掙扎著脫掉穿在外面的夾克衫,裏面露出了黃色的T恤背心,背後印著“真善忍”三個大字。

我一看是大法學員,便衝上去,對施暴的人說:“不許打他,他是好人。”這時一個便衣衝著我喊:“你下去,我們是警察,在執行公務。”我說:“我也是警察,警察是除暴安良,懲惡揚善的,更不能如此打人。”當時我也穿著便衣,我用身體護著被打傷的大法學員,北京惡警就拖著那位大法學員的兩腳,頭朝地往廣場中心位置拖,頭皮在路面上拖出一路血跡,我力不從心的護著,也被拖了進去。這時廣場的密集的人群“嘩”散去了,只剩下到處響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呼喊聲和惡警的叫罵聲,大法學員的慘叫聲混雜在一起。恐怖、殘酷滅絕人性的鎮壓,如果不是身臨其境,真讓人難以相信:××黨的天下,人民的軍隊,人民警察對無辜百姓如此狠毒。

隨著此起彼伏的喊聲,被打倒的大法學員從四面八方拖向廣場的中心。這時我看到整個天安門廣場被三重包圍,外圈是剛著新裝的公安惡警,中間是武警部隊,最中心是頭戴鋼盔,手持木棒的防暴警察。只有當權者,掌握軍機大權的江澤民才有如此特權,調動國家暴力機器,發動鎮壓無辜群眾,造成群體滅絕罪的事實。這些惡警們像是訓練過的,殘忍的毫無人性的毒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民眾,出手兇狠,直擊要害部位。防暴惡警用木棒擊打大法學員的頭部,幾乎是一棒子砸倒一個。有的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有的煉功,有的打坐,有的扯橫幅,都被惡警打倒、打昏、拖著腳往廣場中心位置拖。

我還看到一惡警按倒一位喊“法輪大法好”的女大法學員,他穿著黑色大沿皮鞋猛踢女學員頭部、臉部,踢出了血口子,眼珠也被踢冒,流著血,這位年輕的姑娘慘叫著用手托著踢冒的眼珠。惡警還慘無人道的罵著,這位女學員也被拖向廣場中心。

廣場的最中心被打倒的大法學員已經堆成了人山,惡警們抬著一位大法學員的四肢像扔包袱一樣,拋在人堆裏,正好砸在一女學員的懷裏。當時她懷裏抱著包裹著的嬰兒,旁邊還有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抱著她的大腿“媽媽、媽媽”的叫著。我和那位女學員,拼命的往出拽砸在人堆裏的孩子。嬰兒被拽出來後閉著眼,一聲不吱,當時我們也顧不上死活把孩子摟在懷裏。

大法學員被毆打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沒有使北京的惡警們有一點良心的發現。沒有人性的惡警,把堆在一起的大法學員,往旁邊停著的兩輛蒙著綠色氈布的軍用敞篷車裏拋,拋滿了就拉走,也不知去向。這時我空白的腦袋意識到殘酷的現實,我拼命的高喊著:“保護受傷的學員,不能被邪惡帶走。”一惡警用電警棍指著我說“你跪下。”我也用手指著他說:“我沒有犯罪,為甚麼跪下?犯罪的是你們,你們早晚要遭惡報的。”當時我感到自己的眼睛像燈泡一樣大,直冒金星。惡警氣的目瞪口呆,放下警棍,扭頭去追趕別的大法學員。

我和掙扎著爬起來的大法學員,一個挽著一個的胳膊圍住受傷的大法學員,同時我們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幾百人的同時呼喊驚天動地,震懾邪惡。惡警被圈在外面,拼命的踢我們的腰部和腿部,我死也不撒手,人被打倒了,臂膀還挽在一起。這時一個外國人急速的跑過來,拿著照相機啪、啪、拍照,迅速湧過一大群惡警摔碎照相機,摳出膠卷,抓走了外國人。後來又開進了許多大客車,車裏的滿滿的都是武警,我們被強行塞進大客車,剩下的被打倒的大法學員就不知去向。

