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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法獲新生坦蕩清廉 講真話遭迫害幾近失生命
文/山東濰坊大法弟子 姜國波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我叫姜國波,男,1963年3月出生,山東威海人,大學文化程度,原濰坊市委政法委副縣級幹部。修煉法輪功不僅使患絕症的我身體康復,而且讓我道德昇華,清廉公正。然而,99年7月20日後由於我堅持講真話,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卻遭到了江氏集團置之於死地的種種迫害。

一、奇蹟

1994年初,我感到頭暈腦脹、疲乏無力,渾身虛腫。到醫院檢查發現:我患上了被醫學界稱為「第二癌症」的肝腎綜合症,無藥可治。悲哀中的家人千方百計地尋訪中醫、西醫及民間土方給我治療,錢花了不少,可病卻越治越重。妻子與幾個親人在絕望中,背著我哭了一場又一場。親人們幾次勸我病休,而我卻不甘心就此放棄那點名與利,還是硬撐著去上班,只是下班回家後往沙發上一倒就不想再動彈。我當時雖才剛30歲左右,就感到已經摸到了生命的盡頭,絕望無助的痛苦無時不在噬咬著我……。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時,1995年6月初,我有幸看了李洪志老師在濟南的九講講法錄像,當時就感到渾身從未有過的舒坦。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我就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以前沉重得像灌了鉛的雙腿,變得異常輕快,有時走路都想蹦個高。97年在一次偶然的抽血化驗中發現,顯示肝腎病變的「+」消失了。我激動的心情與幸福的感覺是無以言表的。

1995年下半年,父母在我的介紹下也學煉了法輪功。沒料到這一煉,竟「煉」出了奇蹟。我父親是1995年7月開始煉功的。當時他已處於肺癌晚期彌留之際,飯幾乎都吃不了,只是在絕望的煎熬中苦苦地等待著生命的終結。悲痛而又無奈的家人連父親的壽衣都準備好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在他煉了法輪功後竟然起死回生了。同年10月放假我回老家,驚喜地發現父親能下地搞秋收了。

我那70多歲的老母親煉功不長時間,即告別臥躺了三十年左右的病榻。原來腰痛的連洗臉盆都端不了的母親,煉功後卻能像年輕人一樣地幹農活。有一次母親用水桶從井裏提水澆菜園,一上午提幹了兩眼井(農村在地裏挖的井)卻不覺得累,當時這真成了村裏的「神話」──昔日有名的「病秧子」(患腎病、婦科病、偏頭痛等),怎麼會變得這樣?!更令人咋舌的是:一天學沒上、連自己名字都認不全的母親,在學法輪功一年多後,竟然能把16萬多字的《轉法輪》熟練地通讀下來……

發生在我與父母身上的奇蹟,站在現代科學的角度上確實無法解釋。可這卻是活生生的事實,是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客觀存在!這不足以證明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嗎?!

二、坦蕩清廉做好人

在日常生活與工作中,我盡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逐漸去掉自私、爭鬥、妒嫉、懶惰、邪念等不好的心,不斷地向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靠攏。

在單位,我不再去勾心鬥角地計名較利,而是把心態擺正,坦誠待人,盡心盡力地幹好份內的工作。對能意識到的不符合「真善忍」要求的事不做。95年、96年年終考核,我都評為優秀等次。97年終公布考評分數時,我名列第一。按規定連續3年被評為優秀等次就長一級工資,可當我了解到領導在確定僅有的3名優秀等次人選很為難時,就主動提出把我拿下來,把另一名同事換上了。而在煉法輪功前我年年爭優秀,卻年年沒有我的份。98年我被提為副縣級幹部,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因科長中數我的年齡最小、參加工作時間最短。並且當時在幾千人的市級綜合辦公大樓裏,35歲以下的副縣級幹部僅有幾名。

我從事的是幹部管理工作。從96年開始,曾多次參與幹部考察活動。97年下半年,我帶一個考察組到7個縣市區考察公安局長。幾個地方給考察組送禮品都被我拒絕了。有一次,在某市考察結束後正趕上禮拜天,當地公安局長派他的專車送我們回家。送完其他人,車開到我家門口時,司機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一盒東西往地上一放,不等我說甚麼,就急急地開車跑了。我不得已提回家,一看該盒禮品標價1500元,退不回去,我便讓妻子將其送給了濰城區「希望工程」辦公室。

