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5月22日】我是98年5月底得法,至今已快六年了。在這六年中,我覺得走的並不輕鬆,也有很多經歷和感受想要寫出來。因為自己文化低,所以遲遲提不起筆來寫,為了衝破障礙,我今天寫出來,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兩次進京證實法的經歷 從99年7.20邪惡鎮壓開始,我曾兩次進京證實法,第一次2000年6月29日被遣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派出所把我列為重點,經常和街道辦事處、居民委輪番到家騷擾,特別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我家更不得安寧。除了找我愛人和我愛人的領導外,他們還打電話騷擾我妹妹和我八十多歲的老父親,致使父親住院,現已雙目失明。 第二次2000年12月7日,我再一次到北京證實法,在廣場我的橫幅還沒完全打開,四個便衣將我按倒在地。當時我沒有一絲的怕,嘴裏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四個警察兩個抬胳膊、兩個抬腿將我扔進車裏送到前門派出所。由於我不報名,遭到了惡警的拳打腳踢、打嘴巴。當時大法弟子很多,因大家都不報名,他們把我們集中到派出所後院。我們大法弟子集體高聲背誦「論語」和「洪吟」,那聲音響徹雲霄。後來我們被送到北京各個派出所,我被送到郊區青雲店派出所,到派出所我就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 當天晚上,所長和一個叫「鐵嘴」的來審了我一夜,不許我睡覺,還說連審三天三夜。當時我並不怕,三天三夜算甚麼,來了我就沒想回去。我不配合他們,一有空我就背「論語」「洪吟」和其他經文。沒想到第二天「鐵嘴」說這人我是沒辦法了。雖然不再審我但是不許我睡覺,一直讓我坐在凳子上。我絕食抗議的第四天,所長有些害怕了,怕有危險他們擔責任,所以白天一個警察看著,晚上兩個警察看著。北京12月的天氣比較冷,室內潮濕溫度又很低,晚上凍得我全身發抖,鞋墊都是濕的。我就默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怕冷。到了第五天,所長更害怕了,把我的情況報告了上級,第六天專門處理法輪功一事的一科特批釋放我。六天不吃、不喝、不睡的我精神狀態很好,警察一個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都覺得是奇蹟。晚上所長親自開車將我送到火車站。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呵護著我、保護著我,我才能平安回來。 正念使用神通 師父說:「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認識自己的不足從而去掉不足的過程,只是許多最根本的執著認識得越早越好。認識到了本身就是提高。能夠去掉它,或者克服它、消弱它,最後完全去掉,這個過程就是在不斷的提高,也是生命的根本轉變。」(《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法》) 在2003年5月20日,因為我散發真象資料讓惡人發現,被抓走。由於當時心態不穩,發正念定也沒定住他。惡人將我送到附近派出所,當時派出所來了許多圍觀的人,但我沒有一絲的怕,臉上帶著微笑,心裏想這麼多人正是講真象的好機會。於是我就把沒發完的真象資料發給每人一份(其中包括警察)。有的人看後又提出問題,我就給他們解答,他們當時被我的正念抑制住了(這個派出所曾抓了許多散發真象資料的大法弟子)。 講完真象,我就請師父加持我,開始發正念,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走。警察將我銬在暖氣管上後抄我家去了。當時屋裏只剩下四個人,兩個戶籍員、一個看我的警察和一個玩計算機的小學生。我看時機已到,馬上發正念讓那兩個戶籍員走,果然一會他倆上樓去了,我又發正念讓看我的警察睡覺,過了一會我發現警察手裏拿著報紙有點睏了,我又發正念讓他把報紙舉高點擋住他的視線,果然他把報紙舉起來了。我看時機已到,稍一用力手銬就脫落下來了,馬上起身。玩計算機的學生看著我笑,我摸摸他的頭直奔三道門走去。一邊走一邊發正念,誰也看不見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魔窟,又加入到講真象證實法的洪流中來了。 在這四年多的迫害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身邊。所以我們甚麼都不要怕。尤其那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真得要好好想一想了,不要在神與人的路上徘徊了。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的經文中告訴我們,可以用正念反制惡人,正念可以保護自己,那我們還有甚麼可怕的哪?抓緊時間講真象救眾生,這是我們的責任。走好最後的路吧,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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