我們被拉往北京郊區,在過橋時交過橋費,聽到下面有人喊:十九輛大客車。整個血案持續了近四十分鐘,我們被拉到市郊一排大空房子前集合,男女分開關押報數,當時聽兩個警察對話說:男的二千六百人,女的二千八百人。當天晚上直到半夜,還有陸續被抓捕進來的大法學員,有很多都是一家一家的。有好幾位抱著孩子的女學員同時被關在牢房裏,最大的女學員八十一歲,最小的二個月,每來一批我們都起立,互相拍手鼓勵。當天夜裏,我們被分散審訊,陸續送到北京的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核實身份,堅定的大法學員被勞教。

由於不願牽連單位領導和家人,我堅決不報姓名,身份。第二天晚,惡警把我送到北京市郊的一個看守所裏。當時是夜裏十一點多鐘,霧很大。吉普車一會一剎車,能見度不足十米,窗外甚麼也看不清,也不告訴到哪,到了地方已經有六位學員被圈在一個鐵籠子裏,加上我七位。我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兩天不允許吃飯和上廁所。後來警察把我們和刑事犯押在一起,利用刑事犯搜身,搜出我的身份證,核實我是警察。惡警不敢暴露我的真實身份,就一直用大法學員13號稱呼我,所以家裏人和單位根本查不到我的下落。

在北京看守所裏,為抗議邪惡的非法扣押和無視人權的暴行,我絕食絕水七天。惡警把我和吸毒犯,詐騙犯和殺人犯關在一起,開始她們很兇,我給她們講大法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法理,人無德天災人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關係,她們都愛聽。一個刑事犯殺人犯一直要報復使她冤獄的鄰居,說如果出去要殺死他全家,聽了業力輪報的大法法理,開始懺悔自己的罪過,發誓在監獄裏也要重新做人。她們讓我把《洪吟》寫在牙膏盒,香皂皮上背誦;她們把打死的蒼蠅粘在監控器上,利用晚上站班的時間,讓我教她們功法。

關押我們的房間鑰匙在一男護犯手中,負責的監區長特別邪惡,對關押人員張口就罵,抬手就打,滿口髒話。白天讓我擦地幹活,輪番審訊。有時一天黑白審訊,輪番換人審三、四回,我就用所經歷的事實和大法法理平靜的向他講真象。有一、二次,七個警察一起審訊我一上午,屋內滿是煙霧,嗆的透不過氣來,一個警察不耐煩的說:“別審了,都快十一點了,說話像念緊箍咒似的,弄得我腦袋生疼,下午我是不來了。”那天下午沒審訊,晚上八、九點鐘男犯打開鐵門說:“要提審。”走路的途中男犯說:“大姐,我知道你是警察,我敢動賣淫嫖猖的,但我不能動你,我最低還有一點做人的良心。”我也明白他說話的意思,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我剛進去時一個刑事犯告訴我說:“監區長和護犯是一夥的,她們經常以看病,取藥為名把吸毒犯,賣淫犯叫去,一去就是好幾個小時,天亮才能回來。有時她們還到監舍,讓其它犯人抱臉衝牆,她們就無所顧忌的調戲。”××黨的天下,政法機關竟腐敗墮落到如此地步。