98年8月我參加了市裏一個4人考察組,到幾個縣市區考察檢察院領導班子及其成員,組長是市直某部門的負責人。每到一個新地方,我解釋不收禮、不喝酒的原因,便是我洪揚法輪大法的過程。考察了10天左右後,組長對我說:「聽你介紹法輪功,開始只是覺著這個功健身效果不錯,沒怎麼太注意。可經過這段時間與你的接觸了解,才發現這個功確實不簡單。做到滴酒不沾雖不太容易,但有可能做到,而在現在的這種環境下要做到堅決不收禮,這一點太難了。上邊整天吆喝,可誰能做得到?就是他表面做到了,暗地裏他也做不到。而我觀察了這麼長時間,你還就真做到了,這一點就了不起。你說法輪功是‘心法’,我看這個功還真是能從內心改變人,而××黨只能做到從表面改變人。這個功好!我們三個人剛才背著你開了一個小會,決定向你這個煉法輪功的學習,以後不再收禮了。」他還表示如果不是應酬太多他也要煉法輪功,而考察組的一位科級幹部則從那時開始得了法。

日常生活中碰到確實需要幫助的人時,我都毫不吝嗇地伸出援助之手。96年至2000年,我與妻子(法輪功學員)從工資中拿出幾千元,悄然資助了濟南、安丘、臨朐等地5名貧困小學生。對有的貧困生,我除定期寄錢外,還寫信勉勵其在搞好學習的同時,要好好做人……

三、山裏人的心聲

98年11月底,我暫時離開機關到青州市廟子鎮(副縣級鎮)掛職鎮黨委書記,並帶一個扶貧工作組在一山村蹲點扶貧,時間一年半。住村後,儘管手頭有10萬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貧資金,但我帶頭掏飯費。扶貧組實打實地幫村民解決困難。村裏人見我們辦事實在,不玩花架子,漸漸地就把我們當成了自家人。春節過後我們返村時,村幹部與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們。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扶貧組就幫村裏鋪修了幾千米街道、讓村民吃上了自來水,並為十幾個特困戶落實了脫貧項目。當地的電視台、報紙對此都給予了宣傳報導。在這期間,有一個體老闆為了攬下投資將近10萬元的自來水安裝工程,一天晚上他驅車150多里找到我家,要給我送禮。我告訴他:我們經考察已決定用他公司,但他拿的甚麼請原封不動地帶回去。那老闆一聽生意成了,更是高興,還提出要給我提成,被我拒絕了。他臨走時說:「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時候,人家就說你煉法輪功不收禮,我不太相信,現在是真信了。」村裏安自來水時我經常與這位老闆接觸。工程結束後的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豎著大拇指對我說:「我活了50多歲,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你是第一。」我笑著說:「過獎了,我如果不煉法輪功,也做不到這樣。」

99年7.20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誣陷李老師時,我到北京上訪,回來後即被停了職,掛職扶貧的鎮、村也不讓我去了。99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在家裏突然接到扶貧村支部書記的一個電話,他開口就對我說:「姜書記,我明天與村裏的幹部要到你單位上訪。」我有些吃驚,急忙問他為甚麼事上訪?他對我說:「你這些日子沒到村裏來,我們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們都替你不平。現在像你這樣的幹部上哪兒去找?你又沒做甚麼違法的事,向上邊反映煉這個功好,說了句實話,有啥不對的?他們這樣對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開了個會,商量後定下來,明天我們村的全體幹部要去你單位找領導上訪,反映一下你在村裏做的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裏老百姓的意見,要求他們恢復你的工作。別人順水推舟,我們這些鄉下人要為你逆水推舟!」村支書有些激動,還說了其它一些很感動人的話。我擔心村幹部如果這樣做了,可能會給他們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除了對村裏的正義之舉向村支書表示感謝之外,我在電話中極力地勸阻了他,沒讓村幹部們來市裏上訪。

99年底的一天,單位的人陪著已被停職半年的我,驅車到100多里外的扶貧村拉我的行李。樸實善良的山裏人見到我後分外熱情。當時,整下著大雪,村幹部不讓走,在村頭一家小飯店招待吃午飯。村支書藉著酒興,拿起卡拉OK話筒,唱了一首電影《帶手銬的旅客》插曲:「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午飯後裝上行李,我們上了車。我按下車窗玻璃向佇立在風雪中送行的鄉親揮手告別。這時,村支書快步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著淚,甚麼都沒再說。車開了,他又跟著車急走了幾步才撒開了雙手。一句「姜書記,多保重啊!」的喊聲,伴隨著飛雪,從窗口飄進沉悶無聲的車裏……

四、講真話遭迫害 險些失去生命

歷史往往有些驚人的相似之處。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面對種種壓力,我堅持講真話。99年10月27日,我寫了「強烈抗議江××及《人民日報》對法輪功誣蔑」的「抗議信」,交給政法委負責人,要求其向上級反映;同年11月下旬,在令人作嘔的「三講」活動中,我寫了「萬言書」,結合我及父母煉法輪功後絕處逢生的事實,從法律與道德的角度闡述了我為甚麼堅決反對江××等邪惡之徒打壓法輪功;我曾先後5次到北京為師父、為大法上訪請願。雖然我上訪請願都是合法行為,可我卻被當成了「罪犯」給戴上手銬。在被警察從北京押回濰坊的途中,我真的成了一名「戴手銬的旅客」。