因為我絕食絕水,惡警告訴刑事犯變相折磨我,白天擦地幹活,晚上站班,別人2小時,我一般3-5小時。我艱難的忍過第二天,開始別人吃飯我聞味,感覺也很餓;後來再聞飯菜味很難聞,噁心要吐的感覺。我擦地時,一揮臂感覺渾身的汗毛孔都在往身體裏吸能量,這時我知道不用吃飯了。但嘴上裂的口子,乾涸難忍,五臟六腑火燒燎般難受。整個腹腔飢腸轤轤像是翻江倒海,到了第五天時我實在忍不住喝了一口水,感覺水味又腥又臭返了出來,我知道不喝水也行了。到了晚上我感覺身體特別空,五臟六腑都沒有了,渾身輕得像飄起來似的。這時我悟到,真正放棄執著,師父隨時都在身邊呵護,使我更加堅定信念,同時進一步體驗佛法修煉直指人心的超常神奇。第六天一早,一男警和一女警又領著五個男犯人說要給我灌食。我說:“沒有必要,我能絕食就能承受,因為我能證實大法。”女警說:“看你那小樣能撐幾天?”我說:“十天、八天,三個月,五個月我還這樣。”說著,我站了起來,男警察看著我說:“你知道北京警察叫你甚麼嗎?”我說:“不知道”他說:“你們不是七個人嗎?給你排第一號,王淑珍是土匪。”我說:“我沒偷,沒搶做好人,是北京警察搶了我所有的600元錢、鑰匙,還毀了我的身份證,我怎麼是土匪?”他說:“你進去一個一個轉化,把審你的警察都轉化了。”

我們被押回吉林市船營區長春路派出所,如果寫了決裂書,或者說自己錯了,不煉了,就可以回家。丈夫、姐姐、妹妹、姐夫全家七口人都在門外哭著,等我說一句“不煉”的話。

我和其他堅定的大法學員又被押上了警車。我們上車時,五妹哭喊著拽住我的胳膊不讓上車,把她從家裏帶來的所有積蓄,往我坐的警車裏扔,百元大鈔散了一地。她跪在地上求警察,要把我買回去,家裏四、五個人拽我,喊著我的名字,難捨的表情,感人肺腑,我流著眼淚,上了警車。

我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裏,我和另一名大法學員曲淑雲,還有十五名刑事重犯同室關押,其中有一刑事殺人犯,患有結核病,已經咳血,每天發燒不止,我們十七人都擠在一間十多平方的小屋裏,吃喝拉尿同在室內,不許開窗開門,結核病人吐的血痰瀰漫屋的血腥味,熏的噁心,咳嗽透不過氣來,仿佛空氣都窒息了,真是人間地獄,度日如年。

當時我也接連不斷,打空腔的咳嗽,看到屋內空氣裏都是銀灰色的細菌,她們都說我也得肺結核了,讓我吃藥,我不吃,我知道我沒病。我始終堅定信念,到了第十五天下午,我突然打起噴嚏,噴出的是金色靈體專殺銀色的細菌,我這時明白了:我對師父的堅信,戰勝了結核菌的侵襲。每一次明明白白的承受,都有對自己的考驗,也再一次證明大法修煉者正念的威力。面臨失去健康權,刑事犯也在抗議,而管教出入的外面走廊裏每天要噴三遍消毒水。第十七天惡警說:“放你回家。”我把隨身穿的毛衣,毛褲等留給了獄友。實際上,我穿著單衣被秘密押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二年。因為在看守所裏只許存錢,不許家人探視,家人給存入的三百元現金也不知去向。

從看守所到勞教所,所有的提審程序,我講述的是天安門廣場真實的事實經歷,我沒觸犯過國家任何法律,提審記錄一直都沒有真實記載詢問筆錄,沒有違法事實,她們就斷章取義捏造罪名,說擾亂了社會秩序,不敢真實記錄,還商量讓我體諒她們的難處,並說要養家糊口,寫真話,我們也得下崗,有時我拒絕簽字,有的寫無罪。

2000年10月18日我被非法關押入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進行更殘酷的迫害,開始去的頭六天,我和另一名六十七歲的大法學員被關押在新騰出來的犯人合宿室。我倆被分別關押每人一室,各有三四個幫教。室內乾淨、寬敞、明亮,有電視機,每天不幹活,可看電視,看報紙,白天還可以睡覺,每天能吃四頓飯,每天都有,雞肉、鵝肉、炸魚、炒菜等,米飯、饅頭、隨便吃,獄友管教都笑呵呵的,感覺像到家了一樣,她們也喊“新生到家了。”在經歷暴力迫害面前,清醒理智度過難關,憑著自己對法,對師父堅定的信念,正念正行。可是沒有識破,在偽善、謊言,邪惡變異的偽善中,在邪悟欺騙宣傳下,惡警採用無賴的欺騙手段,利用大法學員的善良,用單位領導受牽連,親人的承受,使我喪失正信,失去理智,把不公正的待遇和迫害當成是自己的業力所致的磨難承擔。

家人探視都是在單獨一室不受時間限制。再加上丈夫的哭訴說:“母親和父親都住院了,十五歲的兒子失蹤了,留下了自殺的遺書。”孩子說:“媽媽我的肉體是您給的,您再不決裂我也不能上學了,為了我您就決裂吧,我也不想活了。”丈夫還捎來了六妹的書信,信中說:“看到天安門廣場自焚的電視,全家人嚇得抱頭痛哭,晚上三姐夫(我愛人)開始發高燒一宿鼻子和嘴全是大泡。”我深知家裏人的承受到了極限了。

在偽善變異善良謊言的欺騙下,我違心的放棄修煉。這時吉林監獄管理局於德處長,帶來了管理局徐書記的問候和捎來的書籍。於德處長說:“我代表監獄管理局徐書記告訴你:吉林監獄沒有開除你的公職,因為沒有履行任何手續。”並且說讓我到監獄管理系統現身說法,當時我認為自己沒有做好,走了極端,對不起單位領導和家人,想要挽回自己給受傷害過的人以彌補。在幫教時,有好幾個部門的領導參加,還有新聞攝像。

幫教結束後,我重新回到勞教所,被重新調到新成立的七大隊,原來的待遇都沒有了,我和許多的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管教的善良沒有了,只有大喊大叫。這些惡警對不決裂的學員用電棍電,不允許睡覺,有的學員被電棍電脖子,淋巴結腫的和腦袋一邊粗。允許站著不允許睡覺,晚上輪班轉化,直到決裂為止。惡警利用刑事犯來強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一天不放棄就給刑事犯加期一天,惡警用這樣的手段挑起刑事犯對大法學員的仇恨。我親眼看到一星期不讓睡覺的大法學員不放棄修煉,被刑事犯毆打。當時我對惡警說:“如果你們那麼警棍逼迫,我是不會轉化的。”她說:“啥人啥對待。”

邪惡之徒的迫害是達到讓修煉人背叛師父為目地,考驗是嚴峻的、卑鄙的。現實使我變得理智,成熟。我親眼看到有的大法學員寧可迫害致死也不決裂的堅定,也看到有的承受不住迫害被逼瘋。大法學員被酷刑折磨得遍體鱗傷,冬天在外幹活,凍爛了手,還經常以搶任務流水作業為名與長滿疥瘡的刑事犯,得性病的刑事犯,在一起做手工,同吃同住。一次連續半月的搶任務,打包裝為名,每天不足3小時的睡眠。挑黃豆,每天早5點起床,中午半個小時、晚上半小時吃飯,每天要挑十五六個小時的黃豆,12點能完事上床。室內黑暗潮濕,篩豆子,灰塵嗆得喘不過氣來,鼻子臉上都是厚厚的灰塵,手指肚磨開了花,黃豆上粘著血跡,每天要挑180斤任務。收工後還有幫教任務,周總結、思想彙報,各種體會。

記得2001年3月8日婦女勞動節,連續的搶任務,幾乎連晝轉,這天早晨7點多又來了兩大掛車黃豆70噸,還有挑好的黃豆20噸,共有幾十噸黃豆要裝卸,連續疲勞,筋疲力盡的大法學員,在惡警的叫罵聲中強制勞動。開始我們二十多人要把挑好的20噸每袋90斤重的麻袋豆子從三樓扛下去到一樓,再從一樓扛130斤的麻袋上三樓,幾乎都是四五十歲的婦女,年輕人很少。有的一人扛不動就兩個人搭肩扛,有的學員把早晨吃的飯都累的吐了出來。有的把腰扭傷使不上勁,直哭,惡警在旁邊叫喊著。