然而,在妒嫉狂江××滅絕人性地迫害法輪功4年多腥風血雨的日子裏,我為了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又何止是戴過手銬,我曾先後被非法關押了12次。此外,住宅與辦公室被非法查抄;被非法勒索現金12000元;開除黨籍,降職降級(副縣降為副科),從市委政法委調至市公證處(事業單位);自2000年10月一直停發我的工資至今。……

2000年4月9日晚上,我與幾名同修到附近一功友家串門,奎文公安分局非法將我們抓捕。我告訴警察:到熟人家串門是每個公民都享有的權利,你們的行為是違法的。在非法關押20多個小時後,我被無罪釋放。4月11日我上班後,便打電話給市政法委副書記張愛軍,向他反映公安的違法行為。張某在電話裏大發其火,後又指派奎文公安分局科長楊兆晏等5名便衣,於當天下午4時許,沒有任何理由就將我從公證處綁架到治安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個月。此事過後幾十天,這位當時年齡不到40歲的張副書記便得了面癱,嘴眼歪斜住了醫院。後來,他的腿又變得不俐落,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2000年10月國慶節,我第5次進京上訪被押回後,遭非法治安拘留又轉刑事拘留,一月後再轉治安拘留22天。我沒有向邪惡妥協。2000年11月底未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奎文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頭子孫奎珍等惡警將我強行押到濰坊昌樂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入勞教所登記時,我拒絕在勞教書上簽名。孫奎珍等6人便粗暴地將我的頭按在桌子上,向後扭起我的胳膊,費了很長時間扒開我的左手食指強行按了手印。

我被分在二大隊一中隊。勞教所為了達到逼迫我妥協的目的,所長徐立華、副所長鄒錦田、管理科長呂一波、二大隊大隊長丁桂華、副大隊長朱偉樂及一中隊中隊長劉建光等警察,暗中指使地痞流氓類勞教人員趙德昌(一中隊大組長,殘暴異常,狂笑起來像魔鬼)、尚建偉等用暴力手段對我進行了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他們幾乎整天逼迫我坐在地上伸直雙腿,用手去扳腳尖,不扳就拳打腳踢。暴徒們有時坐在我頭上、肩上,有時兩個人同時站在我雙膝上踩,致使我右膝蓋腫了半年之久。有一次逼我坐了一天「老虎凳」,我感到骨縫要裂開似的疼痛。我的雙手因長時間捆綁而變黑,右手兩個手指時常麻木,有時失去知覺。

當時正值滴水成冰的嚴冬,趙德昌等暴徒先後十次將我強行扒光衣服抬進洗漱間(與廁所在一起),有時將我整個人按進盛滿水的大水缸裏灌,直灌得我眼睛像要鼓出來似地難受,那種痛苦使人感到生不如死;有時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另幾個人用水桶不停的往我頭上、身上潑涼水,同時,還有兩個人用水管子捏扁口向我的嘴、鼻孔連續長時間噴水、灌水,使我無法呼吸。每次折磨都在半個小時以上。冷水折磨完後,再將我抬到儲存室,逼我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打開窗戶、門凍幾個小時。

2000年12月上旬的一天夜裏,趙德昌等暴徒又用噴、灌水的酷刑折磨我。我當時的感覺真象掉在了幾米深的水底裏,一呼吸就被嗆水或灌水,那種長時間被窒息的痛苦,使我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體驗到了生命的極限、死亡的邊緣……。我奮力地掙扎著。當時我的膝蓋和雙腳上各站著一名暴徒,令人窒息的憋悶使我猛力將腿從他們的腳底下抽出,我的右腳踝子骨被洗漱間地面上粘貼的瑪賽克劃掉一大塊皮肉,鮮血直流。他們停了停,趙德昌問我:「還煉嗎?」我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大聲說:「煉!煉!煉!」他們就又繼續折磨。連續幾十分鐘的摧殘,我昏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甦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仰躺在儲存室的地板上,我隱約聽到門口有人在說:「一定不要在他身體表面留傷。」聽到這句話,我當即明白了他們奸詐凶險的罪惡陰謀───用噴灌水的手段企圖強制我「轉化」,即使將我折磨致死了,外人從身體表面還看不出任何痕跡,勞教所就可以肆意地編造甚麼「心臟病發作暴死」之類的謊言,或者將我從樓上扔下去,再造謠說我是「跳樓自殺」,這樣他們既不承擔責任,又栽贓了法輪功……蛇蠍之心如此歹毒!濰坊昌樂勞教所的惡警們真是在不折不扣地執行著江××「在肉體上消滅」的密令啊!