送豆的老闆急了找隊長說理:“誰家都有父母姐妹,今天是她們的節日,你們講點人道吧。”他帶來七個裝卸工,大隊長也不讓用,說自己付錢也不行,後來荳老闆要撤合同不幹了,才讓別的刑事犯幫著扛。那天兩個多小時,我自己一共扛了16趟,扛到第10趟上樓時,我被壓得頭都快挨地了,已經直不起腰,腿發軟心像跳出來似的,一股血腥味上湧要吐。(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時刻抵制惡人的命令和指使。當時大法學員對惡人奴役迫害的消極承受,也是加重迫害的因素。)

在一系列的迫害中,我認識到,如果主意識不清,意志不堅強,沒有堅定的信念,正念正行,很難走出這份巨難。後來我知道了迫害的真象,認識到自己走了一段彎路,修煉的道路上留下了污點,六個月走出勞教所後,我就上網聲明、往我幫教過的地方寫信,揭露邪惡的偽善的欺騙,加倍彌補。

解教後,我應回到單位上班,可是監獄長李強說:“你被吉林監獄管理局除名了。”當時我不相信,因為管理局於德處長在勞教所,當著勞教所長,大隊長和我小隊管教的面也說過:“你沒被開除,因為沒履行任何手續。”我又打電話問於德,這位處長一改往日偽善的面孔,粗暴的訓斥說:“你是勞教人員沒資格和我說話。那時是那時的政策,現在是現在的政策。”

幫教時,有九個部門還有新聞單位大張旗鼓的宣傳,還有代表發言的講話,還有××黨的政策;現在,公開宣布的事實都不承認了。還有人捎話說為我擔保要擔風險,花一萬元可買回工作。家裏人默認而我認為這樣助長惡習,不是大法學員所為。我到監獄信訪辦講理,監管局領導拒不接待。我就打電話討回公道,揭露他們欺騙善良、敲詐勒索,我要告他們。他們卻說:“想告我,你有啥證據。”我去了四趟長春,收發室的門衛根本不讓進去,打電話又沒人,就我的工作問題先是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拖,後來就三個月六個月採用車輪戰術從吉林監獄到監獄管理局,再到監獄管理局信訪辦。這個說解決了,讓我去,一去又換人了,並且不斷的給我製造罪名,製造家庭和單位矛盾,先後以不同的藉口開除我的公職,但一次也沒履行手續,領導都不簽名,怕留證據。對國家法規與事實真象,無所顧忌,有一種與潑皮無賴打交道的感覺。

第一次是以警察管理條例第22條除名,因按照法規文件,勞教期間不允許開除公職。第二次是以曠工十五天開除。因為我進京上訪是利用自己的假日,拘留時單位沒人頂替,我家人輪番替我看一個月泵站,沒給開支。第三次以我不適合幹警工作,讓我限期調離。

後來我就寫信,郵真象資料,揭露事實。堂堂的國家執法部門,知法犯法的執法者。國家主席江××凌駕於憲法之上,偌大個中國公、檢、法、司部隊成了它一人鎮壓百姓的工具。在偽善的欺世謊言掩蓋下,邪惡之徒隨心所欲,不擇手段的迫害大法學員。面對惡警野蠻的,慘無人道的殘酷迫害,大法學員欲說無人,欲告無門。在中國,大法學員根本找不到公正,說理的地方,即使解教之後至今,吉林市船營區長春路街道還要收取2千元的保釋金。

一個派出所長問我“轉化咋樣了?”我說:“在哪我都遵紀守法,做好人。”所長說:“都甚麼年代了,還敢說做好人。”另一位民警說:“凡是說做好人的都沒轉化好。”我說:“你們想把我轉化成甚麼樣的人?是想讓我做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人嗎?你們需要這樣的人才是好公民嗎?”一位老警察站起來,嘆聲氣,擺擺手告訴我:“回去吧!”

在勞教所裏舉行活動,惡警讓吸毒女犯教大法學員跳舞,讓刑事吸毒犯主持,這個吸毒犯跳搖頭舞,還講吃完搖頭丸後興奮的感覺。真是善惡不分,黑白顛倒。一個穿公安警服的處級幹部,滿嘴男盜女娼。國家腐敗沒人管,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重判關入監牢。法輪功提倡“真善忍”教人向善,修煉者能達到身體健康,其一言一行又能帶動人類社會道德回升。這個對國家、對社會、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反而遭到惡毒迫害。

(三)天理公道正人間

善惡終有報,正道是滄桑。當權者連續五年的殘酷迫害,沒有使大法學員屈服,反而使大法學員鍛煉成熟,更加理智、清醒。

法輪大法如今洪揚世界六十多個國家,獲得1200多項褒獎。除中國江氏集團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現在世界上已有多個國家以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將江澤民告上法庭,形成全球公審江澤民的正義之舉。海內外的法輪功學員將緊隨江××,執行黑命令的惡人惡行曝光於世,這已證明公道自在人心。樁樁血案,歷歷在目,人神共憤,天怒人怨,善惡有報自古不變:

一、公審江澤民:出於一己之私,小人妒嫉之心,毫無理智地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攻擊與誣蔑,與人類對崇高道德原則的追求為敵,誹謗天法,摧殘善良;與上億人民為敵,一夜之間將中國推入罪惡深淵,把人民投入邪惡的迫害之中。

二、公審江澤民:它以個人意志凌駕於憲法之上,操縱國家機器和社會資源,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的國家恐怖主義。致使數以千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被打死打傷,妻離子散,流離失所,致使億萬法輪功修煉者的親屬、朋友,同事和單位受到株連,全中國人民受到謊言誣陷的“洗腦”。

三、公審江澤民:它為了維持鎮壓,在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610辦公室”。用金錢權利,生存脅迫無數本不願參與迫害的中國人(上至政府官員,工作人員,下至百姓)拋棄良心,協同誣蔑迫害無辜善良的眾多法輪功學員。

四、公審江澤民:把個人利益凌駕於國家和人民利益之上,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國民經濟做為其迫害法輪功的財力。將巨額資金用於組建全國範圍的610組織和關押洗腦基地,持續地動用全國媒體進行鋪天蓋地的詆毀法輪功的宣傳和造假,使用大量的軍隊,警察監獄等國家機器和司法、外交、文化、科技,教育等多種手段,監控,抓捕迫害中國法輪功學員,以及在海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干擾,等等。將這些來源於中國人民的血汗錢,納稅,生產,海外投資的資金,用來迫害億萬無辜人民和摧毀人們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僅直接給中國人民生活和國家經濟運作帶來了沉重的壓力和嚴重後果,也將熱心經濟發展的海外自由社會捲入了這場對真理和信仰的血腥迫害。

五、公審江澤民:為了維持鎮壓,通過世界各地的中國領事館,在海外向全世界人民進行欺騙宣傳,煽動人們遠離甚至仇恨法輪功;用外交、政治、經濟和商務的壓力,竭力阻止法輪功的傳播以及各國政府、團體、個人對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支持;並大量利用特務和欺騙手段,對海外法輪功學員活動進行干擾,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侮辱,把迫害的黑手延伸到民主國家。

六、公審江澤民:它為了逃避國際社會對其惡行的揭露和譴責,不惜從國家政治,經濟權益,巨額獎金等經濟援助,甚至以國土為代價,換取它國對迫害的沉默。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可恥的迫害,以其對無辜法輪功修煉學員的殘酷鎮壓,對法輪功的誣陷和對中國人以及全球眾多政府高官、團體,威逼利誘,陷眾多原本無辜之人於不義;更直接摧殘了人類社會的基本道義與良知。每位正義之士都有權將江澤民押上人心法庭,對江澤民進行良心,道義,法律的大審判。

當邪惡之徒被審判之時,就是正義、善良與公道重回人間之時。世上所有善良人們都會從這場全球正義大公審中深深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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