12月中旬的一天深夜,暴徒們將我扒光衣服抬到廁所噴灌水折磨完後,把我抬進儲藏室,用膠帶將我的四肢及頭部固定在床板上,然後用導管向我肚子裏灌了3大瓶子(葡萄糖瓶子)不知名的又臊又臭的髒水。我當時被折磨的渾身痙攣、舌頭根僵硬,我吃力地問那些折磨我的勞教人員:「你們為甚麼這樣往死裏治我?」他們回答說:「我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沒有辦法,你不‘轉化',我們不治你,隊長(警察)就治我們」。……

見酷刑未能使我屈服,一直躲在幕後操控的惡警便原形畢露地親自跳出來迫害我。12月17日上午,氣急敗壞的朱偉樂領著所醫姜××強行給我輸液。朱某當著兩名所醫及4個勞教人員的面,惡狠狠地衝我說:「這針你打也得打,不打就用警繩把你綁起來打」。他們強行向我體內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不明藥劑。這種藥劑毒性奇大,在連續兩天輸液後,我出現了眼腫、腎痛、大腦思維混亂、疲睏卻睡不著覺等強烈的負反應(齊魯石化大法弟子、33歲的電腦工程師蘇剛;泰安市大法弟子、38歲的青年女工徐桂芹,均因被惡人強行注射大劑量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而致死)。在我的堅決抵制下,他們才停止了輸液。在勞教所25天的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後,我的身心嚴重受損,2000年12月24日我被所外就醫。

2001年3月29日,勞教所副所長鄒錦田及朱安樂(朱偉樂的親哥哥)等惡人又將我騙回勞教所,用晝夜不讓睡覺的陰毒手段對我進行強制「洗腦」迫害。在連續6天5夜不讓我睡覺的摧殘折磨下,我一時神志恍惚,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地寫了「保證書」。我清醒後,十分痛悔。不久,我就告訴包夾人:我寫的「悔過書」等全部作廢。他們報告了所警,但警察佯作不知。2001年5月19日丁桂華找我談話,我正式向他宣布:我違心寫的「悔過書」等全作廢。丁某一聽我公開這樣講,又氣又惱,便氣急敗壞地叫我回去再好好考慮考慮。此後,他們又進一步加強了對我的監控。

勞教所將我單獨安置在一間漏雨、天棚及牆上長著大片大片黑色霉毛的房間,在監視器嚴密監控的同時,晝夜24小時有專人輪班看管著我。上廁所有人跟著,飯菜由別人捎給我。直到2001年9月,我的身體再度出現嚴重受損狀態,勞教所在向我親屬勒索了5000元「保證金」、又叫我兩名親人簽字擔保(實施株連迫害)後,才讓我所外就醫。

回家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迅速康復。2001年11月我便給勞教所寫了勸善警告信,並揭露了對我所施加的種種迫害。隨後,我又在明慧網發了「嚴正聲明」:我在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時寫下的所謂「保證書」全部作廢,今後任何力量也不可能使我修大法的堅如磐石之心有絲毫動搖。同年12月底,勞教所管理科長呂一波等6名所警及濰坊610惡人又到我家,他們開著兩輛警車,企圖再次綁架我。我堅決不開門,他們氣燄囂張地又吼罵又踹門,將我家的門板踹破,門框踹裂,門鎖踹得變了形。我義正辭嚴地揭露他們的無恥行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在師父的保護下,其犯罪企圖沒能得逞。之後,我不得不離家出走。

我有家不能歸,過著流落在外的生活已是兩年多了。這期間,惡人們對我的親屬實施了多種株連迫害。濰坊昌樂勞教所的警察為了抓捕我,曾先後十餘次登門騷擾我的親屬。2002年7月下旬,惡人將我妻子綁架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強行洗腦迫害了40多天,並非法勒索3000元錢。2003年9月,惡人再一次將她綁架到濟南,洗腦迫害了一個多週……

烏雲畢竟遮不住太陽的光芒;拂曉前的黑暗,又怎能阻擋天地復明的即將到來?!目前,正義大審判已經開始。發動對法輪功的鎮壓,導致92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千古罪人江××及其主要幫兇,已在十幾個國家被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等罪名遭起訴。而法輪大法卻在逆境中漸漸地被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們所歡迎,現已洪傳了60多個國家,受到各國政府、組織褒獎1000多項。

善良的朋友,我上述的這段親身經歷,雖不能折射李老師及法輪大法無邊威德之萬一,也難以訴盡江氏及其爪牙累累罪惡之一斑,但如能幫助您識透欺世的謊言,認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對法輪大法可能存有的誤解,以使自己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那是我衷心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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